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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帮我测试男友后,我输得很惨惠岚佟薇无删减+无广告

佟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洁白的婚纱层层铺展,惠岚和徐娅歆替我整理着裙摆。镜中的我笑容洋溢,透着遮挡不住的光彩。惠岚在我旁边念叨。“不许见色忘友啊,结了婚也要常常和我们聚。”“好哒,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她又有些担心:“听说徐泾是递戒指的伴郎啊,他不会在婚礼上闹事吧。”徐娅歆拍着胸脯保证:“他敢?上次就被我爸打得屁股开花了。这次要是再闹事,明天s城新闻头条就是他被逐出徐家的报道了。”婚礼即将开始,我深呼吸,提着裙摆起身朝外走。有人慌慌张张跑过来说,怎么找也找不到徐泾。“这个逆子!”徐泾的爸妈气得又在骂。徐娅歆站了出来,说自己可以担任递戒指的岗位。这事就这么匆匆忙忙地定了下来。没了徐泾,我的婚礼依旧可以照常举行。徐泾,不重要了。在欢笑声中,婚礼进入到高潮,我...

主角:惠岚佟薇   更新:2024-11-28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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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惠岚佟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妹妹帮我测试男友后,我输得很惨惠岚佟薇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佟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洁白的婚纱层层铺展,惠岚和徐娅歆替我整理着裙摆。镜中的我笑容洋溢,透着遮挡不住的光彩。惠岚在我旁边念叨。“不许见色忘友啊,结了婚也要常常和我们聚。”“好哒,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她又有些担心:“听说徐泾是递戒指的伴郎啊,他不会在婚礼上闹事吧。”徐娅歆拍着胸脯保证:“他敢?上次就被我爸打得屁股开花了。这次要是再闹事,明天s城新闻头条就是他被逐出徐家的报道了。”婚礼即将开始,我深呼吸,提着裙摆起身朝外走。有人慌慌张张跑过来说,怎么找也找不到徐泾。“这个逆子!”徐泾的爸妈气得又在骂。徐娅歆站了出来,说自己可以担任递戒指的岗位。这事就这么匆匆忙忙地定了下来。没了徐泾,我的婚礼依旧可以照常举行。徐泾,不重要了。在欢笑声中,婚礼进入到高潮,我...

《妹妹帮我测试男友后,我输得很惨惠岚佟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洁白的婚纱层层铺展,惠岚和徐娅歆替我整理着裙摆。
镜中的我笑容洋溢,透着遮挡不住的光彩。
惠岚在我旁边念叨。
“不许见色忘友啊,结了婚也要常常和我们聚。”
“好哒,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
她又有些担心:“听说徐泾是递戒指的伴郎啊,他不会在婚礼上闹事吧。”
徐娅歆拍着胸脯保证:“他敢?上次就被我爸打得屁股开花了。这次要是再闹事,明天s城新闻头条就是他被逐出徐家的报道了。”
婚礼即将开始,我深呼吸,提着裙摆起身朝外走。
有人慌慌张张跑过来说,怎么找也找不到徐泾。
“这个逆子!”徐泾的爸妈气得又在骂。
徐娅歆站了出来,说自己可以担任递戒指的岗位。
这事就这么匆匆忙忙地定了下来。
没了徐泾,我的婚礼依旧可以照常举行。
徐泾,不重要了。
在欢笑声中,婚礼进入到高潮,我和徐澜互相给对方戴上了戒指。
又在疯狂的起哄声里相拥而吻。
徐澜的耳尖红到滴血:“我很幸运,是你。”
“徐先生告白的话术好烂啊。”
“那应该怎么说?”
“我的财产分你一半。”
他低低笑了起来,笑得我心头发痒:“徐太太,你的算盘珠子蹦我脸上了。”
我有些不服气:“允许对方共享我的财产,就是我能给的最大诚意。”
“这样啊。”
“那我的财产都归你。”
他凑过来闹我,我笑着低头避开。
一抬眼,礼堂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小熊人偶。
见我看过来,他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
又收回了脚。
最后跌跌撞撞地向后跑了起来。
我皱了皱眉,那人逃跑的样子好像一条狗啊。
婚礼结束后,徐爷爷拉着我的手不住地点头:“好,好哇。”
“松山在天之灵要是看到这一幕,也会高兴的。”
松山是我爸的名字,他生前最疼的就是我了。
可他早就走了,没能看到我长大成人、也没能看到我嫁人。
我突然有些伤感,没有接话。
徐爷爷意识到自己戳到了我的伤心事,急忙把自己儿子拉出来抗锅。
“你个臭小子,当时天天在我耳根子前念叨这件娃娃亲。”
“现在如愿娶了清宁,可要好好对人家。”
徐澜摸着鼻子,一边偷笑一边应是。
晚上徐澜拉着我要造娃娃,我一脚踢开了他。
“说,怎么回事?”
