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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安京溪傅景霄结局+番外

慕芯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津海市。夏天的午后,风雨笼罩,台风来临时,这座海滨城市仿佛是末日大片般天昏地暗。雨水打湿了安京溪的头发,她收了伞后,快步走进咖啡厅里。她顾不得撩开额间的碎发,走到了六号桌前,看到一个没有刮胡子的肤色稍黑的男人。他的头发凌乱,耷拉在额头,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疲惫的睡去。即使沉睡,他也给人一种霸气的威严感。“你快醒醒,那边要关门下班了,我们马上过去。”安京溪拍了拍他的肩膀。傅锦霄忙了一个通宵没有闭过眼,刚才和客户谈完后,他见大雨来临,就想休息一会儿再走。哪知道他还在梦里,就被人叫醒,他不悦的蹙眉,映入眼帘是一张清秀白皙的小脸,眼神却是很焦急。“你说去哪里?”“民政局。”她说完就往外走,走了几步见男人一动没动。她回头,“我们在电话里已经说好...

主角:安京溪傅景霄   更新:2024-11-28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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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京溪傅景霄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安京溪傅景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慕芯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津海市。夏天的午后,风雨笼罩,台风来临时,这座海滨城市仿佛是末日大片般天昏地暗。雨水打湿了安京溪的头发,她收了伞后,快步走进咖啡厅里。她顾不得撩开额间的碎发,走到了六号桌前,看到一个没有刮胡子的肤色稍黑的男人。他的头发凌乱,耷拉在额头,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疲惫的睡去。即使沉睡,他也给人一种霸气的威严感。“你快醒醒,那边要关门下班了,我们马上过去。”安京溪拍了拍他的肩膀。傅锦霄忙了一个通宵没有闭过眼,刚才和客户谈完后,他见大雨来临,就想休息一会儿再走。哪知道他还在梦里,就被人叫醒,他不悦的蹙眉,映入眼帘是一张清秀白皙的小脸,眼神却是很焦急。“你说去哪里?”“民政局。”她说完就往外走,走了几步见男人一动没动。她回头,“我们在电话里已经说好...

《闪婚蜜宠:老公是千亿财阀安京溪傅景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津海市。

夏天的午后,风雨笼罩,台风来临时,这座海滨城市仿佛是末日大片般天昏地暗。

雨水打湿了安京溪的头发,她收了伞后,快步走进咖啡厅里。

她顾不得撩开额间的碎发,走到了六号桌前,看到一个没有刮胡子的肤色稍黑的男人。

他的头发凌乱,耷拉在额头,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疲惫的睡去。

即使沉睡,他也给人一种霸气的威严感。

“你快醒醒,那边要关门下班了,我们马上过去。”安京溪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锦霄忙了一个通宵没有闭过眼,刚才和客户谈完后,他见大雨来临,就想休息一会儿再走。

哪知道他还在梦里,就被人叫醒,他不悦的蹙眉,映入眼帘是一张清秀白皙的小脸,眼神却是很焦急。

“你说去哪里?”

“民政局。”

她说完就往外走,走了几步见男人一动没动。

她回头,“我们在电话里已经说好了,你现在是不愿意吗?”

傅锦霄站起身,看着外面风起云涌,暴雨倾盆而下,“这么急?”

“我女儿幼儿园报名截止到明天,她出生后还没有入户,上不了学。”安京溪声音很小,外边台风的声音,都盖过她的了。

傅锦霄伸手拉了拉耳朵,他有没有听错?

这个陌生的女人,认错了结婚对象,她不仅是要和他结婚,还要让他喜当爹。

他这是娶一送一?如此好买卖?

今天是什么样的好日子,他还会双喜临门?

“她没有跟你上户口?”

“我不是本地人。”

安京溪眼神有些哀伤,一个单亲妈妈带着孩子,回她的户籍所在地的话,她担心孩子被流言蜚语所伤。

傅锦霄锋锐的眼神,扫过她清丽的小脸,她被雨水打湿后,咖啡厅的空调一吹,她冷得瑟瑟发抖,让人我见犹怜。

还是现在的骗子花样翻新了?

