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欣怡方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田欣怡方墨全局》,由网络作家“橙子爱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诶,田强家妹子,天黑了,快些回家去,”守门的老大爷远远瞧见晃眼的光束,起初还以为是哪家男人出门办事,等光束走进后才发现是田强家的小仙女。天都黑了,漂亮姑娘家独自一人走在军区还是挺危险的,老大爷赶忙出来高声喊住要走出家属院的人。少女转头看过来,乌黑柔顺的秀发在空中飞舞,莹白的脸上泪痕未干,残留的泪水凝成冰晶挂在眼睫毛上,含水双眸沉淀悲伤,唇色苍白,在漫天风雪中仿佛随时崩散成雪坠落在地。“田家妹子快进来躲躲雪。”老大爷打开门唤人进来,严肃的面孔因皱眉更显冷硬。田欣怡犹豫片刻踏进这间小屋。小屋内东西很多,全都堆放在屋子东边,空间有些小,没有床,屋中央有个火炉,“坐。”老人拎来一张小凳放在火炉边,示意田欣怡坐下,又起身拿出一个搪瓷杯放两块...
《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田欣怡方墨全局》精彩片段
“诶,田强家妹子,天黑了,快些回家去,”
守门的老大爷远远瞧见晃眼的光束,起初还以为是哪家男人出门办事,等光束走进后才发现是田强家的小仙女。
天都黑了,漂亮姑娘家独自一人走在军区还是挺危险的,老大爷赶忙出来高声喊住要走出家属院的人。
少女转头看过来,乌黑柔顺的秀发在空中飞舞,莹白的脸上泪痕未干,残留的泪水凝成冰晶挂在眼睫毛上,含水双眸沉淀悲伤,唇色苍白,在漫天风雪中仿佛随时崩散成雪坠落在地。
“田家妹子快进来躲躲雪。”老大爷打开门唤人进来,严肃的面孔因皱眉更显冷硬。
田欣怡犹豫片刻踏进这间小屋。
小屋内东西很多,全都堆放在屋子东边,空间有些小,没有床,屋中央有个火炉,
“坐。”老人拎来一张小凳放在火炉边,示意田欣怡坐下,又起身拿出一个搪瓷杯放两块冰在里面,搁置在火炉上烤。
橘红火焰摇晃,两人相对而坐的影子投在墙上晃动,田欣怡端坐在小凳上,借着火光打量眼前这个沉默的老人。
身量很高,即便头发早已花白,坐着的背仍挺得直直的,短粗的剑眉,眼睛黑亮如炬,眉间和眼角的细纹像用刀刻出来的,没有常人疲惫的感觉反而让他凶狠的脸越发狠戾。
身上穿的军大衣,衣袖袖口和手肘处的布料早已泛白,可屋檐下挂着的风干肉条又表明他并不缺钱,至于为何还穿着内里棉絮都已变薄的旧衣,许是恋旧?
不过也可能是财不露白,做的伪装。
田欣怡眉眼微垂,浅棕眸子在睫毛遮挡下自然转动,不动声色地将屋内的东西收进眼底。
即便见过方墨的小别墅,但田欣怡还是要感慨一句,好有钱的老头。
为了避嫌,敞开的小门并未关上,门外肆掠的寒风把雪投进门槛,不一会儿,门口就堆积薄薄一层雪。
一老一少相顾无言,甚至连视线都少有交错,盯着橘红的火焰出神,好似火里有宝贝般。
火舌舔舐火炉上的搪瓷杯杯底,杯中的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缄默到如同石雕的老人终于动了,俯身将滚烫的瓷杯端起,用毛巾裹上递给田欣怡。
“喝吧。”
这是她进来后老人对她说的第二句话,田欣怡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个长相凶狠又寡言的老人会热心邀她进屋取暖。
“谢谢。”田欣怡双手捧过瓷杯放到膝上,即便离开焰火,茶杯里的水还在咕嘟冒泡,白色水雾随着泡泡破裂蒸腾,直直升到空中,滋润苍白干燥的唇。
随着柴火的燃烧,火炉不断散发温度,棉鞋边凝结的雪融进鞋面,还留着刺骨的冷,田欣怡蜷缩脚趾,抵抗迟来的麻痛。
睫毛上的冰晶慢慢融化,将纤长浓密的睫毛打湿成几绺,再从睫毛尖滴到脸上,在本就泪痕斑驳的脸颊又新添几条水痕。
老人鹰般锐利的眼睛扫过田欣怡的脸,沉默起身到屋子东角的小桌边,掏出木盆和一块巴掌大的麻布。
“叔,能借用一下您的电话吗?我给钱。”
早在打量这个小屋时,田欣怡一眼就看见桌上的电话。
外面雪太大了,走在雪里,身体不自觉就被冻麻,失去对疼痛的感知,进屋接触到温暖后,现在田欣怡是全身骨头缝都又痒又疼。
田欣怡踉跄着被田富贵拖到后门,打开后门,四处张望什么也没看见。
低头,田富贵站在她脚边朝东边灌木丛不停摇尾巴,狗耳朵兴奋地立起,嘴里发出嘤嘤嘤的小声哼唧。
灌木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两团黄色闪光团出现,一大团不明物体顶着两团光缓步走来。
刀锋?