“娃娃亲,我是当真的。但叔叔去世之后,阿姨就带着你改嫁异地了。”
“我本来想在你大学毕业的时候向你求婚。”
“但那天我要去欧洲紧急出个差,谁知道等我回来,你就和小泾在一起了。”
我有些惭愧:“我之前一直都把你当哥哥的......”
谁知道这句话彻底捅了马蜂窝了。
一整晚荒唐下,徐澜都逼着我喊他。
我嘶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叫。
“哥哥好不好?”
“好。”
“说完整。”
“哥哥好。”
番外1
徐泾已经很久没回徐宅了。
那里有他相见的人,也有他不敢见的人。
他又过上了酗酒度日的生活。
一个月后,他被一群保镖拎了回去。
因为赵施施怀了他的孩子,闹到徐爷爷那里去了。
徐泾像个破烂一样被保镖丢在了徐宅的地上。
赵施施拿着报告单,坐在大厅中央不停地哭,要他对她负责。
看着那张和佟薇几乎一样的脸,他的心里却再生不起任何的怜惜。
只有无穷无尽的厌恶。
这个孩子,他不认!
他下意识在众人中寻找乔清宁的身影。
他迫切地想告诉她,他是被算计的,他不是故意背叛她的。
可是,她不在,小叔也不在。
他踉踉跄跄地起身问徐娅歆关于宁宁的下落。
徐娅歆嫌弃他一身酒味,捂着鼻子站得离他远远的。
“小婶和小叔当然是去度蜜月了啊。”
她不在啊,不在也好。
这样她就看不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了。
徐泾嗬嗬笑了起来,由于很久没说话,他的声音活像被抽拉的破旧的风箱。
徐爷爷拄着拐杖重重敲在了地面上,喝住了赵施施的哭声。
“这个孩子,我们徐家会负责的,婚礼就定在两个月后。”
徐娅歆嘟囔:“那不就是小叔小婶结束蜜月的时候。”
不,不!
他答应了宁宁,这辈子只会娶她一个。
他不能毁约的。
那样宁宁会对他失望的。
徐泾转变了对赵施施的态度,恢复了从前的柔情蜜意。
赵施施还以为他妥协了、回心转意了,渐渐放下了警惕。
婚礼前一晚,赵施施还做着即将嫁入豪门的美梦。
徐泾端着一碗掺了药的汤递给赵施施,又看着她全部喝下。
药效很快发作,赵施施疼得面上青筋毕现,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嘶吼。
大滩大滩的鲜血自她腿间流出。
“求你,救我。”
徐泾置若罔闻。
赵施施流产了。
婚礼也顺理成章地取消了。
太好了。
他们之间没有阻碍了。
徐泾迫不及待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乔清宁。
他换上了乔清宁给他买的西装,又郑重地系上了领带、喷了发胶。
出门时,利刃贯穿腹部的剧痛骤然传来。
他拼命捂着肚子,仰倒在地上,看见了持刀的赵施施。
“救我。”
恍惚中,他仿佛回到了过去,看见自己为了讨赵施施欢心,把乔清宁的生日蛋糕给了她。
“不要,不要。”
他试图阻止,幻影破碎。
他躺在血泊中,看见赵施施的身影逐渐远去。
我又被徐泾丢下了。
因为赵施施哭着和他说。
“徐先生你在哪?我好害怕消毒药水的味道,你来陪我好不好?”
