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梦见一个男人,梦见男人说爱我。
可父亲娘亲都说是我患了重病,落了病根,才日日梦魇。
我深感疑惑,向周围人求证,可他们都说我从没有过亲近的异性。
直到我成亲当晚,梦里男人声音指引我走进涂家府宅,竟觉得头痛难忍 ,忍不住捂脸痛哭。
涂家妹妹却扯住了我的衣袖,声音哽咽:
“你都想起来有关哥哥的记忆了吗,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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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南枝”我的眼前混沌一片,只听到耳边不停传来忽近忽远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大喊一声,可随之而来的不是回答,而是丫鬟阿竹的声音。
“小姐快醒醒,”我睁开眼睛看着她,眼中还是混浊的。
阿竹握住我的手:“小姐可是又做噩梦了?”
我回过神,只觉得头疼的厉害,我抽出手抚上我的额头,却在眼角处触摸到一丝凉意。
我……又哭了?可为什么会哭呢?是梦里那个人吗?
阿竹见我半天不说话,以为我是被梦吓住怔了,于是叫人准备请医师来。
“阿竹,”我叫住了她:“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府上?”
阿竹虽是疑惑,却还是认真回答了我的问题:“小姐你忘了,两年前您的贴身丫鬟阿丹姐姐的母亲病重便告假回家了,奴婢就是那个时候进的府。”
“两年前……”我反复回味着这个时间,仿佛能从这里想出一些什么。
“阿竹,我又做梦了,还是那个人一直在唤我的名字。”
阿竹看着我,有些心疼地说:“小姐这年间不知道为何得了这样的魇症,时不时就要做这样的梦,把人都熬憔悴了。”
“你也觉得这是梦魇?”我转过头,眼中神色不明。
“奴婢也不清楚,不是请医师来瞧过吗,都说小姐这是平时思虑过多积下的心病。”
可为什么我的感觉会如此真切?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