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北竞路千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周北竞路千宁写的小说情难自禁》,由网络作家“人可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云然一笑,唇边挂着两个酒窝。路千宁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可不认为花云然会因为她的工作能力不错就十分欣赏的要跟她交朋友。却也猜不透花云然加微信是想干什么。花云然看她不说话,又问了一句,“你不愿意吗?”“当然不是。”路千宁客气一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我扫您吧。”她没理由不加。花云然赶紧打开微信,让她扫了一下名片,互加了好友。花云然还想说什么,可路千宁发现周北竞已经不见了踪影,提醒道,“花小姐,别让周总等太久,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好。”花云然这才继续往前小跑。深夜的公路上车很少,黑色奔驰商务车犹如一道闪电疾驰。路千宁开着车,周北竞和花云然坐在后面。她目视前方,可注意力却很不集中,耳旁全是后面那两人的低声细语。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侣打情骂俏...
《周北竞路千宁写的小说情难自禁》精彩片段
花云然一笑,唇边挂着两个酒窝。
路千宁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可不认为花云然会因为她的工作能力不错就十分欣赏的要跟她交朋友。
却也猜不透花云然加微信是想干什么。
花云然看她不说话,又问了一句,“你不愿意吗?”
“当然不是。”路千宁客气一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我扫您吧。”
她没理由不加。
花云然赶紧打开微信,让她扫了一下名片,互加了好友。
花云然还想说什么,可路千宁发现周北竞已经不见了踪影,提醒道,“花小姐,别让周总等太久,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好。”花云然这才继续往前小跑。
深夜的公路上车很少,黑色奔驰商务车犹如一道闪电疾驰。
路千宁开着车,周北竞和花云然坐在后面。
她目视前方,可注意力却很不集中,耳旁全是后面那两人的低声细语。
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侣打情骂俏,也像是感情甚好的小夫妻说笑日常。
能听到他们说话还好,可路千宁就怕听不到!
后面忽然安静了几秒,她脑海里忽然划过两人在后座上接吻可能。
路千宁将头歪了歪,这才看到后面的场景。
周北竞长眸浅垂,眉尾上扬看起来心情不错,薄唇轻轻勾着,十指穿插在一起放在翘起的长腿上。
花云然身体朝他那边倾斜,若不是两人中间隔着很大的距离,她都要钻他怀里去了。
大概是两人结束的话语勾起了回忆,才沉默下来。
她来不及想什么,冷不丁撞入周北竞漆黑如墨的眼底。
那双眼睛像是会勾人心一样,透过镜子折射到她脸上,她迅速就把歪了的头摆正。
清了清嗓子说道,“周总,前面左拐就到花家了,咱们是将车子开进去还是停在小区门口?”
仓促问下的问题后,她又后悔了。
花家住的是七里香溪别墅,从小区门口进去距离最近的别墅走路也要十几分钟,周北竞怎么可能让花云然拎着行李箱走进去呢?
“阿竞,你怎么把我送回家来了?”
花云然似乎才发现快到家门口了,抿了抿唇说,“我不想回家。”
“你都好几年没回来了,该第一时间回去跟家里人聚一聚。”周北竞说完,看向路千宁,“在小区门口停。”
花云然不说话了,车厢陷入一股令人窒息的死气沉沉。
待车一停,路千宁就迅速从车上下来,将后面的车门打开。
“周总,花小姐,到了。”
说完她又去后备箱拿花云然的行李,再回头便看到从小区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一套阿玛尼的运动装挂在身上,顶着月光缓步朝他们走过来。
花御封比周北竞大了两岁,打理着整个花家,同周北竞一样是江城赫赫有名的人物。
两人经常凑到一起,所以路千宁经常能见到他。
男人那柔和的五官和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让他看起来很是浪荡不羁。
可路千宁知道,他是个笑面虎,谁敢惹了他不高兴,他比周北竞还狠。
而花云然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也是花家的掌上明珠。
路千宁率先笑着打了个招呼,“花少。”
花御封同她颔首示意,然后便走过去张开双臂把花云然紧紧抱在怀里。
“你个小没良心的,一走就是六年,看这一脸不高兴,难道刚回来还不想回家?”
花云然见到他虽然心里高兴,可还是为了周北竞招呼不打一声送回家而闷闷不乐。
她这次……可专门是为了弥补他回来的,这种连家人都不陪也要先哄他,多少能让他高兴一些吧?
“好了,是我让阿竞把你先送回家的,爸妈已经等了你好几个小时了。”花御封谴责道,“以后你跟阿竞来日方长,急什么?”
