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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后续

鹭点楠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仰起小脑袋,许宴问:“夫人,我们回净思院可以见到爹吗?”“当然可以。不仅能见爹,还能吃到好吃的。”沈喜喜低头笑眯眯地说,“有什么想吃的,有什么不能吃的,都可以和长夏姐姐说,咱们要吃得饱,吃得好,长高个。”饭桌上的局面,沈喜喜看得一清二楚,这俩孩子在孟氏那里过得并不好,吃饭谨小慎微,身上的衣裳都是旧的,衣袖边上磨损起线。寄人篱下,着实可怜。继续在孟氏那里待着,长大后心思变歪是必然的。明明是潜力股,大好前途,沈喜喜可要好好把握在手中,她的后半生全靠他们俩。沈喜喜清楚,她能怼天怼地,全依仗皇帝的疼爱,还有一个有势的老爹。皇帝年纪大了,没几年就要退位,老爹终究走得比她早。若无人依靠,她后半生命运堪忧。眼前俩继子就是她未来的依靠,只要不作死,...

主角:许如易沈喜喜   更新:2024-11-27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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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如易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后续》,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仰起小脑袋,许宴问:“夫人,我们回净思院可以见到爹吗?”“当然可以。不仅能见爹,还能吃到好吃的。”沈喜喜低头笑眯眯地说,“有什么想吃的,有什么不能吃的,都可以和长夏姐姐说,咱们要吃得饱,吃得好,长高个。”饭桌上的局面,沈喜喜看得一清二楚,这俩孩子在孟氏那里过得并不好,吃饭谨小慎微,身上的衣裳都是旧的,衣袖边上磨损起线。寄人篱下,着实可怜。继续在孟氏那里待着,长大后心思变歪是必然的。明明是潜力股,大好前途,沈喜喜可要好好把握在手中,她的后半生全靠他们俩。沈喜喜清楚,她能怼天怼地,全依仗皇帝的疼爱,还有一个有势的老爹。皇帝年纪大了,没几年就要退位,老爹终究走得比她早。若无人依靠,她后半生命运堪忧。眼前俩继子就是她未来的依靠,只要不作死,...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后续》精彩片段


仰起小脑袋,许宴问:“夫人,我们回净思院可以见到爹吗?”

“当然可以。不仅能见爹,还能吃到好吃的。”沈喜喜低头笑眯眯地说,“有什么想吃的,有什么不能吃的,都可以和长夏姐姐说,咱们要吃得饱,吃得好,长高个。”

饭桌上的局面,沈喜喜看得一清二楚,这俩孩子在孟氏那里过得并不好,吃饭谨小慎微,身上的衣裳都是旧的,衣袖边上磨损起线。

寄人篱下,着实可怜。

继续在孟氏那里待着,长大后心思变歪是必然的。

明明是潜力股,大好前途,沈喜喜可要好好把握在手中,她的后半生全靠他们俩。

沈喜喜清楚,她能怼天怼地,全依仗皇帝的疼爱,还有一个有势的老爹。

皇帝年纪大了,没几年就要退位,老爹终究走得比她早。

若无人依靠,她后半生命运堪忧。

眼前俩继子就是她未来的依靠,只要不作死,一个权臣,一个富商,妥妥的有权有钱,无后顾之忧。

“真的吗?”许宴一脸兴奋。

“当然。”沈喜喜笑着点点头。

许复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那么天真,她说什么你都信。这世上,除了爹,谁都不会真心待我们。”

许宴听后,嘴角下垂,低头不语。

沈喜喜又道:“说的不如做的,等着看便知道了。宴儿,首先你要告诉我,你什么不能吃,什么喜欢吃。”

许宴似乎又听到希望,小脑袋点了点,“嗯,好。”

许复抬眸深深看一眼沈喜喜。

沈喜喜感觉到目光,微微转头,朝他笑了笑。

许复立即转移视线,看向前方。

沈喜喜心想:小小年纪,心思挺重。

执剑静静跟在后,腰杆都挺得比以往要直,胸中热血沸腾。

夫人不仅挽回大人的颜面,还将两位公子接回来,又飒又美!