骗子太多,傻子都不够用了。

安京溪被他看得窘迫不安,立即又给他吃定心丸,“你放心,婚后我们互不干涉,我有工作,养大女儿也不会找你出一分钱的,另外,我也会尊重你的性取向。”

傅锦霄明白了,她原来是找了个gay,这段婚姻各取所需。

“你觉得我是哪一种?”他突然觉得有点意思。

安京溪湿漉漉的眼睛瞬间睁大,这个男人刚才睡着时,气场都不一般,现在醒来后,更是让她有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

他当然是......进攻的强势的一方。

安京溪说不出口,脸却红了。

她来之前,在电话里也没有问对方这些情况。

何况,这是他的隐私。

她的表情取悦到了傅锦霄,孩子都生了,还这么害羞,莫不是生了个假女儿?

被人看穿心思的安京溪转过头,清冷的语声夹杂着几分恼意,“你究竟去不去?”

“不去。”男人说完,拿了搭在椅背上的黑色西装,往外走去。

安京溪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越走越远,明白这是被他耍了!

她现在怎么办?

难道还要强拉着他去民政局登记不成?

安京溪走到门口,拿了自己那把黑伞,在撑开时,伞上的雨水全部溅在了男人的身上。

四目相对。

傅景霄黑眸微眯,她这算是报复他?

安京溪抿了抿唇,谁叫他戏弄她!

她在感知到有危险时,立马大步跑了。

司机唐魏撑了一把大黑伞,遮在他头顶,“傅爷,要抓安小姐回来吗?”

“安小姐?”傅景霄挑眉,“你认识?”

“您大侄子的前未婚妻安京溪。”

唐魏之前见过她一次,她乖巧的站在一旁,文静而美丽,现在竟然敢找个陌生人结婚。

傅景霄唇角捋过一抹玩味儿的笑,接过唐魏手中的大伞,“去拿我户口本来民政局。”

他改变主意了。

因为这个游戏,变得好玩了!

唐魏在他走了几步,才回过神来,“傅爷,这会乱套的!”

“越乱越好。”傅景霄的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咖啡厅离民政局很近,步行不到一公里的路。

安京溪撑着伞,看着民政局的门口,她的内心是失落的。

而肆掠的台风,还把她的小伞给吹翻了。

冰冷的雨水无情的打在了她的脸上,她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只想给女儿一个上幼儿园的机会,都办不到。

台风雨是不是也在嘲笑她的无能?

就在她想把吹翻的小伞弄好时,看到了距离她三米开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撑着雨伞,在风雨之中巍然不动。

那是一种任凭风雨飘摇,他却顶天立天屹立如山的强大感觉。

当黑伞微微后扬,安京溪看清了是他后,她的手一松,小伞也被风吹跑了。

她这样光秃秃的站在雨中,狼狈不堪的形象和翩翩风雅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是个小可怜!

不过,傅景霄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

他往民政局大门走去,清冷的声音在风雨里飘向了安京溪,“还不进来?”

安京溪愣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去掐自己的大腿。

他愿意和她结婚了?

她不知道他怎么又同意了,但这个机会,她不想失去。

工作人员看着他们,不由赞叹道:“二位真是情比金坚,冒着台风雨天来登记呀!以后的每一个结婚纪念日,都是令人难忘的。”

安京溪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唐魏带了水果和喜糖,发给工作了工作人员。

“大家辛苦了!”傅景霄敷衍里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安京溪拿着红本本后,暗中松了一口气。

她希望暴风雨过后,是彩虹。

两人走到了门外,她仰望着他,神情感激:“谢谢你!”

傅景霄垂眸看她,暴风雨让人意兴阑珊,从今往后乱成一团的狗血剧情,倒是令人期待。

“等等!”安京溪见他要走,又叫住了他,“我想给女儿上户口,再麻烦你一会儿。”

把他大侄子女儿的户口,上在他的户口簿上?

“唐魏,你去办。”傅景霄撑着伞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过,他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眉眼冷厉,暗示唐魏别多嘴。

唐魏开车,带安京溪过去,很快就办好了。

她将户口簿上女儿那页放在胸口,小姑娘终于可以上学了。

她手机响起来,她看着这个号码很熟悉,她接通后正要说谢谢,那边的男人已经在气冲冲的质问她了。

“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我在咖啡厅等你一下午了,你怎么没出现?是不是不想结婚了?”

