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命途抖音热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猛龙过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落下,白媚已经走到黄皮子身边,抬手一掏,就挖出了一颗指甲大小的圆珠,以及一把三寸大小的黄色木剑。“我......嗷!”起先,黄皮子还能说话,但随着它的体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缩水,最后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像寻常的黄皮子那般嚎叫。最终,它头也不回的跑了。哪怕我不懂这些东西,可光用猜的也能猜到,它这是......被废了修为?还有,当初那么大一截“降龙木”,就被我爷爷做成了这把三寸大小的木剑?我在沉思的同时,另一边的白媚却是伸手一抓,紧接着从黄皮子肚子里掏出来的珠子,就被碾碎了,但它却并没有随风飘散,而是循着某种无形的轨迹,全部渗进了那把精致木剑里。“喏,这是你的了。”也不知从哪里扯出来一根红绳,拴着那只三寸短剑朝我一抛,这玩意儿就...
《命途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话音落下,白媚已经走到黄皮子身边,抬手一掏,就挖出了一颗指甲大小的圆珠,以及一把三寸大小的黄色木剑。
“我......嗷!”
起先,黄皮子还能说话,但随着它的体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缩水,最后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像寻常的黄皮子那般嚎叫。
最终,它头也不回的跑了。
哪怕我不懂这些东西,可光用猜的也能猜到,它这是......被废了修为?
还有,当初那么大一截“降龙木”,就被我爷爷做成了这把三寸大小的木剑?
我在沉思的同时,另一边的白媚却是伸手一抓,紧接着从黄皮子肚子里掏出来的珠子,就被碾碎了,但它却并没有随风飘散,而是循着某种无形的轨迹,全部渗进了那把精致木剑里。
“喏,这是你的了。”
也不知从哪里扯出来一根红绳,拴着那只三寸短剑朝我一抛,这玩意儿就好像有灵性似的,自动挂在了我脖子上。
这......
甫一接触到这宛如挂坠般的物件,我就感觉到,其中仿佛有一股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力量,只要随我心念一动,就能为我所用。
“这把降龙木剑,是你爷爷给你准备的法器。那只黄皮子,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你爷爷早已经选好的‘猎物’。现在,伏吟局起了作用,它四百多年的道行附在这把剑里,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听到妖怪干娘的这番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叫从一开始,那只黄皮子,就是我爷爷早已经选好的“猎物”?
似乎明白我心里在想什么,白媚笑着说:“想问什么就尽管问,但凡能说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伏吟局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
沉思片刻后,白媚说道:“这是奇门遁甲的一种格局,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说,就是指原来没有的要来,原来已经有的要走。比如那只黄皮子,苦熬四百多年,它的一身修为,现在已经属于你了。再比如你爷爷,本来他活着,现在他死了。”
好像听懂了,但仔细一琢磨,我又好像什么都没懂。
但这个不是重点,我又问:“我爷爷他......到底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
“他是为了成全你,也是要借着成全你,成全他自己。虽然是绝顶高人,但他还是不甘心自己的一身修为,随着皮囊腐朽而化为乌有——他想超脱。”
这话,还是说了跟没说一样。
我就不明白了,是人总归是要死的,难不成还能死而复生吗?
“那......我爷爷他现在,是鬼......”
“你所见到的,是他的元神。死掉的只是他的肉身,但元神还在。算了,没到那层次,说了你也理解不了,换个问题。”
见白媚已经有些不耐烦,最后我忍不住问道:“我爷爷和我奶奶,都说一切都安排好了,他们到底安排的是什么?”
“嗯......”
这一次,白媚想了很久。
足足几分钟过去后,她这才缓缓开口道:“西游记你看过吧?孙悟空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为什么不直接把唐僧带到西天?”
“这......”
这里头的说法好像很多,但我一时半会的,还真就说不上来。
“九九八十一难都是安排好的,但唐僧这么走了一遭,就能取到真经。可直接被孙悟空带到西天,去了也没用。你爷爷的安排,和这里面的道理大致差不多。”
听完白媚说完这些,虽然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我仍是忍不住说了句:“唐僧的九九八十一难是佛祖安排的,我爷爷......他跟佛祖比起来,还差得有点远吧?”
