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生爱怜。我不忍心问她：“晓小，这是真的吗？”说真的我都害怕晓小回答这是真的。
晓小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眼泪慢慢地溢满眼眶，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我那时正年轻，那经得起一个美丽女孩的眼泪，立即好言相慰：“你不要怕，有什么就说，我给你撑腰，如果他诬辱了你，我把他关起来。”小小好像根本没听到我的话，眼泪不停地流。
我看到晓小一脸的痛苦与伤心，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这让我内心一阵阵揪心的痛。
怀东更是大声地吼道：“晓小，你说啊，你快说不是啊。”
晓小边哭边摇着头说：“不、不，不-- -- 是-- --。”
卷发男仰着头说：“不是，你这个贱货，睡都被我睡烂了还说不是，真是不要脸的婊子。”卷发男一脸的得瑟，要不是我是警察我都会立即、马上狂揍他一顿。
晓小好一阵才止住抽泣，慢慢地给我说起一段不堪往事。
三
晓小是我市天台乡人，初中毕业那年，她的成绩完全可以进我市重点高中，但家里穷，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要读书，爸、妈就把她送进不要学费的师范学校。
尽管晓小想去读高中考大学，但有师范读她一样高兴，教师也是她比较中意的一门职业。
1986年9月18日，晓小蹦蹦跳跳来到我市师范学校，晓小至今还清楚记得那天天气特别热，天空又特别蓝，蓝得她忘了天气的热。
这是她第一次进城，城里的高楼大厦，宽阔干净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流与她家的小山村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世界，一切都是那样的新奇，一切又都是那样让人兴奋。
校园的生活是宁静而美好，晓小感觉到幸福极了。平时她就在教室、图书馆看书、学习，星期天和会同学一起到街上去逛逛，尽管她没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