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思恩推文 > 其他类型 > 农医悍妻她好飒闵湛窦安青 番外

农医悍妻她好飒闵湛窦安青 番外

北冥烤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这一出计中计,果然骗到了山匪。其实那planA的陷阱,根本就不是给黑龙寨设置的,幌子罢了。窦安青一早就怀疑黑龙寨为祸卧龙山如此之久,却始终不得根除,一定还有背后支撑的力量。最让她起疑的就是那李县令,也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测,李县令与这黑龙寨确实有交易在!所以问李县令要人之时,窦安青就留了一手……此前在牢里见穆元白的时候,窦安青就已经托他雇佣些打手,于今日上山。因不想牵连穆元白,所以窦安青并未告知他根本缘由。后来,在县府衙时,窦安青让衙役翌日上山就是为了支开他们去和穆元白买下的打手联系。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目的就是为了将黑龙寨两个当家的引至这山头,此处,才是她真正设好的陷阱!十万官银并非小数目,短时间内根本就运不走,只有将...

主角:闵湛窦安青   更新:2024-12-06 16:1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闵湛窦安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医悍妻她好飒闵湛窦安青 番外》,由网络作家“北冥烤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这一出计中计,果然骗到了山匪。其实那planA的陷阱,根本就不是给黑龙寨设置的,幌子罢了。窦安青一早就怀疑黑龙寨为祸卧龙山如此之久,却始终不得根除,一定还有背后支撑的力量。最让她起疑的就是那李县令,也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测,李县令与这黑龙寨确实有交易在!所以问李县令要人之时,窦安青就留了一手……此前在牢里见穆元白的时候,窦安青就已经托他雇佣些打手,于今日上山。因不想牵连穆元白,所以窦安青并未告知他根本缘由。后来,在县府衙时,窦安青让衙役翌日上山就是为了支开他们去和穆元白买下的打手联系。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目的就是为了将黑龙寨两个当家的引至这山头,此处,才是她真正设好的陷阱!十万官银并非小数目,短时间内根本就运不走,只有将...

《农医悍妻她好飒闵湛窦安青 番外》精彩片段


她这一出计中计,果然骗到了山匪。

其实那plan A的陷阱,根本就不是给黑龙寨设置的,幌子罢了。

窦安青一早就怀疑黑龙寨为祸卧龙山如此之久,却始终不得根除,一定还有背后支撑的力量。

最让她起疑的就是那李县令,也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测,李县令与这黑龙寨确实有交易在!

所以问李县令要人之时,窦安青就留了一手……

此前在牢里见穆元白的时候,窦安青就已经托他雇佣些打手,于今日上山。

因不想牵连穆元白,所以窦安青并未告知他根本缘由。

后来,在县府衙时,窦安青让衙役翌日上山就是为了支开他们去和穆元白买下的打手联系。

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目的就是为了将黑龙寨两个当家的引至这山头,此处,才是她真正设好的陷阱!

十万官银并非小数目,短时间内根本就运不走,只有将二人引的远些,才能给闵劭更多时间去找官银藏地。

打从闵劭给她地图之时,窦安青就知他不会束手旁观。

许是直觉?

总之,窦安青知道,他一定不会坐在家中干等着。

几日之前,闵劭才说过,若是他设法救出窦家父子,窦安青就得答应他一个条件。

这可是大好的机会,闵劭怎会放过呢……

独眼龙和刀疤脸正欲除掉窦安青之时,周遭却忽而窜出不少蒙面人,个个来势汹汹。

窦安青歇的差不多了,扬手散了软筋散出去!

因时间匆忙,她带的药量有限,眼下,就看那些打手的实力了。

穆元白找来的人果然没让她失望,个个出手不凡啊!

“好家伙,原来书中写的刀光剑影都是真的。”

窦安青站在一侧啧啧称奇,她还是头一次亲眼看到刀剑之争。

少倾,窦安青渐渐觉的局势有些不对,她忽略了一点,黑龙寨人多势众!

只见那独眼龙抬手吹响骨哨,潜伏在黑龙山四面八方的山匪,全都齐聚山头,打手见势头不妙,将窦安青护在了身后。

“走啊!快走!”为首打手转身道:“沿着东北小路往下走,再不走所有人都要死在此处!”

窦安青今日举动,无疑彻底惹恼了刀疤脸,他占山为王这么久,竟被一妇人挑衅至此?

