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到我宝贝儿子。”
就算我刚洗完澡,她们还是说我身上有细菌。
有一次,涛涛突然望着我开口叫了一声爸爸,刘丹硬是把吃饭的碗给砸了。
吓得孩子,只要看见我就哭。
脾气再好的人,也憋不住这个火。
就在我要爆发之前,刘丹开始给我洗脑:
“李强,你希望涛涛以后像你一样靠体力赚一些辛苦钱吗?如果不想的话,我们孩子可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我要给孩子报最好的早教。”
谁不希望自己儿子聪明,但早教费又是一笔开支。
我又一次掉落在她们的阴谋里。
白天,我在公司上班,晚上继续兼职跑外卖给孩子赚早教费。
等我回到家,涛涛已经睡了。
而我也累的实在没有力气和孩子联络感情。
尽管这样,这对吃人的母女也要继续喝我的血。
涛涛上小学后,刘丹又提出,每周末要去省城找最好的老师给涛涛补课。
我对此提出异议:
“涛涛还小,现在不要给他这么大的学习压力,让孩子开开心心玩多好。”
却遭来她们母女俩的嘲弄:
“你千万不要把你这些没出息的话,说给我们涛涛听,他和你不同。”
“他是我儿子,怎么和我不同。”
当时的我还蒙在鼓里,像个小丑。
刘丹只是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
她们带着涛涛每周末都去省城,开支更大了,我只有更拼命地干活。
第六章
终于,我累倒了。
本地医院检查不出原因,建议我去省城医院。我没有告诉刘丹我的身体情况,只是顶着巨大的心理包袱坐在前往省城的火车上。
没想到,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医生说,我长期地超负荷工作,身体已经开始报警。让我回家休养。
而我却在回去的火车站,碰到了刘丹和一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