她赶忙拿着结婚证来看,这上面男人的名字是傅景霄。

当初媒婆介绍和她协议结婚的男人,好像是姓陈。

安京溪认错人了!

可是,傅景霄为什么不说?

她曾听前男友提起过,他有一个一手遮天的小叔,就叫傅景霄。

安京溪的脑子一片空白,手上的结婚证和户口簿一起掉在了地上。




其实,无论她协议结婚的老公是不是傅景霄,她也不会再回到傅泽烨身边。

现在面对傅景霄,她更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他把他们结婚的事情抖出来。

傅景霄见她没有要回应的意思,他意味深长地扬了扬剑眉。

“安京溪,你聋了吗?听不见我叫你!”

傅泽烨年轻气盛,又有商业圈子里的人在看着热闹,觉得他连一个修车行的女子都搞不定,他马上就发火了。

安京溪还气定神闲地掏了掏耳朵,“没听见。”

她这一举动,马上有人笑了起来。

傅泽烨的面子就更挂不住了。

有人在问她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傅泽烨见小叔一个字都没有说,但就是感觉安京溪有他当靠山,才敢对自己这么嚣张。

他当即就宣扬道:“安京溪,你是我的前任未婚妻,站在我小叔身边,是要做什么?”

豪门里的那些猫腻,没有人不想听八卦。

傅景霄神色坦然,一副家长的沉稳模样,仿佛在看一对分手的小情侣吵架究竟有多热闹似的。

安京溪很讨厌傅泽烨总是给她贴上傅家的标签,她当即淡淡一笑:“前任而已,人活在世上,谁还没有几个前任?我站在傅爷身边,送修好的车给他。”

她不卑不亢淡然如水,其他人想看八卦,也嗅不到蛛丝马迹。

傅泽烨哑口无言,却又很不甘心。

傅景霄见她在公众场所,和他划清一切界限,他冷眸微眯:“安小姐,一起打高尔夫。”

“傅爷,我不会。”安京溪见他也没有戳穿两人关系,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不会可以学。”傅景霄让球童去找教练过来。

安京溪见他是不能拒绝的语气,只能说是。

“安小姐是修车行的人,我是本田汽车的津海市分销商,我们也算是同行,我来教你。”一个头发稀松的男人,挺着啤酒肚,直接站在了她身后。

杜松的双手绕过安京溪的细腰,将肥硕的肚子,贴在她的后腰,球杆往她手上塞时,他的大手去摸她的大腿。

这哪儿是教她打高尔夫,分明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对她进行职场性骚扰!

安京溪握紧了球杆,手起杆落,毫不留情地敲在了杜松的手上。

他疼得直叫唤,后退了好几步,指着她道:“我好心教你,你却打人,你这么不知好歹,是不想在津海市混了吗?”

这就是利用职权骚扰别人的嘴脸,明明是他们居心不良,还倒打一钉耙?

安京溪打他的时候,明明是正当防卫,却要被迫离开这座城市?

“明明是你骚扰在先,我在正当还击,你还血口喷人!”

杜松继续上演他丑恶的嘴脸:“谁看到我骚扰你了?”

安京溪的呼吸一窒,她就是底层劳动人民,最没有话语权的小老百姓,在场的都是商业圈大佬,他们必定是互相包庇。

她将目光扫过去,望了一圈他们。

傅泽烨双手环胸,见安京溪被欺负,他是趾高气扬地挑眉,那意思是让她求他,他就帮她解决眼前的困境。

其他人假装什么都看不见,他们本就是一丘之貉。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傅景霄身上时,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她一直守在津海市,就是为了要等哥哥出来,难道她真的要离开吗?

就在她不得不对现实低头时,有一只大手拿过了她手上的高尔夫球杆,犹如一把利箭般直直地插在了杜松的面前。

“我看到你骚扰她了,你向她道歉!”傅景霄不怒而威,掷地有声。

就在安京溪要绝望时,她万万想不到,竟然是他站出来为她主持了公道。

她惊讶无比地凝望着他,他身姿挺拔如松,他的形象瞬间就高大了起来,是不是大佬圈也有好人?

杜松被他震慑住了,似乎他敢再狡辩耍赖,下一刻时球杆打爆的就是他的头。

其他的人唯他是命,都是向傅景霄俯首称臣,此刻也看出了他对安京溪的重视。

他们不是第一次玩,以往傅景霄是不会出声的。

“傅爷,她就是个修车行的员工而已!”