花云然心里这才舒服一些,回头笑着看了一眼周北竞,“我就是想多跟阿竞呆一会儿,不过既然都已经回来了,我就先回家。”
周北竞面色看不出喜怒,单手插在西装裤里,身体微微靠在车身上,点了点头。
“人送过来,我就先回去了。”
路千宁一听,赶紧过去把车门打开,周北竞转身上了车,还没等路千宁把车门关上。
花云然就凑过来阻止了她的动作,探头跟车内的男人说话。
“阿竞,明天早上我去周宅看周奶奶,好不好?”
车厢里光线很暗,透过车窗路千宁只能依稀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线条。
他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好。”
然后花云然才心满意足的退回到花御封身边,挥了挥手。
路千宁将车门关上,回头跟花御封和花云然说了句,“花少,花小姐,再见。”
然后绕过车身上了驾驶位,系上安全带,发动引擎离开。
动作一气呵成,可胸口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透不过气来。
他们还得回北周,因为周北竞有个国际会议要开,路千宁这个特助几乎是二十四小时跟着他的。
他回家她才能离开,所以凌晨两点多钟,她却还在外面的工作岗位上等着他会议结束。
内线被打通,男人清冽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进来。”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都不需要问她在不在,虽然才短短三年,可两个人的默契……
不论从床上还是从工作上,都是天衣无缝的。
她拿起离婚协议书,走进办公室,不等转过身来,就猛地被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拉进怀里。
下一秒,男人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一双手也并不安分。
路千宁愣了几秒,然后身体后倾避开他落下的唇,诧异的明眸中倒映着男人欲求不满的样子。
“怎么了?”他声音接近沙哑,已然是箭在弦上的状态。
路千宁抿了抿唇,将手里的离婚协议书递过去,“周总,这是您的离婚协议书,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周北竞沉一口气,将协议书拿过来看都不看一眼丢在了桌子上,深沉的目光看着她。
“路千宁,你今天状态好像不太对。”
她听不出这个状态是指在车上偷看他们,还是现在,扯出一个笑容来转移话题。
“周总,时间不早了,我送您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不是还要去周宅?”
周北竞头往休息室的方向甩了甩,“来不及回去了,今晚就歇在这里吧。”
路千宁在休息室的时间从未超过三小时过,几乎每次都是他‘弹尽粮绝’后,她就穿上衣服离开。
唯一一次时间最长的,是两条腿发软实在下不了床,这才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这是周北竞第一次邀请她在这里过夜。
也是她第一次拒绝周北竞,“周总,这不合规矩,何况……”
花云然已经回来了。
但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周北竞打断了,“路千宁,你在拒绝我?”
路千宁柳叶眉紧皱着,她难道不该拒绝他吗?
身为妻子都要被离婚了,她一个情人还能留的住?
但他既然想要,今天为什么不留花云然,她主动留下明明就有献身的意思。
可这些话轮不到她来问,纵然心里在疑惑也只能压下去。
“周总,我回家还有事情。”
虽然委婉但依旧是拒绝的意思,周北竞忽然低头,低头抵在她肩膀上,热气喷洒在她锁骨处,又痒又麻。
“那顺路送我回西园小筑吧,明日一早带上离婚协议书接我去周宅。”
他声音从她颈肩传来,下一秒就站直了身体,折回办公桌前拿了西装外套离开。
路千宁一言不发的跟上,她说回家有事并不完全是借口。
把周北竞送回家后,她开车只用了十分钟就到了单身公寓。
那是一套复式公寓,面积不大但有个二层隔断,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价值两百多万。
是去年她过生日的时候周北竞送她的,刚好那晚她陪了他。
回到家里将包和车钥匙放下,打开灯上了二楼,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户口本和结婚证,又回到楼下放到自己包里。
只要明天周奶奶答应了花云然和周北竞重归于好,接下来便是和她签字,扯离婚证的流程。
她总不能再回来拿一趟。
而且一旦妻子这个身份曝光,周北竞特助的位置她肯定也做不下去了。
她在考虑……明天该怎么开口告诉周北竞她就是他忘到脑后的妻子。
周北竞会不会信她当初来北周真的不是冲着他来的?
