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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紧我的手,“流梦来迟了,姐姐没有受苦吧。”
我俯身行礼,“多谢柔贵妃。”
她赶紧拉我起来,“姐姐莫要说笑,若不是姐姐,我早死在县令那傻儿子手里了,您永远是流梦的姐姐。”
我看着她,一脸欣慰。
流梦被我寻到时,刚被她父母用五两银子卖了。
那县令的傻儿子,只会流口水打人。
我只亮出国公府的令牌,便带走了流梦。
她进宫虽然是我安排,但是到如今的位分,路全是她自己走出来的。
她曾写信问我,与皇上该如何相处。
我回信告诉她,“以诚相待,皇上既是一国之君,我们的算盘迟早要摆在他面前,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坦然告知。”
我和柔贵妃一起回了宫。
皇上已经坐在殿内,等着我们。
“民女拜见皇上。”
“朕看你不是民女,倒似奸臣,你可知,嫁祸国公谋逆,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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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都不敢抬,只继续说,“国公府势力盘根错节,民女手里还有一份详细的账册,记录了其党羽与国公府往来的流水。”
柔贵妃将账册递到了皇上手里。
起初,他面色如常,而后神情越来越紧绷。
我的唇角微微笑着,国公府势大,皇上早就想连根拔起,却担心牵一发而动全身。
账册上,记录了很多国公府的暗线,比皇上掌握的要多得多。
都是揽月楼的姑娘,还有银子打探来的消息。
看完后,皇上便用桌上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