这让他黑龙寨大当家的面子往哪搁!

为时已晚,连带着那些打手,众人被齐齐包围在黑龙寨众多山匪之中。

刀疤脸怒火万丈,拔出腰间弯刀:“爷给过你生的机会,上天有路你不走,地府无门你自投!”

那弯刀直冲窦安青而来,她手中的毒粉按的紧紧的,不到紧要关头,她不愿伤人性命,就算是山匪。

手中这毒一旦撒出,只消刀疤脸吸入一点,即刻毙命!

也是她为了自己准备的最后退路,刀疤脸一死,黑龙寨群贼无首,势必人心散乱。

刀尖闪着寒芒,正冲窦安青眉心,她双眸死死的看着来人,毫无畏惧。

手中毒粉准备就绪,正欲撒出,电光火石之际,一支突入而来的飞矢‘咻——’的一声打落了刀疤脸手中弯刀。

窦安青方才提起的一口气猛的舒了,侧身看向箭矢飞来的方向!

“武三,你当真以为,那批官银你能拿走?”

果然不出所料,是闵劭的声音。

那身着靛蓝色布衣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一如窦安青初见那般,面容如玉,气质清冷如松。

他手负长弓,身后空无一人。

葫芦娃救爷爷,来一个送一个?

窦安青不免疑惑,就算他闵劭真的功夫牛掰,也不能以一当百吧!

方才那些打手都对付了如此众多的黑龙寨匪徒,他一人前来可不是送死吗?

刀疤脸和独眼龙循声望去,见是一平头百姓,瞬间哂笑道:“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这又是来送死的?有意思,当真有意思!”

“还不过来?”

闵劭没来由的冒出一句,目光却是看着独眼龙的方向。

窦安青原本还诧异呢,闵劭怎么会认识独眼龙?

下一瞬,看到闵劭给她使了使眼色,立刻明白了。

这是要挑拨离间啊!

独眼龙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窦安青顺势拿出怀中的图纸:“刀疤脸,你已经被包围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左膀右臂吗?你可是孤军作战!”

她亮出地图:“官府早已将你那些勾当调查的清清楚楚,追兵已至,包围了卧龙山,你被你最亲的兄弟出卖了都不晓得?”

刀疤脸看着那图纸上清清楚楚的画着卧龙山黑龙寨的位置,甚至是官银押运的山道,生性多疑的山匪立刻对身侧之人刀刃相向!


窦安青很快就从得知,官银转运必过山道,而刚才窦氏父子告诉她,山上盘踞着一股山匪势力,名叫黑龙寨。

黑龙寨是当地多年的隐患。

前些年朝廷派遣人前往剿灭,也不过是消灭了三分之一的势力。

因为山地易守难攻,丛林地形复杂,这些山匪打不过就躲起来,等大军一去,又卷土重来。

但在常年的剿匪行动中,他们也损失惨重,对朝廷可谓是恨之入骨,一大批官银从眼皮子底下过去,他们不可能没有想法!

窦安青快速思考着。

死者三人都是樵夫,日日一同上山砍柴,也许不巧发现了黑龙寨对官银的图谋,或者撞破黑龙寨贼人在山中设下的圈套,所以惨遭杀人灭口。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的初步猜测,具体的还是要等穆元白带来消息,才能推断真正的结果。

第二日,穆元白赶来。

窦安青坐在牢房内,穆元白也干脆席地而坐,坐在牢房外。

他道:“青姐,按照你的吩咐,我查了他们的亲朋好友以及邻里,就在上个月前,他们确实有变得奇奇怪怪,总说自己要发财。还有一个虽然不曾口出狂言,但也开始去赌场大手大脚的赌博。至于他们家里,我无法搜查。”

窦安青眼神微眯,“还有呢?”

“此外,上个月他们基本没有再怎么去砍过柴,偶尔去也是一个人。”

线索串联在一起,现下,窦安青算是彻底能串联起整个事情的脉络了。

她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这三个人发现了山匪秘密,心起贪念,借此勒索,反而招来杀身之祸。

他们每次派一个人前往谈判,两人留在城中,若是有一个人出事,那么两个人立马前往报官。

这三人的行为激怒了刀口舔血的山匪,面对敲诈和威胁,他们的选择是派出寨子里的个中好手,将这三人斩草除根。

害得窦氏父子们成了替罪羊。

“怎么样青姐,有思路了吗?”