到了净思院,俩孩子却踌躇在门外,刚还激动地要见爹爹。

“怎么不进来?”沈喜喜问。

“爹之前不准我们来净思院,我们擅自回来,爹爹会不会生气?”许宴清澈的眸子颤动,小手拉住沈喜喜的手不松开。

“他脾气是有些怪,动不动就发火,我还以为他只对我这样呢,连你们两个亲儿子都这样啊。”沈喜喜蹲下身,笑嘻嘻道,“我心里平衡点了。”

许复:“……”

许宴小脸苍白,泪水在眼眶打转,“爹爹连夫人都不喜欢,肯定不会喜欢我的……”

“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宴儿最乖最可爱了,爹爹是最疼宴儿的。”沈喜喜手忙脚乱给小儿子擦泪。

许宴却“哇”地一声哭出来。

他不可爱,伯祖母说他柔弱似鸡,他一点都不可爱!

“你会不会安慰人?”许复瞧她一脸没用的表情。

“你来。”沈喜喜让位。

“再哭夫人就把你送回伯祖母那里。”许复走到弟弟面前,淡淡一句。

大概就是哥哥对弟弟的血脉压制,许宴下一刻就停下哭泣。

眼泪还在掉,哭声咽下去。

“不愧是大哥。”沈喜喜给沈复竖起一个大拇指,牵起小儿子的手,走进净思院。

一句微不足道的夸奖,却在许复冰凉凉的心里,撒下了一颗种子。

“夫人,您回来了。”姜嬷嬷上前来迎接。

“院子打扫地不错,午膳吃了吗?”沈喜喜环视一圈,笑着问。

“夫人未查看,奴婢们不敢进食。”姜嬷嬷恭敬道。

“等下我带俩儿子去见许方东,你们都去吃饭,不用在旁伺候。”

姜嬷嬷对沈喜喜带回来的两位公子微微一笑。

沈喜喜吩咐道:“长夏,你也随嬷嬷去吃饭,吃饱后看看两位公子的屋子需要新添些什么抓紧去办。”


许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确定了是爹爹,立即从椅子上下来。

“给爹爹请安。”

许方东点头,嘴角微微上扬。

文墨诧异,随即回神道:“大人说,让小公子坐他边上,他要好好摸一摸小公子的脸,是不是长大了。”

许宴一头冲进许方东怀里,“爹爹,宴儿好想爹爹!”

许方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轻轻拍了拍,写道:“好像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受苦了?”

许宴跟着哥哥许复学了些字,但还没有找夫子正经学过,认识的字有限,但受苦两个字他认识。

他忙摇头,写道:“不苦,很好。”

许方东摸了摸他头,脸上的笑意淡淡。

许宴看愣了,爹爹从没那么温柔地对他笑过,现在的爹爹真好。

“落座,先吃饭。”沈喜喜笑道。

许方东由文墨扶着坐下,沈喜喜在他边上。

文墨将菜的位置告知许方东,许方东自己动筷,动作慢,时常碰不到菜,多夹几次才能夹到。

许宴多次想帮忙,被沈喜喜拦下,“你爹爹以后都要和我们一起吃饭,他要习惯。”

“嗯。”许宴懂事地点点头。

他可以吃饭吃慢一点,等爹爹。

许方东似乎在一夜间变了,或许说恢复往日的精神。

早膳后,长夏请来的裁缝匠正巧到,沈喜喜让穗秋带着许宴去量身做衣裳。

她瞥一眼许方东,一身素衣,不像新做的,泛白的布料看上去有些年头。

书中写,许方东未中毒前是护城司使,护城司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特务组织,只听皇帝命令,为皇帝办差。

因他在皇帝面前谗言蛊惑,陷害忠良,奸臣名声人尽皆知。

许方东护城司使官居三品,又有定远侯超品爵位加持,俸禄应该不少,怎么他和两个儿子穿得都如此简朴?

