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好看吗？”
后脖颈一凉，我吓得直接没站稳，朝前跌去。
身为猴子，我的本能反应当然是攀住一切抓得到的东西。
坏了！
江屿的裤头被我扯下来了。
我跌坐在地，眼睛不知往哪看。
屁股好痛，脸隐隐发烫。
好在我收手快，只扯下小部分范围，现在江屿已经面无表情地穿回去了。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抽走了我手中照片。
“还不起来？等着抱吗？”
我脸上更烫了，心中暗暗懊恼，今天这具身体怎么回事？为什么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容多想，我撑着地站了起来。
江屿已经坐在桌前，动作轻微地将那张照片夹回书里。
“这是我和江泽小时候。”江屿凉凉的嗓音说道。
我点头，“那是你们的妈妈吗？看起来很像。”
江屿的神情突然变得不太自然，顷刻后，他再抬起眸来神色照旧。
“嗯，可惜她去世得早，不然她看见你应该会很开心。”
我？
“你不认字？”
我惊讶地看着他，震惊于他已经发现端倪，那别的呢？他有没有察觉？
“就算不识字，图画还是能看懂些？”
江屿朝我伸出手，我被圈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我深感不安。
他将书一页页翻开，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只只猴子，各式各类的猴子，有的和我一样，有的仅仅是像。
直到在某一页停了下来。
那是一排猴子的黑影，连在一起。
最后，成了人！
！！！
额滴天爷啊，我的秘密被发现了。
13
“这是什么？”
现在的我已经顾不上这姿势危不危险了，甚至如果不撑着桌子，我可能会一屁股瘫进他怀里。
“人类的进化，听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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