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衍洲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代替嫡姐成为侯爷新娘后 番外》,由网络作家“雪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让她敢算计我,以为替嫁爬了我的床,就能当我的夫人吗?”“她这样下贱的女人,只配给我暖床泻火。”“只有千雪那样品行高洁的女子,才配同我站在一起。”爹娘被陆家叫来,娘亲假装不知,惊讶地打了我好几耳光。“冤孽啊!你偷偷倾慕陆公子就算了,为了嫁给他,你竟然狠心害了你姐姐。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生不如的女儿!”娘亲哭得“晕了”过去。对心上人的父母,陆衍洲自然宽厚,温和地送了爹娘回去,说不怪他们,是我心术不正。一回房,他就把我绑在床上,逼问我姐姐的下落。我的嗓子都哭哑了,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陆衍洲找了三天三夜,连姐姐的影子都没摸到,他恼怒地踹开房门,拽住我的头发,拖着我,要把我扔进乞丐堆。“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我就成...
《代替嫡姐成为侯爷新娘后 番外》精彩片段
“谁让她敢算计我,以为替嫁爬了我的床,就能当我的夫人吗?”
“她这样下贱的女人,只配给我暖床泻火。”
“只有千雪那样品行高洁的女子,才配同我站在一起。”
爹娘被陆家叫来,娘亲假装不知,惊讶地打了我好几耳光。
“冤孽啊!你偷偷倾慕陆公子就算了,为了嫁给他,你竟然狠心害了你姐姐。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生不如的女儿!”
娘亲哭得“晕了”过去。
对心上人的父母,陆衍洲自然宽厚,温和地送了爹娘回去,说不怪他们,是我心术不正。
一回房,他就把我绑在床上,逼问我姐姐的下落。
我的嗓子都哭哑了,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陆衍洲找了三天三夜,连姐姐的影子都没摸到,他恼怒地踹开房门,拽住我的头发,拖着我,要把我扔进乞丐堆。
“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我就成全你。”
被陆太夫人拦下,顾千雪是找不回来,只能劝他为了陆家名声,认了这个哑巴亏。
陆衍洲胸口起伏越来越明显,最后松手将我扔在地上。
“记住!从今往后,在陆家,你就是最低贱的玩意儿!”
陆衍洲厌恶我,丫鬟小厮也对我不敬,吃穿用度皆被克扣。
我和青栀自己做绣活出去卖,才勉强度日。
一直替我们卖绣活的小厮被管事抓住,管事让我陪他一夜。
我不从,管事想用强,还好路过的庶出少爷陆扬救了我。
陆扬扶着惊恐不安的我,轻声安慰道:“大嫂没事吧!别怕,我来处置这个刁奴。”
“你们在做什么!”陆衍洲在不远处怒喝道。
我连忙挣开陆扬的搀扶,刚要开口解释就被陆衍洲一耳光打倒。
“贱人!才几天没碰你就犯贱!连陆扬你都要勾引。我让你犯贱!”
要不是陆扬拦着,他就要当众扒了我的衣裳。
听了陆扬的解释,陆衍洲当即处置了以下犯上的管事,“来人,给我拖出去喂狗!”
然后他将我拽起来,又怪我招蜂引蝶,“他怎么不想上别人,专门挑上你,还不是你一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
我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同陆衍洲争辩,吃亏的只会是我。
前天他醉酒闯进我的房间,咬着我的肩头骂我恶毒。
我被咬疼了,推拒着他,呜咽着说:“我没有。”
陆衍洲暴怒骂我狡辩,我被他绑住手脚折磨了一整夜。
这次之后我就被禁足,整整三年,除了必要的应酬,我不被允许踏出院子半步。
当然,我也不愿出门。
我因痴恋陆衍洲谋害长姐的事传得人尽皆知,哪怕如今我是名义是他的妻子,去了宴席上,还是被所有人嘲弄孤立的。
一次,我被嘉阳郡主泼了一杯滚烫的茶水。
“什么野鸡也配来我办的宴席?”