穆元白问道。

“穆元白,我要报官反诉。”

窦安青从原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格外深长,像是这万古长夜一般黑,却又似黑夜里闪耀的星,在闪烁着她一人的光芒。

穆元白看的心里一跳,“……好!我们反诉!”

旁边狱卒听到这话简直要笑掉大牙,冷嘲热讽道:“二位,此时反诉你们连县令老爷的头发丝都见不着,县令老爷可忙着呢。”

“但是,有钱不就行了吗?”

穆元白唇红齿白的脸上,是一种独有的自信,窦安青愿称之为“富二代的自信。”

那一瞬间,狱卒僵住。

正如穆元白所说,有钱就行。

在钞能力之下,那位日理万机的贪官,也终于愿意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

……

正值晌午,李县令刚睡午觉起床,徐步从房屋内走来,发现门外已经候着窦安青了。

他一眼望去,嚯,好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肥婆,看起来就彪悍的很有窦家的基因!

本还想换换口味,一见这体型,李县令那些心思全飞去九霄云外,要不是那位穆小公子给的太多,他甚至恨不得倒着走回去。


她缓缓转过身去,见只是一独眼老妪,这才舒了口气,擦去额上的冷汗:“老人家,是你叫我啊!”

那老妪先是眯着眼打量了窦安青一番,啧啧道:“我看姑娘你骨骼清奇,上山莫不是也来寻龙骨的?”

“龙骨?”

啥玩意,莫不是传说中能治百病的稀有药材?这不是书上虚构的吗!

窦安青有些警惕的摇摇头,天色已晚,且眼前这妇人年事已高,怎会独自来卧龙山寻什么龙骨?

且这老妪……手中还推着一盛放枯草的木车,这也太奇怪了。

难保她不会是那黑龙寨使出来的探子,言多必失,还是尽快进山才是!

“老人家,我并非来寻龙骨的,上山挖药罢了!”

“挖药?”那老妪眉心微皱,好似在质疑。

“这卧龙山上有味特殊药材,罂笋,唯有在夜间才能寻着。”窦安青随口扯了个药名,这才挥别了那老妪匆匆进山了。

走了一段路后,窦安青还回头望了望,发现那老妪已经不见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顺着有些昏暗的月光,窦安青四处张望,可走了许久,都没找到押运官银的车辄。

难不成,这卧龙山的山匪还真的会反侦察,这么快就除掉了车辄?

窦安青脑海中忽而浮现方才那老妪的身影,滚轮木车……那老妪难道就是来除车辄之人?

方才只顾着赶路,窦安青没留心看那车中枯草,细细一回想,才发觉那是鼠尾草!

鼠尾草有遮盖气味儿的功效,那老妪要这草做什么?

窦安青没留神脚下的石头,差点被绊趴下,这一摔,她忽而闻到了地上的泥土有股子特殊的味道。

且周遭还散落着不少鼠尾草,因为卧龙山原本的枯枝败叶杂糅在一起,所以不留心根本就发现不了。

捻起一小撮土,窦安青嗅了嗅,是蜡封!

押运官银的车上,都会有蜡封封条,该是山匪抢夺官银之后,求财心切,开了银箱,才导致这蜡封脱落。

如此看来,黑龙寨该是有‘智囊’在的,否则也不会想到用鼠尾草来遮盖蜡封的气味儿。

方才那老妪,应该就是黑龙寨的山匪无疑了!

卧龙山东头,有处颇为隐蔽的洞口,拨开洞口处荆棘,往里走些,就是黑龙寨老巢。

抢了官银之后,黑龙寨匪徒故意没有回寨,谅那些无能之辈也不敢追上来。

等到他们被打退回山下之后,匪徒才原路返回,将官银运回寨中。

此时,已经返回黑龙寨的老妪,取下了脸上的伪装露出真容。

“老大,没发现什么异常,除了有个上山找药材的妇人,长相奇丑。消息……也许不实。”

坐在虎皮椅上的男人,一道恐怖的疤痕蜿蜒在他右脸之上,手中正擦着他的弯刀。

“消息不实?”

刀疤脸冷笑:“不论实与不实,都不能放松警惕,这批官银若能成功出山,我黑龙寨就此发达。改日换了脸面,也再不用整日过刀尖舔血的生活!”

