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油条上。
刹那间,热油像是被唤醒的猛兽,“噼里啪啦” 地欢腾起来,白色的面糊遇热迅速膨胀、变色,原本纤细的油条坯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变长,在油锅里翻滚、扭动,仿佛一条欢快嬉戏的金色水蛇。李婶手持长筷子,迅速在油锅里翻动油条,让其受热均匀,炸至两面金黄。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油条的变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时而轻轻挑动,时而微微按压,确保油条的每一寸都被炸得酥脆可口。短短几分钟,一根外酥里嫩、香气扑鼻的油条就出锅了,李婶将它搁在铁丝架上控油,那 “滋滋” 的沥油声,仿佛是油条奏响的凯旋曲。此时的李婶,长舒一口气,满心的骄傲与自豪涌上心头,心想:“就凭这手艺,我还能怕谁的挑战?”
李婶浓眉上扬,眼睛瞪得溜圆,扯着大嗓门:“咱这豆浆油条,祖传手艺,吃的是情怀、品的是老味儿,哪是那些清汤寡水的稀饭馒头能比的!” 话语里透着股子不容置疑的泼辣劲儿。她为人热络,边炸油条边跟熟客唠家常,顺带把邻里八卦打听个遍,摊前总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熟客们大老远就能闻着味儿赶来,只为那一口酥脆油香的油条,蘸着香浓热乎的豆浆,开启元气满满的一天;有的老街坊手头紧巴时,李婶也从不计较,赊账是常有的事儿,还总笑着说:“先吃着,填饱肚子要紧。”
而街口另一头,张姨守着稀饭馒头铺子,也是起早贪黑。破晓前,张姨就围着灶台忙活开了,双手深深陷进面团里,一下一下用力揉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鬓角的白发。她边揉边念叨:“我这馒头手工揉制,稀饭精心慢熬,健康营养才是王道,评委们又不是不懂行!” 眼神里满是对自家吃食的笃定,透着朴实的倔强。白米粥熬得软糯黏稠,米粒都绽了花,盛在粗瓷大碗里,配上喧腾热乎、带着麦香的大白馒头,一口下去,暖了胃也踏实了心。张姨心善手巧,常给孤寡老人免费加餐,平日里也是满脸笑意,招呼客人从不怠慢。孤寡老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