因为当初周北竞根本认不出她,她又急需这份工作,便没有主动承认。
后来事态愈发超出她的想象,周北竞是个讨厌善用心计的人。
她就更不敢说了。
可现在骑虎难下,她只能祈求……明天自己不会太难看。
迷迷糊糊的,她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早上六点的闹铃间隔十分钟后又响了一次,才把她喊醒。
她看了看时间迅速爬起来洗漱,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却掩饰不住黑眼圈。
煮了两个鸡蛋热敷一下,然后喝瓶牛奶又把鸡蛋剥开吃了,这才开车去西园小筑。
虽然不饿,可还是得吃,因为办完了离婚协议她就得立刻去找工作,没点儿体力怎么能行?
周北竞看起来休息的也不好,上车之后就在后座上闭目养神,这让她沉闷的心情更加透不过气。
路千宁眼皮微抬看着周北竞,她倒也好奇周北竞会怎么打发花云然,今日若说不出个正儿八经的理由,估计花云然不能放过他。
熟料,下一秒周北竞就直直朝她看过来,语气不辨喜怒道,“这就要问路特助了。”
路千宁:???
霎时间,整个桌子上十来个人都朝她看过来。
路千宁喉咙一哽,迅速反应过来汇报道,“花小姐,今晚周总有个国际会议要开,已经拖延了好几天,外方今天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确定时间,是关于最近北周冲向国际那个项目的讨论,非同小可,周总的母亲和父亲也会一同出席视频会议的。”
“难怪今天上午路特助一直在接电话,原来是确定会议的事情。”一旁的女员工好几次见到路千宁接电话,用流利的外语确定着什么。
路千宁冲那个女员工点点头,“是。”
花云然还想说什么,周北竞轻声道,“去催一催厨房快些上餐,吃饱了去开会,别迟到了。”
路千宁应声,起身去后厨催促。
后面花云然说了什么她不知晓,但她再回来时,花云然的失落渲染了整个餐厅,所有人都静悄悄的,连其他桌上的员工也很少说话了。
一顿饭吃的路千宁心里发闷,饭后迅速回了房间准备会议的事情,没两分钟周北竞就过来了。
看到她已经准备好笔记本和会议资料,眸光微沉,薄唇掀起,“居然真的准备了。”
路千宁从心里轻嗤,白天听到小颜说花云然在楼道里哭,她就知道今晚没那么容易骗过去,所以主动给国外打电话将视频会议挪到今晚。
也不知是周北竞了解她,还是故意坑她,竟然把这个难题丢给她来解决。
好在她留了一手,但不敢在周北竞面前显现出自己的不悦,只是笑了笑说,“周总您先坐,我给您泡一杯咖啡。”
周北竞将手中的文件放在茶几上,身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路千宁端着咖啡回来,便被暖黄色灯光下那抹身影吸了神。
他穿着浅灰色的运动装,五官深邃清冷,长眸挂着淡淡的疏离,灯光倒影下将他脸上打出一层阴影,却愈发显得五官立体独特。
他在认真的看资料,并未发现路千宁看入神几秒,又自己回过神端了咖啡过来,从他对面坐下。
“周总,这次会议的主要核心是汇报北周这个项目完成后取得的成就,以及对这个项目有多少把握……”
提起工作,两人就算没有穿职业装,身后是曾经翻云覆雨的大床,也一本正经,十分认真的侃侃而谈。
直到半个小时后,会议正式开始,路千宁安静的从旁边做会议记录,大多都是周北竞用流利的英文跟电脑里的人交谈。
忽然,有人敲门,周北竞抬眸看了她一眼,她立刻会心的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去开门。
是花云然,她端着一盘水果从路千宁身边挤进来,在周北竞身后顿了下,见他面前的电脑上确实在开视频会议,这才将水果放下,转身小声同路千宁说,“千宁,你们会议要开多久?”
“不好说。”路千宁的答案模棱两可,“若我们提供的数据外方很快理解接收,最少也要四个小时,若他们还有质疑进行辩驳,那时间就不能确定了。”
花云然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扯出一个笑容来指指桌上的水果,“我担心你们会饿,特意给你们送过来的。”
“谢谢。”路千宁道谢,但花云然没走,从床上坐下来,两只脚在地上摩擦,看样子是不准备离开了。
路千宁只能折回去关上房门,然后重新在茶几前坐下继续记录会议内容。
工作的时间过的很快,窗外星空一片,花云然从床上挪到飘窗坐着,时不时看看风景,回眸看路千宁和周北竞两眼,失落几许,又继续看风景。
眨眼就到了凌晨,路千宁回头才发现花云然在飘窗上睡着了,两条腿蜷缩在一起,头靠在窗户上,小小的身影有些可怜。
她看了一眼周北竞,那厮喝光了四杯咖啡,眉宇间染着一抹疲倦,还在跟电脑那端的人侃侃而谈,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周北竞抬了下眸。
她伸手指了指飘窗,周北竞似乎明白了什么,拿出手机摆弄了几下又放下去。
没一会儿,房门响了。
路千宁摸不着头脑,在周北竞的示意下去开门,是花御封,他跟路千宁点头示意然后便进来将飘窗上的花云然抱起,阔步离开房间。
路千宁关上门折回来继续开会,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念出流利的英文仿佛弹奏出一首美妙的催眠符,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确实动手了,是安霈南挑衅在先,想在北周近期最大的项目上分一杯羹。”路千宁避重就轻。
可花御封没那么好糊弄,“安霈南怎么你了?惹的阿竞生那么大的气,直接动手了。”
路千宁深吸一口气,然后抬起头对视着花御封的眼睛,“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安霈南说不过周总就想从我身上找面子,但周总没给他那个机会,或许是喝的有些多。”
花御封反问,“你的意思是,阿竞喝多了才会为了你打安霈南?”
