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桃薛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宠妾灭妻后我和妾室联手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薛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我对薛瑾是还有感情不假。曾经的美好摆在那里,就算他对我再怎么不好,我也干不出来一点害他的事情。可现在不一样,我不想害他,可有人要他死。既如此,我又何不顺水推舟一番。毕竟谁拒绝得了权力的滋味呢?“薛瑾,我从未跟你说过,我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想当什么侯府主母。我生性喜欢自由,无拘无束,家里最是疼我,也没有让我受过一点委屈。”“我本来就不缺人爱的。”我父亲官阶不算小,可他与我母亲感情深厚,一辈子从未纳过妾,我身为家中长女,就算一辈子不嫁人又怎么样,我依然可以活得很好。可我不,就因为我喜欢薛瑾,所以甘愿去当一个侯府主母,甘愿去守那样多我本不需要在意的规矩,甘愿为他生儿育女,而后眼睁睁看着丈夫变心。“薛瑾,是你先背叛我的。”我从不后悔遇见了薛...
《夫君宠妾灭妻后我和妾室联手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是,我对薛瑾是还有感情不假。
曾经的美好摆在那里,就算他对我再怎么不好,我也干不出来一点害他的事情。
可现在不一样,我不想害他,可有人要他死。
既如此,我又何不顺水推舟一番。
毕竟谁拒绝得了权力的滋味呢?
“薛瑾,我从未跟你说过,我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想当什么侯府主母。我生性喜欢自由,无拘无束,家里最是疼我,也没有让我受过一点委屈。”
“我本来就不缺人爱的。”
我父亲官阶不算小,可他与我母亲感情深厚,一辈子从未纳过妾,我身为家中长女,就算一辈子不嫁人又怎么样,我依然可以活得很好。
可我不,就因为我喜欢薛瑾,所以甘愿去当一个侯府主母,甘愿去守那样多我本不需要在意的规矩,甘愿为他生儿育女,而后眼睁睁看着丈夫变心。
“薛瑾,是你先背叛我的。”
我从不后悔遇见了薛瑾,我只恨自己识人不清,居然愚蠢到相信男人给的承诺,害人害己。
既如此,那一切便回到原点吧。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身离开,给足苏玉绾发挥的空间。房门内,薛瑾的怒骂与哀求声交织在一起,又在某一刻最终归于沉寂。
泪水终于在这一刻忍不住喷涌而出,我泣不成声,却始终没有再推开房门。
南阳侯薛瑾死了,夜里突发急病,不过半炷香的工夫人就没了气息,薛瑾的夫人宋卿悲痛万分,可还是勉力支撑亲手主持完了薛瑾的葬礼。
两个月后,薛瑾的嫡长子薛子慕继承南阳侯之位,小侯爷年纪尚小,府中事务便全权交由其母宋卿代为打理。
送走苏玉绾的那天,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如此肯定我会帮她。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
苏玉绾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
“最开始拿走你的簪子是有试探的成分,可后来我也确确实实靠那支簪子入了府。”
“当年我知晓你曾在暗中找过我的父亲,就猜想你和薛瑾不一样。刚入府的时候我总想着找借口见你一面,没想到还为此闹了那样的误会。”
“还好最后,你还是愿意帮我。”
“宋卿,你那样好的人,薛瑾他不值得你为他蹉跎一生,如今他死了,我终于复仇成功,要去追求自己的生活了,希望你也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离开前,玉绾把那支海棠簪子还给了我。
“就当是留个念想吧。”
她这样说。
可我却当着她的面,将簪子一把抛在了旁边的池塘里。
她笑了,我也笑了。
哪里还需要什么念想,往后的日子长着呢。
而我只需要向前看就够了。
(完)
我突然想起自己和薛瑾刚成婚的时候,他奉命去处理江南的水灾,接连处置了几个趁乱抬价的商户,立了大功。
当时我劝过他,灾年物价上涨是常事,庄稼收成不好供不应求自然会涨价。商户由于原料价格上涨,抬高价格也并非不能理解,劝薛瑾调查清楚再上报。
只是当时薛瑾一意孤行,没有听取我的意见执意上报。
事后薛瑾查明自己确实是误会了部分商户,只是事已至此也不敢再告知皇帝实情,只是可怜了那些商户,平白无故遭受此等灾祸。
所以也许薛瑾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只是曾经我没有机会了解。
如今夫妻感情淡去,薛瑾对我不似往日的温柔,我才得以接触到真实的他。
“随你怎么想。”
我突然就觉得很没有意思。
“子慕确实是病了,我没有骗你。至于你信不信,又去不去,与我无关。”
言尽于此,我转身离开。
走到院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去。
可薛瑾见我走了,几乎是同一时间转身,赶回去关心玉绾的身体,留给我的不过是一个匆匆的背影。
见我一个人回来了,子慕眼中期盼的亮光一下子熄灭了。
“爹爹是不肯来吗?”
