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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果断退婚转嫁冷面军少全文林玉瑶陆江庭

月桦笙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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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要细养,怎么能糙得像大老爷们儿似的?所以他今儿才买了这些东西。林玉瑶觉得她不能收人家的东西,一直推脱着。傅怀义道:“拿着吧,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等将来你赚钱了再还我。”他坚持把东西给她,直接放到她床边。这时易云硕跟上来了,眼睛四处打量,“原来小林同志住这里呀,这里挺不错的呀,还有个小阳台。小林同志,这房子多少钱一个月啊?”他的出现打破了僵局。林玉瑶说:“十块。”“哟,那挺便宜的,难怪你住这里。在辰山镇书店附近,再加五块也租不了这样的房子。”林玉瑶低声说:“是挺贵的,这几天找了好几家房子都没这里好,价格还贵些。”傅怀义微微惊诧。她在找房子?他默默的记下了。“走了,回去。”傅怀义拉了易云硕就走。易云硕:“急什么?哎,我还想跟小林同...

主角:林玉瑶陆江庭   更新:2024-12-07 1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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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瑶陆江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果断退婚转嫁冷面军少全文林玉瑶陆江庭》,由网络作家“月桦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孩子要细养,怎么能糙得像大老爷们儿似的?所以他今儿才买了这些东西。林玉瑶觉得她不能收人家的东西,一直推脱着。傅怀义道:“拿着吧,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等将来你赚钱了再还我。”他坚持把东西给她,直接放到她床边。这时易云硕跟上来了,眼睛四处打量,“原来小林同志住这里呀,这里挺不错的呀,还有个小阳台。小林同志,这房子多少钱一个月啊?”他的出现打破了僵局。林玉瑶说:“十块。”“哟,那挺便宜的,难怪你住这里。在辰山镇书店附近,再加五块也租不了这样的房子。”林玉瑶低声说:“是挺贵的,这几天找了好几家房子都没这里好,价格还贵些。”傅怀义微微惊诧。她在找房子?他默默的记下了。“走了,回去。”傅怀义拉了易云硕就走。易云硕:“急什么?哎,我还想跟小林同...

《重生后,我果断退婚转嫁冷面军少全文林玉瑶陆江庭》精彩片段


女孩子要细养,怎么能糙得像大老爷们儿似的?所以他今儿才买了这些东西。

林玉瑶觉得她不能收人家的东西,一直推脱着。

傅怀义道:“拿着吧,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等将来你赚钱了再还我。”

他坚持把东西给她,直接放到她床边。

这时易云硕跟上来了,眼睛四处打量,“原来小林同志住这里呀,这里挺不错的呀,还有个小阳台。小林同志,这房子多少钱一个月啊?”

他的出现打破了僵局。

林玉瑶说:“十块。”

“哟,那挺便宜的,难怪你住这里。在辰山镇书店附近,再加五块也租不了这样的房子。”

林玉瑶低声说:“是挺贵的,这几天找了好几家房子都没这里好,价格还贵些。”

傅怀义微微惊诧。

她在找房子?

他默默的记下了。

“走了,回去。”傅怀义拉了易云硕就走。

易云硕:“急什么?哎,我还想跟小林同志讨杯水喝呢。”

水没喝上,傅怀义直接把他带走了。

回去的路上,易云硕反复的盯着傅怀义看,脑子再想起傅怀义奇怪的举动,还有林玉瑶……

这一瞬间,犹如醍醐灌顶。

懂了。

他明白怎么回事了。

“阿义,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小林同志?”

话音一落,车子急转弯,几乎是漂移过去的。

易云硕身子猛的一歪,要不是他抓得紧就摔出去了。

“哎,我是你朋友,不是牲口。”

“嗯,你不是牲口,你是我战友。”

易云硕:“……”战友不如牲口。

“你还没回答我的呢,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小林同志?”

傅怀义冷着脸,“别瞎说,没有的事。”

“你知道你今儿像什么吗?”

“什么?”

