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慎行白曼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九个替身示威后,白月光她消失了:傅慎行白曼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白曼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傅慎行情人的第五年,我收到了他新助理发来的信息和照片。图里的男人笑容温柔,怀里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女生。“姐姐,你知道吗?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是啊,我知道,我还知道,你是傅慎行白月光的第九个替身。而我,是第一个替身。……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小蛋糕,烛泪已经淌到了上面点缀的草莓上。一旁的手机屏幕上仍亮着傅慎行和女助理白曼文的亲昵照片。我闭上眼,双手合十,心中竟然生不出一个愿望。以往的我还会期待着傅慎行的礼物,但现在,我只会感慨时间又过了一年。门被用力地打开,客厅的灯也被打开,白曼文扶着傅慎行,姿态亲密地走进来。“呀,姐姐,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啊?”白曼文见了我,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往傅慎行怀里凑了凑。傅慎行浑身酒味,他抬起眼,看到桌...
《第九个替身示威后,白月光她消失了:傅慎行白曼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做傅慎行情人的第五年,我收到了他新助理发来的信息和照片。
图里的男人笑容温柔,怀里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女生。
“姐姐,你知道吗?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是啊,我知道,我还知道,你是傅慎行白月光的第九个替身。
而我,是第一个替身。
……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小蛋糕,烛泪已经淌到了上面点缀的草莓上。
一旁的手机屏幕上仍亮着傅慎行和女助理白曼文的亲昵照片。
我闭上眼,双手合十,心中竟然生不出一个愿望。
以往的我还会期待着傅慎行的礼物,但现在,我只会感慨时间又过了一年。
门被用力地打开,客厅的灯也被打开,白曼文扶着傅慎行,姿态亲密地走进来。
“呀,姐姐,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白曼文见了我,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往傅慎行怀里凑了凑。
傅慎行浑身酒味,他抬起眼,看到桌上的蛋糕,微微愣神。
“姐姐,怪我,都是因为我酒精过敏,傅总一直帮我挡酒,这才忘了……”
我收回停在两人上的目光,吹灭了蜡烛,将蜡烛和草莓扔进垃圾桶里。
“你先回去吧。”傅慎行自然地拍拍白曼文的腰后。
白曼文挑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含情脉脉地对傅慎行说:
“好,傅总明天见。”
傅慎行脚步不稳地走近,坐在我身边,然后将我搂住。
“抱歉,今天太忙了,礼物明天补给你好不好?”
我扭过头,瞥到傅慎行衣领上的口红,点了点头:“好。”
傅慎行看着乖顺的我,低下头来吻住我。
酒香、古龙水香,还有些甜腻的栀子花香,迅速地将我笼住。
我没有睁眼,但我知道,傅慎行一定在注视着我。
他亲吻时总是喜欢看着对方。
傅慎行,你究竟在想谁?
五年前,我回国散心,却在街上遭到混混的围堵。
我瑟缩在角落,泪水不断地淌下。
这时,傅慎行出现了,他冷声制止混混,将他们赶走。
我们自然而然地交换了联系方式,一起吃饭,一起漫步,一起聊天。
傅慎行性格温和,却又不失上位者的果断。
我曾不止一次见到其他女性对他示好,但都被他委婉但坚定地拒绝了。
可当他知道我出过车祸后,即使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也会让我坐在后座。
我察觉到他对我的不一般,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心动。
在我们认识一个月之后,他对我告白了。
我看着漫天的烟花和手中的玫瑰花,含着泪答应。
我本以为这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却不知,那天我被欺负时,傅慎行已经注视我许久。
只因为他透过我,想到了自己的白月光。
一晃两年过去,我和Vivian一直住在一起,她新加了个“房东”的身份。
兜兜也长大了不少,和Vivian养的蓝猫已经生了一窝小崽子。
或许是当年出车祸时我用过一段时间的左手,所以左手画画比我想象中还要顺利。
沉寂多年的灵感像海浪一样迸发,我不停地画画,不停地弥补过去的空缺。
我和Vivian意外合拍,两人虽然在不同的领域,但总能为对方提出建设性的意见。
我并没有特地去打听傅慎行的消息,但架不住Vivian是个八卦的人。
她认识几个国内的画家,而傅慎行作为画展的常客,在他们圈子里不算陌生。
于是Vivian时不时跟我说傅慎行的现状,美其名曰是让我脱敏。
傅慎行还是辞退了白曼文,甚至暗中操作,让她根本找不到什么好工作。
白曼文也去闹过,结果直接被轰出去,根本见不到傅慎行。
“Yakira,听说那个傅还在找人呢。”
我用左手握着画笔,淡淡地“哦”了一声。
“你觉得他是在找‘Yakira’,还是在找你呀?”Vivian冲我挤挤眼,笑容揶揄。
“随便。”
“不过这次你真的要去么?万一他过来……”
“这是我的画展,我干嘛不去。”我停下笔,耸耸肩道。
Vivian揉了揉我的头,但眼神却很认真。
“你不会再回头了吧?”