虽大致猜到是狼犬刀锋,田欣怡还是忍不住后退几步,退回门里,把尾巴转得飞起的田富贵踢到跟前挡着。
不明物体走近,天是墨蓝色,还有几分光线让人辨认物体,是刀锋,确认后田欣怡松口气,“来找富贵玩吗?”
田欣怡弯腰拍拍刀锋的狗头,经过近半个月的相处和不时投喂,她和刀锋建立起真挚的人狗友谊,至少刀锋允许她触碰脑袋。
刀锋呜呜两声,将长长的狗嘴筒子塞进田欣怡手里。
绳子?
田欣怡拉住刀锋嘴里的绳子,刀锋自然地松嘴,手上一沉,抬手,牵出一个布袋。
把布袋举到身前,田欣怡眯眼辨认,模糊能看见一个盆的形状,没有直接上手去摸,田欣怡把绳子缠在指尖,拎着布袋,不让袋子靠近身体。
“给我的吗?”田欣怡捏捏刀锋的狗耳朵。
“呜呜~”刀锋轻叫两声表示肯定。
能让刀锋送东西的只有霍浩然,田欣怡一时有些犹豫,不知是否该收下这个礼。
未婚男女赠送东西,一方接受就代表接受对方的心意,是对进一步发展成对象的默许。
她需要霍浩然,是怀揣爱意却自觉退居朋友身份,当朋友陪在她身边的霍浩然。
犹豫片刻,压下心底滋生的愧疚,田欣怡决定收下礼物,从空间拿出几块牛肉干扔给开始玩耍的两条狗,田欣怡关上后门,快步走回房间。
点亮蜡烛,昏黄的烛光点亮梳妆台,在黑暗的房间里撑起半球形光球,桌上的布袋露出真面目。
嫩绿的布料,点缀几朵粉白小花,是难寻的料子,却被霍浩然用来当礼物袋子。
田欣怡坐在梳妆台前,缓缓解开红绳,打开袋口,里面的东西让田欣怡完全怔愣在桌前。
融化的白蜡落到桌上,烛火闪烁,墙上呆滞许久的影子才微微晃动。
“哎~”轻如晨雾,低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烛光里。
葱白的手轻轻拈起一朵鹅黄小花,随着动作,小巧的花瓣在空中颤巍巍地轻舞,最后从花蕊边掉落,飘到桌上。
田欣怡将花搁置在蜡烛边,打开的布袋里是一篮子鹅黄小花,篮子很新,用棕黄藤条紧密编织,入手触感却柔和,显然被人细心打磨细腻。
花是四瓣类小花,田欣怡不认识,挨挨挤挤地堆在篮子里,鹅黄色,没有香味,只有草淡淡的青涩味,却唤起田欣怡关于童年夏天在田间疯跑的记忆。
那时候即使被欺负,可在宽广田间还能感受到一份世界赠予的纯粹快乐,长大后再去同一个地方,也再难寻回那种快乐,她丢掉了对快乐的感知。
现在这堆小花,竟唤醒她对那份快乐的追忆,如水双眸盯着花荡起浅浅愁绪,花很美,可田欣怡只觉棘手。
冬天,西北军区绿意难寻,更别论这种小花,花很脆弱,刚刚她不过指尖轻碰就簌簌地掉花瓣,可这篮花紧紧挨在一起把篮子填满,少有花缺胳膊少腿。
不像是个正常人。
有时田欣怡都怀疑方墨有什么隐疾,远看君子端方,近看总有股诡异的感觉,像人的皮囊下寄生了个怪物。
方墨将手里绵软的手指捏着把玩,少女乖巧的坐在他身边,脸上不见羞涩,羽睫轻垂,平静的看着地面。
小小年纪,眉眼间竟染上几分菩萨的慈悲性。
完全没有和霍浩然一起聊天的轻快,这张漂亮的脸在他面前总披着层纱,从不肯表露出最直白的情绪。
眉尾轻挑,方墨松开手,“桌上是母亲送你的见面礼。”
“诶?母亲。”田欣怡没想到方墨妈妈居然会送她东西,不应该反对吗?怎么这么殷勤?
