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今天吃饭的费用我们AA，等下你把账单发给我。”
“宁宁，一个咖啡钱而已，我们不需要算的这么清楚。”
“我们以前也从未这样计算过。”
我默了两秒，“随你。”
咖啡厅外，我一眼便瞧见了不远处靠在车身上抽烟的许慕。
“许慕，你跟踪我？”
“你现在有什么要同我说的么？”
7.
许慕最开始是沉默的。
他一直看着我，然后伸手，将我耳边散乱的头发贴心地别到耳后。
“宁宁，唐砚不是什么好人。”
“不要相信他说的话，可以么？”
“你要说的只有这个？”
我垂在身侧的手指一根根蜷起来，许慕说这些话的时候，往昔低醇的嗓音哑的厉害。
他身上的烟气也很重，他在这，应该已经抽了很多烟。
“嗯。”
“只有这个。”
许慕笑了下，可那笑根本不达眼底。
“一早上就跑出来，刚刚有没有吃东西？”
“肚子饿不饿？”
“车上有我刚买的，你喜欢吃的东西，上车吧。”
“要去哪？回家还是跟我去公司？”
我以为许慕会跟我算账的。
就我们刚刚对视时，他的神情，绝不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结果，他没有追究，他一句话都没有问我。
“我可以去你公司么？”
我木着脸，看着许慕问。
“可以，当然可以。”
许慕又一次笑了，他这次的笑要比方才放松了一点，跟着主动为我拉开副驾的门。
“原来你还会做这种事情。”
“哪种事情？”
他挑了下眉，随意的问着。
“就刚刚你做的事。”
“你这人不是一直冷冰冰的，我一直觉得，你是那种别人跟你多说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