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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新月裴居安写的小说明月再无归处

铁棍山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4裴居安后,我命人去别院将盈娘接了过来。女子扶着后腰,慢悠悠地走到我跟前,毫不胆怯地迎上我的目光。“柳新月,昨日你果然认出了我。”我上下打量着她。弱柳扶风的身姿,巴掌大的小脸,典型的江南女子。我私下打探过,与裴居安成婚后三日,他奉命南下治洪,与盈娘的缘分便始于江南。他被洪水冲到下游村庄,高热之下误将盈娘当做了我,一夜荒唐,夺了她冰清玉洁的身子。之后他怜她一介孤女,将她带回京城,娇养在别院,日日厮守。那日跟去别院,精巧雅致,无一处不用心,裴居安应该很爱盈娘吧。我心中一阵发酸。盈娘见我神情落寞,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柳新月,人人都说裴郎宠你,我怎么觉得你最可怜啊。”“枕边人日日喂你避子汤,却与我有了骨肉,你说说这是什么道理?”“你还不知道...

主角:柳新月裴居安   更新:2024-12-01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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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新月裴居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柳新月裴居安写的小说明月再无归处》,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裴居安后,我命人去别院将盈娘接了过来。女子扶着后腰,慢悠悠地走到我跟前,毫不胆怯地迎上我的目光。“柳新月,昨日你果然认出了我。”我上下打量着她。弱柳扶风的身姿,巴掌大的小脸,典型的江南女子。我私下打探过,与裴居安成婚后三日,他奉命南下治洪,与盈娘的缘分便始于江南。他被洪水冲到下游村庄,高热之下误将盈娘当做了我,一夜荒唐,夺了她冰清玉洁的身子。之后他怜她一介孤女,将她带回京城,娇养在别院,日日厮守。那日跟去别院,精巧雅致,无一处不用心,裴居安应该很爱盈娘吧。我心中一阵发酸。盈娘见我神情落寞,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柳新月,人人都说裴郎宠你,我怎么觉得你最可怜啊。”“枕边人日日喂你避子汤,却与我有了骨肉,你说说这是什么道理?”“你还不知道...

《柳新月裴居安写的小说明月再无归处》精彩片段

4
裴居安后,我命人去别院将盈娘接了过来。
女子扶着后腰,慢悠悠地走到我跟前,毫不胆怯地迎上我的目光。
“柳新月,昨日你果然认出了我。”
我上下打量着她。
弱柳扶风的身姿,巴掌大的小脸,典型的江南女子。
我私下打探过,与裴居安成婚后三日,他奉命南下治洪,与盈娘的缘分便始于江南。
他被洪水冲到下游村庄,高热之下误将盈娘当做了我,一夜荒唐,夺了她冰清玉洁的身子。
之后他怜她一介孤女,将她带回京城,娇养在别院,日日厮守。
那日跟去别院,精巧雅致,无一处不用心,裴居安应该很爱盈娘吧。
我心中一阵发酸。
盈娘见我神情落寞,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柳新月,人人都说裴郎宠你,我怎么觉得你最可怜啊。”
“枕边人日日喂你避子汤,却与我有了骨肉,你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你还不知道吧,他每日都来别院与我欢好,他在床榻上发狠的模样你可见过?”
“他总说京城女子无趣,只有我最能勾起他内心的欲望,每次都逼得我苦苦哀求才肯放过我……”
说着她在我面前宽衣解带,露出姣好的身段。
白皙如丝绸一般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我喉咙发涩,迅速挪开视线。
“你看,这些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他总是这样,一激动就不管不顾,把我弄得好痛,第二日都起不来床……”
“裴郎说过,只要你生不出孩子,迟早会因为愧疚主动为他纳妾,我只需耐心等着便好……”
她一口气说了许多,多到我来不及消化,到最后,我发现自己内心已经毫无波澜。
裴相,当真是好谋算。
我瘫软地靠在椅背上,许久才吐出一句话。
“既如此,这正妻之位我让给你。”
裴夫人的位置,我不要了。
裴居安,我也不要了。
盈娘后,裴居安命人回来递信,说他奉命出城办差,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这或许就是天意。
我平静地收拾好行李,登上墙外早已备好的小舟,顺流而下。
裴居安,你或许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
“天地为证,若有朝一日你变了心,便是黄泉碧落,我定叫你永远也寻不到我!”
裴居安办差回城已是半个月后,他来不及换下官服,便迫不及待冲进房中。
天知道,他此刻有多么想念那个让他爱不够的小女人,他心尖上的月儿,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可推开房门,女子娇羞地抚着小腹抬头,裴居安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你怎么会在月儿房中?”