“呵呵!”
我这话一说完,白媚就笑了,但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朝我挥了挥手:“我的好干儿子,名分已经定下,咱们娘俩以后相处的时间还多着呢,你先回去吧。”
“我......”
还想再说话,但林子里忽然刮起一阵风,也就是被这阵风给迷了眼睛的一瞬间,再一抬头的工夫,我这个妖怪干娘,已经没了踪影。
尝试着喊了两声,却没有任何回应,我只好离开了这片深山老林。
这把由“降龙木”制成的法器,真的很神奇。
原本我被那黄皮子追杀得上气不接下气,人都快累虚脱了,但下山这一路上,却有丝丝暖流从剑上传导到我体内,明明走了将近两个多小时,可是却既不累也不饿,反而神清气爽。
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应该是奶奶提前有过交代,我爸妈没有多说什么。
但让我意外的是,我家院里,居然里三层、外三层的坐满了人。
什么情况?
我一脸疑惑的走了进去,周围的乡亲们见了我顿时让出了一条道路、
“淼子回来了。”
“张淼回来了,他爷爷死了,没准儿他能行!”
“开什么玩笑,他还是个孩子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我那叫一个茫然。
啥?
此时,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中年汉子,西装革履,手上戴着金表,浑身散发着一股贵气,和身边的农民乡亲们格格不入。
白媚迫切的想吃心,就跟着我一起去了。
白天就感觉这里阴气很重,到了晚上,这种阴森森的感觉更重了。
寒气从我的脚底直逼我的心口,口中哈的气也变成了白色,这一番场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冬天呢。
白媚有一身厚厚的白毛,自然不怕冷,现在我真想把白媚的毛扒下来披在自己身上。
“再不放血,可就晚了。”
白媚提醒着我,我举着手腕,另一只手拿着匕首,这辈子从来没自残过,没有想到,第一次自残竟然是为了一只妖。
做了好久的思想建设,这才狠心拿起匕首像手腕划去。
可能因为胸口的降龙木护体,我竟然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的感觉。
虽然没有看白媚的眼神,但是我可以感觉到白媚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但我实在不知道我的血到底有多甜。
好在我身体好,血流得快,不到几分钟就接完了一碗血,这么一大碗血,足够把那水怪引出来了吧。
我看了看天空,无月,无云,无风,寂静的要命。
我闭眼在心中算了一下,是时候了,就在现在。
我猛地睁开眼,把那一碗血洒到了那一汪黑水中,“噗”的一声,鲜红的血液散尽黑旺旺的水中,却很难融进去。
这水怪倒是聪明的很,知道要是血散了还要花时间聚集起来,这样一碗水聚在一起,更加纯粹。
水面有了波动,原本无风的河面也泛起了涟漪,不一会儿微小的涟漪变成巨大的漩涡,周围也掀起了狂风,把白媚的那一身顺滑的毛吹的打结,白媚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
“喝个血还这么兴师动众,怪不得一辈子困在河里,真没见过世面。”
白媚像是司空见惯了,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能打趣几句,不像我,紧张的要命。
这是我第一次除妖,紧张也是正常的,我不断安慰自己,反正身边还有白媚呢,看她和黄皮子的交手,我觉得白媚应该算是资历挺深的妖,她会保护我的......
我的血随着河里的漩涡卷了进去,漩涡渐渐变了位置,慢慢朝西边流去。
我抓紧从随身带着的包里取出催火咒,一边拿紧滴着我血水的银碗。
等找到了她的根,要靠这银碗把那水给舀出来。
我跟着逐渐西去的漩涡,越往西走,风越大,越冷,越黑,直到伸手不见五指,白媚才亮起了她那亮晶晶的眼睛。
比起传统的手电筒,我更喜欢白媚的眼睛。
我一路跟着那漩涡,只见漩涡越来越小,风也越来越小,等到万事都趋于平静的时候,在漩涡中间的血水却在逐渐减少。
“就是现在!抓!”
