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川伊念的女频言情小说《谢景川伊念的小说可惜思念会过期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段段段Y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谢景川领证的前一个月。他不但和前女友见了面,还答应和她谈一场倒计时恋爱。我没拆穿,静静看着他们旧情复燃。后来,我被谢景川的仇家捅伤时,他却和前女友在马尔代夫度蜜月。受伤的第二天,他们在海岛上晒太阳。受伤的第五天,他们在深海里潜水。受伤的第十天,他们拍了一组露骨的双人写真。可他不知道。他们倒计时恋爱的同时,我也送了他一份倒计时礼物。————周末晚上,外出参加聚会的谢景川突然打来电话。“伊念,我有个朋友受了伤需要伤口缝合,你能来加个班吗?”十分钟的车程,谢景川给我打了六个电话。到了我才发现,他说的这位女性朋友只不过是手臂外伤而已。她看起来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值班医生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为难的看着我说:“乔主任,谢先生他...
《谢景川伊念的小说可惜思念会过期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和谢景川领证的前一个月。
他不但和前女友见了面,还答应和她谈一场倒计时恋爱。
我没拆穿,静静看着他们旧情复燃。
后来,我被谢景川的仇家捅伤时,他却和前女友在马尔代夫度蜜月。
受伤的第二天,他们在海岛上晒太阳。
受伤的第五天,他们在深海里潜水。
受伤的第十天,他们拍了一组露骨的双人写真。
可他不知道。
他们倒计时恋爱的同时,我也送了他一份倒计时礼物。
————
周末晚上,外出参加聚会的谢景川突然打来电话。
“伊念,我有个朋友受了伤需要伤口缝合,你能来加个班吗?”
十分钟的车程,谢景川给我打了六个电话。
到了我才发现,他说的这位女性朋友只不过是手臂外伤而已。
她看起来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值班医生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为难的看着我说:“乔主任,谢先生他非要等你来。”
谢景川没否认。
“伊念,你的缝合技术全京市一流,别人我不放心。”
出于医生的职业素养,我并没有多说,只是换好衣服就开始按照步骤操作。
“啊!我好害怕!”
她突然大叫一声,紧紧攥住谢景川的衣领。
我抬眼一看,她已经旁若无人地钻到谢景川怀里,闭着眼咬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心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这下意识的亲密举动好像已经超出了正常朋友的范围。
下一秒,谢景川轻轻把她抱在怀里,拧眉不悦地对我说:“你轻一点,她怕疼。”
我突然想起来上个月我失手打碎了花瓶,炸裂的瓷片深深扎进我的小腿,疼得我直掉眼泪。
可谢景川却还在拿我打趣:“有那么夸张吗乔伊念?亏你还是外科医生。”
事后,谢景川跟我解释:“我是个大直男,不会心疼人, 你千万别生我的气。”
原来,他不是不会心疼人,只不过是没遇上能让他心疼的那个罢了。
缝合结束后,谢景川带着她去楼下缴费。
我换好衣服准备离开时,听到了他们在消防通道的对话。
“景川,那个医生就是你的未婚妻吗?”
女人开口就是一肚子的委屈。
谢景川故作冷漠:“对,于淅淅,我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于淅淅?原来她是谢景川的前女友。
她轻笑一声,语气暧昧至极。
“你舍得吗?景川,我要你记得我今天所受的伤都是因为你,我还爱你,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如,我们谈一场一个月的恋爱,就当是弥补当年我们一无所有时的遗憾,时间一到,你想娶谁就娶谁,我不拦着。”
于淅淅故作洒脱的提议激起了谢景川的兴趣,他不再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透过门缝往里瞥了一眼。
于淅淅已经像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扬起头献上了自己的吻。
而谢景川,犹豫了三秒后终于抛下一切顾虑,疯了一般地吻回去。
我默默地看着,恍惚又无措。
那一刻,灵魂仿佛在地狱中梦游。
出门前,谢景川回了家,手里拎着买来的早餐。
他把东西放下,走到卫生间里从身后搂我的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几乎下意识的躲开。
镜子里的他笑容渐渐凝固,没一会儿开始耐心地解释。
“伊念,你在生气吗?我给你买了最爱吃的小笼包。”
“我和于淅淅......只是在同学聚会上偶然遇到,她不小心割伤了我才带她去的医院,别放在心上好吗?”