和国公府比起来,净思院也是极其简陋,连个像样的古董摆件也没有。

沈喜喜写道:“既然裁缝匠上门,给你也做两身新衣裳,如今你比之前瘦,衣裳穿着松松垮垮,不贴身。”

许方东眉眼微抬,笑着颔首。

“走吧。”沈喜喜自然牵起许方东的手,朝许宴的厢房走。

许方东一开始慌张,沈喜喜走得快,他几乎是被拉着前进。

后来,他发现,在拐角处,她都会停顿一下,遇到台阶或是下坡,她也会写字提醒。

转过弯,沈喜喜的步伐又加快,许方东来不及多想,紧紧扣住她的手,迈开步子。

风吹起她的长发,带着牡丹花香,拂过他脸颊,犹如百花盛开,春风拂面。

不知不觉,已到厢房。

许方东根本就没有机会想步数和路线,更没有觉得这段路孤独而黑暗。

他只记得,一路的花香沁人心脾。

文墨在后默默跟着,眼中含波光。

大人在笑,大人居然在量身做新衣裳……

这一切改变,都是因为有夫人。

文墨满眼感激地看向沈喜喜。

选料子时,许方东依旧选择青色和蓝色,沈喜喜挑了几匹最好的绸缎。

许方东这边倒是快,许宴还在挑颜色和料子。

沈喜喜陪着看了一会儿,让他慢慢选,然后她坐到许方东边上。

许方东闻到她身上香味,微微垂下眼眸。

沈喜喜发现后,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许方东:“若不是我中了催情药,你也不用嫁给我受委屈。”

沈喜喜:“我是自愿嫁给你,与催情药没关系。许方东,你放心,夫妻一体,以后谁欺负诋毁你,就是在欺负诋毁我,我定讨回来。”


许方东换上蓝色长衫,脸上的伤口也敷上药,此刻正坐在书房外的凉亭里。

文墨望着火光亮起的地方,是前厅的方向。

似乎很热闹。

许方东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就这么坐着。

傍晚,沈喜喜身边的姜嬷嬷亲自来传过话,晚膳一起到前厅用。

许方东脑海中第一反应便是问:“是她吩咐的吗?”

姜嬷嬷:“夫人今日劳累,午睡还未醒。”

许方东心下一凉。

好个沈喜喜,居然还能安心睡觉,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敢对他出手的,她也是第一人。

许方东咬牙切齿后,脑海中又不由浮现沈喜喜痛恨大骂他的画面……

倔强不肯求饶的眼泪……

以及毫不留情掷向他的危险物……

有仇必报,有怨必还。

在外人面前,她又处处维护他,连执剑都对她佩服不已。

下午,她在前厅做的事,执剑也都全数告知他。

她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呢?

许方东对她的好奇远远大于怒目切齿。

她接回的许复和许宴,和她毫无关系。

沈喜喜接回他们,只是因为他们在外过得不好,无关乎未来前途,无关乎血缘关系。

许方东静静坐在凉亭中。

他在等,等执剑带回一句话。

很快,执剑便飞跃而来,“夫人他们在前厅吃得欢,说,说留些饭菜给我们。”

执剑甚是不开心。

大人就不能先去前厅陪夫人公子们用膳吗?

明明是大人先对夫人动手,大人也该先道歉。

文墨如实相告。

许方东的脸彻底黑了,“回房。”

文墨不敢耽搁,扶起他朝厢房走去。

“大人不吃晚膳了吗?!”执剑在后嚷嚷着。

许方东似乎能知道执剑在想什么,动了动手。

文墨:“大人让你去吃晚膳。”

“多谢大人了!”执剑一听,喜笑颜开。

“文墨你先陪着大人,我会留好吃的给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朝前厅飞奔去。

文墨轻叹口气,他也饿了。

但他更担心眼前的大人。

……

吃饱喝足的沈喜喜在长夏的服侍下洗漱沐浴,半醉半醒躺在床榻上,舒服地享受幸福宁静时刻。

沈喜喜微红着脸,嘻嘻笑出声,“当恶女郡主可真顺畅……”

在床上滚一圈,又一圈,又软又大的床,随意她怎么翻滚。

她眯着眼,抬起雪白的藕臂,高声道:“有钱有势有人伺候,真是太爽了!”

“我的未来,可在那两个继子身上,得花些心思栽培……明天,明天再好好想想……”

沈喜喜闭上眼睛,喃喃道:“想想……”

没人敢打扰沈喜喜睡觉。

可她怎么听到有人在叫“夫人”?

“夫人!夫人!”

沈喜喜又睁开眼,迷惘道:“夫人不就是我吗?”

