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陷入沸腾。
认证物证都在。
我胜诉了。
刘莫莫在法庭上承认了她的罪行。
——
五年前。
刘莫莫在小树林里扒了妹妹的衣服并拍了照。
刘莫莫告诉妹妹，如果她不去死就会把照片发到网上。
妹妹无所谓地说：
“你是清朝人吗？还坚信贞洁比女人的命更重要？”
“你愿意发就发，我的姐姐和爸妈都会支持我。”
可刘莫莫下一句话击溃了妹妹：
“你姐姐今年大四，听说她刚刚拿到令人羡慕的工作。”
“你们长得那么像，如果照片流露出去……”
“你猜会不会有人觉得那是你姐姐？”
妹妹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如果她因此失去了工作，被大学同学和老师瞧不起……”
二十分钟后，妹妹的身影从楼顶坠下。
她怕影响到我的前途。
我和沈相言并肩走出了法庭。
现在已经是寒冬。
雪花飘落在我脸上，慢慢融化成水珠落下。
妹妹真傻。
和她的生命比起来，我的前途算什么东西。
没有什么比她的快乐健康更重要……
我掏出一支烟，沈相言说：
“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别抽了。”
今天开心吗？
他的脸上没有笑容。
我也没有。
胜诉了，刘莫莫得到了她应该有的惩罚又怎样。
妹妹早已在五年前死去。
我看见雪花钻进沈相言的围巾里。
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他。
“和你说一件事，就算不相信，”
我认真地看着沈相言：
“也请你把它当成故事听。”
我告诉了沈相言半年前那个穿越时空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