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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喜事:农门俏媳妇田二柱田小七全文免费

大鱼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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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该是如此,砸到她怀里,这银子可不就是她的了。没错,刚才她以为要抢了她东西的男子,会拿走那篮子的红薯糕够后,又丢了她一锭银子,只是瞧着银子的份额不大,不过她也是心满意足了。……田七不知,那男子正是卞城的巡城将军兼靖王府内府安全事宜的统领大人——宋冷。而此刻的宋冷,提着一篮子的红薯糕,先检查了遍,之后递给了马车之内的男人。“爷,您先将就着吃点,这小镇上的人起的太晚,很多铺子都没开始营业。”马车内的男子带着一张银色修罗面具,正襟危坐与马车之内,瞧不清楚男子的样貌,只能瞧见一双内敛桃花眼,带着轻蔑嫌弃之意,冷声说道,“放下吧。”宋冷骑马不下,极为精准的把竹篮子,放在马车内那位爷的前面二十公分的位置处。刚才宋冷与田七的对话,马车里的男子...

主角:田二柱田小七   更新:2024-12-06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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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二柱田小七的其他类型小说《田园喜事:农门俏媳妇田二柱田小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也该是如此,砸到她怀里,这银子可不就是她的了。没错,刚才她以为要抢了她东西的男子,会拿走那篮子的红薯糕够后,又丢了她一锭银子,只是瞧着银子的份额不大,不过她也是心满意足了。……田七不知,那男子正是卞城的巡城将军兼靖王府内府安全事宜的统领大人——宋冷。而此刻的宋冷,提着一篮子的红薯糕,先检查了遍,之后递给了马车之内的男人。“爷,您先将就着吃点,这小镇上的人起的太晚,很多铺子都没开始营业。”马车内的男子带着一张银色修罗面具,正襟危坐与马车之内,瞧不清楚男子的样貌,只能瞧见一双内敛桃花眼,带着轻蔑嫌弃之意,冷声说道,“放下吧。”宋冷骑马不下,极为精准的把竹篮子,放在马车内那位爷的前面二十公分的位置处。刚才宋冷与田七的对话,马车里的男子...

《田园喜事:农门俏媳妇田二柱田小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不过也该是如此,砸到她怀里,这银子可不就是她的了。

没错,刚才她以为要抢了她东西的男子,会拿走那篮子的红薯糕够后,又丢了她一锭银子,只是瞧着银子的份额不大,不过她也是心满意足了。

……

田七不知,那男子正是卞城的巡城将军兼靖王府内府安全事宜的统领大人——宋冷。

而此刻的宋冷,提着一篮子的红薯糕,先检查了遍,之后递给了马车之内的男人。

“爷,您先将就着吃点,这小镇上的人起的太晚,很多铺子都没开始营业。”

马车内的男子带着一张银色修罗面具,正襟危坐与马车之内,瞧不清楚男子的样貌,只能瞧见一双内敛桃花眼,带着轻蔑嫌弃之意,冷声说道,“放下吧。”

宋冷骑马不下,极为精准的把竹篮子,放在马车内那位爷的前面二十公分的位置处。

刚才宋冷与田七的对话,马车里的男子并没听到,本能的嫌弃那等街面上的小吃食,但是……那股子甜丝丝的味道,却又勾的他忍不住瞧了过去。

……

再说还在街面上兴奋不已的田七,把银子装好后,沿街走到百香居。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后,先是迎来了早市。早市的东西一般很好,很新鲜,但也很贵,田七瞅了一圈,倒是遇到了几样好吃的,却又不舍得花钱,只是这般溜达着走来走去。

说起来,今日也是她幸运,竟然能把红薯糕连着菜篮子一起给卖掉。只是不知道大哥和二哥那边如何了,还是得等,怕两个哥哥中午回来这里找不到自己,田七没敢乱走。

她想着自己闲着也是闲着,便想去百香居里做个临时的帮工,好歹能挣点钱,这才刚开口一问,就被里头的人赶了出来。

“咱们这里不招人了,你还是去别家找找吧。再说,你一个女子,能干什么大事,还是赶紧离开吧。”

