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眼眸亮起。
他再次肯定,捧着我的脸,擦去我的眼泪,和我对视时,坦诚而真挚,似乎下了某种决心:“真的。”
后来,他学着站起来的时候,是我在旁边陪着,他每一次的跌倒,也是我扶起来的,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我相信他。
再后来,他的腿好了,温家的长辈更加很喜欢我了,外界的人也都认为我们是天生一对,温敬斯没有否认,他只是笑,那笑和前世他纵容我一切时的笑很像。
我的心猛然刺痛,让我无比清醒,贺愿才是他婚姻的女主角。
温敬斯这个人爱恨都隐藏在心里,外在看不出什么,否则怎么会在他和贺愿第二次上过床后,还能在贺家宴席上,纵容我闹,当着所有人的面,包括贺愿和她继妹,将我抱着离开。
连他的好兄弟都传言他从未忘记过我。
我不信。
温敬斯对我而言,像高山上的雪花,自带冰冷和疏离,似乎没有什么能入他的眼。
高高在上的温家少爷,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看你情绪失控的模样了。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年,他与贺愿的第一次相遇就要开始了。我没有阻止那场算计,我看着温敬斯走进了房间,不久后也看见了贺愿进去了,门合上的那一刻,我笑了,温敬斯,这是你欺骗我的代价。
还好我没有爱你。
温敬斯,你最好也不要爱上我,否则你只会更痛苦。
温柔刀,刀刀致命,倘若你爱上了我,那过往种种,将会化作刀刃,在你人生中划下难以抹灭的痕迹。
我看了眼走廊尽头闪烁的监控,肆意张扬地笑着。
不同于之前我知道后负气远赴国外和他人结婚,我选择了去国外学医深造,很早之前我就计划好了要去读研。
七年后我低调回国,真是凑巧,在机场遇到了温敬斯和贺愿,七年的时间,我已经放下了执念,现在看见温敬斯,已经波澜不惊了。
我承认我有错,玩弄了温敬斯,欺骗了温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