“准确一点来说,他喝不喝多都随时有可能打安霈南,毕竟安霈南的脾气很欠揍,或许是赶上周总心情不好,各种因素都有,安霈南就是想拿我撒气,周总护着我是理所应当的,毕竟我是他的手下,我被欺负了他脸上没光,花少您说是吗?”
在这件事情上,路千宁理直气壮,丝毫没有被花御封给吓到。
花御封长眸眯起,笑道,“有道理,不过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你还是识趣一些,别让阿竞为难,他跟安家撕破脸没好处。”
“多谢花少提醒。”路千宁垂了垂眸。
花御封走了,路千宁给酒店打电话订了花云然和周北竞的午餐,然后又给自己点了一份外卖。
吃饱喝足后趴在桌子上小憩了一会儿,大概是这两天都没休息好,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直到花云然喊她,“千宁,你醒醒。”
路千宁猛地惊醒,染着睡意的眸子看着不知何时坐在她身边的花云然,“花小姐。”
“你这两天是不是没休息好,看你脸色很差。”花云然指了指办公室说,“万一阿竞出来看到你睡觉,你就惨了。”
周北竞最不喜欢上班时间摸鱼,路千宁抬手捏了捏眉心道,“谢谢你花小姐,我睡过头了。”
“看你没什么精神,去洗手间洗把脸吧,清醒一下,我陪你。”花云然拉着她往洗手间走,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跟上,还没有醒盹。
男女洗手间是对立的,中间一个公共的洗手区域,四五个男女员工一边洗手一边议论纷纷。
“天呀,我一直都很喜欢路特助的,长得好看又有能力还能赚钱!你们这样一说我就觉得很恶心了!”
“就是恶心,她要是找个富家子弟让人家玩玩消耗自己还说得过去,但万一她找的是个已婚的呢?那不成了第三者插足了?”
“你们两个就别说人家了,人家也是跟着周总有本事才能遇上那么多有钱人,像我们想接触都接触不到有钱人。”
路千宁脚步顿住,想起今天一进公司就觉得别人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原来是有了这种风言风语?
所以终究赵静雅还是没听她的暗示,任由事态发展?
“你们几个上班时间在这里嚼舌根?”花云然走出去,冷眼看着他们,“你们知不知道随意诽谤他人是犯法的?这种荒谬的言论谁传出来的!”
花云然已然在他们眼里是未来准老板娘,说闲话八卦被准老板娘抓住,更恐怖的是路千宁看起来跟花云然关系不错,他们都吓得脸色白了几分。
“花小姐,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就忍不住议论了两句。”
“对,现在满公司都在传,你让我们说谁传出来的我们都不知道。”
“千宁姐,我们真的只是当个乐子聊两句,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忘心里去。”
他们七嘴八舌的解释,花云然根本不听,“那就直接说你们几个都是听到谁传的,我就不信了挨个找还能找不出元凶!”
秘书办的一个员工赶忙说,“我听财务部的张娟说的,张娟说原本她不信,可今早上在茶水间看到千宁姐的身上有吻痕,所以她就信了,来找我们求证。”
提到吻痕,花云然一下子就无话可说了,回头看了路千宁一眼。
路千宁不自在的动了动脖子,她已经尽量把职业装的扣子扣的严严实实了,但周北竞玩儿的太猛,锁骨以上有一块儿若隐若现。
或许是她弯腰倒水的时候被人家看见了。
“她一没结婚二没生子的,找个男朋友同居或者提前试婚,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花云然看她表情便知真的有吻痕,立刻回过头呵斥道,“她这么年轻漂亮怎么可能做小三?”