不等田欣怡追问,方墨接着说,“我已经把结婚报告提交上去,最迟后天我们就能登记结婚。”
“可我——”
“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田欣怡未出口的话被打断,虽然方墨语气依旧温和,可田欣怡敏锐的感知到他心情不好。
“今天来除了送东西,还要跟你讲一下我家里的情况。”说到家里,方墨薄唇微勾,漆黑的眸子里罕见的流露出直白的高兴。
“我家在京城,家里人口多,三代同堂,这次我们结婚会回京一趟举行婚礼,人多口杂,到时或许有人不长眼,你告诉我就行。”
田欣怡自然知道方家人不好对付,心下早有打算,面上却满是忐忑,主动伸手捏住方墨的衣角,歪头,水润的眸子瞧着他,“我能依靠你吗?”
“当然,我是你丈夫。”方墨很喜欢田欣怡用依恋的眼神看着他,语气舒缓不少。
“结婚报告下来后我就来接你,我们先回京,再在军区举办婚礼。”
方墨自然的将一切安排妥当,没有要征询田欣怡意见的意思。
田欣怡虽然乐得轻松,但方墨独自做决定的事还是让她心怀芥蒂,擅做决定可不是个好习惯。
“所以方先生是在通知我吗?”田欣怡收回手,表情冷淡,眼睛倒映出屋外的的大雪,暗含冰冷。
深深看了方墨一眼便起身站到门边,清瘦的背影似蒲草,柔弱却有坚韧的内芯。
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如此直白的表达不满,方墨有些新奇,他自然知道田欣怡为何不满。
她太过柔弱的外表给了他能轻易掌控的错觉,下意识就剥夺了她的决定权,即使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
可无论身份地位,学识阅历他们都相差甚远,由他掌握事情的走向才是最为理智的选择。
方墨起身揽过田欣怡的肩膀,却被人抬手挥开。
“我是个文盲,不识字,是个村姑,家里三代贫农,所以你觉得能任意处置我。”田欣怡语气平静的陈述事实,琥珀色的眸子氤氲水雾,倔强的与方墨对视。
“是的,我承认。”方墨弯腰凑近田欣怡,认真的看着那双倒映着他面容的眼睛,不加任何掩饰,直接承认。
他对自己领地里的人从不掩饰性格里的恶劣,之前是他的母亲,现在要加上他的妻子,田欣怡。
所以林志雅才会说方墨惯会气人。
直截了当的态度给田欣怡整无语了,眼泪差点憋回去。
被他毫不客气的话伤到,氤氲的水雾凝结成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不停滴落。
“抱歉,欣怡你得明白,我们之间存在差异,也并非因为两情相悦在一起,我们需要磨合,这次是我错了。”
滚圆的泪珠顺着小巧的下巴滴落,方墨伸手接住,粗糙的指腹擦去田欣怡脸颊上的泪痕,声音温柔,可说的话就不那么动听了。
“田强家的,咋这么早就出来了?”天刚亮,李婶跟往常一样出门溜达,人上了年纪,夜里少觉,总是醒得早。
结果一踏出院门就见隔壁同姓的田强媳妇挺着个大肚子晃悠悠挪出来,这天早上有些地方有霜,滑得很。
李婶吓一跳,连忙上前扶住田强媳妇。
“哎呀,你这大肚子走出来把我都吓一跳。”扶着李妞妞往外走,跨过门坎,李婶也没敢放手。
“你这是要去干啥,李婶陪你去。”
“俺家妹子来嘞,俺去门口接接。”有李婶扶着李妞妞也松了口气,她现在肚子大,看不见脚下,一个人走确实有些怕。
可婆家妹子恰逢年关还专门赶过来伺候她,她又不是动不了,不去接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确实该去接接,是婆家妹子吧。”李婶听弦音而知雅意,当即猜到这妹子怕是婆家叫来伺候月子的。
自古婆媳难处,这小姑子也大差不差。
“是俺小姑子。”李妞妞回道。
“那你家强子呢?他就放心让你自个儿出来?”