我狼狈的被众人嘲笑,陆衍洲在廊下戏谑的举杯饮酒,欣赏我的丑态。
这就是他逼我出来应酬的意图。
我被赶出宴席,在门前站到深夜,陆扬州才醉醺醺地走出来。
我扶着他上了马车,照规矩替他擦拭脸颊。
陆衍洲狭长的眸子突然睁开,抓住我的手不屑地说:“就这么爱我?知道我故意让她们羞辱你,还巴巴地等我一起回家?”
我只是笑着没说话。
上次我和他出去在郊外跑马,我被他从马上扔进水渠,不仅全身湿透还磕到头,我只能先回了家。
陆衍洲随后和人争强斗狠,落马摔了腿,我被陆太夫人罚跪了半月祠堂。
白天跪祠堂,晚上到了陆衍洲那儿,他故意按压我红肿的膝盖。
他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托起,看着我红肿的眼睛嗤笑着说:“怎么?舍不得我纳妾?哭成这样。”
我挣开他的束缚,“你想多了,你喜得美人,我自然是为你高兴。”
以后我终于不用再伺候他了。
“嘴硬!”陆衍洲笑着把我抱起就往床上扔。
门外的小厮着急了,“郎君,外院的客人还等着您呢!”
陆衍洲不耐的皱眉“啧”了一声,我连忙好言哄着,终是将他哄去了前院。
陆衍洲自是没再来,娇妾在怀温香软玉。
第二天揉着腰的娇妾故意打碎了敬茶的茶碗,烫了她白嫩的皓腕。
娇妾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不过是伺候了郎君一晚,夫人为什么要欺负我!难怪都传你是个毒妇。”
陆衍洲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面无表情机械性地说着恭喜的话。
陆衍洲凑上来笑着说:“吃醋了?放心,只要你讨我欢心,她就越不过你去,干嘛要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烫伤她。”
陆衍洲以为我是在和她的妾争风吃醋。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懒得解释。
陆衍洲突然心血来潮,要带我去上香祈福。
一路上我警惕提防着他,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什么花样折腾我。
捐香火钱的时候,陆衍洲好像看见了什么,一出庙门就骑马追了出去。
“雪儿!”风中只剩下他喊出的两个字。
姐姐回来了?
我和青栀只能走路下山,却遇上了绑匪,不小心坠下山崖。
好在山里采药的喻舟臣救了我和青栀。
他将我带回医馆,青栀的伤比我重,断了手臂,喻舟臣教我怎么替青栀固定包扎。
我突然想到,他救我的时候没人看到,或许我和青栀能趁机溜了。
陆衍洲应该正忙着追寻姐姐,暂时想不到我。
我请喻舟臣替我瞒着救下我的消息,暂时住在他家后院,等青栀好了我们就走。
喻舟臣不仅答应了,还给了我两张户籍。
“假户籍?”
喻舟臣笑着说:“真的。”
户籍的年龄和我相仿,就连画像都与我有八分相似。
一看就是早就准备好的。
“还有,上次我给你整治,发现你中了毒,解药今天我才配齐,你记得吃了。”
喻舟臣的医馆来看病的人很多,直到深夜他才得以休息。
我害怕被人看见,一直躲在后院,白天不能出来帮忙,只有替他烧了水,让他泡泡脚。
他刚要关门就有一群人强行闯进来,两个家丁按着喻舟臣。
陆衍洲进来后面色不善地看着我。
手里的盆哐当落地,我吓得连连后退。
陆衍洲几步走过来,扯着我的手腕,要强行带我离去。
我的手臂本就伤了,被他粗暴的动作拉扯,我痛苦出声。
“疼!”
陆衍洲快速放手,小心翼翼地不敢再动粗:“你要是乖乖和我走我会伤到你吗?”