“你今儿就像那公园里开屏的孔雀。”

傅怀义:“……”

“能开屏的孔雀都是公的,遇上那漂亮母孔雀的时候就会开成你这样。”

傅怀义黑着脸,“闭嘴,没有的事。”

“啧啧,你不承认也没用,我看出来了,你肯定是喜欢上了小林同志。”

傅怀义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易云硕险些撞在挡风玻璃上。

幸好安全带质量不错,就是勒得胸肌疼。

“我去,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傅怀义冷声道:“你再胡说八道你就给我下去。”

易云硕:“……”

“不是兄弟,你别光顾着生气啊,你恼羞成怒解决不了问题。这小林同志漂亮又温柔,像深山里的小仙女似的,别说你了,我也喜……欢……”

看到他冰冷的眼神,易云硕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易云硕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解释道:“我的喜欢和你的喜欢不一样,我说喜欢小林同志,就跟喜欢你似的。”

“嗯?”

“不是,她哪儿能跟你比呀?我们多年交情,我肯定更喜欢你。”

傅怀义:“……”

“不是……”易云硕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这破嘴,今儿是怎么回事?

越描越黑。

算了,不解释了。

他说:“我的意思是说,她虽然很招人喜欢,但是你不能喜欢她。你别忘了,她是陆江庭的媳妇。”

傅怀义冷哼一声道:“很快就不是了。”

易云硕:“……”他来真的啊?

“你家里能愿意你娶二婚?”

“二婚怎么了?大领导还娶二婚呢,嫌弃二婚那是封建糟糠。”

易云硕呆愣愣的看着他,他是真来真的?

“再说,陆江庭没有取得人家的同意就打的结婚报告,做不得数。”

啊?

“陆江庭那小子还骗婚?”

“他不就是骗婚吗?”傅怀义鄙夷的哼了一声,然后重新点火启动。

易云硕赶紧拉住扶手。

“你喜欢上小林同志了,她知道吗?”

傅怀义一怔,随即又道:“别胡说,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上回咱们没弄清状况就对她爹娘动了手,对不住人家,才想帮帮她而已。”


陆江庭自知理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倒是他爹娘还在为他找补。

“不会的,咱们帮她一回就得了,哪能帮一辈子?玉瑶啊,这次的事,确实是我们家江庭不对。再有下次我不准他再帮了,你就原谅他这一回吧。”

林玉瑶鼻子抽了抽,带着哭腔说:“叔,能先把我嫁妆还给我吗?”

啊?

“这……”陆丛看向陆江庭,“江庭,钱都在你手里,你还剩下多少?”

陆江庭摇头,“没有了,全都借给方晴了。”

“啊?你身上一千多块呢,全借了?”

“是的。”他一脸愤慨,看向林玉瑶说:“你怎么出尔反尔?不是说了三个月后再还?”

“三个月?她那店过户后要装修,买需要的器具,开业,三个月能还得上才怪。”

“我说了,她要还不起我帮她。”

林玉瑶惨然一笑,“你不是说,我们要是结了婚,你把钱都给我吗?”

陆江庭:“……”

“你的工资都是我的,你拿什么还?拿我自己的钱还我自己吗?”

众人恍然大悟。

“对呀,小陆,你这么说不等于拿自己的钱还自己吗?你这不是不想让方晴还了吗?”

他本来就没想过让她还,现在被人问得急了,陆江庭直言道:“就算不还又怎么样?建军救过我的命,我的命还值不了这一千多块钱吗?”

林玉瑶说:“大伙儿看到了吧,都是借口。什么借钱,什么帮她还,通通都是他说来哄我的借口。真实情况是,他根本没想过要她还。他欠人家的命,拿他自己的钱去还就是了,凭啥要拉着我一起还?我又不欠他们的。”

“什么你,什么我?我们结了婚,就是夫妻一体,不分你我。”

林玉瑶讥讽道:“是不分你我,你的是方晴的,我的还是方晴,对吧?”