田七眉眼一冷,盯着那嬉皮笑脸的小二,想着自己拉下脸皮子和他计较一番,倒是恶心了自己。

从那小二脸上不难看出,这个时代是很排斥女人出去做干的。

她眼睛掠过街头市面,一青色全是男子做生意。女子就是出门,也总是低着头,急忙买了东西就走。

像那些站在街口与小商贩还价砍价的,大抵是一些大户人家的采办丫头或者烧饭婆子。倒是不难看出,单从衣物上就能简单明了。

丫头和婆子,大抵穿的衣裳,下身是棉布长裤,上身是对襟宽筒袖,衣衫大小刚巧到屁股下方,完全遮挡住臀部。

而像一般人家的女子,并不是那些大户里的丫头、婆子的,身上的衣物料子再是不好,却也是长裙套盘扣衣衫,配上一双精巧的绣花鞋,倒也不差。

不晓得过了几时,田七这肚子响了三次还要多,唯独摸着那银子时脸上才带了笑。

田震与田宇赶来的时候,正瞧着田七一脸傻笑的站在百香居的门外,而在她的身后,则是几个等着百香居倒剩菜剩饭的乞丐。

瞧见那般俏生生的姑娘,站在一众乞丐之前,像是与那些乞丐一般似的,田震对妹妹的心疼更甚。

隔着老远,田震就开始喊道,“小七,大哥和二哥来了。”

刚好街口上的人也不多,田七听的到,也瞧的见,正是欢喜的等着田震和田宇的过来,却不料从街口出现一辆马车,马车走的很快,而田震和田宇刚从另外一个拐角过来。

砰的一声,见人被马车撞倒了。而那马车,连一会儿的时间都没停留,直接跑掉了。

背筐里的红薯、芋头撒了一地,在马车没来得及刹住的时候,田震推开了田宇,而他的腿被马车轱辘直接碾了过去。

田七吓傻了,被这古代版的车祸现场吓住了……

晃了下神,她赶紧跑到田震身边,满脸着急紧张的问着,“大哥,你没事吧,腿怎么样了?二哥你呢有没有受伤啊?”

田宇只是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瞧着凶险,可没伤着他。

“没事,大哥没事,小七别担心。就是疼一会儿,缓缓劲儿就没事了。”田震为了不让田七担心,硬是把断骨之痛说没事。

田七不傻,瞧那马车一点都不小,怎么可能碾了人而不疼的。

田七抬头往前看着,见那碾了人的马车,一甩鞭子快速快去离开,连停下来关心一下都没有。

瞬间,她一张俏脸带了怒气,“真是一点素质教养都没有,压了人就走,连声对不起都不会说吗。”

田震赶紧拉住她的胳膊,嘴上说着,“没事,小七咱们走,只要不出血都没事。”

田宇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捡起地上的红薯和芋头,连忙放在背筐里。

捡好之后,看向田七才说道,“我没事,刚才被大哥推开了。那马车走的那么着急是干啥,都撞到人了。”

田七瞧见二哥田宇没事,伸手扶起田震,边嘱咐田宇说道,“二哥,你先背着两个筐子,咱们去医馆让大夫瞧瞧,到底有没有事先看看再说。”

听她说去医馆,田震立刻按住田七的胳膊,“不去,去医馆干啥,我这腿没事的。”

“大哥,这次你得听我的,万一你这腿被伤着骨头,再不好好治疗,要真是落下病根了,那大哥的以后怎么办?会影响你的人生的。”

田七话里的意思说的不是很明显,但田震也懂了。其实他也担心,万一真的伤着腿成了瘸子,别说靠一身力气发家致富,就是娶媳妇都是个难事。

在田七的强烈要求下,以及田震的阵阵后怕中,还是去瞧了大夫。

……

经得大夫一阵的诊断后,倒是没给拿喝汤药,只是给抓了几贴狗皮膏药,嘱咐田震,一贴贴三天,不可见水,禁辛辣油腻之物。

那几贴的狗皮膏药,足足花了田七三两银子,这会儿她也才知道,原来早上那个抢了她红薯糕的男子,给她的是一锭五两大小的银子。不过,花了银子,肉疼归肉疼,可大哥的腿还要治的。

