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恩乔刘春娇的女频言情小说《恶女恩乔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上官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4半个月后,我和哥哥站在春娇姐的墓前。警察同情我们,帮我们处理了春娇姐的后事。哥哥已经一动不动地跪了五个小时了,这中间他一直在哭,流完了他这辈子全部的眼泪。“哥哥……”我上前去拉他的身子,他太轻了,好像风一吹就会倒,被我扯得仰坐在地上。他干脆手脚并用爬起来继续跪。初冬的阴天,下着小雨,哥哥的黑布裤子上全是泥泞。“哥哥,我们回去吧,天快黑了,家里的菜也没有了,路上我要买点菜叶子,晚上煮面条吃。明天你还有考试呢,春娇姐如果看到你这样耽误学习,她在天之灵不会开心的。”我的这句话好像起了作用,哥哥抽泣着慢慢站起身。春娇姐在送饭的路上,本来就旧的电驴坏了,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她死得很惨,整个头都被卡在车轮下。哥哥觉得是自己害了春娇姐,半...
《恶女恩乔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04半个月后,我和哥哥站在春娇姐的墓前。
警察同情我们,帮我们处理了春娇姐的后事。
哥哥已经一动不动地跪了五个小时了,这中间他一直在哭,流完了他这辈子全部的眼泪。
“哥哥……”我上前去拉他的身子,他太轻了,好像风一吹就会倒,被我扯得仰坐在地上。
他干脆手脚并用爬起来继续跪。
初冬的阴天,下着小雨,哥哥的黑布裤子上全是泥泞。
“哥哥,我们回去吧,天快黑了,家里的菜也没有了,路上我要买点菜叶子,晚上煮面条吃。
明天你还有考试呢,春娇姐如果看到你这样耽误学习,她在天之灵不会开心的。”
我的这句话好像起了作用,哥哥抽泣着慢慢站起身。
春娇姐在送饭的路上,本来就旧的电驴坏了,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她死得很惨,整个头都被卡在车轮下。
哥哥觉得是自己害了春娇姐,半个月的时间又瘦了一圈。
春娇姐的意外让我很痛苦,但我不敢在哥哥面前哭,害怕会加深他的病情。
有一次他昏倒了,医生说他身体贫血,社区来的心理医生还检查出他患有中度抑郁症。
并且我觉得,不仅如此。
以前春娇姐说,双胞胎之间有着一种连着血脉的心灵感应。
我感应到哥哥的身体还受到过频繁的伤害,只是因为愈合快,医生看不到。
可是不管我怎么问他,他都说没有。
我和哥哥商议好,我办退学,只让哥哥去读书。
我说我不爱上学,喜欢养花,春娇姐留下的花店是我们唯一的经济来源。
而哥哥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将来就指望他找个好工作来养我了。
哥哥那天很崩溃,抱着我哭,他说他也不想再念书,他要和我一起经营这个花店。
我一拳揍他身上,委屈地哇哇哭,他哄了我好久,最后只得同意。
我见哥哥答应,就不哭了,起身去门口打理鲜花。
没有看到身后那双逐渐暗淡的双眸。
05又回到了我和哥哥相依为命的生活。
幸好,我们还有春娇姐留给我们的她当初租了十年的房子。
我掰着手指算过,离房子到期还剩五年,刚好可以住到哥哥高中毕业。
哥哥学习好再加上我们家的情况,学校的校长免除了他的学费。
我平时已经跟着春娇姐学会了花店的经营,靠着这个钱,我和哥哥的生活费勉强可以维持。
14岁的我早熟得已经会筹划未来,度过了一段思念春娇姐的痛苦时光后,我甚至开始展望我和哥哥的未来。
哥哥也很争气,初二的毕业考试又拿下了年级第一。
我们度过了一个短暂而有希望的春节。
转眼到了初三,哥哥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开始走读。
也因为如此,我见到了那个恶贯满盈的人。
06贺城城,S城贺氏企业的太子爷,人称贺公子。
