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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无删减+无广告

南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宴京轻笑:“误会什么了?我们想的又是哪样?”今朝不想理他,转过身:“祁鸣哥,你没有多想,对吧?”祁鸣忍着笑,安慰:“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放心。”“宴京那是逗你的,你别放在心上。”今朝笑得甜美,不太在意的样子:“谁放在心上了?”想起来还有正事没说,她又转了回去,放软了声音,语气里带了点央求的意味:“宴京哥,我能不能喊个朋友过去?”“我之前本来答应了她忙完一起吃饭的,不过祁鸣哥一喊我吃饭,我就把这事给忘记了。”“对了,你也见过她的,就是上次和我一起的阿韵。”她说的很恳切,语气真诚,那双眼神清澈得像清泉,就这么望着他,眼巴巴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软。裴宴京正好闭着眼,没看到她的表情。今朝看他没说话,心里有点没底。行不行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主角:裴宴京贺今朝   更新:2024-12-05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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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京贺今朝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南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宴京轻笑:“误会什么了?我们想的又是哪样?”今朝不想理他,转过身:“祁鸣哥,你没有多想,对吧?”祁鸣忍着笑,安慰:“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放心。”“宴京那是逗你的,你别放在心上。”今朝笑得甜美,不太在意的样子:“谁放在心上了?”想起来还有正事没说,她又转了回去,放软了声音,语气里带了点央求的意味:“宴京哥,我能不能喊个朋友过去?”“我之前本来答应了她忙完一起吃饭的,不过祁鸣哥一喊我吃饭,我就把这事给忘记了。”“对了,你也见过她的,就是上次和我一起的阿韵。”她说的很恳切,语气真诚,那双眼神清澈得像清泉,就这么望着他,眼巴巴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软。裴宴京正好闭着眼,没看到她的表情。今朝看他没说话,心里有点没底。行不行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裴宴京轻笑:“误会什么了?我们想的又是哪样?”

今朝不想理他,转过身:“祁鸣哥,你没有多想,对吧?”

祁鸣忍着笑,安慰:“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放心。”

“宴京那是逗你的,你别放在心上。”

今朝笑得甜美,不太在意的样子:“谁放在心上了?”

想起来还有正事没说,她又转了回去,放软了声音,语气里带了点央求的意味:“宴京哥,我能不能喊个朋友过去?”

“我之前本来答应了她忙完一起吃饭的,不过祁鸣哥一喊我吃饭,我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对了,你也见过她的,就是上次和我一起的阿韵。”

她说的很恳切,语气真诚,那双眼神清澈得像清泉,就这么望着他,眼巴巴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裴宴京正好闭着眼,没看到她的表情。

今朝看他没说话,心里有点没底。

行不行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怎么还带吊人胃口的。

“宴竟哥~宴京哥~行不行呀?”

今朝嘴上喊得甜,心里已经骂了他一百遍。

见他闭着眼,偷偷对他做了个鬼脸。

谁知刚做完,裴宴京倏而睁眼,正好看到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表情。

四目相对,今朝对上他玩味的目光,尴尬地想从脚下抠出三室一厅。

她的老天奶,怎么早不睁眼,晚不睁眼,偏偏这个时候睁眼了?

就不能等等再睁开嘛。

她刚刚的表情实在是算不上好好看,只能算得上好搞笑。

没关系,她脸皮厚,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她。

裴宴京看着她,似笑非笑:“你嘴巴抽风了?”

今朝深呼吸,保持微笑,很正经的模样:“我在做脸部运动。”

裴宴京继续输出:“那你的脸部运动有点特殊,不仅舌头歪了出来,眼睛还瞪得像牛眼,下次换一套吧,看着怪吓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羊癫疯发作了。”

今朝咬着牙笑了笑:“你嘴里是长了仙人球吗?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带刺的。”

做人嘴巴真的没必要这么毒。

看到就算了,还描述出来做什么?

生怕她不够丢人吗?

正在开车的祁鸣嘴角紧绷成同一条直线,刻意压抑着笑声。

今朝幽幽的眼神看过去:“祁鸣哥,你笑什么?”

她敢肯定,他在笑她。

祁鸣一口否认:“今朝,我没笑你。”

看吧,就是在笑她。

今朝叹气。

祁鸣笑得很克制:“宴京,你别逗她了,再逗下去她头发都要冒烟了。”

裴宴京无波无澜的声音响起:“行了,你想喊她过来就喊吧。”

今朝脸上瞬间阴转多云,再由多云转晴,甚至都懒得跟他计较之前的话,笑得灿烂,声音甜得跟抹了蜜一样:“谢谢宴京哥。”

问了地址后,她拿起手机给宋书韵发了过去。

速来这个地址XXX,煜哥和祁鸣哥也在。

这是哪?

