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几岁了？”
“五岁。”
静默一瞬。
他再开口，声音有点哑：“她与你幼时，几乎一模一样。”
“难为你还记得。”
薛庭堔笑了笑，“瑶瑶，你的一颦一笑，本王哪样不记得？”
“张锦瑶，你居然嫁给旁的人？！”
他猝然砸了手中那坛酒。
“你我定情桃花林，缔婚双亲前，誓许赴鸿蒙。你怎么敢，嫁给旁人，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他一步步走近，突然扣住我的肩。
“他刚刚碰你了吗？碰你哪里了？！”
我抓起一块瓷片放到脖颈间：“王爷，若不能好好说话，今夜不必继续了。”
他像被烫到一般，忙松开我。
“后退三步。”
薛庭堔照做。
我放下瓷片，挪开眼：“王爷深夜要见民女，所为何事？”
薛庭堔却又急急上前，抓住了我的手腕：“瑶瑶，你随本王回去，你还是本王的王妃。”
这次轮到我笑。
“王爷，你认为，这可能吗？”
我平静地望着他。
薛庭堔亦望着我。
他抓着我的手，一点点收紧，面色却一寸寸变白。
“瑶瑶，你知道很多事情情非得已，李家势大……”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一心二用，沾花捏草。”
“我……”
“你可知我为何敢赌你会将我葬在桃花林？”
也不等他开口，“我认识的。你给她的生辰礼。”
侧妃娘娘十八岁的生辰礼，是王爷亲手写下的一幅字。
“生同衾，死同穴。”
他以为我不识得那几个字，书写时，还是让我给他磨的墨。
薛庭堔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拂掉他的手，起身。
“瑶瑶。”
他唤住我，“若我说你离去后，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