我下意识否认:
“爹爹只是太忙了而已,一会就……”
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
我反应过来,薛瑾不会来了。
半晌说不出话,子慕看着我的反应,明白了什么,轻声道:
“娘亲,我长大了,你不必瞒我。”
“我听府上的下人们说,爹爹最近新纳了一个姨娘。爹爹不肯来,是去找那个姨娘了对吗?”
“对不起,子慕。”
子慕摇摇头:
“娘亲,不是你的错。”
“是爹爹不肯来看子慕,他食言了。”
“是爹爹的错。”
子慕瘪着嘴,闷声嘟囔着:
“爹爹坏,爹爹欺负娘亲。”
“既然爹爹不来看子慕,那子慕就不要爹爹了!”
我被子慕逗笑,随口回道:
“可是子慕怎么能不要爹爹呢?”
“就算他做错了事,那也是你爹爹呀。”
我只当是玩笑话,谁知子慕却认了真:
“我只要对我好的人当我爹爹。”
“爹爹之前对我很好,所以他是我爹爹,但是他现在对我不好,那我就不要他了,只要娘亲一个。”
笑容僵在脸上,我愣住了。
子慕拽住我的袖子:
“娘亲,我是认真的。”
“娘亲很好。如果爹爹对你不好,你也可以不要他。”
眼神闪了闪,我轻轻笑着:
“好。”
“娘亲答应子慕。”
“如果爹爹对我不好,那我就不要他了。”
薛瑾的生辰宴上,与他交好的同僚请来的舞姬为他跳舞助兴。
一曲终了,周围的人看得意犹未尽,掌声连连,我下意识看向薛瑾,却见他死死盯着站在正中的一名舞姬,半天移不开眼。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一眼便愣住了。
美,那名舞姬生得极美,看一眼就能夺走人的全部目光。
而她头上戴着的,赫然是我前不久遗失的那名发簪。
一瞬间,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复看了很多遍。
虽然隔得距离远,但是簪子陪伴我多年,曾经我戴了无数次,没有道理认错。
这就是我丢的那支簪子。
我想不通,它怎么会出现在这名舞姬头上?
我百思不得其解,薛瑾盯了舞姬许久后,喃喃出声道:
“她长得很像夫人年轻的样子。”
薛瑾早就忘了自己送我的发簪,却透过这支簪子恍惚看到了我年轻的样子。
真是可笑。
不等我反应,薛瑾转过身,问我:
“我有意纳这名舞姬为妾,夫人觉得如何?”
薛瑾嘴上征求我的意见,眼中却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我突然就觉得很没有意思,冷笑出声:
“侯爷之前就问过我的意见,当时我不同意,结果呢?你还不是把人抬了进来。”
“既然如此,何必再问我的意见?”