徐泾瞳孔骤缩,举着盒子的也缓缓下垂。
佟薇,最后就是死在病房的消毒药水味里。
那时徐泾为了给她祈福,三步一跪爬了1999级高梯,只为求一道高僧开光的护身符。
也因此,错过了佟薇的最后一面。
他不敢再看我,只低头嗫嚅道。
“宁宁,对不起,等我回来。”
他收起了钻戒,丢掉了玩偶服,去奔赴他的白月光。
的周边。
徐泾,永远都放不下他的白月光。
细钢丝忽地断了,我从万米高空上坠落。
摔得粉身碎骨。
一旁的工作人员尴尬地窃窃私语,投向我的眼神有同情、怪异和好奇。
我笑着擦掉了眼角的泪,抬头看了看万里晴空。
这样好的天气,不该被辜负。
我拨通了五天前的一个电话。
“姑妈,我同意和徐澜的婚事了。”
徐澜大我五岁,是徐爷爷的幼子。
和徐澜的娃娃亲是爸爸还在世时和徐家爷爷定下的。
说是娃娃亲,其实也就是两家口头上的玩笑话。
这么多年也没人当真。
尤其爸爸死后,妈妈带着我改嫁进了赵家,双方几乎断绝了往来。
前些日子,徐家爷爷不知怎么,躺在病床上就开始嚷嚷起这桩往事。
死活要让我当他的儿媳,谁也劝不住。
最后姑妈从中牵线搭桥找我说和,我没有答应,也不好直接伤了老人的心。
只说自己要考虑一下。
现在看来,这桩婚事简直是上天的安排。
姑妈在电话那头笑得合不拢嘴。
“宁宁你终于想通了!好好好,我早上就去和小澜说这个好消息。”
“徐家那边特别欢迎你,小澜也是个好孩子,你嫁过去绝对不会受委屈的。”
“婚礼就定在半个月后,正好和老爷子八十大寿一起办!”
许是姑妈的笑声太有感染力了,我竟下意识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多年的执念忽地散了,如风无形也无影,我整个人都松快了起来。
“好哇。”
徐爷爷的八十大寿,徐泾也会去的。
他到时候该叫我什么呢?
小婶吧。
我忙着打包徐泾送我的东西,顺手删除了他在我公寓门锁上的指纹。
他也没再来找我。
我以为要这样相安无事到婚礼,直到助理给我打来了电话。
说原本今天要在星耀娱乐门口接刚高考完的周橡,结果晚了几分钟,人就不见了。
监控显示,周橡是和赵施施聊了一会,然后自己走了。
周橡是我多年来资助的山区女孩之一,今年刚高考完,说要趁暑假来找我报恩。
我没有拒绝。
因为,我有一个目的......
心底的不安越发浓烈。
我拨通了赵施施的电话。
“哦,你说那个小妹妹啊。她听说前段时间是你的生日,就问我什么来钱快,说给你买礼物。”
“我随口说了个夜色,她不会真去了吧。”
夜色,是s城有名的招待所,也是顶级的销金窟,只要钱出得够多,没什么不能办的。
周橡一个刚高中毕业的女孩子,去那无异于狼入虎口。
怒火在胸口沸腾燃烧,我恨不得把赵施施拖出来暴打。
偏她继续火上浇油:
“对了,狗仔听到这个消息,已经闻风而动去蹲点了,现在应该已经架好了直播的机子了。”
“《山区女孩为报女明星恩,进招待所攒钱为女明星买高价礼物》这个标题怎么样?”
“资助人卖身,她也卖身,你们真是天定的缘分。”
匆忙赶来的徐二夫人声音气到发抖。
“逆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逆子!为了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竟然这样对自己的亲妹妹!”