他家。

言简意赅,但宋书韵秒懂:我这就赶过去。

她就说怎么她喊她一下拒绝了,原来是那边有美男约了。

还好没色令智昏,还记得她这个好姐妹。

祁鸣开到裴宴京的别墅时,盛煜和宋书韵两人也一前一后赶到。

几人碰了面打了招呼一起走了进去。

宋书韵挽着今朝的胳膊,随意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两人互相对视,没说话,但眼神里赤裸裸地表达出同一个信息。

真有钱。

华庭的别墅不仅仅是贵,更多的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有钱不一定能买到,但能买到的人身份一般都贵不可言。


盛煜看裴宴京对旁边的女人不感兴趣,还以为他不喜欢,想着给他再叫一个。

裴宴京没有搭理女人的兴致,拒绝得干脆:“不用。”

他旁边的女生长得很漂亮,不过他表情冷淡,没怎么看她。

盛煜也看了出来,他哥确实没什么想法,转头对那女人叮嘱:“行了,你就在我哥旁边给他倒倒酒。”

“我知道了,煜少。”

女人即便心里有再多的想法也不敢乱动,甚至不敢有半点逾越。

这些人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这种时候就只能乖乖听话,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该做的一个别做。

酒过三巡,包厢里气氛逐渐热闹起来,酒酣人畅。

裴宴京站起身走到前面的窗户前,漫不经心地望着下面的舞池。

盛煜走到他旁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下去:“六哥,你在看什么呢?”

虽然灯光有些暗,舞池人很多,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正在人群里热舞的贺今朝和宋书韵。

盛煜和两人谈不上多熟,平时没什么交集,不过倒也算是认识。

也不知道他哥看的是不是她俩,反正他一眼看过去注意到就是她们。

“六哥,有看上的吗?有的话我让人去请上来坐坐。”

裴宴京没理会他,这让盛煜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刚刚明明一直看着某个方向,这要是说没有问题他都不信。

就在盛煜走神时,楼下发生了点意外,人群里引起了一阵骚动。

裴宴京看着下面的动静,眸色幽深。

两分钟前。

今朝和宋书韵放松完准备回去歇歇,往回走的时候忽然被人拦住:“美女,赏个脸一起喝一杯?”

虽然音乐声震耳欲聋,可对方嗓门很大,今朝一字不落地听到,礼貌回绝:“不了,谢谢。”

对面的男人身材健硕,长得人高马大,裸露在外面的两条手臂上布满了纹身。

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两条花臂也十分惹眼。

男人留着寸头,流里流气的样子,看着就不太好招惹。

今朝和宋书韵两人倒是没表露出什么害怕的情绪,反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打算从男人旁边走过。

谁知那花臂男横在两人中间,甚至还想去拉今朝的手腕。

只是今朝反应快,在对方手伸过来时直接躲了过去,不耐烦地问:“怎么,我不愿意你还打算用强的?”

“我他妈愿意叫你喝酒是看得起你,你俩不要给脸不要脸。”

花臂男脸上的凶光乍现,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狠劲,周围的人有些怕他,默默退开。

“你们俩要是乖乖过去陪我喝杯酒,刚刚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

今朝和宋书韵对视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行啊。”

被人恶意骚扰这种事情今朝很久没碰到过了,上一次遇上这么不长眼的还是几年前。

花臂男还以为自己的气势把人给镇住,得意一笑。

今朝和宋书韵跟在他后面,走到了前面的卡座上。

卡座上坐了几个男人,对着今朝和宋书韵吹起了口哨。

其中一人对着花臂男谄媚地吹捧:“还是咱飞哥有魅力,这一下就带了两个大美女回来。”

花臂男笑得张扬,一屁股坐了下去,转头对着今朝和宋书韵指了指他左右两边的位置,一副命令式的口吻:“坐到这儿来。”

今朝不紧不慢走上前,抬起右脚踩在他指着的位置上,右手手肘撑在右腿上,掌心托着下巴,居高临下睥睨着他,身上的气势陡然凌厉起来。

慵懒的语调里有股漫不经心的随意:“口气这么大,嘴里包了粪啊?”