我和薛瑾的关系不是一下子就变僵的,刚刚成婚的时候,也是甜蜜恩爱,羡煞旁人。可后来他在我怀孕的时候纳了第一个妾,又在我儿子子慕三岁时纳了第二个。
薛瑾次次过问我的意见,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青梅竹马时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不过转瞬即空。
我早就看透了薛瑾。
宴会结束,薛瑾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商量纳妾的事宜。
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比起一名普普通通的舞姬,她自然会选择当侯府的妾室。
于是不过半月的功夫,玉绾便顺理成章地来了侯府。
入府的第一天,玉绾按规矩来给我请安。
我本就不太在乎规矩,也从未要求府上的妾室来给我请安,况且海棠发簪的事情还未查明,我也不想这么快就见玉绾。
谁知过了一会,派去传话的小桃回来,告诉我:
“夫人,玉姨娘一直待在门外,说夫人不见她她就不走。”
我有些疑惑,神色微冷:
“她这是想要做什么?”
“我不见她,她就一直站在门外,是想要让外人评我一个刚刚进府就苛待妾室的名声?”
用这样的方式逼我见她,玉绾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靠在长榻上,揉着因为起得太早还隐隐作痛的头,吩咐道:
“她想要待在那就让她去吧。”
“想用这样的方式威胁我,太天真了。”
我这么说着,只是没想到玉绾最后还是进来了,只不过不是我让进来的,而是薛瑾抱着闯进来的。
薛瑾进来的时候,距离我派人传话玉绾不过半个时辰。
薛瑾怀中抱着玉绾,怒气冲冲地走向我,张口就是质问:
“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绾绾会晕倒在你的房门口?”
“这么说来我与夫人的目的应当是一样的。”
本以为听了我的话会知难而退的玉绾却仿佛找到知音一般,上前握住我的手,目光灼灼:
“或许,我可以让夫人设想的结局,走得更快一点。”
“你什么意思?”
我皱着眉问她。
“现在不能说。但我只想告诉夫人,我不会害你,还希望夫人不要针对我。”
这话说得没道理,于是问玉绾:
“但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情。”
“我那支海棠簪子,是不是你偷的?”
话题回到最初,这也是我最开始找玉绾时用的理由。
“是。”
玉绾爽快承认,我也不再问了。
“那好,我答应你。”
玉绾走后不久,薛瑾派人来了。
柳嬷嬷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小桃,向我行礼道:
“夫人,侯爷知道小世子病了,这是侯爷特意派我送来的东西。”
我挑眉道:
“怎么,昨天刚把我赶走,今天又信我说的,派人来看子慕了?”
柳嬷嬷神情有点尴尬:
“昨日玉姨娘劝过侯爷后侯爷就想明白了,只是碍于脸面不好意思过来,但今日一大早就吩咐我来给夫人赔罪了。”
柳嬷嬷打开小桃手中的盒子,给我介绍:
“这是侯爷特意派我送来的人参,给夫人和小世子补身子。”
我淡淡地扫了一眼,确实是一株品相不错的人参。
可惜,比刚刚玉绾给我的那珠,要小得多。
柳嬷嬷看我没什么反应,叹了口气:
“侯爷心里其实一直都是有夫人的,纵使是有些误会,也应当相互体谅才是。”
柳嬷嬷劝我。
我看向柳嬷嬷,她是侯府的老人了,几乎是从薛瑾一出生就跟着照顾他,比我要了解他的多。
恍惚想起自己刚到侯府的时候,她似乎也这样劝过我,要相互体谅、扶持。
可一直以来,从来只有我退让,薛瑾又何时体谅过我?
哪怕是知道自己错了,也不过是派人来讲和而已。
“薛瑾他欠我一个道歉。”
我低声念着,却不是说给柳嬷嬷听。
随后,迎着柳嬷嬷期盼的目光,站起身,温柔一笑:
“既然侯爷不好意思赔罪,那我自然是要体谅侯爷的。”
“我这就亲自去找侯爷,和解。”
对于我能来主动找他和解,薛瑾自然是惊讶又喜悦的。
他欣喜于我的变化,我自然也顺着他的意,安安稳稳做好一个让他满意的侯府主母。
不再过问他的决定,不再表达自己的不满,不再针对玉绾。
甚至同意了他想要带着玉绾参加皇后生辰宴的请求。
要知道,这样大的宴会,薛瑾他带着玉绾和我一起,无异于在打我的脸。
可我不仅同意了,还贴心地安排他和玉绾同乘一辆马车,自己则带着小桃去坐后面那辆小一点的马车。
宴会上,与我相熟的郑家夫人盯着薛瑾挽着玉绾的背影,小声问我: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吵架了?”