黑龙寨打从抢了官银开始,就一直关注着山下的动静,今日才得到消息称,府衙已经派人准备上山了。

山下有黑龙寨隐藏已久的探子,一直为山上山下传消息,为保证其安全,无人见过其真容,那龙骨就是和探子相接的暗号!

独眼龙逢人就会问,可等了一天,山下的探子也没出现。

“大哥,会不会我们太敏感了?这么多年,哪一笔买卖是咱们失过手的?那县令……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找人上山啊!”

刀疤脸瞪了他一眼:“爷是怎么教你的!但凡有一点差错,整个黑龙寨性命不保!且今日抢的数目非同寻常,可是十万两!”

“大哥……”

“嘘!”

刀疤脸忽而坐直了身子从虎皮椅上下来:“你上山时,可有留意身后人!有脚步声?”

独眼龙警觉,迅速走到洞口处,发现只是一只野兔。

“大哥,没人,野兔而已……”

等到他回洞中之后,窦安青才从一侧的大石头后露出了头,好险!


高环怕了,喊叫声愈烈。

窦安青真是要感谢原主这一身的肉,否则她也没这么大力气揪起高环来。

众人一看,这热闹了,那窦安青向来就莽,该不会是要找个无人的地方教训高环吧……

闵家,听说窦安青今日就要回来,余氏这才安心了。

可还不到午膳之时,隔壁王老二就大喊着:“闵家的,你家胖媳妇儿要打人了!”

闵劭瞬间停下手中活计,他就知道,这女人根本就改不了骨子里的劣根性,还是从前那个样子!

可窦安青答应过他,绝对不在乡里再惹事,今日这又是抽的什么羊癫疯!

“闵家的,你快去看看吧!”王老二那一脸夸张的架势,说的好像窦安青要杀人了一样!

“湛儿,你看好祖母,我去去就来!”

西头还未上冻的河边,窦安青正欲将高环放下,只听不远处忽而传来厉声呵斥:“住手!”

呦呵,英雄救美的来了?

窦安青不用回头看,就听出来那说话的人是闵劭。

可他算哪门子英雄,‘家庭冷暴力第一名’英雄?

窦安青将高环扔到地上,高环大口大口喘着气。

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劲儿,面目狰狞的仰着头,正准备骂窦安青,一看到不远处走来的闵劭,瞬间变了脸色。

她梨花带雨的哭喊道:“闵哥哥,从前我说窦姐姐有多可怕,你不信,现在可是亲眼看到了!”

窦安青浑身一哆嗦,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别,你这声姐姐我承受不起,折寿!”

高环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嘴上却是带着阴笑。

她心头还盘算着,今日指不定还能因祸得福呢。

窦安青这彪悍样子可算是让闵劭亲眼看见了,她就要让她的闵哥哥彻底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有多恐怖,将她休了才好!

闵劭终于行至二人身侧,冷眼看着窦安青:“做什么?”

窦安青还没开口,高环倒是开口了:“闵哥哥,刚刚我在村口接——”

“我没问你。”

闵劭这话倒是让窦安青一愣,这狗男人,要演哪出?

在外人面前要树痴情人设?

乡亲们都远远的站在一侧,谁也不敢靠近,还有好事的去叫里正去了。

高环仗着自己是里正的闺女,这么多年来在阳宁村那叫一个‘横行霸道’!

与窦安青的莽不同,人窦安青虽是没有好名声,可到底也只是在自己家里虐打孩子苛待婆婆。

高环表面上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时常跟着他那个贪得无厌,以权谋私的爹耍手段,拦村里人的钱财。

这俩人一斗上,村里人谁也不帮,就等着看狗咬狗呢!

闵劭质问让窦安青心生反感,不禁冷然道:“女人家的事,男人少插嘴。怎么,这高环还真是你的好妹妹?”

“闵哥哥,你还护着她,你看看她哪里有好媳妇的样子,我……”

“我不认识她。”闵劭这话无疑毫不留情的打了高环一记响亮的耳光!

有意思。

按照常规剧情发展,此时不应该是小绿茶故作柔弱,狗男人挺身而出护着小柔弱吗。

这闵劭,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窦安青眉峰轻挑,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哦?既然不认识,方才又为何叫我住手!莫不是菩萨的心肠,想普度众生?”

“你想做什么,我不干涉,若是牵连闵家……”

“这你放心。”窦安青打断了他的话:“我窦安青一人做事一人当,断然不会叫谁张冠李戴!”