但听那大夫的话,纵然是贴着膏药,还要休息上十天半个月,等腿不疼了才能下床,现在也不能做一些剧烈的举动。

不得已,从镇上到家里又路途偏远,断然是无法走着回去了。

田七跑到外头找了一个牛车,给了那人五文钱,驾车的中年汉子还相当的不情愿呢。34


“田家的幺女,被那祥和庄给赶出来了,刚才瞧见啊,田二柱夫妻俩,推车板车接回来的,那浑身上下,被打得体无完肤,血迹斑斑,真是可怜啊。”

“可怜啥,照我说啊,田小七她那是活该,没有那个富贵命,还想去做主子妾,活该被打死。我还听说啊,田小七是爬上了祥和庄主子爷的床,珠胎暗结,还给人家生了孩子呢。”

“我看那田小七就不是个正经姑娘,瞧着她那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子狐媚骚,明眼人谁看不出来。”

小巷村内,三五个婆子媳妇子,或是站着或是坐着,你一言我一语,管她是黑的白的,全都给染了颜色去。

……

这会儿被大家说叨不休的田二柱家,正是急的热火朝天。

田二柱的媳妇李梅娘,李氏,正坐在床上嚎啕哭着。

“这可咋整啊,小七成这个样子,以后别说嫁人,就是活着,咱们老田家都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真是丢人啊,我现在就想直接掐死她得了,真是留了个祸害。”

沉默站在门旁的田二柱,盯着李氏看了一眼,宽慰道:“是死是活,好歹接回来了。瞧着还有点气儿,我让震哥儿去镇上买药去了。”

“吃啥药,该是打死,草席子一裹直接扔了,省的拉回家来丢人。瞧瞧,咱们从外面来的时候,被村子里的人指指点点 ,我这老脸啊,都没了。君姐儿刚定了亲事,要是传到亲家那边,怕会影响了君姐儿的亲事。”

李氏刚说完,见侧屋里头,长女田君正站在门边。

君姐儿今年才十五岁,眉目善睐,清秀有加,身材窈窕的女孩,正是好年华。看见床上的田小七,田君的眼里早冒上了泪花。

“娘,我可不怕影响。当初小七是顶替我卖到庄子上的,我哪里敢怕影响什么亲事。娘,你别骂了,不管咋说,还是要给小七看伤,必须得去镇上请大夫来。”

正是说着,田二柱家的二郎——田震,从院子外面进来,背上背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年迈慈祥,眉目和善的样子,那便是镇上的大夫——胡大夫。

田震一走进门,就听到他娘说的话,对于幺妹,他自然是心疼,咋能看着不管呢,当即说着走了进去。

“爹娘,我可不舍得让小七死,大夫是我请的,欠大夫的钱,我就是去烧砖窑里干活,也会给还上的。”

田震年纪与田君相差无几,也就是一两岁大小的年纪,说话做事,显然是个大人做派。

救死扶伤的胡大夫,直接进了门槛,瞧着床上那女子,走了过去。

农家女子,也是大抵要死的境地了,怎生还在乎那点男子大防的破规矩。

田震站在一侧,双眼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田小七。

李氏和田君站在一起,倒是不敢大声喘气,屏息而立,等着胡大夫的把脉诊断结果,刚才哭喊嚎叫破口大骂的气势一消而散,面上带着担忧。

说起来,也是田七那孩子命苦。

当年啊,卖身去祥和庄做事挣钱的不是她,牙婆第一眼相中的是长相秀美、气质文雅大方的田君。

但是,那时候田君刚定下婚事,这般贸然再卖身五年,那怎么对得起田君未来夫家。

田二柱夫妻俩又不舍得牙婆说的那些钱,卖身五年,他们家可以拿到六两银子,那可不是小数目。

夫妻俩随即一合计,商量之后,让田小七,也就是大名叫田甜的田家幺女,顶替田君去祥和庄当奴婢,想着过了卖身契上的时间,就能平安回来了。

谁料,事实变化多端,会发生那么多不可预计的事情。

而田七,也如外人传言所说:

爱慕虚荣,进入祥和庄后,无意间瞧见祥和庄的主子爷,长相俊美无俦,风华绝代之姿,心生爱慕,爬上了男主人的床,最后落得这般凄惨境地。

……

胡大夫给床上的田七把脉问诊,过了好大一会儿,胡大夫才看向李氏。

“这姑娘胸口还有口气没咽下去,瞧着是有活路。但,我也有些事情我与你交代下。”

李氏好歹是个生活了几十年的妇人,经历的事儿多,自然是瞧的清楚明白。一听胡大夫这样说,心中猜想道,这胡大夫肯定是有私密的话要说。

李氏赶紧指使屋前屋外的人出去:“震哥儿,你赶紧出去,找你爹拿把铜钱过来。”

这话说完,又看向田君,跟着缓了声,说道,“君姐儿也出去,大夫有话对娘讲。”

田君满眼担心的看着她娘李氏,语气软弱细微说道,“娘,且让大夫说吧,到底是妹妹的事,以后肯定是我照顾妹妹多一点,我听着不外说就是。”

田君长相清丽秀美,身材窈窕纤细,眉眼细致,微微上挑,瞳孔是青褐色,若是仔细看的话,这女子不管是发色,还是容貌,都与田家之人,有些出入。

瞧着与小巷村的姑娘长得不同。

奇怪的是,田二柱夫妻俩对这个姑娘相当的好,可以说比后头生的两个儿子还要宠上一些。

胡大夫见屋里只有李氏和田君,思忖想了下,这事儿自然是不能隐瞒,女人小产和生产是一个意思,得需要精心照料,他查看脉搏,发现这女子不是生产过,就是小产过。

到底孩子是个活得还是个死的,他倒是无法判定。

见胡大夫眼神忽明忽暗的,李氏心中咯噔一下,“胡大夫,您倒是说,我家小七到底是咋样了?”

“床上姑娘曾怀有身孕。但身上被打得这样严重,尤其是后腰部分。由此看的话,孩子是没保住。是你家儿媳妇、还是姑娘?咋能下那么狠毒的手。”

胡大夫说完,叹息摇头,为床上昏迷的女子感到可怜。34


她伸手想碰,突然见阿靖的手掌放在她后背上,轻声却道,“不要动,现在不疼了。”

被他阻止,田七愣了下,着急说道,“你后脑勺处有个银针,可能正是那银针让他失去记忆的,若是拔掉的话,你肯定能恢复记忆的。”

田七说的那些,他知道,所以才不许她拔下来。

若是注定有天要恢复记忆,就让恢复记忆的那天来的慢一些,他还有好多事情没和她一起做,包括,娶她,成为她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或许很自私,但在喜欢的人面前,他不想让自己无私。

阿靖并不是天然呆,动作笨拙,而是他不想去想那么多。

想多了,头痛是一回事,万一想起了之前的事,他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无忧了。

阿靖不说话,只是拿掉她的手,坐在木凳子上,沉默许久后才找了个憋足的借口。

“万一拔掉我流血死掉了怎么办?下次去镇上,找大夫看过再拔掉,如何?”

他商量的语气说着,但在他心里却想着,往后再去镇上,他就不去了。

田七一想也是,“这点倒是我的疏忽了,的确,我不是一个专业的大夫。那不如这样,我们现在就去镇上,时间上也来的及。”

“不着急,差一两日也是无妨。洗好头发,你不是说还要回家一趟,要去帮忙……。”

经得阿靖的提醒,田七想到自己的安排,的确是,昨天晚上想好的,今天洗好头发,下午去村子里看看,若是爹和哥哥在建造房子,他们就过去帮忙。

在拔不拔掉阿靖头上银针的事情上,显然是阿靖起主导作用。

田七再着急,若是阿靖不松口,那也没办法。

……

田七和阿靖到村子里家的时候,正是午饭时间,她推门进去,见家里只有田君一人,似是在烧饭。

阿靖看到田君,眼神干净礼节性的冲她看了下,点点头。

田君倒是面上一红,连忙抓了田七到跟前,说着就往厨房里去。

“那人便是妹夫?”田君瞧着小七问道。

“他叫阿靖,姐姐你唤他阿靖就好。那天说让你瞧瞧的,你偏不要出来,怎生都是要见面的,不必这般规矩重的避嫌。”