“我和侯爷感情很好。玉姨娘说自己从未参加过这样的宴会,好奇心作祟,侯爷就带着一起来了。”
郑家夫人不理解:
“当初你们两个多好啊,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他又非你不娶,成婚不到半年便有了孩子,让多少夫人羡慕。”
“你再看看现在,就算她们嘴上不说,心里也指不定在嘲笑你呢。”
郑家夫人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四周,我安抚性地扶了扶她的手:
“别急,一会还有好戏看呢。”
府里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丢东西,就连我房里也遗失了一支海棠发簪。
那本是我与夫君的定情信物,只可惜成婚数年,夫妻离心,早就对我没有了意义。
也就任它丢了。
直到那天,夫君对着宴会上的一名舞姬神情动容:
“她很像夫人年轻时的样子。”
而那名舞姬头上戴着的,赫然是我遗失的那支发簪。
……
南阳侯府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丢东西,先是库房里的金银财物,到后来竟然演变成侯爷书房里的重要信件。
薛瑾如临大敌,怀疑是有人故意要害他,将府中的下人挨个排查了个遍,就连我身边的婢女也没放过。
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贴身婢女小桃奇怪道:
“也是奇了怪了,按道理这贼偷了不少府上的东西,怎么不见夫人的东西少了?”
“我平日穿的素,首饰之类的也不多戴,说是没有东西丢倒也未必。你跟了我那么多年,对我的东西最是熟悉,找个时间仔细查查到底丢没丢东西,心里也好有个数。”
我这才想起来,嘱咐小桃道。
话虽如此,我也没想能查出点什么。
只是没想到,我居然还真的丢了东西,而且不是什么贵重的金银首饰,是一支普普通通的海棠发簪。
簪子并不值钱,是用市面上常见的木头雕刻而成,而且做工也不好,孤零零的一朵花雕刻得歪歪扭扭,说是海棠花,看着却像是一团又大又圆的荷叶。
这样的一支簪子,曾经我却宝贝得很,不仅日日都戴着,还每日精心保养,不许任何人碰它。
原因也很简单,这算是薛瑾曾经给我的定情信物。
那时我才刚刚及笄,老侯爷还没死,他也并不是现在赫赫有名的南阳侯,相反还因为继母的针对被府上的下人们瞧不起,日子过得艰难。
那时的薛瑾还不像现在这么沉稳,常常在外面惹祸,担心父亲在继母的添油加醋下自己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就跑来我家里求我收留他。被我拒绝了,就嬉皮笑脸地从树上折下一支海棠花枝,别在我头上,理直气壮道:
“都收了我的谢礼了,你可不能赖账。”
“拜托……你也不想看到这么英俊潇洒的薛世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吧。”
似乎觉得不够,薛瑾开始装可怜,拉着我的手晃来晃去,眼巴巴地瞧着我。
我自然是心软留他在我院子里待了好一会,时不时四下观察,看有没有人发现。
后来他回去以后,虽然还是免不了挨了一顿毒打,但是第二天却顶着青紫的脸,和布满密密麻麻刀口的手,送了我一支海棠发簪。
那支海棠发簪留到了现在,最开始我常常戴它,可直到后来成婚数年,夫妻离心,再问薛瑾时他也完全忘了有这么一支簪子,便也不戴了。
只是这簪子已经在我这二十年有余,又怎么会突然丢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虽说最近府上遭了贼,但也确实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大概也不会有人想不开要去偷。
“兴许是我自己不小心吧,左右也不算多重要了。”
我这么说着,却没想到在不久后,自己竟然又见到了那支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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