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敷衍。我忍不住追问：“那如果不做这些，你会觉得不安吗？”
他停下动作，看了我一眼，语气忽然认真起来：“会。”
“为什么？”
“因为如果不做点什么，就会开始想太多。”他说着，坐到我旁边，抬头看着透过树叶的阳光，声音低沉而轻缓，“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但有些东西，会留在心里很久。”
这话让我一下子愣住了。他平静的语气里，藏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像是经历过什么无法言说的事，却又不愿多提。
“那……”我小声问，“这些东西，会让你觉得遗憾吗？”
他转头看着我，目光里带着一丝难得的柔软：“有些遗憾，是必须接受的。”
我的心猛地一颤，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更复杂，也更让人心疼。
回程的路上，他放了一首轻柔的钢琴曲，车里很安静。
我忍不住问他：“顾行止，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目光没有离开前方的路：“一个普通人而已。”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低声说。
他沉默了几秒钟，轻轻叹了口气：“苏小姐，你对我太好奇了。”
“是啊。”我点点头，“我觉得你很神秘。你明明看起来什么都懂，但又好像什么都不想说。”
他笑了一下，目光终于转向我，声音低沉又温和：“那你呢？你呢对自己了解多少？”
我怔住了，没想到他会把问题抛回来。
“我……我也不知道。”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轻声说，“可能比你还少。”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