2
第二日晨起,裴居安兴致勃勃要带我去城外的桃园赏花。
不等我开口,有人在门外求见。
那人刚吐出两个字,裴居安眉头紧蹙,慌忙呵斥道:“本大人难得休沐,早就说过不许任何人打扰……”
我扯扯他的衣袖,“夫君息怒,许是有要紧事。”
说着,我命门外之人上前禀告,就在那人抬头的瞬间,裴居安大步上前,将我的视线隔开。
他喉咙干涩,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月儿,我突然想起来,的确有要紧的事未曾处理……我去去就来,定不误了十里桃花的盛景!”
我定定地看着他,那人虽作书童打扮,但身姿纤细柔软,裴居安又那般紧张,不是养在别院的那位还能是谁?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动声色,淡淡开口:“既然是要紧的事,你还是去一趟吧,不必急着回来。”
裴居安听我这么说,连忙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在眼前消失,我嘴角泛出一丝苦涩。
这还是第一次,他为了别的女子,舍下我……
我心中烦闷不已,犹豫再三,还是选了驾不起眼的马车悄悄跟上。
一拐出裴府门前的街巷,裴居安就停下了脚步,一把扯下书童的冠帽,丝绸般的发丝倾泻而下。
“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出现在月儿面前!”
女子如受惊的小鹿,满脸委屈地看着裴居安。
“裴郎,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随即她一脸幸福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大夫说我有身孕了,我着急见你,所以才……”
“裴郎,你别这么凶人家,人家害怕。”
裴居安僵在原地,许久才开口,语气软了几分。
“你有了?那还不在别院好好休息到处乱跑?伤了身子如何是好?”
女子泪眼汪汪,娇俏地嘟着红唇,“盈娘只是等不及想和裴郎分享这个好消息……裴郎,今天好好陪陪人家好不好……”
裴居安冷声拒绝,“我答应了月儿要陪她的。”
女子不死心,又红着脸,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诱惑道。
“裴郎,难道你不想人家吗……”
裴居安顿时来了兴致,顺势将女子按在怀中,狠狠在她身前捏了一把,沉声笑道:“你这个小妖精!”
“老规矩,不许留下痕迹。”
我看着眼前的裴居安放浪不羁的举动,心仿佛被尖刀刺中。
成婚多年,他在我面前从来都是沉稳自持的翩翩君子,即便在床榻之上也极为克制。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孟浪。
裴居安小心翼翼将盈娘扶上马车,随后,马车开始摇摇晃晃。
他们就这般等不及。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内逐渐没了动静,又缓缓驶远。
我一路跟着,亲眼看着裴居安用精致的青玉簪挽起她散乱的发,看着他们挽着手在街头闲逛,最后坐在街边的小摊上同吃一碗小馄饨。
最后,他们笑意盈盈地坐着马车往城郊驶去,我抬眼看去,正是别院的方向。
原来,裴居安对别的女子也是这般深情体贴。
看了许久,直到眼睛发酸,我才别开眼去,吩咐马夫。
“回去吧。”
“今日之事,不许透露一个字!”