他趾高气扬地让喻舟臣替我诊治,喻舟臣早已挣脱开家丁跑了过来。
“伤到哪儿了?”喻舟臣轻声问着,声音有一丝隐约的颤抖。
我压下因疼痛皱起的眉头,本想朝他笑着说没事。
可一对上他的目光,我就忍不住委屈,捂着手臂落泪。
喻舟臣替我上药,刚卷起我的衣袖就被陆衍洲拽起,黑着脸将我半拖半拽上了马车。
喻舟臣追出来想阻止,被家丁拦住。
他被押着跪在地上,我害怕他被打,着急要下马车,被陆衍洲一把推了回去。
“记住!你是我陆衍洲的夫人!”
我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放了他!”
陆衍洲笑着掐住我的脖子,“怎么看上他了?你这个见异思迁的贱人!”
是,我是对喻舟臣动了心。
我想立马承认,但知道不能惹怒他,皱眉说:“要不是喻大夫救了我的命,我早就死了。”
陆衍洲立马泄了气,松开手解释说他没想到我会遇上劫匪。
我别过脸,不想看他的嘴脸。
他却当我是在吃醋,笑着说;“好了,就算千雪回来了,我也不会不管你的。”
陆衍洲把我扔进马车,扯到脖子上的伤口,我咳得眼泪直流。
陆衍洲伸手想替我拍背,我惊慌地蹿起缩在角落里,警惕地看着他。
陆衍洲愣住了。
一路无言。
他把我带回了房,半月没回来,屋里多了好多金玉摆件。
陆衍洲有些不自在地说:“上次的事是我混了,这些东西就当给你的补偿。”
“我只是想吓吓你,没想到你……”
“要不是你不给我生孩子,我会那么生气吗?”
我始终没说话,和青栀收拾着床褥。
陆衍洲冷下脸来,“顾鸢,欲擒故纵过了。”
过了半月,我脖子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一到天阴下雨就痒痒难受。
陆衍洲来了我屋里几次,拉着我就往床上钻,我以有伤推拒了几次,他摔门而去,再也没来过。
不久就传出他要纳妾。
我让青栀趁着他纳妾,去请喻大夫帮我看病。
之前我也让青栀去请过,但守门的人说陆衍洲有令,不许我请大夫。
当晚陆衍洲来了我的院子,看着我打量一番说道:“病了?”
我实在不愿再与他虚以为蛇,淡淡地说:“没。”
我以为陆衍洲会摔门骂我不识好歹,没想到他捏着手里的杯子,“阿鸢,你求求我,我就让青栀出去请大夫。”
我诧异地看着他。
“就像以前一样,求我。”
去年冬天,我被陆太夫人刁难,冬天不给炭火,风寒烧得浑身酸痛。
青栀去找大夫,被小厮打回来,陆衍洲说不许我的人出门。
他一回来就要我过去伺候,我被折磨得晕晕乎乎。
趁他兴致高,低声求他替我请大夫。
陆衍洲掐着我的脖颈,“求爷就对了,在陆家你能依靠的只有我。”
……
他对上我的眼睛,继续说:“你还可以求我替你买首饰,求我对你好……我都会答应你的。”
他,这是在让我低头去哄他?
我扬起嘴角,对上陆衍洲期待的目光,缓缓说:“不用劳烦。”
我就算是死,也不想再在这座腐朽的囚笼里卑躬屈膝地活着。
陆衍洲主动示好吃了鳖,拂袖而去。
替我搭脉的喻舟臣眉头紧蹙,久久不言。
青栀紧张地握着我的手,生怕我的病不好治,我倒是无所谓,笑着调侃,“喻大夫,我还能活多久。”
我笑着撞上喻舟臣的眸中,心头一紧。
父母厌弃我,陆衍洲这个夫君折磨我,他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竟然在担心我。
我收起笑意,在他严肃的目光中乖乖配合他治病。
他说我郁结于心,汤药只能辅助,最重要的是我自己能看开。
我心里闪过一丝沉闷,随即笑着说他看错了,我没有不开心。
“喻大夫真是个好人!”