后面的话,杜松没说出口,那意思是傅景霄和他们是同道中人,犯得着为她大动干戈吗?

傅景霄浑身都是冰冷的气息,霸气护妻:“她是傅家的人。”

他这话一说后,众人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理解有二。

其一:安京溪是傅泽烨的前未婚妻,一对小情侣虽然分了手,但可能还有牵扯呢?

其二:她是傅景霄看上的女人,如果真是这样,谁也不敢再动一根毫毛!

杜松在江湖混久了,他不怕小辈傅泽烨,那就是个没什么真本事的二世祖。

但是,没人不怕令人闻风丧胆的傅景霄,他是人见人怕的活阎王。

“安小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安京溪还在傅景霄说的话里,没有回过神来。

他当着众人宣布,她是傅家的人,她一点也不想当傅家的人,可是,她也不敢违抗他。

一是他确实帮了她,二是他是她法律上的老公。

那是被民政局盖了红戳的,她不认也得认。

她看了一眼杜松欺软怕硬的丑恶模样,“杜总,现在法制建设日趋完善,我们女性都会拿起法律武器,你的身份地位都不可能是性骚扰的保护伞,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安京溪说到这儿,看了一眼傅景霄。

他非常完美的接过话:“滚出津海市的人,就是你杜总了。”

太霸气了!安京溪暗中竖起大拇指。

“是!我一定谨记。”杜松连爬带滚的跑了。

傅泽烨也被小叔刚才的威望给震慑住了,他在缓过魂来后,越是觉得安京溪和小叔有一腿。

她不愿意当他的地下情人,就是要和小叔在一起?

她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

安京溪眼睛闪闪亮,她对傅景霄也了重新认识,“傅爷,刚才谢谢您!车行还有很多车要修,我能不能走了?”

傅景霄没有说话,只是沉下脸来看她。

众人都识趣,也没有了打高尔夫的兴趣,纷纷道别离开。

傅景霄也微微点头,等他们都离开,见只有傅泽烨不肯走。

“你还在这儿干什么?”他一出口就是长辈的威严。

虽然他大不了傅泽烨几岁,但傅泽烨从小就怕他,这会还是胆战心惊的提要求:“小叔,我想带京溪一起走!”




雨天的黑夜,像是一头巨大的怪兽,随时要将她吞没。

安京溪在车里慌乱地系着纽扣,没有思考的时间,赶忙开着车就走了。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大了起来。

她在等红灯时,趴在了方向盘上哭了。

傅景霄承认了他就是傅泽烨的小叔,她就更惊恐了。

哥哥去服刑前,一再叮嘱她,不准再和傅家的任何人有牵扯。

都说长兄如父,她对他既敬重,也是愧疚的。

如今,她和傅景霄拿了结婚证,他还要得到她的身体,她怎么能不怕?

可是,为了女儿安小贝,她又觉得是值得的。

她的手机这时响起来,是开酒吧的大学同学胡文轩打来的。

“京溪,你姐喝醉了,你快来接她。”

她抹去眼泪,语声尽量平静:“文轩,谢谢你,我现在就过去。”

安京溪到了酒吧后,安霏凡趴在桌上。

胡文轩小声说道:“你姐今天情绪不好,喝酒时又哭又笑,你带她回去后,哄着她点。”

“好。”安京溪点头,两人一起扶着安霏凡上了车。

她和胡文轩道别后,就开车离开。

安霏凡躺在了车后座里,安京溪看了一眼,“姐,今晚想住在哪儿?”

由于安霏凡的生活作息不规律,她在电视台附近租了房子,偶尔也会去修车行楼上住。

“小贝......”

安霏凡醉得不轻,她没说去哪儿,但却念着孩子的名字。

安京溪知道,她想孩子了。

她将车开回了安氏修车行,张伟彦也已经将两部车拖回了修车行,他和安京溪一起扶着安霏凡回楼上。

“小溪,你送回去的客户没有为难你吧?”张伟彦打理车行多年,他知道有钱人不太好相处。

一提起了傅景霄后,安京溪的脑仁都疼了,但她不想车行的人担心她。

她用一种轻松的口吻笑道,“他没有为难我,彦哥,你早点休息,明天车行会很忙。”

张伟彦走了之后,安霏凡从沙发上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孩子的房间,睡在了孩子的身边。

“小贝,对不起......对不起......”