宋书韵站在她后面,脸上不显慌乱,连脚都没挪动半分。

甚至想给她鼓鼓掌。

花臂男居然有一瞬间被她身上的气势给震慑住,呆坐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回神时,惊觉自己竟然被个女人给吓唬住,脸上挂不住,噌的一下站起身,试图去拉今朝的手腕。

只是还没碰到今朝,就被她直接撂倒在地上。

“那边人多,给你留个面子,毕竟被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也不想被人看到吧?”今朝踢了他一脚,“自己捂住嘴巴,叫小声点,明白吗?”

花臂男被按在地上揍得眼冒金星,捂着嘴巴连连点头。

旁边的人目瞪口呆,似乎还没从刚刚画面中回过神。

二楼。

盛煜和裴宴京刚好目睹了今朝把人撂趴下的画面。

裴宴京幽深的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看不出来,她还挺能打的。

倒是盛煜一点不奇怪,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

几年前也有人这么不长眼去招惹贺今朝,结果就是被贺今朝打得差点被人抬出去。

盛煜一抬头就注意到裴宴京的目光还停了在那边,兴奋地问:“六哥,你对她感兴趣吗?”

裴宴京冷飕飕的眼神扫了过去:“你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女人?”

盛煜缩了缩脖子:“我这不是看你一直看那嘛。”

“看热闹不懂?”

“六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看热闹了?”

楼下,站在今朝身后的宋书韵鼓了鼓掌。

今朝以前练过,一般人打不过她。

花臂男也反应了过来,这不是什么柔弱的小娇花,分明是朵霸王花。

能一下撂倒他,还让他没法还手的人,他能招惹得起吗?

这个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这一刻,哪怕他有再多的想法,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男人能屈能伸,该低头的时候得低头。

花臂男没了刚刚的神气,哭丧着一张脸:“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对不住对不住。”

“我刚刚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们喝杯酒,您可别放在心上。”

她就说这种人就是欠收拾,瞧,打一顿就老实多了。

今朝嫌弃地甩了甩手,勾唇一笑:“还喝不喝酒了?”

“不喝了,不喝了,还请您高抬贵手。”

“你说不喝就不喝了?”今朝从桌上拎了一瓶刚开封还没喝过的酒递到他面前,“你把这瓶酒一口气喝完,今天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那酒的度数不算高,也就十几度,对喝酒的人来说一瓶喝完也醉不死人。

花臂男喉咙艰涩地咽了咽,从地上爬起来接过酒瓶,扬起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粗旷的声音里有种小心翼翼的卑微:“姐,您看这样行了吗?”

今朝满意地点头:“都是文明人,以后说话礼貌点,懂吗?”

他哪敢不应的,就差没给她弯腰鞠躬了:“姐,您教训的是。”

酒吧里的经理慌慌忙忙走了过来,连忙和今朝赔礼道歉:“贺小姐,宋小姐,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这边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

平时这种事情很少发生,但架不住偶尔会有几个闹事的人。

ZA的安保做得不错,一般发生冲突他们都会第一时间过来制止。

不过得知被骚扰的是贺家大小姐,经理倒是不着急了,毕竟几年前那个骚扰贺小姐的人被打的画面他还历历在目,这不特意等着她打完了人才过来。

对方态度很好,今朝没有为难。

“没事,我没受惊,他受惊了,你们好好安慰一下。”

今朝说完,打算和宋书韵离去。

转身的一刹那,好巧不巧地看到了楼上的裴宴京。


就算没机会也得创造出机会,不然等着裴宴京来主动,她这辈子指不定都睡不上他一次。

不过她没有想到他这么大方,竟然愿意带她去自己的酒窖里挑选。

裴宴京没有追问下去,转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今朝跟着他走过去,坐到了他旁边,撑着下巴看他。

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右手捏着眉心,可旁边火辣辣的眼神让人忽视都难。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打算赖在我家了?”

今朝没有回,盯着他看得很认真:“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表情出奇得平静,可她就是从他脸上瞧出了一丝半点的不对劲。

就好像是平静的面容下在刻意隐忍着什么。

裴宴京闭着眼没说话。

今朝又凑近了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轻声问:“裴宴京,你是不是头疼?”

“贺今朝,你话怎么这么多?”

今朝觉得他在故意掩饰自己的不适,没跟他争辩。

男人都好面子,她得给他留个面子。

“我给你按按舒缓一下?”

“不用,门在那,我就不送了,你自己回去。”

今朝没管他的话,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闭着眼裴宴京都能察觉到前面暗了一度。

他睁开眼,甚至还没来得及张口,眼前就已经伸过来一双细腻白皙的手,正放在他头上。

“你想做什么?”

