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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惨了谢瑾。
也如愿嫁给了他。
我刚怀孕,谢瑾就被外派,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连我们女儿的周岁礼都不参加。
从出生起就没见过父亲的女儿,在五岁那年突发的泥石流中,结束她短暂的一生。
我求着谢瑾回来送女儿一程,寄出去的信却石沉大海。
而同年,谢瑾和白月光住在一起的消息传来。
没孩子傍身后,谢瑾多次动用关系让旁人劝我离婚,我不肯,他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好闹得太僵。
转眼十几年过去。
他的职称越爬越高一时风光无限。
而我在乡下十年如一日伺候公公婆婆,为这个家庭操碎了心,身子早就亏损得苍苍如老妪。
再次见到谢瑾,是在我癌症晚期,他大发慈悲包揽了我的身后事。
看着那个女人亲密地挽着他的手出现,我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
真是可悲又可笑。
熬了谢瑾这么多年,到头来先熬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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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我敲碎两个鸡蛋,给自己蒸了一杯子软乎乎的鸡蛋羹,再煮上一碗美味的燕麦片,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谢瑾好就好在,再不喜欢我这个未婚妻,碍于面子也从没缺我吃穿用度。
趁着他还没回来,我又收拾了一遍房间,一点一点把属于我的足迹打扫干净。
我想过以后上大学,会用到很多钱。
刚回来那会,就埋头写起文章,也陆陆续续发表在各类文学报刊上,如今这些稿费加起来足够我离开了。
所以,我现在只期盼高考快点结束。
再回乡下和谢家父母说明原委,还他们的儿子一个自由身。
至于谢瑾怎么想的,就不关我的事了。
谢瑾回来并未发现家里的变化。
他手里攥着一封信,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心里似乎装着事。
我算算日子,是他的白月光回来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