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发现精神科只有一个诊室,我打开诊室的门。
电脑前坐着一名医生。
我认识他。
他是符医生。
我被这个世界弄得大脑宕机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眼前一白晕了过去。
诊室的另一面,好几个医生站在单面玻璃窗前看着对面的病人一边写着记录:
牛爱花,58岁
因拐卖妇女杀人被判死刑,因患有精神分裂症、人格分裂症被判死缓。
现对病情进行研究,已知存在人格
1、牛爱花的儿子周末
2、牛爱花的精神病主治医生符衡
3、牛爱花的养女,小莲,也是本案被害者
4、周末的邻居,潘雪,作家
现牛爱花病情加重,各个人格开始融合,可能会分裂出更多人格,加大治疗药物剂量。
病房里躺着的牛爱花被绑着束缚带,护士打开白色的门,犹如魔鬼低吟般拿出蓝色的药片说:
“吃药。”
我被绑在床上,抗拒着服用这诡异的药片,看向病床上的床头卡。
怎么回事?我怎么又变成了我妈?
……
牛爱花入狱后,警方找到了小莲的尸体,通过痕迹比对,确定牛爱花的儿子周末就是杀人凶手。
但是周末自从在工厂被辞退后一段时间,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去医院就诊时企图掐死主治医生后逃跑,至今行踪不明。
被护士强逼着灌下蓝色药片后,我又昏睡了过去。
一睁眼我穿着白大褂坐在诊室凳子上,一名叫牛爱花的病人走了进来。
“符医生,我知道是你杀了我儿子。”
我皱着眉头,实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随即在病历本写上 精神分裂症发作期加重。
“你伪装成是他想掐死你后逃跑,但我知道是你杀了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