陆江庭:“……”

陆丛:“玉瑶,虽说这事儿是江庭不对吧,但你也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你们的自然是你们俩的,怎么能是方晴的呢。”

陆江庭看着陆丛那干瘦的样子,还烟不离手。

因为长期抽劣质烟,身体差,往后她得伺候他至少十年才会死。

而陆江庭的娘眼睛有白内障,以后会越来越严重。

现在的老太太没有割白内障的概念,后来严重到瞎了她都没割。

伺候死了老头,她又伺候瞎眼老太,怎一个惨字了得?

她不会让自己成为梦里的那个人。

眼看着周围集聚了足够多的人,原因也都解释清楚了,她现在提出退婚就差不多了。

不怪她悔婚,是他陆江庭做得太过分。

“爹,娘,我不愿意过这种生活,我想退婚。”

林大为和叶莲早在看到女儿哭得那么委屈时,就打算退婚了。

听到她说要退婚,两人举四手四脚同意。

“好,这婚咱们不结了。”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陆江庭面色也变了,林玉瑶追着他喜欢这么多年,怎么会退婚?

“你要退婚?”

“是。”

他的瞎眼娘扶着门框,看着林玉瑶模糊的身影说:“玉瑶,婚姻大事可不能开玩笑的,江庭有错,娘帮你打他,让他改,你不能退婚啊。”

听到这话,林玉瑶笑得想哭。

想想梦里那个可怜的女人,听到这瞎眼老太无数次这样的话。

每次她被陆江庭气得不行的时候,这老太太就跳出来说帮她打陆江庭,让她别生气。

然后她象征性的在陆江庭身上拍几下,不痛不痒的骂几句,就转过头来对林玉瑶说,你看,娘帮你打他了,他知道错了,你别怪他了。

周而复始,就这么蹉跎了一辈子。

林玉瑶摇摇头,“您要不要打他,是您的事。我不愿意承担婚后会面临的风险,这婚我必须退,我的嫁妆你们也必须还。”

陆江庭:“林玉瑶,你是认真的。”

“真,比真珠还真,所以请把婚书还给我,嫁妆也退给我吧。”

“可是结婚报告已经打过了,这会儿他们应该已经收到了。咱们可不是退婚,而是离婚。我们是军婚,我不同意,你是离不掉的。”

林玉瑶没说结婚报告正在回来的路上,她怕陆江庭跑去再打个电话,人家又把快递追回去。

于是她说道:“所以你现在是吃定了我,就为了吞我三百块的嫁妆?”

“我……”陆江庭一时语塞,叹了口气说:“我没这么想,我和你结婚不是为了三百块钱。”

“你总是嘴巴说得好听,不过都是些哄我的话,不用兑现,当然怎么说都可以了。”

“但是你做出来的事呢?你说不为我的三百块钱,结果呢?我头天把三百块交到你手里,让你拿去置办结婚要用的东西。第二天你就是拿着我的嫁妆,去还你的人情去了。”

邻居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说陆江庭,说这小伙子不地道,哄骗林家的小姑娘。

每次都把话说得好听,但做出来的事又是另一回事。

自己欠了别人的命,那就自己去还啊,你把整个人还给人家都行。

但你不能拿人家小姑娘的嫁妆去赔呀,这算怎么回事?

陆江庭被说得面红耳赤,他能不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对吗?

他知道,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然后他觉得林玉瑶既然是他的媳妇,就是自己人,那就得和他夫妻一体。

所以他怎么让她受委屈都是应该的。

她唯一的错,就是做了他的媳妇。

叶莲抱着林玉瑶哭,“闺女呀,你可受罪了。这婚结了也没事,结了咱也离。姓陆的要是不同意离婚,咱们就找他领导去。把他干的龌龊事捅上天去,我就不信了,上头的人能包庇他。”

林大为扬起扁担,说:“你个狗东西敢不离婚老子打死你。”

陆江庭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他爹陆丛推着他道:“你去把钱要回来,明天就去。玉瑶,我让江庭要回来,这婚别离了,咱们酒席照办。”

“这怎么能行呢?”陆江庭说:“我今天才把钱给人家,明天就去要回来,人家怎么看我?我怎么对得起建军?”


