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澜厉珒的其他类型小说《全能团宠,大佬归来A炸天全文小说苏澜厉珒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安若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丹雪一见来人是厉珒,吓得腿都软了。刚在围脖上看见萧笛亲自出面替苏澜澄清绯闻的新闻,苏丹雪就后悔不已。深怕父亲苏翰林知道这桩风波是她故意搬弄是非挑起的。如今厉珒出现在名流美发机构,她又怎么看不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因为这个男人和她的父亲苏翰林一样,都视苏澜为心头肉,容不得那个贱人受半分委屈。厉珒步履优雅缓慢地走进来,一双漂亮的夺人心魄的眼眸,甚至还带着迷人的微笑,室外一众工作人员,被他帅气的背影,迷的发出花痴般的惊呼声。“哇!”“他就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厉珒厉总裁!”“好帅哦。”苏澜听到有人提到厉珒的名字,疾步匆匆地从白若兰工作室走了出来。想着这人上一秒才给她发信息,下一秒就出现在了这里,难道是有特异功能会瞬移?“四哥,你怎么来了?”厉水...
《全能团宠,大佬归来A炸天全文小说苏澜厉珒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苏丹雪一见来人是厉珒,吓得腿都软了。
刚在围脖上看见萧笛亲自出面替苏澜澄清绯闻的新闻,苏丹雪就后悔不已。
深怕父亲苏翰林知道这桩风波是她故意搬弄是非挑起的。
如今厉珒出现在名流美发机构,她又怎么看不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因为这个男人和她的父亲苏翰林一样,都视苏澜为心头肉,容不得那个贱人受半分委屈。
厉珒步履优雅缓慢地走进来,一双漂亮的夺人心魄的眼眸,甚至还带着迷人的微笑,室外一众工作人员,被他帅气的背影,迷的发出花痴般的惊呼声。
“哇!”
“他就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厉珒厉总裁!”
“好帅哦。”
苏澜听到有人提到厉珒的名字,疾步匆匆地从白若兰工作室走了出来。
想着这人上一秒才给她发信息,下一秒就出现在了这里,难道是有特异功能会瞬移?
“四哥,你怎么来了?”厉水瑶不知道厉珒相中苏澜的事,她甚至不知道苏翰林还有除了苏丹雪的另外一个女儿。
她只听说厉家老爷子命令厉珒和苏家联姻,以为苏丹雪会成为她嫂子。
见到厉珒的这一刻,她很高兴,以为靠山了来了,全然不知危险正在向她靠近。
“我听说你在这边与人打架,还输了?”
厉珒走到厉水瑶身后,微笑着负手而立,目光看的却是镜中苏丹雪那张几乎血色褪尽的脸。
一听厉珒说话的语气里噙着少许怒意,方才还笑盈盈的厉水瑶,立刻就扁嘴哭了起来。
“四哥,是一个名叫苏澜的女人欺负我,她打了我好几个巴掌,把我脸都打肿了,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呜呜呜……”
厉珒垂眸瞧了眼。
的确,厉水瑶的脸肿的跟猪头似得。
看来文化得到的消息是真的,那丫头没有吃亏。
“行了,别哭了,四哥回头替你好好教训她便是。”
似乎没料到厉珒会这么说,苏丹雪讶异地睁大眼,一脸的不可思议,厉珒这是什么意思,改变主意不要苏澜了么?
面对苏丹雪的天真,董文化却在一旁暗自将白眼翻出了天际。
说的好听,教训苏澜?怎么教训?被窝里翻来覆去的教训么?
“瑶瑶今天来名流是为了做什么?”厉珒明知故问。
“剪头。”厉水瑶撅着嘴,一脸委屈地回答。
“那瑶瑶的头发怎么还是我昨天见你的样子?”
厉珒双目含笑问道,“是不喜欢这些理发师的手艺,临时又改主意不剪了么?”
“不是……”
一听这话,厉水瑶就哭着嗓子,嚎了起来。
“都是苏澜那个贱人拉,人家原本已经和那个姓白的约好了理发时间的,结果就因为我迟到了一会儿,她就捷足先登,还帮着那个姓白的打我……”
厉水瑶嘤嘤呜呜的哭着说了一长串,厉珒一个字都没放在心上,只是在听到厉水瑶说苏澜是个贱人时,幽深的黑眸,泛起了寒光。
开口时,语气却是温柔的不像话:“行了,别哭,多大点事啊,不就是剪头发么?这名流又不是只有白若兰一个发型师。”
“你,过来给我妹剪头。”骨络分明的长指指着一个站在董文化身侧的发型师。
那人急忙走了出来,微躬着身子对厉水瑶介绍自己:“厉小姐,你好,我叫罂粟。”
厉水瑶接过他的名片,眉头微拧着说,“很少有男人会给自己起这样的名字。”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罂粟在T市是出了名的魔术手,放心把自己交给他就好了。”厉珒双腿优雅的交叠而坐,跟前的罂粟已经拿起了剪刀,抓起厉水瑶的头发咔嚓就是一刀。
厉水瑶吓得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甩手就给了罂粟一巴掌:“你疯了吗?我只修刘海,不剪短!”
罂粟捂着脸,满面委屈:“我觉得短发更适合厉小姐,况且厉小姐并没有在我动刀之前说不能剪短。”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仿佛一切都是厉水瑶的错。
厉水瑶气急败坏地扭头,冲着厉珒道:“四哥,我不剪了,你这个朋友一点都不靠谱!”
