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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消息早就过时了,沈清雅出国前就和魏铎分了,现在这女生估计是个消遣罢了。”
“我看也是,这浑身穷酸气质和魏铎一点都不相配。”
沈清雅,又是这个名字。
我走回台下时能感受到周围意味不明的目光,但是我顾不上了。
身体实在......太疼了。
看着台上的魏铎,我还是拨通了许继的电话。
再一次在病床上醒来,许继对着我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不要命了林乐弦!”
我乐呵呵安抚道:“要要要,我这不是为了治病挣钱去了么。”
说着我拿出手机给他看我银行卡余额。
“你看,一百万,赚有钱人的钱就是容易你说对不,这样下去,我治病的钱就有了,我们小继就不用那么辛苦打工给姐姐凑钱啦!”
许继的眸子暗了下去,虽然声音很小,但我却依然听得清晰。
“我才不要做你的弟弟。”
我笑着起身,用力揉着他的头:“你不是我弟弟,你还想当我爸爸不成!”
许继差我6岁,被我爸捡来的时候瘦的像个猴子。
他也是命苦,偏偏被我们家捡来。
我这个亲生女儿都过得半死不活,他一个捡来的又会好过到哪里去。
但我依旧尽我所能在每次被打的时候守护在他身前,有什么好吃的我也第一时间喂给他。
所以在我再一次被我爸打得昏死那天,他带着我逃了。
我们相依为命走到今天,命运却再次跟我开起了玩笑。
爸妈什么都没留给我,却把基因缺陷留给了我。
罕见病,光检查就得好几十万,别提后边要烧钱做的化疗和各种手术。
我跟许继说,要不算了吧,活着或者死了,好像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差别。
许继却说,有差别,天大的差别。
突然手机响起,是魏铎的电话。
许继想抢过手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