傅怀义看了看,就一瓶常用的活血化瘀的药,红花油。

轻微的有点儿用,但她这个比较严重,估计作用不大。

她买这个,应该是因为它便宜。

“我帮你擦。”

林玉瑶脑袋摇得似拨浪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傅怀义皱着眉头,正色道:“林玉瑶同志。”

他这声音浑厚板正,林玉瑶下意识的就想立正站好,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力道不够,药进不去,擦了也没用。我帮你,你当我是医生就行了。”

他说得正得不能再正,一点儿邪念都没有。

林玉瑶觉得,自己再拒绝会显得矫情,于是就同意了。

“那就麻烦你了。”

傅怀义松了口气,倒了些药在手心,用力的搓以搓才上手。

“可能会有一点儿疼,你要是忍不住了就告诉我。”

林玉瑶点头道:“好。”

只是……只是……

本来她觉得自己还能忍受的疼痛,现在却觉得忍不住了。

这哪里是一有一点儿?怎么那么疼啊。

疼得她眼泪都快包不住了。

但是她又怕人家嫌弃她矫情,愣是拼命的忍着。

傅怀义低着头认真的上药,嘴里还问:“这力道还好吧?”

他知道应该有一点儿疼的,他以前给战友们上药时,好家伙,一点力道他们叫得像杀猪似的。

她就好坚强,都没叫。

“还……好……”

林玉瑶真是忍着的,可是回答他时,还是不受控制的带上了哭腔。

傅怀义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她,才发现她眼眶里都是眼泪,嘴唇都咬破了。

这副被欺负惨了还强忍着的表情,竟然完美的与昨晚梦里的模样重合。

像一面大锣在傅怀义的脑子里敲响,哐当一声,余音绕梁,久久不能平复。

傅怀义一脸慌张,迅速低下头,一边把她的裤腿放下来,一边不停的咽唾沫。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他几乎是逃走的。

一口气跑到楼下,才发现她的药还在他手里。

傅怀义:“……”

“阿义,阿义救命啊,快把车门打开,我要死拉……”

傅怀义深吸一口气,用钥匙开了车,把后座的车门打开。

易云硕直接冲出来,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用手扇风。

“我说,你怎么回事啊,上去这么久?这大夏天的,你给我锁车里,你想谋杀我啊?”

“车窗不是开着吗?”

“那也热啊,你看看我这,像水里捞出来似的。”

易云硕直接把衣服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说话间,傅怀义已经拿了后座的东西,转身又上楼去。

易云硕:“喂,你上哪儿去啊?”

“这些东西你提去哪儿?”

“哎……”

傅怀义一言不发的上楼。

易云硕想了想,又把衣服穿回来,也跟着他上了楼。

……

林玉瑶这边挺纠结的,她看着傅怀义把自己的药拿走了。

她很穷的,那药再便宜也好几毛钱,拿走了她还得再买。

这可真是……

正纠结时,却见傅怀义又回来了。

手里不但有她的药,还提着一袋子东西。

“傅大哥?”

傅怀义扬了扬手里的药,一脸尴尬的说:“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把你的药拿走了。”

林玉瑶也挺尴尬,还故作大方的说:“没事的,也没几毛钱,还劳烦你再爬一次楼。”

“没事,药给你了,还有这些东西一并给你。”

啊?

林玉瑶忙不迭的摇头,“不用了,傅大哥,我不能收你的东西。”

“没事,我看你都没舍得买。”

昨晚傅怀义闻到她身上都是肥皂味,连头上都是肥皂的气味。

心想着,她肯定是舍不得花钱,洗头洗脸洗衣服都用肥皂了。


林玉瑶用力的挣脱他后,转身去屋里拿了钱,然后就牵出家里的自行车往镇上去。

“你去哪儿?”陆江庭死死的按住自行车手把。

林玉瑶愤恨的道:“我不会跟你结婚,这辈子我都不要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陆江庭睚眦欲裂,“所以你要去给老周打电话,想把咱们的结婚报告追回来,是吗?”