白媚一声令下,我不敢怠慢,左腿腾空,右腿借力,运用惯性翻了个跟头到达漩涡中央,拿着占着血水的银碗舀了一碗漩涡的黑水,又一个跟头翻回来,这都是爷爷教我的。
落地,滴水不洒,我看着白媚,她挑了一下眉,似乎对我的这一些举动感到意外,可能我在她心目中,就是个什么都不会干的毛头小子。
接着白媚发光的眼睛,我看了一下银碗里的黑水,我的血已经被她吸干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比墨还黑的妖水。
她像是知道了自己已经被抓捕,翻涌着,可终究还是逃不过银碗之外,因为出了银碗,她也是死。
水殇,不得出水,否则,也是一死。
我正想用催火咒把她烧干,却又突然想到刘若若。
她至今昏迷不醒,必定是水殇所为,医生救不了她,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刘若若,可能水殇能救她。
我收起了催火咒,看向白媚。
“怎么样能让她说话,我想问她几个问题。”
白媚冲了我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着“就借你的手吃个心,事儿那么多。”
尽管如此,她还是向那银碗里的黑水比了个手势,黑水趋于平静,周围,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正当我想问白媚干了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充满怨恨的声音。
“白媚,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抓我,还有,这个小子是谁,快把我放了,信不信我吃了你!”
我本以为这水怪应是丑陋无比的老妖婆,但是单听声音,却像是个妙龄女子,只是尖细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怨恨,不知道…到底是在怨恨谁。
“我与多数妖都无冤无仇,但是免费来的心,我为何不要,谁不要谁傻子。”
我正想说话,就被白媚插嘴。
“水殇,你作恶多端,吸了多少无辜人的精血,我杀你,天经地义。”
我自小看不惯欺凌弱小,现在也看不惯妖害人。
只听水殇冷笑了一下,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吸的都是无辜人的精血,那些死掉的人,他们罪有应得。
要不是因为他们心中有愧,怎么会被我的术法降伏,怎么会日日想那愧对于心的事,又怎么会因为注意力不集中失足落入水中,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我从白媚口里得知,水殇害人有一个条件,就是那人必须脑袋入水才可以,不然,水殇也是无能为力。
“那刘若若呢,她心地善良,十几岁的孩子能有什么有愧于心的事,我呢,我自问没有做过一件坏事,你还不是一样吸我的血,让刘若若至今昏迷不醒”。
“免费的精血,谁不要谁傻子!”
白媚听到水殇说这话皱着眉头啧了一声,嘴里嘀嘀咕咕着:“学人说话,真没道德。”
我管不了这么多,现在,救下刘若若要紧。
“刘若若现在昏迷不醒,是你干的好事,说,她应该怎么办?”
白媚沉默不语,我早就想到了,妖精是害人的,怎么可能帮着我一起救人呢。
但是她要不说出来,难道刘若若就要一直昏迷嘛。
白媚越来越不耐烦,拔了一撮毛蘸了蘸那银碗里的水。
白色的毛遇见黑色的水,像是毛笔蘸上了墨水一样。
白媚嫌弃般的把那一撮毛丢给了我,说那毛能救她的命。
“既然是水殇害的她,拿她的根还给她不就行了,这都不知道,比你爷爷差远了。”
白媚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我看着天色已晚,想睡一觉,第二天一早再去刘荣的工厂,反正也不差这一晚上,尽管刘荣迫切的想救他女儿,但大概也知道这么急下去也不是办法,总归还是要休息的。
我匆忙洗完澡躺在床上,今天经历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一样,莫名其妙被黄皮子追赶,莫名其妙认了一个狐狸精做干娘,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准备去刘荣的工厂。
今天所经历的一切,我都需要慢慢的消化,但我知道,时间肯定不允许我这样,今后肯定会有接憧而来的事情等着我......