我杵着下巴,真心地夸赞对面正在开药的喻舟臣。
“我谋害长姐的事传得满城都是,喻大夫也听说过吧!上次我受了伤,只有你愿意来替我治病。”
喻舟臣温润地说:“我是一个大夫,救死扶伤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顿了一下, 他抬头看向我, “顾小姐,我相信你不是传言中那样的。”
“谢谢你!”短短的三个字,我却泪流满面。
被人相信,真的太好了。
这三年,我曾被折磨的受不了,哭着向陆衍洲解释,是姐姐和别人私奔我才被逼替嫁的。
但他踩着我的手指碾压说我恶毒就算了,还要给美好善良的姐姐泼脏水。
刚送走喻舟臣,我的房门就被陆衍洲踹开。
姐姐真的回来了,只是小腹微微隆起。
娘心疼地抱着姐姐说:“要不是你妹妹害了你,你也不至于在外头吃了这么多苦。”
这三年爹娘经常对我又打又骂。
他们演着演着,就真觉得是我害了姐姐。
我看着抱头痛哭的二人,懒得辩解,原本还会刺痛的心已没了感觉。
姐姐哭着哭着就要撞柱子,“我这样的人活着只会损了顾家的名声,我还是死了干净。”
陆衍洲看着心上人要去死自然是不舍,提出要娶姐姐做平妻。
姐姐扑进陆衍洲怀里,“陆郎。”
陆衍洲享受着姐姐的娇嗔,刚把手放在姐姐肩上,就被我的话惊地怔住。
“我不同意。”
陆衍洲骂我不懂事,“雪儿可是你亲姐姐,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吗?”
我神情淡漠,“是她自己要去死,关我什么事,是我拿刀架在她脖子上,让她去死的吗?”
陆衍洲皱眉让我适可而止,“够了!雪儿进门不会影响你的地位,我也会给你一个孩子,让你有个依靠,你就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我嗤笑不屑的扫了他一眼,“陆衍洲你要是想娶姐姐,我们就和离。”
我努力表现得像是在吃醋,以陆衍洲自大的性子,肯定以为我离不了他,会对他死缠烂打,反而会同意。
这三年我对陆衍洲百依百顺,突然强硬起来,他明显愣怔。
陆衍洲连说了三个好字,高高在上地说:“和离,你休想!”
靠着陆衍洲的姐姐哭着说:“陆郎,让我去死吧,别为了我影响了你和妹妹的夫妻情分。”
陆衍洲满意夸赞姐姐乖巧懂事,“你就不能学学雪儿!”
“你要是再阻止我娶雪儿,我就休了你。”
我心中欢喜,但还是一副委屈要哭的表情。
更让陆衍洲笃定我爱他,刚才的一切都是因为吃醋。
我假装要哭,强忍着,好像在赌气似的说:“好,陆衍洲,你现在就写休书,我立马就走!”
陆衍洲脸色一白,想替我擦干眼泪,我连忙后退,拒绝他的触碰。
他在姐姐殷切的目光下,僵硬地扯出一句,“好!写就写,顾鸢,你别回来求我!”
陆衍洲写了休书,我当天就父母被赶出了顾家。
“我们顾家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弃妇,从今往后我们断绝关系,你是死是活与我顾家无关。”
我孑然一身走在街上,陆衍洲的马车驶来。
姐姐掀起帘子,得意地笑着,假意关切地说:“陆郎,妹妹一个女子在外面多辛苦啊,要不让她先跟我们回去,借住几日?”
“还不快上来!你只要认个错,我就收回休书,让你继续在我身边伺候。”
陆衍洲不耐的神情中透着期待的神色。
我理都没理他们,拐进小巷,朝喻舟臣的医馆走去。
青栀的伤也好得差不多,我们一同在喻舟臣的医馆帮忙。
如今我已不是陆家人,不用谋划逃跑,喻舟臣给我的假户籍没了用处,但我还是小心收藏好。
许多妇人来医馆,却不好意思对喻舟臣说病情,我就替病人转述。
我从未像如今这般轻松。
街头巷尾在传姐姐和陆衍洲的婚事,都说他们历尽艰辛有情人终成眷属,看我的眼神里都是鄙夷和不屑。
我的身份被传了出去,是姐姐派人做的。
街坊邻居劝喻舟臣把我赶走。
黑暗夹缝中的杂草有存活的必要吗?