“没呢,俺看他昨天训练累,想让他多睡会儿,没舍得喊。”提到田强,李妞妞小麦色的脸颊浮上红晕,整个浸在蜜罐子里的甜蜜劲儿。
李婶暗中撇嘴,要她说田强就不是个男人,自家媳妇怀胎不稳,还要伺候他,她个老婆子都看不下去了,偏生李妞妞乐在其中。
人夫妻俩的事她也不好劝,劝来劝去反成罪人,最后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只是李妞妞这人除了在田强身上脑子不够用,平时为人大方热情,谁家有事儿都愿意帮忙,李婶自己都受李妞妞多次帮助,是真把这姑娘当自家小辈。
不知这田家小姑子是个什么性子,好在离得近,平日里她也可以看顾几分。
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李婶识趣地扯些家长里短,扶着李妞妞两人说说笑笑地朝家属院门口走。
远远就看见一个瘦小的人影站在门口,拿着信纸,不知道在和守门的说些什么。
旁边还有条男人腿高,膘肥体壮,皮毛油亮的大黄狗,人影和守门老头指着蹲在一边喘气露出食指长大犬牙的狗说着话。
应是在争论,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动作愈发激烈,手臂挥动间露出缩在袖子里的手。
额滴个乖乖。
李婶被白得跟供销社里头摆的精盐似的手晃花了眼。
咋会有人白成这样?不是死人那种瓦白色儿,搜刮尽脑子里的词,只能说这手比张旅长儿媳妇结婚那天戴的白珍珠项链还好看。
“欣怡妹子?”李妞妞迟疑开口。
她跟田欣怡只在结婚那天匆匆见过几面,对这个近一年未见的小姑子脑海里只有模糊的黑瘦形象。
前面那人瘦是瘦,可跟黑黄完全不搭噶,但在今天一大早就到家属院的也就她小姑子了。
听到声音,人影转过来,放下遮住脸的面巾。
“俺滴个乖乖。”李妞妞愣在原地,嘴里直念叨。
天爷,咋有这么好看的人?怕不是仙女儿下凡吧,这脸、这身段、就连头发丝儿都比别人飘得好看。
见仙女儿看过来,李妞妞难得害羞,刚她那一嗓子怕不是把娇美人给吓着了。
刚要道歉,却见美人笑得跟朵花儿一样朝她走过来,带起一阵香风,牵起她的手。
嘿,你别说,还真软、真嫩。
“大嫂。”
“诶!”李妞妞迷迷糊糊应声。
这小声儿,嫩得跟山雀儿一样,听得人耳根子都软了。
啥?大嫂?
李妞妞反应过来,双眼瞪圆,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的仙女儿,张大嘴刚要喊出来,对上仙女儿娇嫩的脸,硬生生憋回去,红着脸,夹着声儿问“田欣怡?”
