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人的地铁。
而就在出事地点一公里外的备车上，我听见了拍皮球的声音。
3
那拍皮球的声音出现的是那么突然。
“啪，啪，啪……”
我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备车上显得格外突兀。就像是有个小孩子，在车上开心地拍着皮球。
“啪，啪，啪。”
我环顾四周，除了冰冷的金属车厢和昏暗的灯光，什么也没有。
那声音似乎是从远处飘来，又仿佛是直接在我耳边响起，让人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
我发现我没办法欺骗自己，我试图告诉自己，附近可能有个小孩儿，在拍皮球，是我听力太好了。
可这绝不可能。
花王站是高架站，距离地面15米高，而备车又停在远离车站20米以外的备用线路上。
我怎么可能听得到。
而这拍皮球的声音，或远或近，可能就在我的附近。
附近？
我猛一回头。
他靠近了？
但是背后的客室里，熄灭的灯光，冰冷的走道，除了无线电视里偶尔传来的模糊声响以外，只有我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客室走去。
我不相信什么鬼鬼怪怪的事情，肯定是地铁列车出了什么事情，哪里漏气了，或者哪里断裂了。
我走出司机室，沿着空无一人的走道，向前走去。
冰冷的拉杆上垂挂着拉手，正随着我游动的脚步，摇晃着。
寂静的车厢里，只听见我走路的脚步声，踢踏，踢踏。
那拍皮球的声音始终没有消失。似乎随着我的脚步在移动，始终保持在不近不远的地方。
我的心跳加速，手心不自觉渗出了汗。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真的是车出了问题嘛？
还是人？
亦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