众人不语,心里反驳:你这么年轻漂亮还家世显赫,不照样做了小三?
花云然并未察觉到他们的心思,“赶紧散了,以后再让我听见谁说这种话题,我保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人一哄而散,跟路千宁擦肩而过。
花云然拉着路千宁进洗手间,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千宁,我刚才说的没错吧?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路千宁动了动唇,扯出一抹笑容,“是。”
“那你怎么不说呢?我之前还问过阿竞,他说你没有男朋友。”花云然抿着唇看她,也不知在想什么。
路千宁,“周总不知道很正常,毕竟他与我只谈工作不谈私事。”
花云然点点头,“说的也对,那你男朋友一定很帅吧?改天约出来一起吃个饭!”
路千宁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苹果肌都快笑僵了,“有机会的话可以。”
“好!”花云然转过身洗手,又说,“千宁,我仔细想了想之前让你帮我盯着阿竞确实不太合适,那你能不能帮我另外一个忙?”
路千宁拧开手龙头的动作僵了两秒,迅速恢复正常,“您说吧。”
花云然刚才都替她出头了,她哪里还能拒绝?
“放心,我不让你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你每天下班送阿竞回家时告诉我一声,早上接到阿竞也跟我说一声就行。”
花云然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怕她不同意,又添了一句,“以后在公司谁要是再敢传那种谣言,让我抓住了我保证不会轻饶,你要是受了欺负也告诉我,知道吗?”
所以呀,她这种阶层的人哪里能跟花云然交朋友?
花云然交的是路特助,帮的也是路特助,目的是路特助这个身份给她带来的利益。
而不是她路千宁。
“谢谢花小姐,我会每天送周总回家以后,都给你发微信的。”
路千宁不卑不吭,眼底多了几抹疏离,先前还对花云然很内疚,但此时一下子就减轻了不少。
花云然似乎看出来了,擦干净手抽纸的时候给了她一张,“以后别跟我这么客气了,叫我云然就行,我说跟你交朋友是真的,可惜的是你太忙,不然咱俩一起逛逛街吃吃饭,省的你跟我老这么生疏。”
路千宁接过纸刚想道谢,就被花云然打断了,“别谢来谢去的,不把我当姐妹,回去吧,我已经跟阿竞说过尽量少给你安排一些工作,他没空陪我的时候,我就在外面陪你。”
看得出来,花云然是认真的在拉拢她。
自打花云然来了周北竞办公室里,那张椅子就一直在她工位旁边放着。
花云然除了在办公室陪周北竞,就是出来跟她闲聊,承揽了很多替她拿着文件进办公室找周北竞签字,倒咖啡这种小事情。
于是路千宁从上午会议室之后,直到晚上十点多下班才看到周北竞。
而花云然在傍晚时就已经被花御封接走了,看样子花御封每天都会接送花云然来找周北竞,路千宁不得不感慨一句:花御封是一个特别合格的哥哥。
对花云然宠到了骨子里。
路千宁去开车送周北竞回家,周北竞也没说去哪儿,她直接去了西园小筑。
一路上,周北竞都没说什么。
看着他进入别墅,她拿起手机给花云然发了一条微信。
周总已经回家。
花云然立刻回了一个笑脸,路千宁便关上手机掉头离开,回家的路上冷不丁冒出一个念头。
周北竞不会又半夜三更来找她吧?
花云然既然追问周北竞几点到家,想必是会过来盯着,或者找了旁人来看着。
万一到时候——
她的心头压了一块儿大石头,迅速给周北竞发了一条短信。
周总,花小姐怀疑您深夜外出是有女人了。
其实她想直接说:所以你不要再来我家了。
可打出去几个字又删了,点到即止,周北竞是个聪明人,肯定能明白她的意思。
发出去的短信石沉大海,也不知周北竞是没看到,还是看到了没回。
路千宁心里不踏实,为了以防万一直接就将家里的密码给改了,心思着:周北竞来找她被拒之门外,总好过被人家捉奸在床呀!
睡前,她接到了路康康的电话,电话响起是还能听到一些赵静雅的声音,显然是赵静雅在一旁盯着。
“姐,这么晚我没打扰你休息吧?”
想到公司那些传言,路千宁直接说,“把电话给赵静雅。”
那端安静了几秒,赵静雅的声音传来,“姐,你找我呀?”
路千宁,“学区房一共需要多少钱?”
赵静雅一下子就激动的差点儿没叫出声,她就说那些传言肯定会给路千宁敲响警钟,这不立马就低头了?