“对。”

“你别想了,现在去说已经晚了。昨天他才打电话跟我说,咱们的结婚证下来当天就寄出了,这会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什么?

林玉瑶惊恐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脑子里关于那个离奇的梦,突然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里,彻底具象化了。

那似乎不是一个梦,而是她亲身经历。

那个劳苦一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一辈子都在为别人遮风挡雨,而无能为力的女人。到了老年,还要遭受女儿背叛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啊。

这一瞬,她似乎又到了弥留之际,耳边是女儿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我妈终于死了,爸,你和妈结婚吧。我妈死了,你们也不用觉得愧疚了。往后还有几十年,我们一家要好好的过日子。”

巨大的悲伤与不甘向她涌来,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骤停,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她先是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比上辈子死前闻到的气味儿还要浓烈,睁开眼,才知道她现在正在镇上的卫生所。

还好,她还是她,而不是她。

她刚才应该是被陆江庭气晕了。

林玉瑶撑着身子想起身,却发现手背上插着针头正在输液。

头重脚轻的,实在难受。

算了,都输一半了,继续躺着吧。

这才刚躺下,她就听到隔壁说话的声音。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这得看你。”

“我这是扭伤,又不是断了。”

“呵。”

“大不了你给我弄根拐杖来,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想回家去。”

林玉瑶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正是陆江庭的那两个朋友,易云硕和傅怀义。

听起来好像是易云硕脚伤着了?

前几天听他们说要去附近爬山,所以是爬山摔了腿?

这一个护士走进来,“别吵,看看你和脚肿这么大,你这脚现在不能走。医生说了,得休息一天。”

“我这条腿不是好的么?我不会单脚跳吗?”

护士:“……”

“你这人怎么不听劝呢?随便你吧,断了活该。”

“哎哎,你这女同志怎么咒人呢?”

护士烦了他,把药丢在一边让他自己抹去,然后推着车来了隔壁。

两张病床,中间用帘子隔开。

没办法,卫生所的条件有限,中间还给你装了个帘子已经不错了。

“姑娘,你醒来了呀?”

林玉瑶轻轻点头。

“这瓶挂完了还有一瓶,我先给你挂在这儿,等这瓶水没有了你叫我,我帮你换。”

“谢谢,我可以不挂了吗?我感觉我已经好了。”

护士小姐姐的脸瞬间沉下来。

“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能呢?你好了你还来医院干啥?药都给你配好了,你不挂了那不是浪费了吗?医疗资源多紧俏啊,浪费是可耻的,知道吗?”

林玉瑶被训得不敢吱声。

护士小姐姐气哼哼的把药挂上,推着装药的小推车就走了。

然后隔壁掀开了帘子,冒出两个半边身子。

“咦,是你呀!”

人生何处不相逢?

林玉瑶尴尬的笑了笑。

“真巧呀,你也挨骂了。”

林玉瑶:“……”

傅怀义打量了下她头顶挂着的药,“你生病了?”

“哦,可能吧。”林玉瑶没什么精神,随口应了句。

“可能?”易云硕噗呲一笑,“都挂上水了,怎么还可能呢?”

林玉瑶扯了扯嘴角,“是啊,都挂上水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傅怀义:“……”这下轮到他尴尬了。

“咳咳,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的家人呢?”

“不知道。”

“谁送你来的?”

林玉瑶心想,她是被陆江庭气晕的,当时身边就他一个人,应该是他送来的吧。

现在不知道他上哪里去了,也不知道爹娘知道了没有。

“不知道。”她依旧摇头。

易云硕:“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谁送你来的都不知道。”

“嗯。”她本来就不知道,“可能是陆江庭吧。”

二人:“……”

“我们也来了有一会儿了,没见到他人。”

易云硕犹豫了一下,又问:“你还是要跟他过日子啊?”