“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今朝翘着嘴角,“给你按摩呀。”

“不是我吹,我手艺还行,以前在家里没少帮我爸按,他都夸我手艺好,还说我不去开个按摩店可惜了。”

贺建元偶尔会犯头疾,今朝特意去跟人学了几招,按摩的时候还真像模像样的。

以前她兜里钱花光了,就会格外乖巧,对着贺建元不是按摩就是捏肩。

贺建元就算知道她打什么主意,那钱还不是给的心甘情愿。

她手法轻柔,裴宴京紧绷的面皮逐渐舒缓。

今朝观察着他的表情,小声问:“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裴宴京闭着眼没说话,看着像是睡着了。

她停下了动作,悄悄靠近他的脸。

真睡着了吗?

今朝脑子里的想法只停留了一秒,裴宴京豁然睁眼,四目相对,入目的是她那双好奇又兴奋的眼睛。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近得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今朝被吓了一跳,没站稳,整个身体倒在了他身上。

时间静止,尴尬的气息从她身上弥漫到周围的空气里。

今朝呆愣在他怀里,头顶上方是他意味不明的低声:“贺小姐,你这是明目张胆的对我投怀送抱?”

怀里的人身体柔软,鼻息间全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

裴宴京坐着没动,眸色暗得幽深。

“我就算对你投怀送抱,那你不也没反应。”

今朝抬起头,故作镇定,手掌撑在沙发上,急着起身。

人在慌张的情况下,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

她起来的瞬间脚没站稳,再次倒在了他身上,柔软的唇瓣好巧不巧地碰到了他下巴上。

今朝脑子有种充血的感觉,脸上因醉酒而泛起的红色本来淡了下去,隐隐又有席卷而来的趋势。

裴宴京额头上隐约浮现着青色,口吻戏谑:“还不起来,打算赖在我身上了?”

刚刚酝酿起来的旖旎氛围就这么烟消云散。

今朝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刚刚突然睁眼吓到了我。”

她都这样了,他居然也没反应。


拿着酒过来时,正好听到盛煜的声音:“六哥,咱来都来了,不得挑两瓶出去晚上喝?”

“你看人今朝妹妹和阿韵妹妹也是第一次来你家做客,总不能怠慢了人家。”

什么怠慢不怠慢的,分明是煜哥想喝。

今朝没拆他的台。

裴宴京从旁边的酒架上顺手拿了两瓶递到她手里:“走吧。”

她手里一下抱了三瓶,差点没拿稳。

他自己手上这么空,一瓶不拿,偏偏要让她拿。

太子爷就是会使唤人。

宋书韵怕她不好拿,帮她拿了一瓶。

今朝立马露出笑脸:“阿韵,还是你好。”

走在后面的盛煜拍了拍祁鸣的肩膀:“鸣哥,你觉不觉得六哥今天格外的大方?”

“他哪次不大方?”祁鸣低笑,“你每次过来顺他的酒,他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你拿。”

盛煜觉得倒也是这么回事,便没多想。

在酒窖待了半个小时,出去的时候晚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餐桌上摆好了精致的餐具,就等着他们回来开饭。

裴望舒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餐桌前:“回来的刚刚好,坐下吃饭吧。”

裴宴京点头,走到前面的位置上坐下。

裴望舒转身,笑着招呼他们:“今朝,你跟阿韵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一样。”

“谢谢望舒姐。”

今朝正准备找位置坐下,裴望舒走了过去,主动替她拉开座椅:“今朝,你坐这儿吧。”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位置正好挨着前面的裴宴京。

裴宴京似乎没什么反应,连头都没抬一下。

裴望舒无奈地笑了笑:“宴京,人家女孩子第一次来家里玩,你不照顾一下就算了,怎么还自己先坐上了。”

说着,她又拉开了今朝旁边的位置:“阿韵,你挨着今朝坐,好吗?”

她脸上一直带着温柔的笑,谁看了都不好拒绝。

宋书韵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乖巧点头,坐到了今朝旁边。

盛煜忍不住打趣:“望舒姐,我们也是客人,你怎么不帮我们拉一下椅子?”

裴望舒温柔的声音像是含着刀子:“你没长手吗?”

