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撞上这类硬茬难题,无异于以卵击石,根本无路可走。
邻居刘大爷是个热心肠,打老远就瞅见我那蔫头巴脑的丧气模样,心里不落忍,快走几步上前,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别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愁眉苦脸有啥用!我可听说咱这片儿有个传统手工艺大师,人称张老,那补锅、修器具的手艺堪称一绝,是手艺人里的尖子。找他帮忙,指不定能寻出破局的法子。”
我黯淡的眼睛骤亮,仿若暗夜里陡然燃起的两簇烛火,眼眸里瞬间迸发出希望的光。
我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住刘大爷的手,连声道谢,当下就火急火燎地打听好了张老的住址。
我小心翼翼地揣上那口“顽固”的合金锅,好似揣着救命稻草一般,抬腿就往门外奔去。
张老的居所藏在老街的巷尾深处,青石板路蜿蜒曲折,像一条沉睡的大蛇,两旁的高墙爬满斑驳的青苔。
一座古朴的小院静静伫立在路的尽头,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透着一股子神秘劲儿。
我站在门前,抬手叩响门环,心跳陡然加速,如密集的鼓点在胸腔里回响。
门缓缓打开,发出“吱呀”一声悠长的声响,一位精神矍铄、满头银发的老者出现在眼前。
老者目光平和温润,却藏着洞察世事的锐利锋芒,我心里一咯噔,料想这位便是张老。
我忙不迭地鞠躬行礼,腰弯得近乎九十度,双手恭敬地递上那口锅,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惶恐:“张老,我实在是没辙了,走投无路才来叨扰您。听闻您的大名,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特地来向您请教,求您给指条路,救救我这手艺活儿。”
张老一言不发,伸手接过锅,放在眼前细细端详。
他的目光仿若 X 光,似要穿透锅体,看透每一处瑕疵。
片刻后,他转身进了屋,脚步沉稳,不带一丝拖沓。
我愣在原地,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时没反应过来,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啥意思?嫌我手艺太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