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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冷笑出声。
“我最后说一次，我没有推她，更不会道歉，没别的事我挂了。”
“柠柠......”
没等他说我，我挂断。
想了想，又直接关机。
好好的心情，被一通电话毁地彻底！
11
张恺变了。
以前从未这样对我。
直到冯婷出现。
当年父母走后，张恺怕我难过，常常有事没事陪着我。
一次我们散步到教堂。
一对新人刚好在举行仪式。
张恺拉着我躲到角落里。
那时的我17岁，张恺21，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送走了新人后，张恺拉住我。
“沈柠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张恺先生？从此爱他尊重他，无论富贵和贫贱，无论疾病和健康，都会不离不弃，直到死亡。”
我慌乱地挣脱开他的手。
“哥哥，你乱说什么？”
“我没乱说。”
张恺再次拉住我。
“柠柠，等我们再长大些，我娶你可好？”
是年少时的玩笑，但也是成年后的承诺。
或许当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又或许是太年轻的誓言随着时间变了心。
那天，我红着脸点头。
回应我的是一个甜蜜的吻。
12
往事如电影一般重现在我的脑海。
当时有多热烈，如今就有多失望。
站起身，沿着海边一直走。
路过一个小酒吧。
坐下，随意点了一杯。
一个男人突然过来搭讪。
“美女，一个人吗？一起喝两杯？”
还真是趁人之危。
但我也不是玩不起。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不够，再来。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