他读高二,也是哥哥学校的校霸。
我不止一次看到他身边跟着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人,叼着烟,守在家门前。
02花店姐姐25岁,名叫刘春娇,后来我们知道,她是从乡下逃婚跑出来的。
她说:“你们让我想到了老家的弟弟妹妹,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红红的。
我递上纸巾,很认真地告诉她:“姐姐,以后我和哥哥就是你的弟弟妹妹,我们会照顾你的。”
姐姐挂着泪扑哧笑出声,把我和哥哥一起搂在怀里。
后来,春娇姐姐就真的把我们当成了她的弟弟妹妹,用存的钱供我和哥哥去读书,从小学到中学。
她说现在是科技时代,我们这个年纪就应该去上学。
我和哥哥每天放学回家就帮家里干活,修剪花枝,给花换水,洗碗扫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这样美好的生活持续了好几年,那几年也是我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哥哥读书很聪明,小学毕业时拿到了城市第二,被保送到了重点中学。
那一天,我们全家都很高兴,姐姐关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全都是哥哥喜欢吃的。
我记得哥哥那晚吃了好多好多,满脸红通通的。
在饭桌上,他憧憬着多年以后的生活,说一定要用好成绩换有很多钱的工作,让我和姐姐住上海边的大别墅。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哥哥的好成绩却让他从此坠入了恶魔的深渊。
03进入初中后,哥哥的学校因为离家距离太远,便申请了住校。
我读的普通中学就在花店附近,也就还是走读。
我在学校有了自己的朋友,和哥哥见面的时间也少了。
整个初一都很正常,哥哥每个周末回家,春娇姐姐有时会提前关门,带我俩去游乐场玩上半天。
从初二起,哥哥周末回来时,经常沉默不语,我让他陪我出去玩,他也不理。
他那两天除了吃饭,就把自己锁在卧室,春娇姐姐做了他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他都兴致缺缺,没有胃口。
有一个周日的凌晨,我起来上厕所,路过哥哥的房间,听到了里面压抑的哭声。
我去敲他的房门,哭声立刻就停止了,我困得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听错。
多年以后,我真想扇自己两耳光,为什么当初没有敲开房门,去听他倾诉心里的苦,即便我们抗衡不了那些坏人,但只要哥哥休学,至少可以制止悲剧的发生。
我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机能,皮肤愈合能力快、衰老比常人缓慢。
S城顶端产业的贺公子追求我、迷恋我,把我奉若至宝。
他说我是所有男人求之不得的宝贝。
他带着我参加各种聚会,享受身边人对他投来的艳羡的眼光。
在他的生日宴上,我来晚了,从门缝中看到贺城城悠闲地靠着沙发,手放在给他点烟的男模腿上,眼神晦涩:“别生气,明天她就会躺在实验室的床上,当小白鼠,你知道我对女人不感冒,要不是她和那小子太像,是个尤物,我早就带你去环游世界了,宝贝。”
我扶着墙,吐出一口心头血。
筹备五年,积累的一身武艺,马上就要派上用场。
既然法律无法惩罚恶人,那么就由我来进行审判!
哥哥啊,你安息吧!
01我和哥哥是双胞胎,他是我出生后唯一在世的亲人。
没见过面的母亲遗传给我们一种特殊的身体机能。
使得我们肤如凝脂、肌肤赛雪。
六岁前,我们兄妹俩被福利院收养,直到福利院倒闭。
2013年的S城下着雪,我拉着哥哥的小手,一人背着一个沉重的行囊。
“哥哥,我们去哪儿,我好冷!”
哥哥停下,脱下他身上的宽大棉服,把我的全身包裹。
我看着他,他吸了吸鼻涕泡,长长的睫毛下,眼神坚定,拉着我往前跑。
“跑起来就不冷了妹妹,哥哥会养活你的!”