“没有啊,我……”又想到可能结婚证下来了,她就气愤不已。

就算有了结婚证,她也要离婚。

军婚又怎么样?军婚她也得想办法离。

她看向傅怀义说:“你上次说,会帮我,还算数吗?”

易云硕:“帮你什么?”

傅怀义看着她苍白却依旧美丽的脸,脑子里闪过一种奇怪的感觉。

以前就听陆江庭说,他们老家这边出美人,那会儿他还不信。

心里那山窝窝里的人,风吹日晒的,能多美?

这几天见识过了,确实不假。

那山里麻溜的干活的姑娘,一个个都水嫩嫩的。

眼前这位尤甚。

他说他未婚妻是十里八村最好看的,没想到也是真的。

傅怀义张张嘴,嗓子有些暗,“算数,决定了吗?”

林玉瑶眼睛始终湿漉漉的,咬着唇点头,“对,我要跟他离婚。”

傅怀义深吸一口气,“和他协商过了吗?如果他能同意最好。”

“他不同意,已经协商过了。”

傅怀义微微蹙眉,“那会有些麻烦,不过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你了一定做到,我会帮你。”

“谢谢。”

林玉瑶真心的谢谢,虽说有上辈子的记忆,可是她上辈子也没去部队几回,对离婚的流程都不懂,找谁也不知道。

如果能有个熟悉部队的人帮忙的话,肯定会容易很多。

“陆江庭犯了那些错,你要尽量多和我说,光是借钱这一条怕是不行。”

林玉瑶说:“他还和方晴乱搞男女关系,昨天方晴儿子的生日,他陪着他们母子一起过的。

村里都在传,方晴的儿子喊他爸爸,他不但给方晴的儿子当了一天爸爸,还给方晴当了一天男人。”


“这……那现在怎么办?”

他的同事易云硕推了推旁边傅怀义的胳膊,小声问道:“你有多少钱?要不咱们帮江庭把这事儿解决了吧。”

陆江庭一家一听,都期待的看向易云硕和傅怀义。

傅怀义看了看那眼睛都哭肿的小姑娘,说:“我没钱,身上就路费和打算送他们的份子钱。”

说罢,他掏出了二十块,道:“江庭,要不我先把份子钱给了吧。”

众人:“……”

二十块哪里够啊?

不过人家能送二十块,也挺大方的。

陆江庭尴尬的说:“不用了。”

他看向把脸埋在叶莲怀里的林玉瑶,心想这酒席肯定是办不成了。

不过好在结婚报道早打上去了,她现在是她的妻子。

这波先应付过去,以后再慢慢补偿她。

人生长着呢,总有机会哄得她消气。

退婚谈不妥?

没事。

等那结婚报告拿到手了再说。

林玉瑶直接把爹娘哄回去。

陆江庭的所作所为被两个村的人唾弃,这一壶就够他们一家喝的。

回到家后,叶莲和林大为还十分生气,骂骂咧咧个不停。

“玉瑶,你跟娘说,你是真不想跟他过了,还是一时之气?”

这闺女一直跟在陆家那小子屁股后头转,被他哄得五迷六道的。

她现在突然想通了,他们还是有点儿不敢相信。

所以骂完之后冷静下来,还得认真问一问。

别现在骂爽了,过两天不生气了,她又贴上去,还非他不嫁咋办?

“爹,娘,我是真的不想跟他过了。”

“你不是一时之气?”

“不是,绝对不是。”

叶莲深吸一口气,说:“好,离,这婚得离,必须得离。只要你说不跟他过了,再难我和你爹都帮你离。”

林玉瑶感动不已,“娘。”

“好了好了,别哭了。不就是离个婚?多大事啊,只要你一句话,娘就帮你干到底。”

这年头离婚的人可不多,他们能这么想真的不错了。

林大为也说:“你娘说得对,反正没办婚礼,也没孩子,离了婚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咱离,不怕。要是等你们办了酒席,再有了孩子,那才叫难。”

在这时候的人眼里,那纸结婚证并不是多重要。

在他们看来,办了酒席,通知了亲朋好友,这才算真结婚。

所以其实就她现在和陆江庭的关系,在大家看来不叫结婚。

林玉瑶吸了吸鼻子,说:“爹,娘,可能没那么严重,不用离婚。”

二人:“……”

“啥?不离婚?闺女,你又犯傻了?”

