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遵循先来后到的原则吧?”
“你在这里很多余,像个狗仔记者。”
可能发觉说话太过于直接,程昉很快补充:“我说话向来直白,若是伤到你,请你忍着。”
好家伙,他们俩吵起来了,我是不是该端盘瓜子嗑着?
“我多余吗?”许老二顿了下,突然冲我笑笑,满满恶意:“未婚妻?”
程昉看向我,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言语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未婚妻?”
两道视线齐刷刷地射向我,一道恶劣,一道愤怒。
“这是假的!”
我指着许老二:“你闭嘴!”
见目的达成,许老二嘴贱说到:“原来是火葬场,那你们慢慢解决,我去其他地方避避。”
我无语,这西门庆可真会拱火,拱完就跑。
解决完一头,看向另一头,示意他坐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和你好像没什么可聊。”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稍微一想就能明白,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来找我和这事脱不了干系。
“汲欢,我来找你对我负责。”
许是看到人走了,又或是听到我否认了未婚妻的说法,男人这时倒是恢复了平时的矜贵,语调狭促。
我的耳朵可能出问题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抬起头懵懵地看他,却只瞧他眼底温柔,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程昉换了个姿势,隔着餐桌上的酒杯,身子向我倾斜,显然想继续刚才的话题。
“汲欢姐、小舅舅小心!”
知念的叫声从我斜后方清晰地传来,我下意识就要做出反应。程昉动作比我还快,一把扯过我的手腕,紧紧地抱住了我。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模糊看到一个女人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不要命了般向我冲来,但很快就被程昉一脚踢开。
随着周围地尖叫声,程昉手臂上的红色的血迹充斥着我的视线。
“汲欢,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