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奔来,甚至连后面到底有几双红眼我都来不及看清转身就跑。
“蚜虫哥你们不是吃素的吗?追我干嘛?”
蚜虫哥好像没我跑得快,还没跑多远回头观察就发现后面的红眼逐渐减少。虽然蚜虫不大,但我“恐针”啊。
脑补到一群蚜虫扑到身上,那尖锐的口器扎进身体像喝某粒多一样的画面,不寒而栗!
继续跑~迎着赤子般…嗯?就剩一只了?
左腿刹车带转身,右腿继续甩出增加力道,瞄准头部!
“走你!”
一个完整的转身鞭腿抽在蚜虫的下巴上,腿上传来的酥麻感并不多,触感有点像踢在一个装着水球的书包上。
再看蚜虫哥小脑袋变形微裂,已经翻倒在前微弱的抽搐着。
嗯??就这??
也不是很凶啊。
左右瞟了一眼捡起个趁手的枝桠“手持利器”胆气见涨,正当我慢慢靠近蚜虫哥准备补刀的时候。
身后一阵窸窣,回头间只见一只大灰耗子三步并作两步。
我……
爱咋咋地吧,爷累了。
出乎意料的,大灰耗子没有上来就啃,它小货车般的身躯停在我侧边,一阵风才吹得我头发凌乱衣服贴身。
大灰耗子头伸过来嗅了嗅就走了,似乎只是好奇我为什么会发光。
大灰耗子走的时候还一脚踩到了蚜虫哥,隐约看见大灰耗子踩到蚜虫哥后好像嫌弃似的甩了下爪子,蚜虫哥又被抛飞数米,剔透的汁液洒落一地。
爆汁啦!
蚜虫哥,卒。
或许是接连的惊吓,也可能是看淡了生死,我捡起枝桠继续踏上回家路。
途中偶遇几只掉队的蚜虫哥也是顺手送它们去团圆。
又看着两只蚜虫哥从树叶上砸下来弹起身体就奔向我,只是一脚一戳,踢飞一只,枝桠戳伤一只。不忍看它们挣扎,索性对着蚜虫哥的小脑袋补了几戳,诶~我就是心善,一家虫也算是整整齐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