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脸的讨好。
“川儿，你就当爹一时糊涂，不要跟我计较了好不好？”
我看着这张跟我有七八分像的脸，只觉得十分陌生。
我好像丝毫都看不出来，为什么当初母亲会选择他，这样一个满口甜言蜜语的小人。
“一时糊涂？那你杀害我娘，也是一时糊涂么？”
我爹听了这话，唇色发白，“川儿！什么杀害你娘？”
“这话从何说起？”
这是我最近才查清楚的事实。
当初我娘怀我的时候，他宿在青楼整日不归，气得我娘难产大出血，可他不仅不给她找大夫，甚至还打算直接闷死她。
幸好我娘留了一手，让她商铺的掌柜前来找我。
也正因为这样，我爹才知道原来我娘的家产，远远不止他知道的那些，所以才会留着我。
他转过头，看向跌坐在地上的顾归，猛地一巴掌扇过去，“是你胡说八道的是不是！”
“真不愧是个娼妇的儿子，满口的胡言乱语！”
“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顾归就坐在那里被他打，硬生生挨了他十几个巴掌。
我已经懒得再跟他争辩，命令管家拿来两杯毒酒和一把匕首。
我爹顿时颓然跌坐在地，嘴唇不断地颤抖着，“你连我也想杀么？”
“我都说了，这是个娼妇之子做得，当初你娘的事情，也是那个娼妇逼着我做的。”
“你怎么就不信呢！难道非要我把那娼妇亲手杀了，你才会满意么？”
我没说话。
他只顾着自己辩解，丝毫没有意识到，在他一句有一句的“娼妇”里，顾归已经红了双眼。
他抄起匕首猛地朝着我爹扑了过去，他到底是老了，根本抵不过顾归，三两下就被他抹了脖子。
顾归杀红了眼，又想朝着我扑过来，但是被我一脚踹开。
他的头磕在地上的石头上，只是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看着满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