“我看了一个四室两厅的,想着以后以后我和康康.生两个都有房间,然后咱妈肯定是跟我们过,也得给她留一间房不是?总价是两百万左右,回头我把户型图发给你?”
路千宁不清楚他奋战了多久,反正外面天色蒙蒙黑的时候,她才被放过,薄被下他长臂勾着她的腰,她微微动了一下想要抗拒,却没有他的力气大,索性就由着他。
直到隔壁房间有敲门声,周北竞便察觉怀里柔软的女人身体紧绷了一下,她回过头清眸中还未褪去迷离,又夹杂着一丝慌乱的看着他,“花小姐醒了。”
隔壁房间,花云然睡眼惺忪的把门打开,看清楚门外的人抱怨道,“哥,我还困呢。”
“再困也要吃东西,去喊阿竞起来一起吃饭了。”花御封语气宠溺,轻笑着进了屋内。
花云然扫了一眼紧闭的主卧房门,眼底划过一抹异色,抿了抿唇才走过去敲了两下门,“阿竞,起床了,该吃晚饭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回应花云然,她回头看了花御封一眼,“阿竞可能是太累还没睡醒,要不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花御封剑眉微蹙,上前将房门打开,床上被褥平整,哪里有人影?
花云然一下子就醒盹了,眸光错愕的扫了一圈房间里,“阿竞呢?他去哪儿了?”
不知想到什么,她脸色很难堪,不等花御封说什么她折回房间换了一套衣服,风风火火的出来,“哥,我们去找找他!”
半个小时后,路千宁和周北竞去了餐厅,去爬山的员工都回来了,聚在一起玩闹,看到他们下来立刻让出地方,花御封和花云然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周北竞。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口向上挽起两节露出精壮的小臂,慵懒又矜贵的靠在椅背上,也不知再跟员工说什么,一旁的路千宁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梳成高马尾,与往常一样淡笑着。
花云然沉一口气,走过来站在周北竞身边,“阿竞,你刚才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半天。”
周北竞侧目,淡然自若道,“睡不着出来转转,你睡醒了?饿不饿,等会儿马上就有晚餐了。”
他语气如常关心备至,花云然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挂上了甜美的笑容,扫了一眼路千宁的位置道,“还好,不是太饿,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也带我一个!”
路千宁怎么会看不懂那一眼的意思?她站起来说道,“花小姐坐这里吧,我去看厨房准备好吃的没有。”
“那你去吧!”花云然坐下来,冲着路千宁挥挥手,转过身便跟众人嗨聊起来。
周北竞促狭的长眸扫了一眼起身离开的路千宁,唇角的弧度浅了几分,但不仔细便看不出任何变化。
路千宁特意叮嘱厨房多准备一些晚餐,爬山的那些人累坏了,个个都闹饿,从后厨出来一转身就遇上了花御封,他站在离开后厨的必经之路,显然是在等着她。
“花少,您饿了?我已经催了厨房,很快就可以吃晚餐了。”她不动声色的说。
花御封侧目看过来,“下午干什么去了?”
“在房间休息。”路千宁说。
花御封挑了下眉,“能帮我个忙吗?”
“您说。”
“我丢东西了,应该是下午出来的时候丢的,帮我去找找。”花御封抬手拉着路千宁的手腕往外走,路千宁挣扎了两下无果,只能任由他拉着,问了一句,“花少丢的什么?下午你都去了哪里?我喊酒店的服务员帮您一起找吧。”
花御封拉着她来了前台,点头示意道,“丢了什么不方便跟他们说,万一被人家捡去呢,所以麻烦路特助让他们调监控吧,大概……就从下午一点钟到现在,我去的地方不多,主要在顶楼的豪华套房那一层,就要那一层的好了。”
路千宁清眸看着花御封,他虽然看起来认真可眸底的试探很明显,他想查的不是东西丢哪儿了,而是周北竞去哪儿了。
“怎么?”花御封桃花眼一眯,“路特助不想帮我找东西吗?”
路千宁深吸一口气,她拒绝不了,来度假村都是她出面和酒店沟通,找东西自然也由她来。
“您好,麻烦您帮我查一下下午一点钟的时候顶层豪华套房的监控。”
前台起身微微颔首,“请问二位是丢什么东西了吗?”