“诶,嫂子是我,田家村的田欣怡。”田欣怡牵着李妞妞的手,朗声回道。
李妞妞和记忆中的形象出入不大,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四肢匀称,掌下的胳膊结实有力,身量挺高有一米七左右,圆盘脸,大五官,浓眉大眼,是现下人们最喜欢的福气长相。
肚子高高耸起,眼睛黑亮,丝毫没有孕晚期的疲态,让人不禁感慨精力好。
原文中李妞妞的性格不错,是个善良大方的人,虽然在有些事情上挺轴,却真担得起淳朴二字。
田欣怡对李妞妞的印象不错,今日见面一看,李妞妞眼神清正,说话动作爽朗不扭捏,田欣怡挺喜欢。
“这位是?”注意到另一边扶着李妞妞的大婶,田欣怡开口问。
“这是住在我隔壁的李婶,也算我半个姨了,欣怡跟着叫李婶就行。”李妞妞拉着田欣怡的手热情地介绍。
“李婶好。”田欣怡笑着打招呼。
“诶,好、好,以后有事儿就叫李婶,李婶肯定来。”李婶笑得合不拢嘴,硬是要接过田欣怡背上的布包。
“来,把包给李婶儿,走了这么一路,累了吧,扶着你嫂嫂,我们回屋。”
推脱不过,拖抢怕碰到李妞妞,田欣怡只好将布包递给李婶。
“张师傅,这妹子是田强家小妹,咋这就接进去了啊。”李婶高声冲张师傅喊一声。
李妞妞手牢牢牵着田欣怡的小手,眼珠子没事儿就想往田欣怡脸蛋上瞟。
李妞妞打小就喜欢好看的东西,在娘家她妈就经常数落她,说她上辈子怕不是个色鬼转胎,可要她说这人对着好看的事物,干活吃饭都有力多了。
见李婶和李妞妞俩人把她夹在中间准备往家属院里走,田欣怡给一边傻坐着哼哧喘气的田富贵使个眼色。
田富贵哼哼唧唧跑过来,挡在三人面前,水汪汪的狗眼盯着李妞妞。
“这是?”这大狗,立起来都要到她肩膀了,不过长得确实帅气,李妞妞转头看向田欣怡。
“这狗是我下车站后从路边冒出来的,当时把我吓死了,可它偏生不叫,就跟着我一路到这。
我看它长得好,不是普通百姓养得起的,听说军区里有军犬,以为是哪个军官养的,就没赶它。
结果刚刚问看门师傅,他说军区里没有军犬。”田欣怡无奈地看着堵在路上的狗,轻声跟李妞妞解释。
“确实,这狗看着就不普通。”李婶活了大半辈子也算见多识广,这狗也是数一数二的健壮。
“咳咳,来,狗子趴好。”清咳两声,李婶像模像样地发号施令。
田富贵白眼一翻,还是顺从地趴在地上。
“哎哟喂,还真能听懂,瞧它那小眼神儿,可真有意思。”李婶乐不可支,却也能看出这狗经过专业训练,不是普通狗。
“说不准真是军犬,要不就先带着它,等我回去跟我家老林打听打听。”
李妞妞有些发愁,这么大条狗饭量不小,要是没人认领,到时候赖着不走,家里粮食可不禁造。
这里人又不吃狗肉,卖都卖不出去。
可对上狗子泪汪汪的眼睛,因为怀孕心肠柔软不少的李妞妞还是默许狗子跟着一起踏进家门。
迅速推开木门又合上,田欣怡死死盯住炕头闪着金光的枯枝,枯枝拇指粗细,两厘米左右,倒在田欣欣枕边。
田欣怡悄声上前,出手迅猛如雷,抓住枯枝,死死攥在手里,快步走出房间,关上门,跑到旱厕去。
褪去金光,枯枝显出真正的样子,通体碧玉,散发股股药香。
没有刀,田欣怡不敢用周围的石块划破皮肤,怕感染。狠狠心,盯准手背上的一条血管,用犬牙咬破,好在是冬天,手被冻得自带麻醉效果。
成股的血淌下来,田欣怡赶忙将枯枝按在伤口上。
微弱的吸力从枯枝传来,血还在不停的流,大量失血让田欣怡两眼发黑,这具身体营养不良,还给田家当牛做马,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不行!
