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沈氏的授意。那嬷嬷说道:“夫人说了,云悦那丫头毕竟不是亲生的,不必给她太多,能有个温饱就罢了。” 账房先生唯唯诺诺地应着,云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被沈氏如此算计着。
还有那次将军大胜归来,带回了许多珍贵的战利品。按照惯例,府中的女眷都会得到一份赏赐。云悦满心期待地等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可最终却发现,自己得到的只是一些残次品,而萧婉却得到了最精美的绸缎和稀有的珠宝。
当她看到萧婉得意洋洋地展示着自己的赏赐时,云悦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再也抑制不住。她去找沈氏理论,沈氏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道:“云悦,你要知道,婉婉才是将军府未来的希望,这些好东西自然是要先紧着她。你能在这府中有个容身之所,就该感恩戴德了,莫要得寸进尺。”
如今萧婉的身世已然明晰,沈氏自是心急如焚,一心想着要将云悦这个 “隐患” 迅速清除,然而她又极为忌惮外界的悠悠众口,生怕落下个刻薄寡恩的骂名。
于是,她才会摆出这般看似满怀关切的姿态,说出那番看似情真意切的话语,实则内里暗藏玄机,打的是让云悦乖乖就范的主意。她期望云悦或是在离开之前,能将手中所剩无几的财物交予将军府,又或是利用自己尚存的些许人脉关系,为将军府谋取些利益,以此作为她多年在府中生活的 “回报”。
云悦心中犹如明镜一般,对沈氏的盘算洞若观火。她深知自己当下的处境艰难,在这将军府中,自己不过是无根之萍,毫无依仗,更谈不上有什么羽翼。过去的那些年,她虽身处这看似繁华的将军府,却始终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周旋于众人之间,生怕一个不慎便招来祸端。她没有可以依靠的家族势力,也未曾积攒起雄厚的财富。
她微微欠身,脸上努力挤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虽透着几分苦涩与无奈,却也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轻声说道:“夫人的美意,云悦着实感激涕零,铭记于心。如今真相大白于天下,云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