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眼泪笑着抬眼看何声影。
“看来确实不该尝试，”她说话声音逐渐降低，“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何声影只听见了前面半句，只以为她在说抽烟。
他笑着漫不经心说：“一看你就不像会抽烟的类型。”
“所以今天是什么日子呢？”他问林宁。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林宁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在某一次吃饭时，何声影突然开口问：“你是什么星座？”
那时的她慌张又有些开心，尽量自然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你生日不就快到了？是多久呢？”
当初的林宁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如今的她只想笑。
用不用心明明那么明显，她却还一直自己骗自己。
“今天是，”她故意说，“我们两个在一起的第一天。”
“哈？”何声影笑了。
五
在听到对方笑出声的那一瞬，林宁就知道结果了。
“开玩笑呢，你当真了？”林宁也笑着说。
何声影笑笑不说话，就当没听过那句话。
“何声影，你现在有女朋友吗？”林宁问。
何声影长吸了一口烟，重重吐了出来：“没有啊。”
“不过，现在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他状似不经意地说。
“是嘛。”林宁听到回答的时候，心中像是有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随着落地声响的那一秒，蔓延开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林宁自取其辱地多问了一句。
“普通朋友啊。”没有一秒犹豫，果断给林宁判处死刑。
“叮咚。”何声影手机又响了。
他看了一眼，眉头蹙起。
然后给林宁打招呼：“不好意思啊，有点急事。”
“没事，还是虞语的事要紧。”林宁笑着挥手。
何声影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