她只有在喝醉了时,才会卸下坚强的面具,对孩子露出愧疚之心。

安京溪站在门口,看着姐姐只有在无人知道的黑夜里,才会展现母爱之心,她看着这一幕,眼睛也湿润了。

哥哥为了安京溪打架入狱之后,姐姐就承担起了养这个家的责任。

电视台的广告部虽然提成很高,但遇到的牛鬼蛇神也很多,她有一次为了拿到大单,陪客户喝醉了,醒来后失了身。

客户给她留下了十万的现金在床头,她既愤怒也伤心,还要为哥哥的官司奔波,后来才发现怀孕了。

生孩子之前,她抑郁症很严重,差点跳楼了。

安京溪抱住了姐姐,求姐姐不要丢下她一个人,她会帮姐姐养孩子。

姐姐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儿,安京溪在私人医院用自己的身份证办了出生证。

从此以后,安小贝就是她的女儿。

安京溪认为,所有痛苦的源头,都是她,她会承担起抚养安小贝的责任。

翌日清晨,风雨已停,天空一片湛蓝,阳光照在了大地上,路面干净而整洁。

安京溪送了孩子去幼儿园后,回到车行,赶紧对要维修的车辆分类,又对要采购的零件下单。

她换了工作服,然后给那辆迈巴赫修车尾的灯和保险杠,还要重新补漆。

快到中午时,安霏凡下楼来找她。

安霏凡身姿高挑,她穿着香奈儿的夏裙,手上点着一支细长的女式烟,她喷了个烟圈,烟雾缭绕在她微卷的长发。

“小贝呢?”

“上学去了。”

安霏凡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她哪儿来的能耐,让安小贝上户并读书?

安京溪脱下手上的手套,示意她一起来办公室。

关上门后,安京溪才说道:“姐姐,我和一个男人协议结婚,他给小贝提供户口和读书的便利,我为他打掩护。”

安霏凡一听,拿着香烟的手都抖了,“京溪,你疯了是不是?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就这么做?”

在他们家,哥哥疼爱着两个妹妹,姐姐又疼爱着最小的妹妹。

安京溪是他们都想疼爱的小妹妹。

“姐姐,我们各自生活、相安无事,你别担心。”她这个时候,更不敢说结婚对象是傅景霄。

安霏凡所有的优雅不复存在,她烦躁地将香烟捻熄在烟灰缸里。

“你是为了小贝,才这么做,是不是?她才三岁,幼儿园晚读一年有什么关系?你这么着急牺牲自己?”

“姐姐,我没有牺牲自己,我只是对爱情很失望,嫁给谁都一样。”

安霏凡生气地转身,她握紧了双拳,知道妹妹最心疼安小贝,她却无能为力。

津海市的房价在全国排首位,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想要买房转户口过来,比登天还难。

安霏凡拼命赚的钱,全部补贴到了车行里,普通人想要在超一线大城市立足,真是不容易。

“协议结婚这种事情来获得户口,要去也是我去,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小溪,你不一样,你还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安霏凡说到后来,哽咽着说不下去。

安京溪伸手将她抱住,“姐姐,不许这么说自己,我有天底下最好的哥哥和姐姐,还有最甜美可爱的小宝贝。”

“让我见一见他?”安霏凡见事已至此,她只好说道。

安京溪当然不想姐姐见傅景霄,“他和我们家没有关系,不用见他。”

台里打电话来,说有急事要安霏凡去处理,她没再说什么,匆匆忙忙的走了。

安京溪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如果傅景霄同意离婚,该有多好。

迈巴赫修好了之后,安京溪按照留在车行的电话打过去,是唐魏接的。

“唐先生,保险公司已经验过车了,修好的车要送去哪里?”

唐魏正在总裁办公室,向傅景霄报告了这事。

“安小姐,今晚十二点,送到津海湾一号傅爷家。”

“好。”安京溪心想,时间这么晚?

这个男人是不是不打算放过她?

她准点送到时,傅景霄也加完班,刚回到家。

她将车钥匙递给他:“傅爷,车子已经验收合格,后续还有问题,随时找我们。”

男人没有去接的意思,他打开门后,冷声讥笑:“我让你晚上十二点送车来,你真以为只是送车?”

