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完全可以认为是醉话,但我不觉得我醉了。或者,你干脆认为我神经不正常,果若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他一字一句,那情绪已不是单纯的愤怒。
“对不起,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不过你的讲述从一开始,就让我有一些紧张。不过请放心,我会尽力调动自己,应付一切我知识体系之外的情况。你就讲吧!”这话倒是真心话。
尉喝完第十二杯啤酒,长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即将跃入水中开始50米冲刺:“应该怎么说呢?”他似乎在自语。
五
“徐跟我说那件事的时候,也喝了酒,一瓶啤酒,没用杯子,一口气喝下了将近一半,但她确实不是一个能喝的人,还未放下酒瓶,脸就红了。”
“接着,喝下剩下的一半,她竟然掉下了眼泪。泪珠子啪啦啪啦的,就像是刚刚喝下去的酒都从她的泪腺里流出来一样。”
“我自然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样哭过,你知道,她平日里虽然安静但性格还算开朗,笑容在她脸上就像标签一样,我甚至都怀疑她知不知道哭是怎么回事儿。”
“我没有安慰阻止她,因为我不知道那样的哭法如何阻止。没有哭声、没有耸动肩膀,只是一手托着腮,任泪水留下来,甚至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似乎哭只是泪腺自己的事情,与其他任何器官都无关。”
“或许是因为看到我不知所措的样子,之后她竟然边流着泪边笑了起来,笑得浑身乱颤,甚至差一点把还未完全咽下去的酒喷到我身上。对不起,对不起,她经过了十分的努力才算是平抑下来,用手背拭去泪水,也弄乱了腮边的淡妆。我是一个奇怪的人吧?她边说着边又开了一瓶啤酒,这一次拿过了杯子,自己倒上,又给我倒上。”
“倒不觉的奇怪,不过,我是一向不相信哭和笑之间的转化会不用任何缓冲,所谓破涕为笑,今天见识到了,倒是很想学学这种本领。我暂时放松下来,调侃着说。”
“她又笑了起来,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