“你妹妹没受伤是万幸!什么叫况且!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立即发布声明,澄清这件事,谁是罪魁祸首谁就乖乖认错受罚。”
“我们徐家,永远不会接受这种心术不正的女人。”
她眼神厌恶地瞥了赵施施一眼。
这一眼,我就知道,我的好妹妹她的豪门梦,碎了。
赵施施心如死灰地倒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惹得徐泾一阵怜惜。
徐二夫人眼眶含泪,克制地看了周橡一眼,又转过头来拉我的手。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帮助娅歆。”
“你和小泾的事,二嫂都知道了,是小泾对不起你。不过缘分天注定,兜兜转转,我们还是一家人。”
她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手。
徐泾被赵施施的低泣声淹没,没有注意到这边。
徐二夫人看不过去,命保镖强行把徐泾押走,说要回去接受家法。
赵施施也被带走了。
一时间,包厢内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徐二夫人抱着周橡大哭,口中不住哀呼。
我在旁边尴尬地看天、看地、看自己的手指甲盖儿。
门外走来一个身形修长的清隽男人,他眸如点漆,仿佛里面盛满了一池星屑。
“娅歆,你好,我是你的小叔徐澜。”
徐二夫人一边擦泪,一边拉着徐娅歆给徐澜问好。
男人的视线又转向我:“你好,我的未婚妻。”
徐澜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促狭地看我。
徐二夫人拉着想吃瓜的徐娅歆走了,美其名曰给我们留空间。
我和徐澜在河边散步。
“你还记不记得,从前我们玩过家家,你还闹着要嫁给我。”
确实有这么回事,徐澜小时候长得跟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似的,特招人稀罕。
我老脸一红,没好意思承认,笑着打哈哈。
“啊,是嘛,记忆太久远了,我有点忘了。”
“我还记得以前你为了保护被欺负的小女孩,跟其他小朋友打架,在人家脸上咬出了一排坑坑洼洼的牙印。”
是啊,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打架,还打输了。
我捂着脸,尴尬地扣衣角:“我可以申请删除这些黑历史吗?”
“我的意思是,二十四年不见,你还是和我记忆中一样勇敢、善良。”
原来是夸我的,我嘿嘿傻笑:“谢谢,你也很好。”
徐澜扭头反问:“哪里好?”
“嗯,很善于发现别人的优点。”
他气急反笑,伸手来捏我的脸。
二十四年的岁月鸿沟,在谈笑间化为灰飞。
其实我记得的,那次我在人家脸上咬完,对方恼怒地就要把我摔在地上。
关键时刻,是徐澜出现救了我,还和对方打了一架。
那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打架。
打赢了。
婚期将近,我终于把徐泾的东西打包好寄了出去。
次日深夜,我和徐澜约会完回来就见门口坐着一个人。
徐泾倚在门口抽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看到他身旁落了一地的烟蒂。
他见我回来,忙不迭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烟踩熄,拘束地笑了笑。
“宁宁,怎么把我送你的东西都寄回来了,还把我的指纹锁删了?”
“我要结婚了,徐泾。”
我平静地就像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他误解了我的意思:“你放心,求婚仪式我下次补给你,我一定会娶你的。”
我听得好笑,再次重复加重。
“徐泾,你听不懂吗?我要结婚了,和别人结婚了。”
他笑得越发厉害了,好像我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别闹了宁宁,你这么爱我,除了和我结婚,还能和谁结婚?”
我肃着脸,没有说话。
他渐渐收起了笑,上来要抓我的手,语气难得卑微。
“好了不闹了宁宁,我可以发誓,这辈子我只会娶你。”
我指着头上慢慢开始结痂的伤口。
“徐泾,可我不会只嫁你。你大概不知道,我和自己打了两次赌,都是关于你。”
“一次,我赌你面对赵施施不会动心,但你为了她,在我生日当天失约,拿我的蛋糕讨她的欢心,让我独自面对一群凶恶的私生饭。”
“甚至因为和你的那通电话,我几乎没命。”
“另外一次,你向我求婚,我差一点点心软,赌你在求婚时不会因为赵施施的哀求,把我抛在众人的流言里,可你还是这么做了。”
“徐泾,你就是仗着从前我爱你,才敢再一再二再三地伤害我。”
我越说越激动,挣脱了他要来抱我的手。
“我真的累了,徐泾。”
“从今以后,你娶谁都好,赵施施也行李施施也好,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徐泾彻底慌了,不顾我的挣扎强行抱住了我。
“对不起宁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一定不会再丢下你了。”
徐泾将头埋在我的肩膀上,那里忽地沾了几滴滚烫的泪。
我不再挣扎。
“徐泾,一切都晚了。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不过欢迎你来参加我的婚礼。”
他松开了我,眼眸里是刻骨的绝望:“是谁?新郎。”
“徐澜,你的小叔。”
“五天后就是婚礼了。”
“或许你现在该改口叫我小婶了。”
酒保这两天常能看见一个年轻男人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从白天喝到黑夜。
期间有他的朋友来找他,劝他忘了什么姓乔的女人。
原本一脸无谓的男人陡然暴怒,起身打了他朋友一拳。
还叫嚣着说,他永远都不会忘什么的。
吵着吵着,两人就打起来了。
酒吧的桌椅、酒具被砸坏了好多,客人也都被吓走了。
最后那男人赔了所有的损失。
他刷卡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大串数字就没有了。
年轻的酒保看着都心疼。
他悄悄问同事,那人是什么来头。
同事告诉他,那人是徐家二房的大少爷徐泾。
他上网去搜,嚯,这人还上过s城十大杰出青年排行榜呢。
酒保开始格外关注徐泾。
第三天的时候,徐泾又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
这次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找他。
醉醺醺的徐泾看见那女人,红着眼眶叫她青柠,还求她别走。
说他以后会改正的。
漂亮女人也哭了,和他抱在了一起,抱着抱着两个人就开始亲。
那个人,应该就是乔小姐吧。
酒保好奇,看着他们一路走进了附近的酒店。
欣慰地想,明天应该就不会见到这位先生了。
谁知,次日凌晨五点的时候,徐先生又来了。
他似乎更痛苦了,抱着头喃喃自语。
徐泾,要向我求婚了!