执剑用力敲门,长夏阻拦,“夫人已睡下,有什么要紧事明日再说。”

“十万火急救人的大事!”执剑继续喊,“夫人救救大人!大人又中毒了!”

“中毒?!”长夏一听,推开执剑,“你别进来,我去唤夫人。”

执剑猛点头。

长夏吸口气,推开门时,沈喜喜晃着身子出来,眼神却清晰,质问执剑,“什么叫又?净思院内还有叛徒?”

执剑靠近压低声音,“是催情药又发作了!”

沈喜喜一脸怔然。

“得罪了,夫人。”执剑实在着急,隔着衣袖抓起沈喜喜的手,直接往许方东的厢房去。

眨眼的功夫,沈喜喜又进了昨晚新婚喜房。

还是老地方,相同的木桶,相同的背影。

这是什么虎狼之药?!

一次不能解毒?!

不是吧,有权有势的代价,是每晚循环和许方东在床上打滚吗?

昨晚的痛和不适浮现沈喜喜的脑海。


净思院是许方东住的地方。

国公夫人问道:“母亲,这是要和二房分家吗?”

许老夫人沉稳道:“陛下偏爱平阳郡主,分家的事暂且先搁置。在外,少提方东,保全国公府才是最重要的。”

“可……”

国公夫人还要说什么,被许国公接过话。

“一切都听母亲的。”许国公对许老夫人恭敬,转身立马变了脸,“要不是这个混账东西做的混账事,也不至于让国公府陷入如此境地!”

“滚去书房罚抄《道德经》百遍,不抄完,不准出府。”

许如易不敢再惹怒许国公。

国公夫人不忍心,“老爷,这要抄半个多月呢,我儿新婚,你让他每日在书房抄书是何体统?况且三日后还要回门。”

许国公:“回门那天可以出府。不用多说,这次他一定要受到处罚!平日里你总护着,这才无法无天!”

尹琉璃小心地拉了拉许如易的手,给他一个温柔的眼神。

许如易明白,她这是提醒他劝说爹娘。

能娶到这么心善又倾城的姑娘,许如易此刻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娘,我听爹的,你们都别生气,是我让你们担心了。孩儿该罚。”许如易放低声音,主动认错。

许老夫人随即道:“易儿知错便好。天色已晚,散了吧。”

“是。”

几人行礼后退出正厅。

许如易要去书房,不得不与尹琉璃分开。

“世子……”尹琉璃恋恋不舍。

“琉璃,一切都定下来了,你是我的世子妃。”许如易笑着说。

“嗯。”尹琉璃乖巧地应声,眼底真正的情绪藏着深不见底。

……

国公府的几个长辈,不仅不喜欢沈喜喜,大概也不怎么喜欢许方东。

她好歹是许老夫人的亲孙媳,许国公的亲侄媳,也不派人送她回住处。偌大的国公府,沈喜喜随手又拦了一个丫鬟带路。

半路上,遇到出来寻她的姜嬷嬷和长夏。

“郡主,都是奴婢们疏忽,才让郡主被换了亲。奴婢们该死!”

十几个丫鬟小厮齐刷刷跪下,最前头的长夏手里捧着长鞭,吓了沈喜喜一跳。

她还需要慢慢适应原主恶女人设,平日里稍不顺心,责罚打骂下人,抽鞭子是最常见的。

春心背叛,她们虽不知情,但她们护不住主子,就是错,没有任何理由。

要是平时,郡主早就一鞭子下来,却迟迟没等到她下手。

长夏早已麻木的心生出疑惑。

“你们都死了谁照顾我?”沈喜喜径直朝前走,“起来吧,把鞭子收起来。”

众人不敢置信。

“郡主……是要回净思院?”长夏起身将鞭子交给一边的丫鬟,跟上她,小心看沈喜喜一眼。

“我与许方东拜了堂,夫妻可以分开住吗?”沈喜喜随口问。

“可……许大人他……”长夏欲言又止。

郡主虽任性跋扈,可也给了她们这些可怜人一个安身之处,于她们有恩。

半年前,许方东或许还能与郡主相配,如今,却是极其不合适的。

上京城的姑娘大概没人愿意。

沈喜喜喃喃自语,加快脚步,“以后终是要分开的。”

长夏等人赶忙追上。

沈喜喜来到净思院,一进大门,身着一黑一白的两个男子诧异地站在她面前,“郡主?”