“当然,不过Vivian,你刚刚铲完猫砂洗手了吗。”
“哎呀……”
画展进行得很顺利。
我看着大家欣赏认同的眼神时,内心生出了极大的满足感。
“娅娅……是你吗?”
我转过身,看到了一脸惊喜的傅慎行。
他的状态并不好,眼袋有些重,头发也没打理好。
傅慎行抓住我的肩膀,激动不已:“娅娅,我很想你,我错了……”
看到周围投来的视线,我有些不悦地皱眉。
傅慎行显然也感受到了,他讪讪地松手,讨好地看着我:
“娅娅,我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
我点点头,跟他来到了画展旁边的咖啡店里。
“所以傅总,你想说什么?”我搅动着咖啡里的方糖,淡淡问道。
傅慎行哀求又怀念地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
“我很想你,娅娅。”
“嗯,然后呢?”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你当作……”傅慎行抿抿唇,还是没有说出那个词。
“都过去了。”我垂下眸。
“没有过去,娅娅,我很想你。
“我一直以为我忘不了她,可当你离开之后,我才发现,我心底只有你。
“之前的我太混蛋了,你能原谅我吗?
“家里的东西我都没换过,包括兜兜的东西,都还在原位。
“白曼文出车祸了,截肢了,是右手。”
我抬头看向傅慎行,他眼中是还没褪去的疯劲。
“你刚刚说,你忘了她吗?”
傅慎行连忙点头,眼里闪着希冀的光芒。
“我已经不喜欢她了,娅娅,我只爱你。”
我并没有放出我的照片,他并不知道这些画的主人是我,更不会联想到其他。
“傅慎行,告诉你一件事。
“我是Yakira。”
傅慎行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我。
“我的意思是,我就是你一直在找的Yakira。”
我喝了一口仍有些苦涩的咖啡,起身离开,不再看身后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傅慎行再也没有联系我。
只是在回国前,他花高价买下我的画作。
从此再也没有交集。
只有每次我开画展的时候,都会有一个昵称为“Fu”的人买下画。
我并没有理会,反正我赚到钱了,这就够了。
直到有一次,“Fu”没有出现。
“Yakira,傅好像出车祸了,听说抢救无效。”
在一个暖洋洋的冬日午后,Vivian告诉了我这个消息。
我手中的画笔顿了顿,看向画布中在海面上起舞的海鸥,极具澎湃的生命力。
往后我只是自己的飞鸟,飞向属于自己的碧海蓝天。
刚在一起不到四个月,他就出轨了。
当我撞见他和那个女生接吻时,傅慎行立马甩开了那个女生,向我走来。
“娅娅,原谅我好不好,她太像你了,我一时鬼迷心窍……”
我本想直接,但傅慎行直接将我抱到车内,不停地道歉。
看着一脸后悔的傅慎行,我做了第一个让自己后悔的决定,那就是原谅他。
事实证明,男人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再也没有掩盖那些人的存在,他知道我很好哄,也知道我离不开他。
不知道是出轨第三个还是第四个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一件事——
这些女孩长得很像,而且要么会画画,或者从事画画相关的行业。
可她们和我却不像,仿佛我的存在才是偏离了正确的轨迹。
在傅慎行一次大醉而归时,他抚摸着我的脸,语气中带着疑惑和怜悯:
“明明你是最不像她的那一个,为什么我却觉得你最接近她。”
我没有甩开他的手,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浸湿他的掌心。
那天晚上,我麻木地依偎在傅慎行怀里,听着他颠三倒四地说着那个白月光的故事。
“那天阳光很好,空中飘扬着小提琴的声音……
“她就坐在一个小木椅上,专注地画着画,可她才是最应该被画下来的……
“我也想过去找她,可我找不到她……”
原来每年傅慎行都要出国两次,是为了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白月光。
如果我作为不知情的人,想必一定会为了这段单相思而感动。
可五年过去了,傅慎行依旧没找到他的白月光,我也仍然是傅慎行的情人。
我看着靠在沙发上睡着的傅慎行,去卧室里抱出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
收拾完客厅和厨房,我又准备了傅慎行第二天要穿的衣服。
只要傅慎行在家里过夜,他的衣服就都是我准备的。
紧接着,我也钻进了被子里,紧靠在他身边,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
即使有多么失望,但我始终无法忘记那天对我出手相助的傅慎行。
于是我一次次地说服自己,傅慎行心中始终有自己的位置,只是那天还没到来。
“娅娅,你怎么了?”