安京溪没有猜错,他是让她乖乖地送上门来!

这个男人的心眼比莲藕眼子还多,她怎么玩得过他?送上门




陈康超摇头,“警方要保护当事人的权益,没有透露她是谁。”

安京溪有自己的办法去查,“陈律师,你见过我哥吗?他还好吗?”

“他还好,让你们两姐妹不要担心他。”陈康超喝了一口茶,“小溪,兴嘉这四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增加了指控罪名,你这边可有什么风声?”

“这件事情,你别告诉我哥,傅泽烨都订婚了,还让我当他的地下情人,我不同意,估计是他在搞鬼。”安京溪想不出还有谁在针对她哥哥。

“傅家人真是不想给你们一条活路。”陈康超也知道,普通人和有钱人怎么能斗?

随随便便一条罪名,就足以把普通人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安京溪送走了陈康超后,她去柜子里找出一台电脑,这是她亲手配制的。

她连接电源,开了机后,在网上熟练地操作起来。

在当修车工之前,计算机专业出身的她,就是出了名的黑客。

她黑进了官方系统里,要调取诬陷她哥哥的女人的资料,小菜一碟。

徐桃,现在23岁,在酒吧上班,如果四年前安兴嘉对她进行骚扰罪名成立的话,她还没满18岁,岂不是罪加一等?

安京溪也下载了那一条作为证据的音频,都是徐桃在尖叫着别摸她别亲她的话,男人几乎没有说话,只有喘气的声音。

这是什么扯淡的证据?随便找个男人配音,都能诬陷安兴嘉吗?

安京溪找到了徐桃的住址之后,骑着电瓶车去找她。

徐桃住在酒吧附近的公寓楼里,安京溪敲门进去时,也把口袋里的手机开启了录音状态,并且同时上传云端。

“你是谁?”徐桃的额前挑染了一缕红发,她戒备性十足。

“我是安兴嘉的妹妹安京溪,我想问你,是谁让你诬陷我哥四年前骚扰你?你别急着否认,我已经查过你了,你在酒吧上班,经常物色男人对你下手,你拍好视频和音频对他们敲诈勒索,他们顾及脸面,都是私了,我将这些交给警方,你猜猜,你会判几年?”

面对安京溪的有备而来,徐桃所做的事情,都被揭开,她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你先进来,我告诉你......”

安京溪一进门之时,就被人猛地敲晕。

她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徐桃在惊声尖叫:“安京溪,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安京溪没有想到这次她是螳螂捕蝉,竟然还有黄雀在后。

当她醒来时,屋子里有很多人。

警察正在搜集证物,医生抬着浑身是血的徐桃往外走。

安京溪捂着疼到要爆炸的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有女警上前给她上了手铐。

“你涉嫌谋杀徐桃,现在要带你回去调查。”

“我没有......”

客厅有一面镜子,安京溪看到她脸上身上溅的都是血,她晕倒后,这里发生过一场激战。

下楼时,傅泽烨从外面冲了过来,“京溪,你怎样了?”

他不等她说话时,就在她耳边落下邪恶的气息:“只有我能救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安京溪望了过去,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对她的担心,他有的只是对生命的漠视和践踏。

他来看她是假,故意在她被抓时出现,让她求他是真。

他已经毁了她哥哥,现在又要毁了她。

他是她的初恋,她曾那么热烈而用心地爱过他呀!

原来,换来的却只有算计和毁灭吗?

安京溪什么都说不出来,她被带走了。

傅泽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既然她在高尔夫球场受到骚扰时,不向他求救,那么他倒要看看,她接下来怎么办?

他扯开一丝冷笑,还有,她哥如何摆脱是个骚扰犯的罪名呢?

安京溪哥哥敢打伤他,坐牢就是唯一的出路。

傅泽烨从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至于他还肖想着安京溪,不过是自己的玩具,不能被别人抢去玩罢了。

还有,他在午夜梦回时,都是她娇俏的笑容,是她抱着他的脖子笑语嫣然的表白:“泽烨,我喜欢你呀!”

她就是个骗子!