路千宁点点头,“这位是花少,他丢了很贵重的东西,麻烦你们帮忙找一下。”
花御封添了一句,“重点查一查8808、8809两个房间附近的监控,我去8808比较多,下楼进电梯路过8809。”
他这么说路千宁就明白了,花御封根本就是怀疑了什么。
“花先生放心,顶楼走廊的监控是从头看到尾的。”前台客气的笑了下,然后拿起电话拨出号码,又说,“我现在给负责监控的人打个电话说一声,请你们二位稍等。”
路千宁明眸微颤,睫毛卷翘又浓密,遮住了眼底的情绪,“花小姐,这个问题您应该问周总。”
花云然说,“我问了,他说他不知道,我怀疑他在骗我,但找不到证据,虽然那个人是当初周奶奶帮他安排的,可他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就没调查调查?”
“没调查。”路千宁摇了摇头,“自打我来了公司,周总就没调查过他妻子是谁,当然,有没有让别人调查我就不清楚了。”
花云然一脸愕然,很震惊周北竞居然未曾调查过!?
“大概是周总清楚,能不能离婚得周奶奶点头,所以他不白费力气。”路千宁又好心解释一句,不乏有让花云然别在周北竞妻子身上下功夫的意思。
可花云然却说,“话是这么说,可我跟阿竞两个人去说服周奶奶,不如三个人说服,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路千宁胸口沉闷,唇角挂着的笑容快要撑不住了。
“这事儿我自己查,自己去找那个女人,不让阿竞费心了。”花云然自顾自的嘟囔着。
周北竞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花御封走出来,花云然见状快步起身走过去,“哥,你把阿竞怎么样了?”
“放心,只是聊了几句,瞧把你担心的。”花御封虽是在跟花云然说话,目光却灼灼落在路千宁身上。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撑在路千宁的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盯着路千宁。
“路特助,云然以后会经常到公司来,你多多包涵一下。”
路千宁被他盯的头皮发麻,但面色波澜不惊,“花少说笑了。”
花御封直起身子,朝花云然勾了勾手,“下午我来接你回家,这几天先避避风头,别单独跟他出去了。”
花云然走过来,抱着花御封的胳膊,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说,“哥,等我陪着阿竞吃完午饭你就来接我吧。”
“呦?”花御封打趣道,“不黏着你的阿竞了?”
花云然娇嗔的瞪他一眼,“我当然要黏着,但我想给他准备一个小惊喜,你不懂,快走吧……”
花御封被花云然赶走后,花云然又进了周北竞的办公室。
路千宁比想象中的冷静一些,虽然花云然已经决定调查她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她反而不怕了。
午饭过后,花云然果然跟着花御封走了,临走之前还将手机朝她摆了摆,“回头微信联系!”
“好。”路千宁只是笑了笑,然后又埋头工作。
周北竞和花云然的花边新闻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但就算这样也给北周带来了一些影响。
一个上午的时间,路千宁都在处理各种紧急状况,不断的进出周北竞的办公室拿文件签字。
周北竞看起来跟往常无异,只是一双深邃的眼眸总是不经意间跟她对视,透露出某种情绪。
这意味着什么她心里很清楚,只能避开他的目光,快速处理完工作就出去。
好在一直到了快下班的时间,周北竞也没什么动静。
她却收到了花云然的短信。
今晚我给阿竞准备了一个惊喜,就在D.V会所,你帮我把他骗过来!
今晚原本有个饭局,因为绯闻的事情取消了,周北竞没什么工作安排。
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帮花云然,花云然却已经把房间号给她发过来了。
D.V会所520包厢,七点钟不见不散,拜托拜托啦!
路千宁深吸一口气,然后回了一个‘好’字。
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男人一声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进’。
她推门而入,“周总,今晚临时有个饭局要出席。”
周北竞看了看时间,快六点钟了,“不重要的可以推掉。”
“重要。”路千宁吐出两个字。
周北竞干脆就站起来,“把资料给我,你去备车。”
路千宁把提前准备好的文件交给他,“是跟庆大的合作,对方临时有些问题。”
说完她转身离开,拿上东西直奔负一开车,从地下车库上来,恰好周北竞从公司门口出来,上了她的车。
一旁偷藏起来的记者在飞奔过来时,车已经驶离原地,他们扑了个空,没能堵住周北竞。
D.V会所位于江城市中心黄金地段,整栋大厦被装饰的富丽堂皇,这里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路千宁跟着周北竞来过很多次,熟门熟路的跟着周北竞进入电梯,直奔五楼。
她站在离电梯按钮很近的地方,与周北竞的身体在狭小的电梯内交错着,却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叮’
电梯门打开,周北竞阔步走出包厢,昂贵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很是安静,一双深邃的眼眸中倒映着包厢房号,最后再520包厢门口停下。
路千宁快了几步上前,把包厢门推门,里面却漆黑一片,周北竞往里走了两步便察觉到不对。
不待他反应过来,房间里骤然亮起彩灯,玫瑰花随处可见,烛火围成一圈,花云然穿着水红色的裙子,妆容稍微有些浓,显得她很妩媚。
她一双满含爱意的水眸倒映着周北竞紧蹙眉头的模样。
“surprise!”