脑袋里思绪万千,终究敌不过袭来的睡意,不知不觉合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就见着刘荣一副焦急的模样。
“张淼先生,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去吧。”
刘荣一边说着,一边推搡着我让我赶紧穿衣服。
我努力适应着卧室的灯光,转头向窗外看着,才发现天还没亮,估摸着也就四点左右的样子。
放在以前,没有十点我是不会起来的,我正想要发火的时候,又想起了刘荣的女儿现在正在床上躺着,他的厂子也因为那些离奇的事情而闹得人心惶惶的。
人都有焦急的时候,这件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会好受,这样想着,我只好忍着睡意艰难的爬起来。
匆匆洗漱完毕,便跟着刘荣去了他的工厂。
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终于到了那个离奇的砂石厂。
“这几天连续有工人莫名其妙淹死在这膝盖深的水里,其他工人知道了,都不敢来打工了,要是这件事情不查个水落石出,别说我这个厂子了,就连我的宝贝女儿都完了。”
刘荣带着我来到砂石厂,看着萧索的样子,不免心生感慨。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尽管周围都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总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气息在包围着我。
“出事前,那些工人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吗?”
我问着刘荣。
刘荣眼睛转了转,仔细回想着,过了许久才说道:“那几天一直有工头向我告状,说工人最近消极怠慢的很,一点干活的劲头都没有。”
刘荣低下头,轻声的说:“本来我还以为他们是嫌弃工钱不够,但是没有想到这几天他们竟然......”
下面的话刘荣没继续说下去,我也已经知道个大概了。
“工人的尸体还保留着吗,我去看看。”
这周围安静的出奇,没有一点风吹草动,河里的水也是没有一点波纹,不像是因为漩涡而把工人卷进去的样子。
要是想要追究此事,还是要从出事的工人下手。
刘荣把我带到了冷库,三伏天,把尸体放到这里是最保险的方法。
“张淼先生,你就自己进去吧,我…我有点害怕…”
“我知道,你在这等着。”
终究还是不习惯别人这么称呼我,我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对了,以后不用叫我先生了,直接叫我张淼就好。”
我独自进去,掀开盖在那些尸体上的白布,观察着他们。
几乎所有的尸体都精瘦的要命,面色枯黄,眼球凸 起,腿上,胳膊上,胸口处和脖子上都有可怕的淤青。
按理说,要是被什么邪物缠身的话,他们肯定不会有任何的挣扎的,但是那几个尸体身上有明显的淤青,那都是因为过分挣扎碰到河里的石头导致的。
出事前心情沮丧,出事时又拼命挣扎,排除自杀的可能,被邪物缠身,身上也不会有淤青,那么,究竟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能够让这么多工人溺死在膝盖深的水里?
突然,我想起了那宁静的水面。
因为采石制沙,水里肯定没有鱼虾,但是难道这就是水面异常平静的原因吗。
“或许,这就是问题的所在。”
我自言自语着说话,在满是尸体的房子里,不弄出点动静,我也害怕的要死。
“有没有可能是有妖怪借平静的湖面为载体,寄身于水中呢。”
想到这,我迅速跑回屋外,一是因为想到了问题所在,二是因为那屋里实在阴森的可怕。
刘荣见我突然跑出来,也是吓了一跳,我没空安抚他,只是叮嘱他拿个银碗给我。
银有辟邪之用,用银碗盛水,也保险些。
我拿着银碗,在河边舀了一碗水,果不其然,那碗里的水呈黑色状,就像墨水一样。
“不对啊,我也没违规操作啊,怎么可能是黑色呢。”
刘荣向我解释到:“以前看水颜色很深,我只以为是水里很混浊,用手捧水也没有那么黑,谁知道用银碗盛水看就这么黑了。”
“银碗纯洁,可以让我们看到用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比如这碗水。”
看到了银碗,我又想起了爷爷对我的悉心教导,虽然有时候他严厉的很,但是现在没有了他,我反倒是想念了起来。
我面色凝重,果然,问题就出现在这水里。
肯定是有什么妖怪寄身于这河水,靠吸食人的精血修炼,这种妖怪,罪大恶极,要是让我抓到了,一定要将它绳之以法,全数散尽它的修为。
但是,以我现在的能力,真的可以抓到河里的妖怪吗?
