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一角。
在那微弱的红光中，我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监控屏幕上，B-127号实验舱的生物活性指数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攀升，而实验舱内明明空无一物。
我立即拨通了孟婧的电话。
“林总，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但我觉得您最好看看我刚发给您的东西。”
打开她发来的加密文件，我的心跳几乎停止。那是一段实验视频：显示在今天下午2点17分，B-127号实验舱确实是空的。但在2点18分，监控画面中却清晰地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而这个轮廓，与我们三个月前终止的人工意识实验对象高度吻合。
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画面中那个轮廓，正在一帧一帧地转头，仿佛在隔着时空注视着监控镜头。注视着我们。
我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因为就在视频的最后一帧，我清楚地看见：那个轮廓的脸，赫然是我自己。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陈南的号码。这个时间点，他为什么会打来？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刻，我的手指微微发抖。
“林总监，”他的语气异常平静，“我想我们得谈谈。关于你三个月前，偷偷修改过的那部分代码。”
我看向实验室的玻璃墙，在反光的玻璃上，我似乎看到背后有个人影一闪而过。但当我猛地转身，那里什么也没有。
只有服务器的指示灯，在黑暗中诡异地闪烁着。
2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24小时前，我还在为项目进展欣喜不已。作为创智科技的技术总监，我深知B-127号实验的重要性。这是我们在人工意识领域的重大突破，哪怕在全球范围内也是顶尖水平。
昨天上午10点，我照常查看晨会报告。孟婧的周报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申请调整了神经网络的三个关键参数。
“这些参数会影响实验的稳定性。”我盯着那份报告。
“信任我，林总。”孟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