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说错年代细节。
战争爆发堪称炼狱,却也是绝佳掩护。一战时,炮火轰鸣,硝烟弥漫,我应征入伍。战场上,生死瞬间,没人关注我为何被子弹击中却奇迹“生还”,大家只当是老天眷顾、命大。我穿梭在枪林弹雨中,看着战友倒下,泪水与血水交织,心被愧疚啃噬——永生让我无惧死亡,却无力挽救更多生命。战后,我更名换姓,带着战友遗物,奔赴他们魂牵梦绕却再也回不去的家乡,替他们尽孝,默默赎罪。
和平年代,科技腾飞,监控遍布、信息联网,隐匿愈发艰难。我投身科研边缘领域,避开聚光灯,专攻冷门植物药理。出行戴口罩墨镜,借口过敏、畏光;住所能租绝不买,免得留下冗长房产记录;身份证到期,佯装丢失,去偏远小城补办,避开大数据人脸识别精细核查。
互联网兴起,社交平台如雷区。我从不发自拍照,朋友圈动态寥寥,偶尔分享风景也是定位模糊。有人好奇约线下见面,我婉拒再三,实在推脱不了,便挑光线昏暗咖啡馆,帽檐压低,交谈时专挑对方话题聊,绝不让焦点落自身。
可百密一疏,共事多年的助手小李偶然发现异常。那日实验室事故,玻璃炸裂,我下意识抬手护住他,手臂瞬间被划伤,却眨眼自愈。小李瞪大眼睛,满脸惊恐,声音颤抖:“陈教授,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我冷汗直冒,大脑飞速运转,强装镇定道:“小李,这是家族罕见遗传病,伤口看着吓人,愈合快些罢了,你别声张,传出去我科研生涯就毁了。”他半信半疑,我彻夜难眠,接下来数月紧盯他动向,好在他未再多问,许是忌惮影响前程,又或许念及旧情。
步入老年社会,我“逆生长”模样更扎眼。整容医美兴起,我巧用技术微调外貌,定期做些常规项目,让面容维持在五六十岁模样,借口爱美、抗衰,旁人只叹一句保养有方。基因技术突破时,我佯装积极参与科研项目,实则暗中销毁可能暴露自己的血样、毛发,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