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了他所有探访。
一年后，我出院，他站在精神病院门前来接我。
“许曼，其实，你一直都没有人格分裂，对吗？”
还是熟悉的审视我的眼神。
可现在的我不是当时的我。
“秦警官，今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你该祝我生日快乐。”
秦警官仍然是那副严肃的表情。
“你是A大话剧社社长，虽然是师范定向生，但是对表演有很高的天赋。”
“社团邀请的指导老师甚至亲自请你去演过商演话剧，可惜因为你没时间和他们去外地拒绝了。”
“你本身就是个表演天才。”
我忍不住笑了。
“秦警官，都到现在了，你还在诈我，有什么用呢？”
“真相。”
秦警官的语气坚定，我想起那时他在医护人员面前骂我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时候的样子了。
那时候他也是说，要真相。
“真相就是，有人认罪了，孩子得救了，有人病好了，难道不是皆大欢喜吗？”
“你爸妈和弟弟，真的只是于文海杀的吗？”
我打车的手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招手。
“于文海初二都没念完就混社会了，平时也不喜欢学习，煤气中毒这种杀人手法对他来说太精细了，直接一棒子敲死反而更符合他的性格。”
“这中间，很难没有被人引导的成分在。”
出租车停在了我身边，我打开车门，最后向秦警官说了一句话。
“秦警官，你知道刀子能杀人，那你就会用刀杀了我吗？”
“证据，如果你怀疑我，就像当年一样，拿出证据来，一件一件反驳我。”
我微笑招手，乘车离开了。
微风轻轻，把我的思绪带回到五年前。
14
那天，因为便利店太忙，我下班晚了半个小时。
马上就要到门禁的时间，我只能选择抄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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