“张淼,我的女儿现在还在家里昏迷不醒呢,你能不能救救她啊,你放心,只要你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我看着刘荣,要不是因为我爷爷已经死了,他肯定也不会相信我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的,但是现在,他肯定是已经走投无路了,我一定要帮他,不仅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我自己。
像孙悟空一样,尽管我没有一翻就是十万八千里的能力,但我也要一步一步踏踏实实走出来。
“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帮到底,只是得等到晚上阴气最重的时候,那时候妖怪最容易现出原形,现在,我先跟着你去看看你的女儿吧。”
毕竟,现在他的女儿是唯一一个没有死掉的人,去看看她,说不定可以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把银碗里的水放回水中,水面轻轻泛起涟漪,又十分迅速的恢复平静。
看来水里的那个妖怪好像很讨厌别人扰到它。
但是今晚,它的平静可能要就此而止了。
舟车劳顿,救人也不差这一会儿。
按照当地的习俗,我们得去吃百家酒席。
所谓百家酒席,就是所有村子里的所有人家,每一户做一道菜,这样形成的酒席。
听村里的老人说,这意味着百家的祝福和憧憬都寄予到菜里,吃了菜,就相当于吃了那些祝福,为了讨个好彩头。
吃饱喝足,找了户人家休息片刻,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好好想想,到底应该怎么进村。
贸然进村肯定是不可能的,这样只会还没到村子中央就变成了狂尸。
得想个办法,让那些狂尸看不见我,还有刘若若。
“这帮小兔崽子,姑奶奶我比他们不知道大上个几百轮了,竟然还敢这样蹂 躏我。”
白媚化成了半人形,拿着梳子梳着自己身上的白毛,时不时的还闻一下,然后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你刚才怎么回事啊?故意让我在老百姓面前出丑是不?你是不是有点对我太有自信了呢?”
我不管白媚的牢骚,只是问着刘若若刚才为什么要替我答应百姓的请求,我自己都没有自信能够救出那些人,刘若若怎么对我这么有自信呢。
但是刘若若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吃着水果,含糊不清的说着:“张淼哥哥,我相信你,你肯定可以的,昨天你打败了那个水怪,今天也一定可以抓到鬼村里的鬼大王的!”
我本想发火,但是听到刘若若甜滋滋的叫着我张淼哥哥,瞬间气消了。
谁能忍得了小妹妹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呢。
也是,我不应该对自己这么的没有信心,水殇我能除的了,这鬼大王我也一样能找的出来。
“白媚,你别梳你的毛了,快和我说说,怎么样才能让那些狂尸看不见我们。”
白媚停下动作,看了我一眼,又接着开始梳毛。
“看不见你们,没有办法,奥,唯一的办法,就是......”
我和刘若若都屏息凝神的等着白媚说下面的话。
“唯一的办法,就是…躲着,躲着那些干尸就好了,这么简单都想不到,两个蠢子。”
我扶额,当然知道躲着了,但是那个村子就那么大,狂尸越来越多,怎么躲得过呢。
而且,万一遇到了一个狂尸,那个狂尸发疯,就会让整村的狂尸跟着发疯,可见,躲着并不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我躲着可以,但是,刘若若一个小女生,遇到了狂尸肯定会害怕的,难道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我是真的为刘若若着想的,不是自己害怕。
“我可不害怕狂尸,躲着就躲着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刘若若初生牛犊不怕虎,连狂尸都不怕,这倒显得我胆小了。
整装待发,周围的村民都在为我们“欢送”,数百人看着我,要是我失败了,不光是丢我的人,就连我爷爷的招牌也毁了。
这一次,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准备进去,隔壁村子的村长就过来和我说:“淼淼啊,你进去我放心,可这只狗和这小姑娘......能行吗?”
白媚为了躲人耳目,已经变成了白白小小的狐狸样,一听别人说自己是狗,生气的叫了一下。
“哟,这狗叫声真奇怪,你确定她能行嘛?”