3
回府的路上,我脑中不断浮现盈娘温柔抚着小腹的画面。
又想到拜裴居安所赐,我喝了整整三年的避子汤药,心中说不出的委屈。
原先我还骗自己,即便裴居安在汤药上骗了我,也不代表他对我全无情意,或许只是他不喜欢孩子罢了。
可他方才分明那样在意盈娘的孩子。
我想起成婚之前他曾说过的话,“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才能一同孕育生命。”
他从始至终都不曾对我动过真心,所以千方百计阻止我怀上他的骨肉……
可我不明白,他既对我无情,又何必骗我这么多年?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房,将与他有关的物件丢进火盆烧了个精光。
他送我的鸳鸯屏风、他为我寻来的民间话本、他与我一同写下的无数诗词……
直到他们一寸寸燃烧殆尽,我心中才稍稍好过一些。
不,不够,我怎么忘了它!
我疯了似的闯进裴居安的书房,在他书案最显眼处找到了那本札记。
那是我们相识以来,他一点一滴搜集记录的我的喜好习惯,这么多年,已经有了厚厚一沓。
我翻开泛黄的书页,字字句句让我眼球发胀。
“月儿喜甜厌酸,厨房每餐都要备好甜汤。”
“月儿怕冷,屋中九月便要燃炭。”
“月儿夜里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我睡。”
“我好爱好爱好爱月儿,切记,不能让她落泪。”
……
都说文字不会骗人,可这些满到溢出来的爱,怎么偏偏是假的?
我一页页撕扯,肆意发泄着。
视线瞄到一个精致的木匣子,我鬼使神差地打开。
女子玲珑娇软的小像被仔仔细细收在夹层中,边缘不起眼处写着。
“妾愿身为梁上燕,朝朝暮暮长相见。”
“癸亥年十月初五。”
我瘫坐在地,眼前不自觉地氤氲开雾气。
那是我们成婚后一个月,原来早在那时,裴居安就变了心。
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满桌的菜肴热了一遍又一遍,我摆摆手,示意婢女小桃撤掉。
“我倦了,伺候我歇下吧。”
小桃一脸诧异,“夫人,不等大人了吗,可是大人说过,他会赶回来陪你看十里桃花的。”
我摇摇头,自顾自褪去衣衫。
裴居安他不会回来了。
次日清晨,我一睁开眼,就看到裴居安满脸愧疚地跪在床边。
“月儿,对不起,昨日我忙得忘了时辰,我失约了……”
我怔怔地盯着他看了许久。
谁能想到在官场杀伐决断的裴相,竟会因为一次失约,在我面前跪地求饶。
这样好的夫君,任谁都舍不得苛责吧。
见我不说话,他拽着我的手往他身上打。
“你若恼了,便打我一顿消消气好不好?”
我淡淡摇头,“我没恼,只是可惜十里桃花的盛景,我终究是没有看到……”
裴居安如释重负地拉着我手,放至唇边深深一吻。
“小傻瓜,以后有的是机会,我答应你,一定带你去看!”
说完,他便匆忙上朝去了。
我看着他笔直的背影,呆坐了许久。
裴居安,我们,再也没有“以后”了。