从始至终,闵劭的目光都不曾落在高环身上半分,方才他喊窦安青住手,只是担心她会冲动犯下大错。

可来到她身侧,看到窦安青的神色时,闵劭心头忽而有种异样的感觉。


窦安青一发话,乡亲们纷纷低下头。

大家伙虽是普通乡下人,可个个心里也都跟明镜似的。

里正虽然权势大,就算今日逮着窦安青真的欺负了那高环,顶多就是罚些银两,再叫她受些皮肉之苦。

可今日谁敢出面作证,得罪了窦安青,以后怕也是没好日子过啊!

见没人说话,高兴德恼了,抬手指着方才去叫他的好事人:“你,出来!说,这窦氏对我环儿做了什么?”

李四贼眉鼠眼的看了看众人的脸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老爷!我什么都没看见,就是瞧见窦氏和高小姐一起往这儿走了,才去叫你来啊!”

“什么都没看见?”高兴德提高了声音:“什么都没看见你叫我来做什么!方才在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四臊眉耷眼的:“都怪我这不争气的嘴呦!”

“你们呢,方才不都在这儿站着,都没瞧见?!”

有反应快的村妇忙扯着自家丈夫的衣袖:“呀!咱家火上还坐着汤呢,可别烧糊了,赶紧回去吧!”

“对对,我家猪猡还没喂呐!”

乡亲们四散开来,就剩一个抱着糖人吃的二傻子,嘴边还淌着哈喇子:“高环姐姐爱干净,高环姐姐洗脸脸~”边说边一蹦一跳的走开了。

这下好了,没有一人愿意出来作证,说看见了窦安青欺负高环。

高兴德方才那气焰一下子蔫了,那没有人证,他也没亲眼看着,只是见高环脸上都是水,也不能硬往窦安青身上推啊!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高兴德差点没背过气去,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临走之际还警告窦安青:“最好别叫我再抓着什么把柄!早晚有一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随时恭候里正大人大驾光临,我窦安青,定奉陪到底!要说把柄,您还是好好管教管教自己女儿,别叫她哪日真的吃了嘴上的亏!”

高兴德眼里聚起了狠色,迟早有一日,他要让窦安青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待他走后,窦安青掏出怀中帕子,将手擦干净。

高环身上不知涂了什么劣质香膏,刺鼻的气味差点没将她熏晕。

转身发现闵劭还在一侧站着,窦安青冷然:“不走,还没看够?”

闵劭看着眼前之人,既熟悉又陌生。

依旧是那副熟悉到让他生厌的面孔,可为何,如今看来,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折腾这一阵,回到闵家院子时,已经是晌午了。

闵湛和余氏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远远的听见了两人的脚步声,余氏下意识的颤颤巍巍起身:“回来了?”

“您起来干什么呀,身子不方便,就坐着吧。还没吃午饭吗?我去准备。”

窦安青自是将余氏的表现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她那副畏缩的神态根本就不像是看到回来的儿媳,那完全就是仆人看见了暴虐成性的主子啊!

窦安青轻叹了口气,走上前,准备将余氏扶着坐回椅子上。

闵湛小手一伸,挡在余氏面前:“你想干什么!我和爹还在呢,你就想欺负祖母不成?”

窦安青无奈的摇摇头,走上前将闵湛双手按下:“还不给人个机会了?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言落,窦安青扶着余氏回了屋:“快冬月了,虽是晌午日头好,您这身子初愈,也不能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易寒。”

握着余氏的手,窦安青心里拔凉拔凉的,这是饿了多少顿了,隔着棉服都能摸到她嶙峋的胳膊。

且在原主的威势下久了,即便窦安青现在扶着余氏,她身子都在轻微的颤抖,不难感觉出她内心的惊慌和恐惧。

窦安青沉默了片刻,柔声安慰道:“娘……不用害怕我。”

闵湛跟在身后,像是个随时准备拔剑的侍卫,虎视眈眈的看着窦安青。

好似时刻等着撕破窦安青的伪装一般。

可她将余氏扶到床上之后,竟然真的没有别的动作了……

她那一声娘,直接惊呆了祖孙三人!

就连跟着进来的闵劭都怔了,打从窦安青嫁进闵家,这还是头一次唤余氏一声娘啊!

先前能叫她一声瞎眼婆子都是好的了,那经常的就是‘喂、老东西、老不死的!’

今日这……

余氏侧过身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叫我什么?”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