田七笑着说道,眼睛瞅了下锅灶,看到上面准备的一盆子野菜,这是打算烧饭呢。

田君见妹妹打量着眼前,连忙跟着说道,“爹娘和震哥儿、宇哥儿去了池塘那边,今日找了三叔和大伯,说是打地基去了。娘交代我今日早点备好饭菜,等做好了去叫他们回来。”

“那正好,我来帮忙烧饭。”

田七说着要上手,却见阿靖在外面喊她。

那声甜甜,喊的田君只打趣笑她,推着田七出去,嘴上不忘说道,“快出去看看,未来妹夫长相真俊,小七好福气。”

“姐姐不也是,那秀才老爷还上门求娶呢。”

田七笑着反问了过去。

姐妹俩说着无关紧要的小玩笑,田七快速出了厨房,望向阿靖。

“你唤我作何,在院子里呆着不舒服吗?”

阿靖微微摇头,低首却对她道,“你与我去池塘那边看看,既然是帮我们建造房子,我应该过去帮忙。”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田七一想也对,便隔着厨房对田君说了句,又问了去池塘那边的方向,就直接带着阿靖过去了。

田家池塘是三块连在一起的,当初也本来是一块大的,后来田七爷爷给三个儿子分家,就划分成了三块,想着不偏不倚的,刚好一人一块。

可到了后来,因着天老三,也就是田七三叔——田三柱,他是弟兄们三人中,分的田最少的,娶了媳妇,生了孩子后,家里粮食不够吃, 就找老爹闹了一番。

田七爷爷,就让田二柱用一亩沙地给了田三柱,而田老三只给田七家半块池塘,说来着排老二的也真是够冤的。

说起田大柱,也是因为他分的地多,又以伺候老父亲为由头,死也不舍得拿出半分地来,想来想去,唯一不值钱的就是这块池塘,随即为了充当身为一个老大该有的责任,颇为好心的说,那三分之一的池塘就给老二了吧。

所以,这本来零散的三块池塘,都成了田七家的。

而田二柱现在正是依着池塘处的空地,给田七建造个房子。

女儿大都外嫁,所以一般不会在娘家盖房子,但李氏心疼女儿,心中明白自己姑娘的遭遇,与其外嫁出去担心,倒不如就对外声称说给她找了个上门女婿,这样一来,田家建造房屋就说的过去了。

田家三兄弟,平日里各有自己的事做,但要是谁家有事需要帮忙,兄弟几个倒是也都来。

田三柱瞧着那边路口走来的人,是小七,但另外一个长相俊美,丰神俊朗,眉目冷峻的男人是谁,他可不知晓是谁了?

“二嫂子,你家小七身边那男人是谁啊?长的可比咱们村子里的姑娘还好看。”

李氏闻言,扭头看了过去,“是我女婿,就是要找好看点的,才能配的上我家小七。”

听到李氏的话,田三柱耍混哼了声说道,“二嫂子你偏心自己家姑娘,照我看,小七这样子略逊那男人三分。”

刚好这话,被走进来的田七听到。

“三叔说什么呢,瞅着我们一直看,莫不是我们脸上长了花儿了?”

田七知道这个三叔,有些混,但人心眼不坏,今日他来帮忙,自己也不好冷面,倒是带了几分笑意。

“可不是脸上带花了。小七,这是谁,你给三叔介绍下,长得比你俩哥哥都好看……。”

“我未婚夫,他 叫阿靖,我娘说了,上门女婿来着。”

田七说着,走向里李氏那边,而阿靖也是十分有眼力劲儿,立刻跟着两个大舅子去帮着打夯,压实地基。

有李氏在跟前,纵然是田三柱再好奇,也不敢多问,只好老实的抬木头,搬泥砖。

……

娘俩走在一起,田七见李氏抬木头,她也跟着上手去弄。

却被李氏制止住,“这活儿重,没由得让你一个女儿家干,怎么带着阿靖来这里了?”34


田震与田宇频频点头,“可行,的确好吃,我觉着这是我吃的最好吃的,街上的油条都没这个好吃,外面焦酥,里头甜丝丝。”