“好啊。”
没拆穿他的谎言,转身去换衣服,留他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发呆。
没一会儿他跟了出来,拦住我正要出门的脚步。
谢景川利用身高优势将我堵在门口,垂下眼睛语气温柔。
“伊念,婚礼的大部分细节我已经和婚庆策划那边敲定好了,就只剩下鲜花部分。”
“你是喜欢粉色玫瑰还是红色玫瑰?”
他盯着我的眼神真挚又深情,甚至看不出一丝破绽。
我没回答,推了推他挡路的身体。
“我要上班了,你让一下。”
谢景川紧忙拦住我,趁着我还没开门接着说:“明天我要出差一个月,那个项目特别重要。”
“伊念,我保证会在领证前一天回来。”
哦,原来这才是他一直憋着想说的话。
我没回头,听着他带着愧疚的补充:“等我们领完证、办完婚礼,就去马尔代夫度蜜月好吗?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去。”
我沉默了片刻,依旧没回头。
他还不知道,我根本就不会跟他结婚,更不会跟他一起去度蜜月。
“谢景川,你自己的事可以自己决定,不用问我。”
我丢下一句话,拔腿就走。
在地下车场,我又收到了于淅淅的消息。
她将购买机票的截图发给我。
一张谢景川,一张于淅淅。
那是两张明天去马尔代夫的头等舱。
我不禁笑出了声。
原来,连计划中的蜜月旅行,他都想要先跟于淅淅体验。
我把手机放回原来的位置,行尸走肉般地躺回床上。
原来,他们已经把联系方式加回来了。
五年的感情,在于淅淅回来的这一刻,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半个小时后,谢景川出了浴室,手还没擦干就拿起手机。
他蹑手蹑地走到我的床边,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哎?你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迷迷糊糊中,谢景川扶起我喂了药,又钻进被子里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没出五分钟,他的手机在黑暗中亮起。
我偷偷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视线凝结在屏幕上,嘴角渐渐上扬。
以前就觉得谢景川的笑很好看,但此时它就像一把扎进我的心里的刀,疼得我窒息。
他探了探我的头,皱起眉头小声嘀咕:“怎么还没退?”
可他的犹豫只有几秒。
“伊念,我公司有些急事要处理,今晚就不回来了。”
“你是医生,发烧这点小事难不倒你。”
我默不作声假装睡着,又在他走了以后哭湿了枕头。
那晚,我悼念般地回忆着这五年来和谢景川的过往。
一起爬过的山,一起走过的路。
他说爱我的那个晚上,和他向我求婚时眼角流下的泪。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可现在看来,怎么觉得这么可笑呢?
清晨,我退了烧,还没来得及洗脸就收到了一条添加好友提醒。
于淅淅明目张胆的加了我,又给我发来一条昨晚的视频。
她和谢景川坐在中心大厦的天台上,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里捏着点燃的烟花。
“乔伊念是吧?景川昨晚陪我一起放了烟花,你看,美吗?”