我摸索着抓到一个茶盏,砸碎,捏着碎片胡乱挥舞。
我捏着碎片蹲在墙角,陆衍洲脸色阴沉,“怎么要杀人?你敢吗?”
我眼角通红,泪水盈眶地看着他。
我也曾热烈勇敢过,但被顾千雪折磨了十年之久,被爹爹和娘亲无视责骂了十几年。
我早已懦弱不堪,只求卑微地活着。
但现在,我怎么觉得,活着好累啊。
我举起碎片,在陆衍洲惊慌的眼神中,扎进自己的脖子。
……
醒来时,我看着熟悉的床幔,忍不住嗤笑一声。
竟然没死么。
我觉得喉咙痒痒的,想要开口叫青栀,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挣扎着想起身,被一个月白色的身影拦住。
“小心伤口,别动!”
我诧异抬头看去,人影逆着光,我眯着眼睛才隐约看清他的样子。
温润,这是他给我的第一感觉。
我实在太渴了,他扶我起来,喂我喝了水。
我轻笑着对他点点头以示感谢,他避开我的目光,继续转身坐在桌边写着什么。
青栀很快回来,我这才知道他是喻舟臣,一个大夫。
“喻大夫,药方开好了吗?”
喻舟臣把药方递给青栀,细心地交代注意事项。
青栀要去抓药,喻舟臣端正地坐在桌边,身姿板正到僵硬。
“夫人真可怜,听说少爷把她抱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血。”
“可怜什么可怜,她自己上赶着犯贱,害了少爷心爱的顾大小姐,那可是她的亲姐姐,这种恶毒的女人,死了都是活该。”
院子里传来丫鬟的交谈声,她们并未故意压低声音。
我在陆家时常会听到这样的话,资历高的婆子管事还会当面羞辱我,他们都知道陆衍洲厌恶我,为了讨好主人,就使劲折磨我。
剩饭剩菜我都吃得下,还会听不下几句恶言吗。
不过,有喻舟臣这个外人在,我还是不免尴尬。
“顾小姐,城外护国寺后山的谭边长着一种开晶莹白花的植物。”
喻舟臣突然开口,他的声音温润,像一汪晒足了日光的泉水。
只要踏入其中,温暖的泉水就会将你舒服地包裹住。
我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我不能说话,只是偶尔眨眼回应他。
喻舟臣和我说了许多他采药、行医中遇到的趣事。
青栀回来后,喻舟臣告辞离开。
青栀刚扶我喝下药,门就被人踹开,陆太夫人身边的婆子带着人进来,抓起我就要走。
“我们家小姐身子还没好,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青栀护着我,仰头和婆子对峙。
我刚被拖着扔在正堂地上,陆太夫人就抬手摔了一个茶杯,碎片划过我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废物!让你去把衍洲找回来,结果闹成这样,损了我们陆家的名声。”
“看来我们陆家是留不下你了!来人把她送回顾家去,让他们好好看看教的什么女儿!”
回到顾家后,大门刚关上,娘就一脚将我踹倒。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被婆家送回来,还嫌我们顾家的名声太好吗?”
我在家养了大半月,终于能开口说话。
“本来就是姐姐逃婚,我做错了什么,要被陆衍洲这样羞辱!”
他们舍不得攀上陆家这棵大树,只是勒令我不许再提。
爹爹等在陆衍洲下值的路上,将他请过来,把我领回陆家。
“贤婿,都怪我教女不善,你把她带回去,要打要骂,我绝无二话。”
不要,我激烈大叫,“我不要回去陆家!”
进门许久的陆衍洲,第一次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你是我陆衍洲的夫人,不回陆家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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