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的人今日倒是主动攀谈。
“别见外呀,我就是看江小姐一人,想请你吃个饭。”
我早有耳闻,这西门庆向来油嘴滑舌,正经事儿一点都不做,看他这领口上的口红印便知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对着他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说人话。”
“不小心惹到一个疯女人,想借你避避。”
原来在被女人追杀呀。
“不借,好走。”
我才不想掺和他的烂事。
没听到他想要的回答,开始瞎叫唤起来:“你可不能干过河拆桥的事,上次你爸拿我的婚姻开玩笑,跟我爸说借我名声一天,骗骗你,我帮了你们江家,你却见死不救。”
我微笑:“原来你是半个始作俑者,我所谓受害者,更不会帮你了。”
我正想让他一边玩儿去,姐正烦着。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就这么直白地传入了我的耳膜。
“她已经有约了。”
虽然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波澜,只能让旁人觉得彬彬有礼,但我依旧听出了他嗓音中的微微的急切之意。
或许是心态的变化。明明只是几天未见,我却感觉好似不真实。
他就站在对面,笔直地站在那,深邃的眼眸就这样直直的看着我。斜襟西服寸寸服帖,袖口处的积家腕表在灯光中分外显眼,浑身的气质清冷而矜贵。
很怪,这种连头发丝儿都透着精致的浮夸派头,让我不禁怀疑,他是出门前专门做了装造吗?
不过和我旁边的西门庆相比,过分的成功。
许是看我久久地盯着他,他轻咳一声,走到我身边。
程昉越走越近,我不自觉地闪回那天晚上的场景,让我一时间有些无措。
“二公子不走吗?”
程昉眼角微挑,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Excuse me?
我以为他是来找我的,可是为什么他的关注点全在许老二那里?
“程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