“不妨告诉你,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只要我开口,他就会义无反顾的来到我的身边。”
“你猜猜,一个月之后景川还会不会娶你呢?”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嫁给谢景川没意思。
像一个物件一样任人选择更没意思。
我去书房打开电脑,向院长邮箱发了一封报名援疆的邮件。
以前谢景川坚决反对的事,我现在偏要听自己的。
于淅淅,我原来只在照片里见过。
与谢景川相识的那天,我就知道他是为了跟女朋友分手才飙车伤了自己。
帮他包扎的那晚我还是个实习医生,他也只是个刚毕业的穷小子。
后来他向我表白,当着我的面删掉了和于淅淅的所有联系方式。
如今一晃五年,我成了北城最有名的外科医生,他也功成名就。
我以为于淅淅早就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现在看来,是我自己太傻了。
我魂不守舍地到了家,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过于劳累,没多久就发起了高烧。
谢景川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他以为我已经睡了,换下衣服去浴室里洗澡。
手机就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一明一暗,像是无声的提醒。
我强撑着起身拿起他的电话,熟练地输入密码打开。
页面停留在他和兄弟的微信群里,所有人都在热烈的讨论今晚的大事件。
我点开他们热议的截图,发现是一位有名的情感博主在几天发的动态。
“玩把刺激的,敢不敢在评论区放一张你和前任的合影?”
评论上万,置顶的那两条最刺眼。
那是谢景川和于淅淅的合影。
更巧的是,发自两个不同账号的照片,竟然一模一样。
小雨淅淅:“回忆里待续。”
谢JC:“舍不得删。”
我笑出了眼泪,真是让人羡慕的宿命感。
群里有人感叹:“于淅淅也算有诚意了,今晚为了能得到老谢的原谅,竟然摔了酒瓶自残,真是佩服。”
“别说了,毕竟人家都要结婚了。”
“怕什么,老谢那个呆板无趣的未婚妻又不在这个群里。”
而谢景川,仅仅回复了个微笑的表情。
原来,他是默许的。
他默许所有人对他和于淅淅的久别重逢赞叹,也默许他们对我做出这样的评价。
看到这儿,手机突然传来一条来自“淅淅”的私信。
“今晚的吻很甜,让我想到了我们的热恋期。”
我颤抖着往上翻,发现两个人最早的对话停留在一周前。
“我看到你发的合影了,你不觉得我们意难平吗?”
谢景川当时还在嘴硬:“不过是喝多了发的而已,不用当真。”
“是吗?那如果我回去找你呢?你会不会见我?”
谢景川沉默了。
我知道,当时的他就像今天的反应一样,妥协了。
正因为有了他的妥协,于淅淅才会越发大胆,疯狂试探。
早上查完房,诊室里突然闯进一个男人。
他单手持刀,面露凶光,将一屋子的病人吓得四散而逃。
“说!谢景川在哪里?”
他直奔我来,将刀刃架在我的脖子上。
“你想找谢景川直接打他电话好了,他人不在这里。”
那刀明晃晃的,我强装镇定,声音却已经不受控制地轻轻发颤。
男人冷笑一声。
“就是因为老子找不到他才来找你!”
“我早就查到了你是他的未婚妻,谢景川那个王八蛋用杠杆并购的招数害得我倾家荡产,既然找不到他,那就让他老婆替他受罪!”
话音刚落,他拿刀的手突然改变方向,不由分说地冲着我的小腹就是一刀。
“啊!”
刺痛从腹部蔓延开来,放射到我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我下意识的捂住伤口,没多久开始浑身颤抖。
鲜红的血从指缝里渗出来,在晕厥的前一秒,我看了冲进来的保安。
他们把歹徒按在地上,夺了他手里沾着鲜血的刀。
再睁眼时,我已经在外科病房了。
还好,我还没死。
我试着坐起来,只觉得伤口却如毒虫啃咬,蚀骨专心般的疼。
“呀,乔主任,你还不能起来。”
同科室的小护士刚好进来,急的赶紧让我躺下。
“乔主任,今天太危险了,那个男人明显就是冲着你来的,现在想想真是心有余悸。”
我惊魂未定地摸了摸伤口处的纱布,大概估计了一下伤口的长度。
还好,不算太严重。
小护士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乔主任,你男朋友呢?你因为他而受伤,现在又不能下床,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了。”
我苦笑着拒绝。
这个时候,谢景川怕不是已经飞在马尔代夫的上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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