她既然喜欢他,还分手得那么决绝。

她还想和他小叔在一起。

要知道,傅景霄是傅老爷子的第二任太太所生,她大着肚子逼婚,爷爷只能和奶奶离婚。

傅景霄在傅家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傅泽烨,他就是个来抢傅家家产的侵犯者。

傅泽烨怎么能让安京溪和他在一起?

安京溪被带到了刑警队。

她说了她是被打晕,手机里有录音,她的手机也拿去调查,结果只听到徐桃说的那句:“安京溪,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就没有后续了。

法医取了她脸上和身上的血液样本,都证明来自徐桃。

现场的凶器,是徐桃家的酒瓶,酒瓶上也有她的指纹。

“现场有第三人在,我是受害者,我没有杀人。”安京溪无论怎么辩驳,他们都不相信。

她双手掩面,所爱之人非良人,她就落到这步田地吗?

......

机场。

飞机落地时,津海市已经是霓虹闪烁万家灯火。

傅景霄从飞机上下来,将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对身侧推着行李箱的唐魏道:“去接她过来。”

“是!”唐魏和他走到出口。

两部专车停在门口,傅景霄上了一部先走,唐魏开另一部去安氏修车行。

他去到之后,修车行已经不营业了,现任负责人张伟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还是联系不上小溪吗?”

“彦哥,小溪姐的手机关机。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一个穿着工装裤的年轻小伙子说道。

“给小霏打电话问过吗?”张伟彦慌张地点燃一支烟。

小伙子摇头:“小霏姐说她也不知道小溪姐去了哪儿。”

唐魏听了个大概,他正欲离开时,张伟彦看到了他:“唐先生,您要修车吗?”

“上次的迈巴赫有点小问题,安小姐不在,我下次再来。”唐魏微微颔首,说完就离开了。

他一上车,马上查了安京溪在哪儿。

他给傅景霄打了电话:“傅爷,安小姐被控杀人,抓去市刑警队了。”

“立即叫上律师过去。”傅景霄还没有回到津海湾一号,他叫司机掉头,“唐魏,把事情的经过发过来给我。”

还在审讯室的安京溪本来是头痛欲裂,她想着,这一次她估计再也出不去了。

哪知道警方说放她离开,只是后期还要配合他们的调查。

当她疑惑着走出来时,就看到了那一抹高大的身影,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

她在看到他时,瞬间就挪不动脚步,她以为这是一场梦。

但是,男人大步而来,他像是天神降临,让她的心底,升起了希望的光芒。




傅景霄先看了一眼唐魏:“你去试车,看他们车行修得怎么样?”

“是!傅爷。”唐魏马上接了安京溪手上的车钥匙就走了。

安京溪怎么可能和傅泽烨走?她立即有了主意:“傅爷,我跟着您等唐先生的试车结果。”

傅景霄似乎没有意见,他点了点头,“好。”

傅泽烨被晾在了一旁,心想安京溪是跑的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她一定会回安氏修车行的。

他生气地转身离开,在外人面前维持着叔侄关系,私底下时,跟傅景霄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安京溪虽然早就对他失望了,但他今天不仅是没有站出来指证杜松,还对她落井下石,也刷新了他是个渣渣的高度。

“安小姐......”傅景霄见她人都走了,还在望着,“你女儿病好了吗?”

这个话题,也让安京溪心中一暖,她点了点头,“她今天已经去上幼儿园了。”

她想起女儿有一天会长大,可能也会遇上职场性骚扰,她以身作则,让女儿也是零容忍。

“傅爷,刚才真是感谢你,让我们女性不被强权欺负。”

“我没你说的那么伟大,我只护过你。”

安京溪:“......”

傅景霄冷厉地拧眉,“拿起球杆。”

安京溪拿起了地上的球杆,左右看看并没有教练过来,是他教她吗?

他见她杵在原地不动,“你还想下次别人居心不良地教你挥杆?”

安京溪心想,他若是不叫她来高尔夫球场,这么高端的玩意,她根本不会去玩呀!

“我当然不想。”

“你不想还像是一个雕塑一样一动也不动。”

男人的眼睛毒,嘴也毒。

安京溪怀疑他全身都有毒。

她走到了他面前,他教她握杆、挥动,一气呵成。

他在外面时,冷静、克制、绅士,即使是教她,也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你今天做得很好,以后谁再敢碰你一下,直接打爆他的猪脑袋。”男人猛地一挥杆,球被抛向了空中。

他似乎在给她底气,让她以后都这样还击伤害她的人。

安京溪心里莫名的舒服了,他的气息,轻拂在她的耳畔。

明明有微风吹来,很凉爽。

安京溪却感觉了他的炙热,她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打爆脑袋这事,其中也包括他吗?