傅慎行的手贴在我滚烫的额头上,焦急地问道。
“没事……”开口的一瞬间,我声音的嘶哑让两人都愣住了。
傅慎行连忙拿件大衣将我裹住,横抱起我,把我放在车后座,然后开车去医院。
我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那总让我想起不美妙的回忆。
傅慎行将我抱在怀里,他早上洗了澡,身上只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娅娅,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日出,再给你补个生日,好不好?”
我点点头,虚弱让我患得患失,紧紧地抓着傅慎行的衣摆。
傅慎行温柔地轻拍着我的背:“睡吧,我在这儿。”
可当我醒来时,床的另一侧已经冰凉。
傅慎行坐在椅子上,蹙着眉接电话,并没有发现我已经苏醒。
“曼文,我今天有事,就不过去陪你了……
“谁让你下厨的!你那手是用来画画的手!等着,我马上去找你。”
傅慎行看向我这里,与我的视线对上,但他只是镇定地收起了手机。
“娅娅,公司那边临时有些事,我得出去一趟。”
我轻轻“嗯”了一声,傅慎行就立马往外走去,甚至没注意到我的点滴快打完了。
“傅慎行,我好痛啊。”
傅慎行怜惜地摸着我的右手臂,安慰着我:“娅娅,一定会好起来的。”
不,好不起来了。
接下来几天,傅慎行除了偶尔去公司,其余时间都在病房中陪着我。
他会将苹果切成小块递到我嘴边,也会把菜里的葱一点点挑出来。
我依旧很沉默,但傅慎行以为我是因为在医院才显得萎靡不振。
于是他开始描绘出院后的日子,规划着明年开春要一起去哪儿玩。
但他不知道,我只是在感受属于傅慎行的最后的温暖。
傅慎行,最后再陪我一段时间吧。
然后我就再也不缠着你啦。
一周后,我用眼睛细细地描绘傅慎行的五官,贪婪地将其完完整整地记在心底。
“傅慎行,我们分手吧。”
傅慎行停下剥橘子的手,眯着眼看我。
“娅娅,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
“我都这样照顾你了,你还要气我吗,娅娅?”
傅慎行紧抿唇,这是他不高兴的预兆。
我摇摇头:“我不是在气你,我只是觉得,到此为止吧。”
病房的温度骤降,我和傅慎行都看着对方,等待另一个人先开口。
傅慎行首先败下阵来,朝病房外走去。
过了一会,他带着精致妆容的白曼文走进病房。
白曼文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仍然踩着那天的高跟鞋,撇着嘴站定在我病床前。
“道歉。”傅慎行沉着声音。
“姐姐,对不起,因为我从小怕猫,所以应激了……
“那天的画展傅总一直想带姐姐去的,只是姐姐没有答应。
“傅总有两张票,这才带了我去。”
我依旧不搭理两人。
画展?和傅慎行刚认识不久时,他就邀请我去看画展。
但我讨厌画画,直接拒绝了,从那之后,傅慎行就再也不带我去画展了。
可他却痴迷于各种画展,甚至投资了不少钱。
一开始是他一个人去,后来就变成了带着不同的女人去。
“娅娅,如果你还不满意,我可以辞退她。”
白曼文立马委屈地看向傅慎行,傅慎行在暗处拍拍她的手背,眼神透着安抚。
白曼文心领神会,做出一副更为可怜的模样。
“姐姐,傅总都这样了,你就原谅他吧。”
“你是他什么人,让我原谅他?”
