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家人对我来说,已经是万幸了。”这是我心里话,从小到大,懂事之后,不知多少的夜里偷偷的哭,羡慕那些可以牵着自己家人手,在家人面前肆意欢乐的场景。
“哎,恐怕,你母亲,也不在了。”
说完,大师收起了桌子上我给的钱,“钱,我收了,事我尽可能的办,你弟弟怨气太大。”
“大师,我这还有一段视频,是我出事那天车里监控拍下来的。”
张哥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连忙拿过去,也不知道他在哪搞得转换口,直接用自己的手机播放了起来。
大师看后皱眉摇头,“不对劲,不对劲,按理说他们出不了这个小区,也没办法显形,这是怎么回事?”
“走,快走,迟则生变。”
这小区大师太熟悉了,虽然七十多岁,但大师明显身体很好,走路的速度很快,很急。
十三号楼,二楼,201.
当我站在这门口时,心脏扑通扑通像是要跳了出来。
“砰砰砰”
没人开门,连续敲了好几次都没人开门,我心急如焚,也不知道哪来的虎劲,一脚把门踹坏了。
大师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我这么冲动,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门踹开的一瞬间,一股恶臭迎面而来,像是几百只死老鼠在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腐烂发霉的气味。
呛的我们三个连连后退,大师更是连连咳嗽。
门板下,趴着一个人,周围流淌着褐色的液体,上面布满了苍蝇,因为我把门踹坏了,而这门正好压在了门口的人身上,外面裸露着一直苍白肿大的手,上面密密麻麻的蛆虫,因为响声惊起的苍蝇在空中嗡嗡的飞,而向屋内望去,主桌上赫然放着三个牌位,两个后面放着骨灰盒,一个空着。
夫,许茂才
长子,许平
次子,许安
报警。
警察把我们带走盘问了一圈,检查了现场,没有人为的谋杀痕迹,老人是因为突发心脏病过世,因为独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