感受到枯枝是真想把她吸干,且不断排斥与她建立契约。
田欣怡拼着最后的力气,将粘在手背上的枯枝撕下来,连带一起的还有一层皮肉。
“嗬——”十指连心,手背也不遑多让,疼得田欣怡心跟着一起抽抽。
攥住不断挣扎的枯枝,田欣怡一把塞进嘴里,发狠的嚼。
“啊——”凄厉的惨叫在脑海里响起,灵魂似也被震碎,痛到极致反而让意识清醒,田欣怡抬手辅助颤抖的嘴,一点点将枯枝磨碎,吞进肚里。
惨叫渐消,胃部升腾起一股暖流拽住田欣怡即将崩溃的神志,修复千疮百孔的身体,手上的伤口和冻疮也全部消散,只是黝黑的肤色没变。
吞噬了枯枝,田欣怡之前咬破的伤口处多了颗红痣,里面有半立方米的灰色空间,只有保鲜功能,最有价值的是那个巴掌大的玉瓶。
玉瓶里有一颗美颜丹,一颗生子丹,最重要的是有七颗绝嗣丹。
美颜丹能将人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生子丹同房后服下便能怀孕,孩子生下来智商极高且会对母亲产生依赖,而绝嗣丹,顾名思义,让人绝育的丹药,无色无味,一颗下去,只有服用生子丹才能怀孕,两颗下去,就算生子丹也不行。
不过玉瓶里的丹药,不管哪种,都有调理人身体的功效。
“二妹,你在里面不?”外头一道清脆的声音,是田欣欣。
往常田欣欣都是等天大亮才起,今天这么早起,看来是感应到金手指被抢走。
“是俺,俺肚子疼,马上就出来了。”田欣怡应声,检查完身上各处,磨蹭一会儿,才开门出去。
果然,田欣欣还守在门口。
“姐,这冷滴天,你咋在外头等?”
“俺这不也是肚子疼,憋不住了。”说着,田欣欣却没有进去,一双眼在田欣怡身上打转。
干瘦,长相寡淡,皮肤黑黄,龇着大牙傻乐,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可田欣欣心里就是坠得慌,总觉得田欣怡身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姐,俺去伺候军儿起床了啊,天要大亮了,等会儿还要下地哩。”田欣怡说完,小跑进屋。
田欣欣望着田欣怡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极为不安,最后只能安慰自己,是因为志愿结果快要出来了,这几天自己才会焦躁。
不愧是女主,长相确实漂亮,鹅蛋脸,浓眉大眼,红唇,前凸后翘,皮肤是村里独一白,无怪田父田母对她优待几分,还让她去识字,为的就是卖个好价钱。
回到炕上,田欣怡琢磨着未来,明天就是田欣欣通知书寄来的时间,寄信员因为天黑地滑,在田家村村口摔了一跤,昏了过去,还是村里人去上工才发现。
她只要守在村口,等寄信员倒地 ,拿走田欣欣的通知书,回来正好是烧水的时间,到时候一把扔进灶里,谁也不知道。
不过看今天田欣欣的反应,金手指能抢,但女主也会有感应,作为女主命运的转折点,通知书带回来不保险,必须在外面就销毁,以防万一。
正好田家有火折子,明早一起揣去。
等解决完女主通知书后,就是确保女主和田大勇结婚,如果世界意识不从中作祟,这件事基本是板上钉钉。
可之后,她该如何离开田家村?思来想去,田欣欣把目标放在了在大西北当兵的田大哥,田强身上。
田强运气好,自身也肯努力,今年进了西北第一军区,按剧情,大嫂李妞妞这时候已经怀胎八月,下个月就要生下田强长女,田甜。
原剧情里因为田欣欣被京城的大学录取,田欣怡被替嫁给田大勇,田母要照顾田军走不开,最后是去请李妞妞的妹子李盼弟去伺候李妞妞坐月子。
而李盼弟和军区一名身份很高的军官发生关系,结为夫妻,虽后来离婚,军官也给了李盼弟京城两套四合院,10万元存款。
文中李妞妞没少巴结炫耀她这个飞黄腾达的妹妹。
那个军官,名为方墨,文中描述仅寥寥几句,不过却能从中窥见其非同一般的家世。
大将军爷爷,富豪独女奶奶,身居要职的父亲,京大教授的母亲,以及在活跃在政商各界的伯伯舅舅,而方墨则是他这一代唯一的男丁。
七零年,人们的思想普遍重男轻女,就连21世纪都有,更别论现在。
看文描述,方墨是个责任心极强的人,顶着方家和林家多人的压力,硬是娶了李盼弟,婚后也是相敬如宾,最后还是李盼弟多年无所出,被抓住出轨军区旁村里的一个知青,才离婚。
方墨……
田欣怡作为孤儿,从小就想往上爬,成为人上人,可现代社会,资源只会出现在不缺资源的人手里,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儿,供养自己读完书,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尚且不易,如何能爬到金字塔顶端?
