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冰冷，声音却有些颤抖，“当初为何要对我那么好？还有，你所说的前世，到底是不是真的？”罗绮望着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张狂肆意，“难道你不知狐妖最擅长什么吗？魅惑，欺骗，狡诈，几乎每个朝代都有狐妖作乱，你们老祖宗不是早就对狐妖认识的很清楚了吗？可笑你竟然相信了狐妖的话！”
小道士终于不再抱有幻想，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猛然一剑刺出。
一番交手，打得沙飞石走，屋倒树折。
最后，嘴角流血的小道士一剑刺入了狐妖的胸口。罗绮仍然在笑，“还在犹豫什么，为何不干脆一剑杀了我？莫非现在你仍然喜欢我？还是心存幻想，以为一切都是假的？”
小道士声音嘶哑，“我只是有些想不通，你当初既然费劲心思骗我，为何忽然又改了主意？”罗绮嘲笑道：“因为你是个废物啊！本来以为你能羽化飞仙，老娘也能跟着沾沾光，吸收点仙人的元阳，就不用再费心找其他人了，可惜，你让老娘失望了。”
小道士流下泪来，“就只有这个原因吗？”
罗绮再次笑起来，忽然身体一颤，一团水雾从头顶飘起，那满头的青丝，霎时化为刺目的银白，脸孔也不再年轻，虽然仍然美貌不减，却已非之前看起来的二八年华。
小道士脸色大变，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罗绮眼中不可察觉地闪过一丝哀伤，“这就是我的真面目，一个活了不知几千年的老妖婆，你心中的那个自认完美的小狐妖早已经成为过去，你觉得老娘会喜欢你这个乳臭未干，不知情趣为何物的小娃娃吗？”
小道士的心终于彻底破碎了，那一切的幻想和美好都彻彻底底地破碎了。这一刻，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再没有一丝怜爱，有的只是仇恨，倾尽三江水也无法洗刷干净的仇恨。
那剑猛地刺了进去，刺穿了那颗火热跳动的心脏，带走了一切，洗刷了一切，不留痕迹。
剧痛让罗绮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平静地望着他，笑容欣慰。
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