我兴奋到在床上蹦来蹦去地给惠岚打电话。
“我猜他一定是准备在我生日那天求婚!”
相比我的激动,惠岚很冷静,冷静到只说了一句话。
“你确定他想娶的人真的是你吗?”
我下意识回答,“佟薇都去世了这么多年了,我想他应该已经忘记她了吧。”
但我心里却忐忑得在打鼓。
是啊,当年他为了我这张和佟薇七分像的脸才把我留在身边。
如今他究竟是想娶我,还是想娶我这张脸呢?
电光火石间,我的脑海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说我七分像她,那赵施施就有八分像......”
“宁宁你疯了吗!”
我的话还没说完,作为多年闺蜜的惠岚已经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防了赵施施这么多年,现在让他们认识,万一……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
回头路吗?我从来都没有啊。
五岁那年,爸爸破产跳楼,妈妈带着我改嫁赵家,生了赵施施。
所以赵施施,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妹妹。
赵家,从来没有我的位置。
后来,我孤身入行演艺圈,即将被人潜规则的前一刻,徐泾从天而降救下了我。
和肥头大耳、油腻猥琐的中年男人比起来,宽肩窄腰、高大俊秀的徐泾简直被衬得像王子。
他对我温柔体贴,为我出头教训欺凌羞辱我的人,教我学习上层社会的礼仪和舞蹈。
他哪里都好。
只是,他会经常看着我的脸发呆,像是在看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故人。
美好的童话故事是属于公主和王子的。
而我只是个战战兢兢的替身。
孤独地凭借一腔爱意行走在万米高空的细钢丝上,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就让我任性地、疯狂地赌一次,就赌徐泾爱我的人,而不是我的脸。
赌赢了,我从此摆脱日夜忧惧、惶恐不安。
赌输了......
那就赌输了吧。
已是深夜的23:59,我不停地摁亮又摁熄手机屏幕。
没有任何新的消息,也没有任何新的电话。
西餐厅的侍应生走来,委婉地提醒我,他们即将打烊。
我看着桌上已燃烧过半的蜡烛。
红色的烛泪凝在烛底,摊成一片刺目的赤色。
和徐泾微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两个小时前,那时他刚下飞机给我发消息。
说他要去我最爱的蛋糕店给我拿提前预定好的生日蛋糕。
现在,他应该已经遇上赵施施了吧。
心中的不安如潮水漫灌,我反复刷着手机,试图抵抗铺天盖地的心慌。
零点刚过,赵施施更新了朋友圈:
虽然不喜欢小蛋糕,但投喂了流浪汉也不算浪费食物/笑脸/。
徐泾回复:下次我会注意。
甚至不用放大图片,我就看到了蛋糕上的数字“29”。
迈过29岁,我就和徐泾在一起七年了。
原来七年的感情,也抵不过初见的一晚。
我好像,赌输了......
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划过手机屏幕带起一串又一串的水痕。
放大的数字“29”模糊得不像样。
我浑浑噩噩地开车回家。
车内音乐放到第六首时,我的视线不经意间对上车内后视镜。
空旷街道上,一辆黑色的车远远地坠在我的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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