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行程。在上下一个过街天桥后便感觉缺氧没劲儿了,坚持着走到吃饭的地儿,锅底是虫草花,松茸,菌菇之类的,比较清淡,牛肉很有嚼劲,但较为拥挤的环境和不太流畅的通风让氧气更加稀薄
吃完饭步行回去路过一两家诊所,看到里面的床位和座位都座无虚席,吸氧的和打吊针的或坐或躺,有的行李箱还放在身旁。
到酒店先是例行吸氧,后打算在睡觉时把弥散供氧关掉,试一下晚上不开供氧能不能适应。就是这样一个决策改变了后面的行程。
正常入睡后凌晨一点多突然心跳异常加速,感觉缺氧醒了过来,赶忙插上氧气吸氧。伴随浑身出汗,心慌气短,十分吓人,打前台咨询,前台建议去医院看看,穿好衣服下去到前台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了。但还是决定去医院看看。
父亲驾车载我去自治区医院挂急诊,到了医院其实已经感觉不太难受了,还是挂了个急诊号。虽然是凌晨,但急诊还是需要排队,因高反来的居多,有两天两夜因缺氧没睡觉血压飙升的,有高烧近四十度的,还有因为精力过于旺盛在外打架负伤的。医生简单询问了我的情况后便开了抽血胸片等检查,原本内心是拒绝的,但还是那句话,来都来了。等待的时候在急诊大厅踱步,看到里面床位已经满员,陪床的趴在床边小憩,伴随着吊瓶滴答滴答的节奏,就像是浪花拍击岩礁的像时间一样永远不停息的哗啦声。医院总是比电影院能见证更真挚的情感。
在医院急诊吸氧一小时多后感觉身体已康复,便让陪护的父亲坐那接着吸,我则出去踱步。就像一个叔叔说的那样,年轻人现在透支太厉害,身体素质比老年人差了好多。我相当赞成。继续如街溜子般在急诊大厅走走看看,看看都是因为什么大半夜来看急诊的,顺便给不认识路的病人指一指挂号窗口和医生值班室,再顺便攀谈一番。不多时就到凌晨五点了,我们驱车回去酒店趁着天还没亮抓紧睡觉了。停好车一扭头看到一排五六个人对着身前的寺庙在跪拜,不停地站起俯身趴下再站起,有点吃惊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