都是熟人,她没怎么管他们,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今朝差点笑出声。

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个十足的温柔大美人,现在倒是看出了点名堂。

这性格和裴宴京不愧是一家人。

祁鸣不在意这些,走到位置上,拉开椅子坐下。

盛煜走了过去,一边拉开椅子,一边调侃:“得得得,我就知道我没有妹妹招人喜欢。”

祁鸣补刀:“知道就好。”

晚餐准备的西餐,配红酒刚刚好。

上前菜的间隙,别墅里的工作人员把醒好的酒拿出来,有序地给几人倒上。

裴宴京端起红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酒红色的液体沿着杯壁晃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酒香。

今朝一抬头就看到他喉结轻滚,吞咽的动作缓慢,透着一股矜贵迷人的优雅,光是看他喝酒都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总觉得他喝的那杯酒似乎更甘醇美味。

今朝也端着酒杯,轻抿了一小口。

醇厚的酒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味蕾被细腻丝滑的口感刺激着,回味悠长。

裴宴京放下酒杯,若有似无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餐厅里的暖光照在她脸上,明艳的晃眼。

她喝完酒后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细细品尝,眼神里不经意间就露出一丝陶醉。

今朝抬眸,冲他嫣然一笑。

笑容明媚,犹如百花盛开。


盛煜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抖了个激灵,差点被自己给恶心死,立马坐姿端正,恢复了正经。

“可别,我这不是跟今朝妹妹聊得投缘,一下就熟了起来嘛。”盛煜解释完,对今朝挤眉弄眼,“喊贺小姐多生分啊,对吧,今朝妹妹?”

今朝配合着点头:“对对对,我和煜哥那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盛煜被哄得高兴,嘴角都要咧到了耳后根:“咱以后多走动走动,哥以后罩着你跟阿韵妹妹。”

裴宴京一盆冷水泼了下去:“就她那身手,用得着你罩她?”

今朝瞪了瞪他:“怎么用不着了?”

他这人就喜欢让人扫兴。

不过看在他即将送自己一瓶好酒的份上,她也不打算和他计较。

盛煜插着腰,老神气了:“就是,以后妹妹遇到事儿了,报上我名字,那肯定好使。”

盛家少爷的名头,能不好使吗?

今朝和宋书韵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喊得亲热:“谢谢煜哥。”

盛煜被喊得飘飘然,脸上浮起了红光。

一抬头就是对上裴宴京嘲笑的眼神,他也不在意,臭不要脸地问:“六哥,你是不是嫉妒我了?”

裴宴京开口就是暴击:“你觉得你全身上下有哪点值得让我嫉妒的?是长得比我帅还是兜里钱比我多?”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盛煜身躯一震,瞪了他一眼,从他旁边站起身走到宋书韵那边坐下,“阿韵妹妹,我受了重伤,需要你安慰。”

宋书韵白了他一眼,端了杯酒递给他,听着他吐槽。

裴宴京旁边空了下来,今朝坐过去了一点,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他:“谢谢你的酒。”

裴宴京接过她递来的酒,调侃道:“怎么,现在不觉得我作弊了?”

今朝凑近了些,压低了嗓子问:“那你作弊了吗?”

“你觉得呢?”裴宴京翘着腿,反问她。

这话听得今朝心里有点没底,又凑近了点,距离近得暧昧。

她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酒劲有点上来,反应比平时慢半拍,没太注意到。

光线不太明亮,裴宴京却能看清她脸上红得跟桃花似的。

房间里放着音乐,周围人说笑的说笑,喝酒的喝酒,今朝说什么,其他人根本听不到。

但她就是莫名的心虚,用手挡着嘴,偷感十足,覆在他耳边上低声询问:“你不会真给我作弊了吧?”

“你离我这么近,是想占我便宜吗?”裴宴京垂下头,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萦绕。

今朝觉得耳朵像是被触电了似的,麻麻痒痒的,连带着心脏的血液似乎都停滞了一秒。

脸上很红,让人分不清是醉酒还是害羞的缘故。

隔得太近,他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脸上,后知后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暧昧。

她又不是变态,大庭广众之下占他便宜?

要占便宜那也是关起门来占。

可他那张骨相优越的脸就近在咫尺,分明是在诱惑她犯罪。

今朝勾着唇,身体往前倾了倾,够到他耳边吹了口气,柔媚的声音勾得人心尖发颤:“太子爷,你要是不愿意,谁能占到你便宜啊。”

说完,她一点不拖泥带水地坐了回去,表情淡定,就好像是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裴宴京眸色有一瞬间的暗,身体往后一倾,随意靠在沙发上。

目光落到她紧绷的身体上时,薄唇溢出轻笑。

还以为她多大胆。

裴宴京收拾视线,晃了晃掌心的酒杯,喉结微微滚动,喝得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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