现在这么一份一飞冲天的机会摆在面前,她有什么理由不抓住?
只需要她前往西北第一军区,抢走李招弟的机缘,和方墨生下方家唯一的孙子,她就可以飞跃阶级,生子丹能让她没有孕期反应无痛生下孩子。
多么好的机会啊,田欣怡心里升起名为野望的熊熊烈火,谁也不能阻止她前往第一军区!
漆黑的天上黑沉沉一片,远处透出几缕光亮,整片天褪色成墨蓝色。
田欣怡坐在土灶前,冻得通红的手死死攥一根玉米芯,黑亮的眼睛倒映出一团橘红的火焰,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穿越了,穿到了她昨晚刚看的一本年代文里。
一本女主从重男轻女的贫穷家庭里,靠高考成功到京城,嫁给富二代,逆袭打脸极品家人的爽文。
女主名叫田欣欣,很不幸,一字之差,她穿成的是被女主送去替她换亲的二妹——
/p>
起初这张床上尽是精美浮雕,每一寸都尽显富贵人家的豪气,后来局势紧张,田母觉得浮雕太过显眼,便将上面的浮雕全部磨平,磨成了普通黑木架子床。
床当然不是关键,关键是李仁寿有着富贵人狡兔三窟的习性,喜欢在家里各处藏些金子,玉石,而这张黑木床就是其中之一。
文中田欣欣在大二回家,彼时
这个宽敞的卧房。
至于田欣欣和田欣怡?自然是两人挤在柴房旁边,原本用来放杂物的土屋里。
住不开?挤一挤不就得了,这年头谁家姐妹不是这样过来的?
这间卧房虽还是泥地,却是去年田强结婚,田父田母掏光老本,重修的砖房,是田家村头一份儿。
这间砖房自是留给田强,为这,8岁的田军还老大不乐意,田军那儿田父田母好说歹说,承诺等田军娶媳妇也给他建一间砖房,田军才满意。
田家村的房子建得都小,田军这间房虽说在整个田家村也是顶好,不过摆下一张床和一个红木柜,就已经有些狭小了。
红木柜是田强媳妇李妞妞的陪嫁,被田母留在了田家,私下给李妞妞10块补贴,李妞妞作为新进门的媳妇也就没说什么。
但房间里的黑木床来历却不简单,这张床原是田家村隔壁富村,李家村地主李仁寿的。
前两年李仁寿跟人一起上山打猎,结果回来时就已经没了半条腿,血流了一路,等到被人背下山,到李家村村口人都僵了。
说是在山上遇到了黑瞎子,大家都害怕,四散逃命,等回来找到李仁寿时,李仁寿已经意识全无,昏倒在血泊里。
这番话李家村的人不信,毕竟随行七人都毫发无损,甚至连衣衫都妥帖的穿着,根本不像是逃过命。
不过李仁寿的亲侄子李大山也在这七人里,这番说辞也是由李大山当众跟村长说的。
不管村民信不信,李大山将话撂出来,就带着剩下的六个人明目张胆的开始售卖李仁寿家里的物件。
至于李仁寿家里那个刚年满16的独女李秀雅,则在村中众人的沉默里,跪在李大山面前,求李大山将她爹入土为安。
等到李仁寿入土,头七那天,李秀雅吊死在空荡荡的李家门前。
李大山直呼晦气,将李秀雅的尸体拖到后山草草埋了,而李家大宅院就被李家宗族众人瓜分。
这张黑木床就是田父在李大山手里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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