周围冒出来一群人,路千宁认识个七七八八,大多都是周北竞的同学,自然也是花云然的同学。
她面色如常,可唯有自己知道呼吸不顺畅,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直到面前的男人忽然回过头来,一双暗眸中涌动着她读不懂的情绪看着她。
房间里喧闹的气氛也因为周北竞的态度而渐渐凝固,视线在花云然和周北竞之间徘徊。
“阿竞,你生气了?”花云然走过来,挡在周北竞和路千宁中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是我求千宁把你骗过来的,你要气就气我好了,我这不是想给你准备一个惊喜吗?”
路千宁低着头,头顶男人不悦的目光,她眉头紧锁,她确实失职了。
可周北竞难道不该高兴吗?他心上人这么费尽心思的给他准备惊喜。
周北竞不语,始终盯着路千宁,路千宁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周总,是我失职了,甘愿认罚。”
“阿竞,你别罚她,是我央求着她这么做的,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跟她做朋友?”花云然拉着周北竞的手替路千宁求情。
包厢里多少双眼睛都看着,周北竞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所有人的情绪。
忽的,他唇角轻勾扯起一抹笑容,但笑意并未传达只眼底,薄唇轻启吐出四个字,“下不为例。”
“你小子最会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顾南是花云然和周北竞十几年的同学,性子顽劣不务正业,第一个蹦出来调侃,“今天这新闻让云然受尽委屈,她还替你准备惊喜,你倒是不高兴起来了。”
“是呀,云然为了给你制造这个惊喜忙活了一下午呢,快过来……”
那些人一拥而上,把周北竞和花云然围在中间,见证整个房间里花云然亲手布置的‘爱’。
路千宁却看出来,周北竞心情不好,那个笑容只是缓和气氛,他应该是怪她擅自做主了。
可不做主又能怎么样?得罪了花云然对她百害而无一利,花家都捧在掌心里的宝贝,她就算不哄着也绝对不能逆着来。
包厢里的气氛很好,路千宁始终站在离周北竞不远的地方,他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杯鸡尾酒,轻轻抿了一口。
花云然去和老朋友叙旧,趁此机会顾南跑过来坐在她位置上挨着周北竞。
拿了一根藏烟,递到周北竞嘴边,还打了火,周北竞微眯起眼睛,吸了一口烟,烟圈从薄唇里吐出,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周北竞,你这小助理……可真是个宝藏。”顾南趣味的目光扫了一眼路千宁。
周北竞垂着的眼眸挂着肃杀,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路千宁,“宝藏?”
“是呀,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听花云然的话把你骗过来,你说你是不是魅力大减了?”顾南有一只‘狗鼻子’,是这群人中第一个发现周北竞和路千宁关系不寻常的人。
但他那张嘴很严实,从来不会透露半分。
周北竞侧目朝他看过来,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说人话。”
“她居然真的是对你的钱感兴趣,对你这个人毫无兴趣,兄弟你亏大了,赔了身子又掏了钱,还费了肾。”顾南拍了拍周北竞的肩膀,“我看花云然回来以后,她对你也没用了,要不……你把她给我?”
话音落地,周北竞下颚隐隐可见,眸光寒烈,顿时吓得顾南就改了口,“兄弟别急,我就是随口一说,俗话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就是好奇她怎么就让你那么着迷,你当我瞎扯了,行不行?”
顾南朝自己嘴上拍了两下,灰溜溜的起身坐回去了。
着迷?周北竞身体靠在沙发上,指尖捏着烟,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慵懒矜贵的气息,配上那张脸很欲。
他漆黑如墨的眼底倒映着路千宁白净的小脸。
她不施粉黛眉宇间透着一股妖娆妩媚的气息,虽然平日里看起来确实死板,但不得不承认她在床上很迷人。
路千宁抬头,冷不丁就撞入了周北竞的眸子里,她怔了几秒,然后缓步走过来,弯腰低声询问,“周总,怎么了?”
周北竞垂眸,视线从她领口处白皙的皮肤一扫而过,“等会儿肯定有记者围堵,周宅和西园小筑都不能去,去你家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