林玉瑶:“……”他们是误会了。

“不是,我说不离婚,是因为我根本就没和陆江庭结婚,我今儿打了电话去部队把结婚报告拦下来了。”

“啊?真的?”二人惊喜不已。

林玉瑶点点头,“是真的,我留了地址,对方答应把结婚报告寄给我,可能再过十来天就能收到。”

“好好,那太好了。陆江庭那臭小子,还敢拿结婚证绑着我闺女,哼,这下看他咋说。”

“爹,娘,这事儿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

“嗯?怎么?为什么不能说?”

林玉瑶说:“我看陆江庭一家想用结婚证拿捏我,万一他们知道了,陆江庭在其中使什么坏,把那邮信又截了送回去怎么办?”

二人:“……”

“寄出来了还能截?”

“不知道啊,万一他有门路呢?”

嗯,他们觉得也有道理。

“好,那咱现在不说。别人要问起,我就说我们会想办法离婚。”

傍晚时分,在煤场工作的大哥回来了。

看他浑身黑得只剩两只眼睛在外头,顾不上脏兮兮的一身,就问林玉瑶的情况。

“爹,娘,我怎么听说你们今儿打去妹夫家了啊?”

“是的,那狗东西该打。”

“出什么事了?”

林大力把事情经过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

大哥林刚叹了口气说:“这亲退了也好,要不是小妹喜欢,我就不愿意小妹嫁他们家去。”

“别看陆江庭个人挺优秀的,但是他们家负担太重了。”

“他是他爹娘的老来子,他才二十多岁,他爹娘一个六十了,另一个也快六十了,两人身体都不好,等着人去伺候呢。”

“他虽然有两个姐姐,但咱们这里的习俗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姐姐得照顾她的公婆,哪里会管自己爹娘?这担子以后还不是小妹的。”

林大为抽了口烟,点点头,“是这个理儿,那陆江庭平时在部队里,一年就回来这么几天,是指望不上他的。你小妹要真嫁了他,怎么着也得把公婆熬走了才有好日子过。”

“哼。”叶莲说:“别看他们两个病怏怏的,我看少说也得活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我闺女最好的十年去当伺候人的老妈子啊?他们想得美。这亲退就对了。”

林玉瑶低着头,脑子清醒后,发现家人说的句句在理。

就这样的条件,她之前怎么就对他那么上头呢?

幸好有那个噩梦警示,她清醒了,不然一辈子就完了。

“之前是我不懂事,脑子糊涂了,现在我不会了。爹,娘,大哥,你们放心,我肯定不跟他过。”

“好,你这么想就对了。”林刚本来想拍拍她的肩,一看自己脏兮兮的手,又收了回来。

尴尬的笑了笑说:“我先洗手去,险些把小妹衣服弄脏。”

看着大哥转去后院,她心里五味杂陈。

那梦里的事,是不是全真的呢?该不该全信呢?

如果是真的,那大哥明年会死,会被埋在煤洞里。

可他今年过年就得结婚,他死的时候孩子还在嫂子肚子里。

不成,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得劝大哥在出事前换个工作。

……

这一晚陆家注定是个不眠夜。

际丛看林家不像是开玩笑的,一直劝着陆江庭去把钱要回来,先把婚结了再说。

陆江庭的母亲王翠兰也是这个意思,一直劝,可他都不听。

“你们不用再说了,哪能刚借给人家又去要回来?别说这钱是借给方晴,就算是其他不相干的人,我也不可能把刚借出去的钱要回来。我要是去要了,你让人家怎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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