我冷冷地瞥向白曼文,锐利的目光刺得她尴尬地别过头去。
恐怕白曼文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吧。
虽然并不明显,但傅慎行停留在她眉眼和耳垂的时间格外长。
想必是这两处最像那个只存在他记忆里的白月光吧。
然后我又将头朝向傅慎行,叹了口气。
“傅总,我没在开玩笑。
“傅总,我累了。”
傅慎行终于没了耐心,直接走出病房。
在他看来,他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是我不识好歹,拂了他的好意。
白曼文扬起了笑脸,得意地看着我。
“这可是你自己要放弃的,提前谢谢你了哦,姐姐。
说完,她便扭着腰肢,快步去找傅慎行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却也不难过,就像是内心已经荒芜。
也不知道当白曼文知道事实的时候,会多么歇斯底里。
但这已经和我没有关系。
输完液,我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身上仍裹着傅慎行的外套,但寒风依旧往骨头缝里钻,冷得人生疼。
突然,我听到了花坛里传来虚弱的猫叫声。
我拨开花丛,看到了一只瘦小无比的三花猫。
我连忙抱起猫,将它一并裹进大衣里,就打车去了最近的宠物医院。
医生皱着眉头检查小猫,发现它的右前腿无法站立,应该是发生意外后没有得到及时医治,彻底坏死了。
小猫并不怕人,软软地叫着,蹭着我的手指。
我摸摸小猫的脑袋:“跟我回家好不好啊?”
当做完一系列检查以及驱虫等操作后,天色已经暗了,我抱着小猫“兜兜”回了家。
手机没有电,幸好带了卡,否则甚至不能给宠物医院付钱。
这里离傅慎行的别墅还有一定距离,但路上一辆出租车也没有,我也不能手机打车。
我抱着兜兜,缓慢地走着,冷风打在我脸上,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
幸好肚子处传来的热源让我依旧有前进的动力。
“兜兜,我们就快到了。”
打开门,我看见傅慎行冷着脸,坐在客厅沙发上。
“你去哪了?”
“路上捡到一只小猫……”我露出放在怀里的兜兜。
傅慎行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
“我手机没电了。”
傅慎行走向我,看着我臂弯里脏兮兮的猫,紧抿嘴唇。
“慎行,这就当作是给我的生日礼物了。”
傅慎行终于还是点头了,打电话让助理送来各种宠物用品。
我看着他手机上的栀子花挂坠,等他挂了电话,问:“这是什么?”
“哦,曼文挂上去的,小孩子气性。”他轻笑着摇头。
那为什么我之前想和你用情侣挂坠,你却说用着不方便,就拒绝了。
“所以这个是最像她的吗?”
傅慎行顿时沉了脸色,这是我第一次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说。
“娅娅,不要说一些子虚乌有的事。”
“是么?”
“你病还没好,去睡吧。”
我突然一阵疲惫,像是这五年的积压通过一场病释放出来,压得我胸口很闷。
这一晚,我们背对着入睡,各盖各的被子。
那晚过后,我和傅慎行陷入了冷战。
傅慎行只觉得我是在闹小脾气,照样像平常一样,时不时给我送几件昂贵的礼物。
只是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在白曼文的朋友圈里倒是经常能看见他。
我也乐得自在,一边接着线上的翻译工作,一边在家里逗着兜兜玩。
“你可真是舒坦啊。”
一阵高跟鞋声传来,我抬头,看见站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白曼文。
“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这几天傅总把我折腾惨了,实在太累了,就来看看姐姐。”
她刻意地调整衣领,露出脖颈上的斑驳吻痕。
“是向傅慎行讨要名分失败了吗?”
我的话瞬间戳中白曼文的痛点,她的表情变得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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