她只敢在心里腹诽,哪敢当面说出来?

她学东西很快,和他玩球,也渐入佳境,白天里,这个男人太过优秀,确实是令人仰慕。

她有点害怕夜晚来临,他像是狼一样可怕。

她看了看腕表,“傅爷,唐先生试车怎么还没有回来?这都几个钟了?”

傅景霄心想,他的助手是个有眼见的人,唐魏试车是真,让他们俩单独相处也是真的。

“他估计摸鱼去了,回头我扣他工资。”

“别别别,汽车的安全性能肯定重要,他多试一会也是应该的。”安京溪没想到她一句话,就害唐魏这样了。

小姑娘还挺好骗的!傅景霄从裤兜里摸出烟盒,焚上一支烟。

夕阳西下时,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修长的指尖缭绕着香烟,男人味十足。

安京溪看着他,就想起了安兴嘉。

哥哥也爱抽烟,他已经入狱四年,他也有四年没有抽过一支烟了。

她心里酸楚,眼角也在泛红,她答应哥哥,不和傅家人有牵扯,恐怕要失言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傅爷,我要去幼儿园接小贝了。”

“你记得答应了我什么事。”傅景霄提醒着她。

安京溪的脸一红,“我记得。只是......能不能别那么晚?我想陪小贝睡觉。”

傅景霄剑眉一挑:“你想选择白天?”

青天白日做那事?安京溪的脸像是火在烧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的双眸对上男人促狭的视线时,她才知道,被他捉弄了。

她一跺脚,转身就走。

“我这几天要出差,你在家好好养身体,乖乖地等我回来。”傅景霄只是没有直白的说,他回来会要她的。

安京溪一听他出差,心里一喜,“好。”

她恨不得他天天出差,这样一来,两人还不用交集。

她赶去幼儿园,接了女儿回去。

安小贝一路上给她唱幼儿园学会的歌,安京溪看着孩子脸上幸福的光芒,她也心里暖融融的。

还没有走到车行,傅泽烨已经在路上等她了。

“安京溪,你和他一下午在做什么?”他理直气壮的质问。

安小贝吓了一跳,躲在了安京溪的身后。

“你别吓到孩子。”她沉声道。

“她又不是我的种,你养来干嘛?”傅泽烨冷哼一声,“你就该把她丢给那个野男人。”

“啪”一声响!

安京溪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她双目猩红:“我不准你这么说她!”

傅泽烨还没有挨过女人的打,他的头偏向了一边,咬了咬后槽牙,“安京溪,我给你脸了吗?你敢打我?你特妈和我小叔是怎么回事?”

安京溪的俏脸一冷,“傅泽烨,前任就要有前任的觉悟,我和你早就分开了,我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和你无关,你都订婚了,还把我当备胎?你这么渣,是要去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吗?”

本来就是闹市街,她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开始喝彩。

傅泽烨只好灰溜溜的跑掉,但他眼神是暴戾和不甘的。

安京溪抱起瑟瑟发抖的女儿,“小贝,幼儿园有谁敢欺负你,你也要勇敢地还击,知道吗?”

安小贝瞪大乌溜溜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安京溪将孩子带回家后,陪她吃了晚餐,秦梅照看孩子后,她就去车行继续修理车。

一连几天,她都在车行加班到很晚。

之前代理安兴嘉的律师陈康超找上门来,“小溪,你哥又有新的麻烦了。”

安京溪泡了茶给他,“陈律师,是什么事?”

“有个女人去报案,说兴嘉在四年前猥亵她,对她进行性骚扰,她当时没报案,是因为害怕,怕有人说她是荡妇,现在见很多女人用法律的武器进行维权,她才站出来。”陈康超说道。

安京溪冷笑了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哥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哥骚扰过她?”

“有一段音频,对你哥极为不利,他今年可以出来的,如果骚扰的罪名成立,还得延期。”陈康超皱着眉头。

“这个女人在哪儿?”安京溪觉得背后肯定有人在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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