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收起碗筷。
陈怀树的目光总有意无意落在我身上。
直到我把碗洗完。
陈怀树来到厨房门前,神色讳莫如深。
“阿梨,我还吃得下。”
往年,他念书过生辰时。
都会有一碗我做的长寿面。
我捋开头发淡淡道。
“可是我忘了。”
他黑着脸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
陈真嚷嚷着要留下睡。
家里没有多余被子。
陈怀树冷冷出声。
“阿梨,你先出去住。”
沈曼婗勾起嘴角劝道。
“怀树,阿梨一个女孩子出去住,会不会不太好。”
陈怀树还在怄气。
“有什么不行的,就她这幅模样,出去了也没人惦记。”
沈曼婗掩口讪笑。
陈真也在一旁哈哈笑跟着起哄。
陈怀树勾唇乐见其成。
我无比平静地看向陈怀树。
“把我三年前给你的平安符还给我。”
在他留洋前,他央着我去给他求一枚平安符。
那寺庙路途遥远,我赶了三天的路。
膝盖上的伤至今都还没痊愈。
我在佛前祈求千万遍,愿他苦难不近身。
我本就要离开这里了。
他不配留着。
陈怀树闻言脸色一变。
“怎么,让你出去不乐意?”
“倒是不知你何时会了欲擒故纵。”
我又重复了一遍。
“所以,我的平安符究竟在哪儿?”
沈曼婗笑盈盈上前。
“都怪我,有次我落水怀树救下我,想来是落里面了。”
“我和怀树便是那次意外后成了知交。”
言语间,沈曼婗红了脸。
我顿时明白了两人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陈怀树有些心虚地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