白媚的突然叫声吓了村长一大跳,这让村长更担心了。
“村长,你放心,我虽然是女孩,但不害怕这些的,你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把。”
刘若若拍了拍我的肩,好像对我很有自信。
没办法,我只好随着刘若若的话说了句放心。
“村长,刘若若是我的助理,有她在,我也方便些,至于这......狗,它有灵性的很,能闻见狂尸的味道,带上它,我很放心。”
随着村长担心的目光,我和刘若若和那只狗一起进入到了那传说中的鬼村。
一进鬼村,白媚就化成了半人形,气急败坏:“狗你大爷,活了这么大了,狗和狐狸都分不清!气死姑奶奶我了。”
白媚一化人形就大吼大叫,我赶紧拉下她让她噤声,要是她大吼大叫引来了狂尸那就完了。
白媚好像明白了我的意图,翻了一个白眼,说道:“切,我可是妖,隐藏气息我还是懂的好不好。”
虽然这样,但是白媚还是稍微弯了一下腰,估计她也是有点害怕的。
刚进入鬼村,就有一辆废旧的拖拉机,那是最好的隐蔽的地方,我拉着刘若若躲到里面,观察着局势。
不一会儿,就看见在路边的拐角处冒出来一个狂尸。
没看见人时,狂尸和一个没有情感的空壳是一样的,并不狂。
“快看快看,狂尸哎!”
刘若若看到狂尸,激动的和我说,我吓得把手捂着刘若若的嘴巴。
“嘘!别把他引来了。”
我继续看着那狂尸,他发出呼呼的声音,嘴里吐着白沫,眼睛全黑,看不见眼白,不一会儿就倒在地上抽搐着。
过了几分钟,他不动了,浑身散发着腐臭的气味。
这气味把另外一群狂尸吸引过来。
我头上冒着汗,捂着刘若若嘴巴的手也渗着汗,刘若若一脸嫌弃的推开了我的手。
我回头看她,却见她瞪大了眼睛。
原来,被吸引过来的狂尸,正一起吃着那只刚刚倒下去的狂尸。
人吃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种场景,再加上那腐臭的气味,催得我直想吐。
白媚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狂尸除了只吃动物,动着的物体,也吃同类。”
我惊讶的看着她:“同类?”
“没错,刚刚倒下去的那只狂尸,因为没找到动物,体内的妖气作祟,直接把他反噬,所以才口吐白沫,那个时候的他,才算真正死去。”
“其他狂尸闻到了他的气味,便赶过来......吃了它。现在他们饿的要命,要是发现了你,一定会把你的血吸的干干净净的!”
我下意识摸了摸 我的脖子,觉得一阵凉风吹过。
“只吃动物,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呆着不动,他就发现不了我们了?”
我抓住了关键点,那些让我恶心的,自动忽略不计。
“我的好儿子,你可总算聪明一次了。”
我撇了撇嘴,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我抬头看了看太阳,刺眼的很,但是在这周围却没有一点白天的样子,我的身边没有遮挡物,却不见影子,远处的树被风吹的摇摇欲坠,我脚边的小草却纹丝不动。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寻常了,但是我阅历尚浅,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到底要怎么办,这时候,要是爷爷在的话,他肯定会帮我的吧。
刘荣的家离工厂不远,步行十分钟就到了,虽然已经离那条河有一段距离了,但是还是可以感觉阴森的很,丝毫不像大夏天的样子。
“你女儿是因为差点淹死在一盆洗脸水里?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回想着刘荣昨天和我说的那些话才觉得离奇,要是淹死在那膝盖深的河水里还情有可原,有可能是因为那水里的妖怪在作祟,但是淹死在那一盆洗脸水里就奇怪的很了。
难道那妖怪的力量这么强大,可以控制这周围的任何水吗?
“是这样的,我女儿平时善良的很,厂子里的员工也很喜欢她,前不久她知道了我工厂出了那件事,想着安抚一下其他员工的情绪,结果没想到回来洗脸的时候竟然在洗脸盆里晕了过去。”
我看着刘荣,从他的神色我就可以看出来,他是非常后怕的。
我一边走着进入卧室,一边听刘荣说话。
“要不是因为我爱人去叫我女儿吃饭发现了这一幕,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思考着,总觉得哪里有什么蹊跷的地方,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刘荣替我看了门,我走到了他女儿的卧室。
可以看的出来,刘荣的女儿是很受宠的,因为是女孩子的缘故,房间里都是以粉红色为基调,床上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娃娃,窗户上有着绿植,长得很好,很显然她在精心照料着。
我本来以为刘荣这个汉子的女儿也应该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精致的很,看样子也就十五六岁,只是看她的脸蛋就可以看出来像是活生生的一个芭比娃娃的样子。
尽管现在这个芭比娃娃的脸上布满了淤青。
“她脸上怎么都是淤青啊,溺水的时候有挣扎过不小心伤到脸吗?”
