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不顾爷爷的咒骂和奶奶的碎碎念,把家里的破纸箱和瓶瓶罐罐挨个打包,推到废品站卖个精光……
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瘫在狭小的床上,开始折磨欧阳小海,而那边永远是沉默……
又又一个寒假,欧阳小海终于失联了。萧妍失魂落魄地来找唐朗,问他欧阳小海什么时候回来。
“萧妍,他让我转告你,他不会回来了。”唐朗于心不忍地说。
明知道是这个结果,可萧妍还是失声痛哭,缓缓蹲了下去,把头埋进了臂弯。
“萧妍,你别这样。”唐朗手足无措。
她抬起头,哭过的脸像一捧被春雨摧残的梨花,让人心疼不已。
“你一开始就知道他不会回来了,对不对?”
“是……”唐朗心虚了。
然后,她哭得更痛了,冲进唐朗怀里,轻轻捶打着他的胸口:“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送他走,为什么?”
唐朗心碎了,把她揽在怀里,任由狂风暴雨倾泻而下……
整个大学生涯,萧妍都没有再恋爱,唐朗的别墅里也没有再住进去过任何女人。
艺术中心的青年画家作品展上,欧阳小海驻足在一幅《狐女·森林》前细细品味,这是唐教授的油画作品,被挂在最显眼的位置,是本次画展当之无愧的NO.1。
“小海?“教授一脸欣喜,“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本来想登门拜访的,阿姨说您在画展,就来了。”
“怎么?要回国发展吗?”
“不啊!爸爸出是出来了,可东躲西藏也不是办法,我这次是来接他的。”这些年的经历让他沉稳了许多,和5年前判若两人。
“听说你混得不错啊。”
“还过得去,没有您这些年的资助,也没有我的今天嘛。”欧阳小海注意到教授的无名指上,赫然戴着一枚婚戒。没想到不婚主义的教授,有一天会套上婚姻的枷锁,他惊讶地说,“您结婚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