田七笑的欢喜,忙说道,“那是放白砂糖。那可就说好了,明日我起来做。”

田七说着看了下李氏,“娘,今日煮的红薯多,不必明日早起。而且我都准备好了,现在天冷,放一夜不会坏的。我去屋里再做十个出来,娘拿四个给三婶儿家送去。”

毕竟用了后院的白砂糖,田七这人,不吃亏也不占人家便宜。

得了大家一致说好,田七对于红薯糕的贩卖更有了信心。

晚上一家凑合的吃了晚饭,田七说要好好休息,明早她还要起来做红薯糕,倒是李氏带着俩儿子以及田君,又是忙了大半夜,捡了一些干净的红薯芋头,只等事情做好,李氏催促三个孩子快去睡。

田震到院子里查看了下栅栏门,见里头的棍子抵的严严实实,才安心回屋里去睡。

……

第二天早上,公鸡没打鸣田七就起来了,抹黑到厨房,点了油灯,开始煎红薯糕。瞧着外头时间差不多了,才在一旁低矮下的小锅里烧了一些米汤,里头放了几块红薯,小火闷着,等娘和姐、两个哥哥起来,就能直接吃了。

田震睡得迷糊着,早上醒来时瞧见厨房那里有光,以为是着火了,赶紧从床起来了。

穿了衣服到外面,才瞧见是田七在忙着做红薯糕。见她躬身弯腰,手速很快的一个个的下锅,又快速去灶膛前往里面添了柴火,十分辛苦,看的田震一阵心疼,快速走了过去。

“小七你咋起那么早,大哥和二哥都没醒呢,你这都做上了。”田震说着,蹲坐在灶膛前,开始添柴烧火。

田七嘴角带了淡笑,一点都不觉着累的说道,“因为要早点做好,好跟着大哥、二哥去镇上。咱们去的早,会好卖点。”

也不晓得是几更天了,等田七全部做好一百二十个。

天色将将亮,而田宇、田君都起来了,瞧着田七起那么早,早饭还是她准备的,好是让大家一阵担心,却又感动到不行。

李氏瞧见田七做好了,赶紧的找了两个小褥子,是冬天做绣活的时候盖腿用的,不脏,干干净净的。这次拿来给田七铺在菜篮子里,好让她把煎好的红薯糕放在里头,起到保温作用。

田七快速把红薯糕盛出来,用干净的白布抱住,外面又用了一些树叶子,也是刚捡来的,用水冲刷了干净。

其实,包这种油腻的东西,荷叶或者芋头叶子最好了。不过今日她着急要去镇上,没时间在弄,想着今日要是卖的好,明日再做的话,就让她娘去地里找一些大的芋头叶子。

说快也快,没等天大亮,兄妹三人,仓促吃过早饭,背起东西往镇上走去。

田七本说那一篮子的红薯糕自己挎着,却被田震强势拿去,他是后背背着红薯,胳膊上还挎着个装满红薯糕的篮子。

三人一同出的门,只听后头传来李氏嘱咐他们注意钱袋子等事务的交代话。

这一行徒步走到镇上,足足走了一个时辰。

其实这算是慢的了,按照田震和田宇的脚程,也就是半个时辰多一刻钟的脚程,这不是担心田七身体不适,怕累坏了身子,就走的相对慢了些。

等到镇上,田震怕田七认不得道路,好是指导了一番。

田七想着,自己手中卖的是吃的东西,怕是在街头干等着客户上门有些慢,不如自己主动去找一些能卖的出去的地方。

等田震说完话,她才问道,“大哥,咱们镇上哪里卖吃食多,人又多,我去哪里。这篮子里装的东西,不值得我占一个花钱的位置,索性我就挎着竹篮子,沿街叫卖好了。”

田震听到她的话,还有些不敢相信,“小七脸皮可薄的,沿街叫卖,你能叫的出口?”

