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进来,将门吹开砸到墙上又弹回来。
“啊!”程盐吓得一阵眩晕,耳鸣声滋啦响起。
她调整呼吸缓缓走进去,地上有一团未干透的血迹,但没人!
“走了,那就是没死,没死就行。”
她松口气,可她猛一抬头却看到雪白的床单上有一朵用血描绘的巨大玫瑰。
“疯子,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程盐被这一幕吓得瘫软在地,回过神开始快速收拾行李。
“我不能让他再找到我!”
她的丈夫刚入狱,三年刑期,她得保护好孩子等他出来。
短信声响起。
“程盐,你回来了吧?送你的玫瑰,喜欢吗?”
程盐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将他拉黑,连夜赶去东会。
3
他的丈夫柏忠林关在东会监狱,这是他第一次来探视。
厚重的玻璃和冰冷的铁栅栏将他们隔离。
“我怀孕了。”
“你……”他激动地站起身,后面的狱警严肃地看过来,他只好又迅速坐下。自责和心疼让他无法承受,掩面痛哭起来。
“这是高兴的事情,你哭什么?”
“你一个人在外面,你身体又一向不好……”
“你也知道我在外面,那就有的是办法可以想。倒是你…… 你要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出来。”
“好,我一定好好表现,我一定早些出来。”
“我相信你。”
“你……要不你回老家吧,好歹有爸妈在。”
“他们都快七十了,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我会想办法照顾好自己的。”
“催债的有没有找你麻烦?”
“现在都是合法收账,没事的。”
柏忠林知道她在撒谎,她为了让他少判几年,不仅刷光了信用卡,还借了高利贷。
这些人总是各种威胁骚扰,虽然不敢实质性的做出违法举动,但足以让人无法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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