在那个冬天的下午,哥哥带着我去求路过的每一家小店,无一例外都被赶了出来。
“雇佣童工,想让我的店关门吗!”
哥哥让我等在路边,自己则被一个凶狠的女人推到在雪地上。
他的手被地上的垃圾划出血,红色液体在一片白色里异常突兀。
我哭着跑过去,把身上的棉服盖到哥哥的身上。
“哥哥我不冷了,哥哥,你不要死!”
哥哥惨白着脸,扯着嘴角对我笑,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替我擦拭眼泪。
“宋恩乔,你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不兴哭鼻子哦!
“你看,我没事。”
我点点头,用自己的手绢仔仔细细给哥哥受伤的手臂扎了个蝴蝶结。
那一天,我和哥哥跑了很多条街,最终在一家花店关门时,被可怜我们的店主姐姐收留了。
姐姐是外地人,在S城打工了几年,省吃俭用存够钱后租了个店面,一楼卖花,二楼住宿。
我和哥哥住在了二楼,姐姐隔壁的小房间里,从此有了新家。
14岁,正是我们长身体的时候,可哥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几个月内急剧消瘦。
春娇姐姐开始担心,以为是哥哥吃不惯食堂的饭菜,决定每天早上去给哥哥送饭。
哥哥听后不同意,说学校太远,来回要一个半小时,姐姐会很辛苦,他今后会好好吃饭的,可经不住春娇姐的坚持。
家里有一台老电驴,春娇姐每天四点做好饭菜,然后叫我起床吃早点,等她回来之后,我再去学校,这样时间就刚好。
一个暴雨的周五早上,春娇姐出门前照例叫醒我,我听着窗外传来的雷电声,拉住了她的手。
“一天而已,哥哥可以吃食堂的,况且他今晚就要回家,晚上再做好吃的吧。”
姐姐摸了摸我的头对我笑,说哥哥身体不好,每顿饭都不能马虎。
那天我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很慌,我跟着姐姐走到门口,看着她穿着雨衣,骑着小电驴消失在风雨之中。
餐桌上摆着热腾腾的包子和豆浆,可我吃不下。
一个半小时后,姐姐没有回来。
两小时后,姐姐没有回来。
三小时后,我用家里的座机给班主任打去电话请假。
四小时……五小时……时间似乎比平时过得更慢,我感到饥肠辘辘,时钟已经指向了下午四点。
我吃完了已经冷掉的包子和豆浆。
六点半,我终于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飞奔着去开了门。
门口的哥哥用黑色的连帽卫衣盖住头,麻木地走进房间。
“春娇姐姐呢?”
我大声问他。
他依然麻木地回过头。
“我问你呢,姐姐一早给你送饭了,到现在都没回家!”
我心里空白一片,害怕地去摇哥哥的双臂。
哥哥瘦削的身体被我带着乱晃,帽子滑下来,脸上的巴掌印呈现在我眼前。
“哥哥,你的脸……”我心疼地伸手去摸,被他打掉我的手。
又将帽子扣在头上。
我不依,倔强地去拉他的手,他吃痛闷叫了一声。
哥哥虽然已经比我高一个头,但我每天吃得好睡得香,还是班里的体育委员,力气不比他小。
我一把捞起他的袖子。
他的手腕上有一圈惊心动魄的血印。
鼻子一酸,我就哭了,又去扯他的另一只手,也是相同的痕迹。
“哥哥,你为什么要打架,你不是跟春娇姐发誓要好好学习吗?
到底是谁欺负你啊!”
哥哥的眼睛红了,抚摸我的头试图安慰我:“恩乔不哭,哥哥没事的,明天睡醒伤就好了。”
我很小就知道,我和哥哥的身体机制和别人不同。
小时候我们摔倒碰破皮之类的,第二天睡醒就会自然愈合。
“可是你被打的时候还是会痛啊!”
我哭喊着。
哥哥无助地抱住我。
“你们是刘春娇的家人吗?”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们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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