成婚三年,我无意间得知宠我入骨的裴居安在城郊有处别院。
我尾随而去,亲眼看到他当众将手伸进女子的衣衫,眼里是我熟悉的情动之色。
众人神情暧昧:“大人这么急不可耐,不如早日将盈娘娶过门,您常年给夫人喂避子汤药,不就是等着她多年不孕,主动为您纳妾……”
他皱着眉打断:“闭嘴!说到那汤药,你仔细着些,万万不可伤了她的身子。”
沉吟片刻后又添了一句。
“若闹到夫人面前,我决不轻饶!”
众人齐齐捂嘴,目送他搂着女子进了厢房。
门内低吟声阵阵,我的心也一寸寸变冷。
原来,那个视我如命的夫君,早已变了心。
既如此,黄泉碧落,我便叫他再也寻不到我……
1
我从别院落荒而逃,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回到府里时已月上眉梢。
婢女照例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安胎药,等着我喝下。
我闻着鼻尖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思绪不由地飘远。
那年大婚后,大夫为我请平安脉,说我身体虚弱,恐难有孕。
裴居安不忍见我失落,四处搜罗名医,终于觅得良方,以男子精血入药,可强健根基。
他二话不说,以利刃割开胸膛,日日用心头血熬制安胎药。
我看着他胸前错综斑驳的伤痕,心疼不已,不愿辜负他的心血,忍着刺鼻的腥气,一喝就是三年,顿顿不落。
我原以为他也同我一样,期盼着一个同我们血脉相连的孩子。
可谁能想到,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许我诞下他的骨肉……
裴居安推门而入时,正好看见我端着碗发愣。
他上前揽着我的肩膀,轻声问道:“想什么呢月儿,再不喝汤药就凉了……”
我看着眼前温柔和煦的男子,不着痕迹地上下扫视。
他不知何时换了身衣衫,指尖发丝透着股干净清爽的气味,想必是沐浴后才回府。
可即便他再怎么仔细掩盖,耳后一抹暗红还是出卖了他。
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脂粉香气,瞬间让我想起他们交缠的身影,胸口泛起一阵恶心。
“没什么,许是今日去城郊受了寒,觉得汤药格外腥气。”
裴居安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好端端的……怎么去城郊了,春寒料峭的,可曾遇到什么人?”
“没有。”
我摇摇头,将汤药放在桌上,瘪着嘴试探,“这药以后可以不喝吗,喝了这么多年肚子也没动静,定是被江湖术士骗了。”
他紧绷的背顿时松懈下来,将我一把抱入怀中,轻刮我鼻尖。
“好月儿,又耍小孩子脾气了,你不想为夫君生儿育女了吗……”
说着,他端起汤碗,“乖,夫君喂你喝。”
他眼眸深邃,里面是能将我溺死的柔光,我红着眼眶再次软声确认:“一定要喝吗?”
他愣了片刻,轻笑着点头,一勺一勺将药喂到我嘴里。
我木然地一口一口喝下,苦得我眼泪汪汪。
他就这么坚决,不许我怀上他的骨肉……
其实,他移情别恋大可直说,我自会让出位置,不必这般大费周章的。
喝完药,裴居安心疼地吻去我脸上泪珠,又摒退众人,熟稔地为我更衣,伺候我沐浴。
这样的事他不厌其烦为我做了无数次,起初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想唤婢女来服侍。
可他却一脸痴迷地望着我,“月儿这么美的身体,我才舍不得让她们瞧见……”
“月儿是我一个人的!”
与我相关的大小事务,他都亲力亲为,乐在其中。
更难得的是,成婚三年,他始终守着我一人,身边清一色的书童伺候,连个婢女都没有。
裴居安年纪轻轻又身居高位,就连圣上都曾有意给他后院塞几个美人。
他却当众拒绝,硬生生挨了一百棍,此事才作罢。
看着他皮开肉绽,瘦削的脊背上没有一块好肉,我哭着骂他傻。
他却忍着痛,笑着安慰我:“月儿不哭,居安愿负天下人,也绝不负你。”
那时,我觉得自己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京中人人皆知,裴相家中有个宠成眼珠子的小娇妻,艳羡不已。
可方才那个叫盈娘的女子,第一次让我觉得相爱多年的夫君竟如此陌生,这些年的情意也像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待回过神来,我已经裹上轻薄的丝绸,被裴居安圈在膝上。
他蹭着我的脖颈求欢,我下意识侧过头避开他的触碰,“好困,不要了。”
裴居安愣了愣,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发顶,随即扶着我躺下,又替我仔细掖好被角。
直到呼吸声渐沉,我在黑暗中睁开眼。
身旁的男子即便酣睡也紧紧揽着我不放手,他分明那般爱我,怎么会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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