看着她脸上的淤青,我突然想到了那些工人身体上的淤青。
“没有,我爱人说,当时她已经昏了过去,瘫倒在凳子上,双手还撑着洗脸盆,像是想要摆脱的样子,但是手在洗脸盆上,没有伤到脸。”
刘荣语速飞快,似乎有点着急,但是我能力不如我的爷爷,肯定不能在第一时间找出问题所在。
现在,我甚至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跟着我爷爷好好学习了,要是苦苦练习的话,也不至于现在丝毫头绪都没有。
“医生怎么说?”
我边说着,边用手摸着那女孩的脸,她的脸上单看起来只是有淤青而已,但是摸起来却有淡青色的粘液。
我用毛巾擦拭,毛巾上却没有粘液,再次用手去摸,却又有粘液了。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粘液应该就是那妖怪的体液了吧。
但是为什么洗脸水里还有那妖怪的体液呢。
“我找过好多医生看过了,他们只是说有轻微的贫血,但是轻微贫血也不至于晕倒这么长时间啊。”
刘荣着急的直跺脚,我很理解他的心情,但是现在我也是无能为力,只能肯定这肯定和那水有关系。
“我可以肯定,砂石厂里的水有问题,但是她为什么晕倒,我也是不得而知。”
我看着昏睡的女孩子,陷入了沉思。
要是她没晕倒的话,现在应该蹦蹦跳跳的到处溜达吧。
我说完之后,刘荣沉思了一会儿,不久突然大叫了一下,像是灵光乍现的样子。
“水!就是水有问题!我女儿…我女儿洗脸的水就是那河水净化完的,就是那水有问题!”
经过了解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里长期缺水,但是那河水却是源源不断的流,最多河水不超过大腿,最少河水不低于小腿肚,只不过一直找不到那河水的源头在哪,久而久之他们也放弃了寻找源头的想法。
因为刘荣不想浪费水,所以买了一个净化装置,专门净化那河里的污水,用来洗脸洗澡。
只是不成想,原来自己的女儿现在的这个样子,竟然是那河水的原因。
既然找出了问题的所在,那么就好办了。
现在只需要静静地等着到了天黑的时候,阴气最重的时候,等着那只妖怪现形就可以了。
为了不打扰那个女孩的休息,我还是跟着刘荣静静退出了。
刘荣为了好好的报答我 ,也是想要我竭尽全力完成这件事情,打算请我吃饭。
在去餐厅的路上,我才无意中人得知,原来,那个女孩子叫刘若若。
匆匆吃完饭,我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着天黑,我已经计算过了,今天是这一个月里阴气最重的时候,我敢保证,今天,我就可以让那个狂妄至极的妖怪现出原形。
等待的日子终究还是非常漫长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渐渐逼近,我不由自主的害怕了起来。
我摸着脖子上的那一小块降龙木,突然想起了我干娘。
尽管我不想承认,但是,要是有那只白狐狸在的话,肯定是要保险许多的。
思考了很久,我终于决定,让那白狐狸帮我一下,她作为我干娘,我这个干儿子有难,他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但是,唤人怎么唤来着?
都怪当初不好好学,现在连一个简单的唤人术语都忘记了。
还好我把爷爷留给我的那秘籍随身带在身上,随意翻看了一下,便闭上眼睛,摸着那降龙木,嘴里念叨一番,再次睁开眼睛,只见一团白雾升起,紧接着化为无形。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集中注意力,要是连一个简单的唤人术都做不成的话,就别想着抓那河里的妖怪了。
我正打算着集中注意力再念叨一边,结果我的后脑勺却被什么东西磕了一下,疼得要命。
我本能转身想要骂人,却不想瞧见了我的干娘,那只差点修成 人形的白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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