长夏高声道:“大胆!见了郡主还不行礼?”

“文墨、执剑见过郡主。”

人如其名,穿白衣的文墨面容清秀,举止稳重。

穿黑衣的执剑腰间佩长剑,眉间透出凌厉之气。

“从今日起我便是你们的夫人。”沈喜喜微微颔首,侧头叮嘱长夏,“你们也记得别喊错了。”


她可是练过空手道,对付几个老婆子和丫鬟轻而易举。

嬷嬷丫鬟们吓得目瞪口呆,根本没看清她做了什么。

“闭嘴!”沈喜喜一个眼神威胁,“把用在本郡主身上的迷药自个儿吃了,免得受伤。”

平阳郡主恶女的传闻满城皆知,几人脸色刷白,不敢出声。

嬷嬷是个精明的,颤抖着手从袖中掏出迷药,识相地猛吸一口,几个年纪小的丫鬟忙跟着照做。

几人一一倒地。

沈喜喜大摇大摆地走出院子,遇到一个丫鬟就问:

“带我去找老夫人。”

丫鬟不敢迟疑,赶忙领着她到许老夫人住的松寿堂。

奉国公府的许老夫人,是府里辈分最大的,也是最有权威的。

许老夫人育有两子,长子许青山,资质平平,却极其听老夫人的话,承袭国公之位,许如易就是他的独子。

次子许青川战功赫赫,常年征战在外,与夫人江氏伉俪情深,可惜英年早逝,不久江氏也随他而去。

许方东便继承了他的定远侯之位。

松寿堂。

厅里坐着许老夫人,许国公还有国公夫人,正聊得欢愉,被突如其来的沈喜喜打断。

“老夫人,新婚之夜,世子居然在房间与其他女子苟且!”

“丢死人了!我堂堂一个郡主,居然遭此羞辱,这个国公府我是待不下去了!”

沈喜喜身穿喜服,直接冲进去,挥手先摔一个瓷瓶,展现她恶女的风范。

“什么?”许老夫人脸上略显吃惊,稳坐如山。

“郡主是不是看错了?如易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国公夫人先是面色诧异,然后怀疑地看着沈喜喜,早听闻平阳郡主任性胡闹,最喜欢捉弄人。

新婚第一晚就不安生吗?

许国公和国公夫人一个心思,怒道:

“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信?”沈喜喜仰着头,美目轻瞥厅里的各位长辈,“我们一起到世子的凌霄院看一看就知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青山,我们一起去看一看。”许老夫人发话。

“儿子听母亲的。”许国公亲自扶着老夫人出门。

一行人到了凌霄院,都面色一怔。

“这是怎么回事?人怎么都倒在地上?”国公夫人指着地上的人慌张道。

“被下了迷药。”许老夫人年轻时跟着老国公上过战场,一眼便看出端倪。

沈喜喜跟着恍然道:“难怪我的头现在还迷糊着,也是中了迷药啊。”

紧接着屋内传来女子的呻吟,“世子……轻点……”

不言而喻。

“混账!”许国公恼羞成怒。

正要推门,被国公夫人阻止,“国公爷,还有下人在。”

“孽子,敢做这种无耻之事,还怕让人知道吗?”许国公还是放下手。

屋内也听到了动静。

“世子……外面什么声音?”尹琉璃抓起衣服,香汗淋漓。

“是爹的声音!”许如易顿时慌了,朝地上看,却不见沈喜喜的影子,“沈喜喜呢?她怎么不见了?”

门外又是许国公的暴吼,“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房门被缓缓打开,许如易穿戴整齐。门外站着爹娘,还有祖母,以及沈喜喜。

许国公愤怒地盯着儿子,以及他身后柔弱似水穿着新娘服的尹琉璃。

众人诧异。

穿着新娘服?!

那……

这,不是许方东的新娘,怎么会在许如易的房间?!

能想象的画面很多,但都不太文雅。

关键时刻,还是得由许老夫人出面。

“夜深了,把国公府的门都关好,谁也不能随意走动。”许老夫人给了许国公一个眼神,“你们都到我的松寿堂,慢慢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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