田七抿了下嘴,颇有豁出去的意思,“和钱比起来,脸皮薄算啥,我能的。大哥和二哥不必担心我,倒是……我卖完去哪里找你们啊?”

兄弟俩商量了下,对田七说了一个叫百香居的酒楼,不管他们两兄弟有没有卖完红薯和芋头,都要在午时一刻去找田七。

……

街市上的人不多,可能是因为大清早的缘故,但也有一些行色匆忙赶着走道儿的人,她挎着个竹篮子, 真真是沿街叫卖起来。

小女儿家特有清脆的嗓音,温软绵绵,一声高一声低,嘴里徐徐喊道,“香甜可口的红薯糕喽, 一文钱三个,便宜又好吃,……”

起初也是抹不开那个脸面,真等豁出去的时候,倒是没那么多顾虑了。

田七走的很快,自当是为了能让行人听到她嘴里叫卖的是什么。

过了三个路口,不见有人说买,田七沿街走着,刚才还觉着入秋的天有些冷,这走了一圈倒是身体带了暖意。

瞧着前面有个巷弄,她刚想去进去,却听到一阵车轱辘快速而过的声音,是往西北方向去的。

田七赶紧躲闪开,站在街口,嘴里刚将将喊完:香甜可口的红薯糕。

见一个腰间佩戴大刀,长相英俊冷酷,眉眼却格外好看的男子,骑坐在高头大马上,猛地手中大刀,横在田七挎着的竹篮子上。

男子声音淡薄的问道,“可是卖的吃食?”

田七点头,被那冷光闪闪的大刀吓住了。

那人立刻说道,“全部给我。”

田七当是以为那人要抢东西,她不舍得这些红薯糕,这可是她一大清早起来捣鼓好的,但是瞧见他那横在自己胸前的大刀,为了眼前的小命,她不得不送出去啊。

骑在马背上的男子刚从田七手中拿走篮子,见田七猛地往后退去,转身拔腿就要跑,像是受惊的兔子,在跑的时候还扭头看他一下,有些滑稽搞笑。

而那马背上的男子,冷漠的脸上带了个吃惊的表情,“我并未想伤害你,这个给你,连篮子一并买下了。”

在田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胸口被砸了一个东西,她连忙去找。

发现那东西砸在了胸口,真觉着有些尴尬,什么位置不去,偏生到了衣衫之内。34


整齐齐的端了进去后,李氏是不上桌的,田七放下菜,也要转身出去,却见阿靖起身就要跟着她走。

起初,田七和屋内坐下陪着阿靖吃饭的田家父子三人,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顿时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阿靖出去。

到了堂屋门外一侧,田七才小声的问他。

“怎么了,你应该坐在里面好好的和爹和大哥、二哥他们吃饭的,你跑出来做什么?”

“你怎么不坐在里面吃饭?你不吃我也不吃。”

这别扭性子又来劲儿。

“我和娘在厨房里你,你们大老爷们在屋里吃,这规矩,难道也不记得了?”田七有些费力的解释着。

他帮自己做事的时候,一点都不笨,但却在一些生活常识上,一窍不通,像个大龄儿童一般。

“你在我身边,就吃,你要离开,我也离开。”

怕她再走,阿靖直接拉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扣在一起。

她心思微动,明明是个不轻易动心的人,却在他看似单纯的攻略下,慢慢的,心开始往他身边靠拢……

门外、门内不过是一小步的距离,里面的人怎么就没听到。

田二柱让田震出去喊了人,连带田七一起叫了进去。

田七倒是觉着,反正都是家里人吃顿饭,想着就叫了李氏。

“你先坐下等我,我去喊了娘和姐姐过来,我答应你,不走。”

听她说完,阿靖才回到原来的位置,但眼神一直盯着往堂屋门外走的田七身上。

田家父子三人把阿靖的举止看在眼里,那是欢喜在心里,只要这小子欢喜他们老田家的姑娘就成。

李氏是个极为地道而懂规矩的妇人,从她嫁到老田家起,只要家里来了男客,女子就没有上桌吃饭的习俗,她有些拘谨不好意思去,任由田七一直说,她这双手一直搓着衣服。

“这那成啊,都是大老爷们上桌吃饭,咱们女人在灶火旁随便吃点就成。”

多雷厉风行又彪悍带着泼辣的女人,在说到上桌和男人一起吃饭,顿时没了一点的硬气。

“娘,那桌子前坐着的是我爹和两个哥哥,阿靖是女婿,可不是您半个儿子,算不得外人,赶紧的,我都给您准备好碗筷了。”

田七倒是很想改变这种女人不上桌的陋习,但看着李氏这根深蒂固的保守思想,怕是一时半会儿改变不了。

还是田震来喊了次,说是爹的意思,李氏才坐上了桌。

可这也是一顿饭下来,李氏几乎没动筷子,都是田七再帮她夹菜。

一顿看似很轻松,实际气氛很很尴尬的饭算是吃完了。

阿靖瞧田家的人都觉着陌生,便亦步亦趋的跟着田七。瞧见没人的时候,就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李氏瞧在眼里,记在心里, 等她收拾好厨房的锅碗瓢盆,唤了田七到屋里,说了些话,拿了一些东西给她。

“回去吧,池塘那边的空地,回头让你爹给你收拾,弄好了后,你们搬过来住。往后好生过日子,之前的事,全都忘了,可不能再想了。”

原来李氏是给了田七两百文铜板,教导她好好过日子,可不许再向之前那般胡乱花钱,乱买一通。

“知道了娘,小七懂得,经历了那么多的事,知道这会人平安健康是多么难得,会好生过日子,也会努力让爹娘都过上好日子。”

田七觉着,人呢,首先要有一个目标,这样才不会在追求的路上迷失了方向。她对李氏说的这些话,也正好是自己给自己定的一个目标方向。

……

在家里呆了许久,眼瞅着太阳下山,气温变低,担心回去的路上抹黑走道儿不方便,田七和阿靖两人也没敢多耽搁,就离开了。

从娘家离开后,阿靖提着家里所给的全部东西,让她轻松的走着。走出庄子后,快到林子里的小木屋那处。

阿靖看向田七,伸手又捉了她的手掌,紧紧的握在他宽大的掌心里。

田七突然被抓了手,有些奇怪,歪头看向他。

“干什么?”

他不说话,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笑,美得不可方物却又带着丝丝诱惑勾人。

想起自己捡到他的那一天,他穿着华服,佩戴玉石,面上光是那个修罗半面具,周围都带着一层金边。

“阿靖,你可能有个极好的身世,等我们搬到村子里住后,就帮你找了自己的家,可好?”

他没回答好不好,却问道,“你要我找吗?”

“那是你的家、你的家人,你问我作何?”

真是奇怪了,这会儿他的脑子倒是反应迅速了。

“不找。”

简单,快乐,悠闲,这好像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对于之前的事情,他并未是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着他的前半生过的应该压抑而痛苦,内心深处就带着深深的排斥。

到了木屋里面,两人依旧沉默,但这种沉默却不带任何尴尬,反而让他们看着像是相处多年的夫妻一般。

她洗漱,他就端水来,她往床上去,他就坐在地板上看着她。

“瞧我作何,赶紧休息。明日早上,我想去镇上看看,顺道买些东西。”

“我陪你一起去。”

“随你。”

田七说着躺在了床上,为了不想故意和阿靖大眼对小眼,她故意转身朝向里侧,殊不知,年轻女子躺卧在床上的姿势,更显得神秘而让人想入非非。

沉默许久的阿靖,突然打破了此刻的安静。

“甜甜,你想嫁给什么样男人?”

田七听到他这般称呼自己,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面带温怒的看向他。

“不许喊我甜甜,咱俩哪里有这般亲密的关系。”

“你还没问答我,你想嫁什么样的男人?”

“真想知道?”

她背靠着木板墙,望着阿靖那双如野外星空,密不可测双眸。

阿靖点了下头,心中却觉着唤她一声甜甜,让自己心里美滋滋的。

田七扬了下嘴唇,淡淡的语气说道,“我啊,看的顺眼的百万富翁也嫁,看不顺眼的,亿万富翁也不嫁。”

阿靖却道,“原来是想嫁给有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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