“现在不剪怎么行了。”厉珒诱哄着厉水瑶说道,“你看背后中间少了一截头发,多丑啊,乖,坐下,相信四哥的眼光,相信罂粟,他一定会给你剪出一个最时髦的发型。”
“他能行吗?”厉水瑶一脸怀疑地坐下。
罂粟再次拿起剪刀,动刀之前,微微的朝厉珒颔了下首。
这一幕好巧不巧,正好被矗立在厉珒身后不远处的苏丹雪给看了正着。
背心,立刻冒出了一层冷汗。
“瑶瑶啊,要不,咱们换一个发型师?”苏丹雪似乎已经洞穿了厉珒此行的目的,她弱弱的出声建议。
“怎么?丹雪喜欢罂粟,想把罂粟换下来给你剪头发?”
厉珒微凉的目光扫过去,苏丹雪立即连连摆手。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看水瑶有点不太喜欢罂粟,所以……”
“既然丹雪不想剪头发,那就接着往下剪吧。”厉珒回眸,音色淡淡地吩咐道。
厉水瑶看着镜中被厉珒一句话吓得瑟瑟发抖的苏丹雪,这才发觉气氛不对劲。
罂粟在她身后咔嚓咔嚓的动着剪刀,只几秒功夫便将她及腰的长发剪成了齐耳短发,看到这个造型,厉水瑶这才缓过神来,面色惊恐地大叫起来。
“啊——四哥!!!”声音,尖锐的直上云霄,厉水瑶快哭了,这头及腰长发是她为自己的心上人留的。
因为她喜欢的人曾说过,女子长发及腰最是好看,所以这些年,她一直都是长发示人。
如今罂粟将她的及腰长发剪来比一些男人的头发还要短,等同是要了她的性命。
她爱的那个人,过不了多久就要回来了,如今她却变成了这幅模样,往后让她见了他,该拿什么去吸引他的注意力。
“为什么?四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此刻,饶是厉水瑶再笨,亦看得出罂粟是受了厉珒的指使。
因为这世上除了少许亲近的家人和朋友,知道她为什么年年都要以长发示人的原因的人并不多。
豆大的眼泪从眸底落出,她快疯了。
如果换做别人,她此刻一定会扑上去与他拼命。
可偏偏厉珒不是别人,是他们厉家的少家主,是他们厉家的下一任王。
厉珒一脸无情,他站起身,举止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襟:“瑶瑶,其实这个短发造型挺适合你的。”
脚一抬,厉珒走了,到走都没有说出他为何要这般惩治厉水瑶的原因。
“晚安。”
苏澜避开厉珒的目光,转身离去,那落荒而逃的模样,像极了少女情窦初开时的羞。
回家的路上来了例假。
有痛经毛病的苏澜,在回家途中,肚子疼的厉害,那种翻山倒海一般的疼,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剪子在她肚子里乱搅。
她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艰难的向前走着。
当她疼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为是哪个好心的邻居,结果扭头一看,却是一张久违了的熟面孔。
有着欣长挺拔的身材,温润如玉的气质,还有一张令无数少女魂牵梦萦的面孔。
他叫慕一笙,是国内最年轻有为的医学教授。
“一笙,你怎么来了?”
慕一笙的出现,令苏澜倍感欣喜。
“不是说国外的医学研讨会要今晚结束,明天才回国么?”
“你迟迟不答应厉珒的求婚,我不放心,就提前回来了。”
慕一笙上前扶着苏澜走到门前,熟练地输入开锁密码,将她扶去沙发坐下后,又迅速去饮水机前为她冲红糖水。
苏澜侧身躺在沙发上,手撑着头,目光紧跟着慕一笙忙碌的身影移动。
这幅场景,若是落入旁人眼里,必会误以为她和慕一笙是一对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然而……
慕一笙冲好红糖水走到苏澜跟前,苏澜伸手接过,弯唇一笑:“一笙,我答应他了。”
慕一笙本在整理凌乱的茶几,听到这话,他整理杂志的手,一瞬僵住了。
“一笙,你这是什么反应?”
“你不是希望我快些和厉珒结婚,逼慕以欣对我痛下毒手,露出她的本来面目,好让她为过去所犯下的罪行,为我的亲生母亲,你的养母慕韶华,付出代价,受到她应有的惩罚么?”
苏澜目光投向慕一笙,看着他僵硬着不动的身子,眼神里透着少许探究和试探。
“怎的,如今一听我说已经答应要嫁给厉珒,你就跟被雷劈中了一般,杵在那一动一动?”
“这种桥段,放在我过去演的那些剧里,就是喜欢,你该不会是对我……?”
“想多了。”
慕一笙薄唇轻启,打断她,低头继续整理茶几。
大多数从医的人都有洁癖,慕一笙亦不例外,所以几乎每次来苏澜家,他都会为她整理屋子。
像个家庭妇男。
私下里苏澜时常这样取笑他。
“我爱的人不是你。”整理完茶几,慕一笙便去拿吸尘器。
回来又凝着苏澜的美眸说道:“我对你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这一点,从五年前,我在那个小渔村见到你的第一天,就非常明确的告诉过你了,不是么?”
的确如此。
苏澜将杯子里的红糖水一口喝净,随之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记住你刚才的话,永远都把我当做妹妹,不要爱上我,不然这对你,将会是一场灾难。”
慕一笙专注做家务,他背对着苏澜,没有回头,只音色淡淡地接话。
“放心,我是一个极度爱惜自己羽毛的人,对自己不利的事,永远都不会做。”
作为冤死那个慕韶华从孤儿院挑选出来并斥巨资培育成医学博士的他,有责任和义务替慕韶华报仇。
而为了报仇,提议苏澜攀上厉珒这棵大树的他,没有资格爱上苏澜。
否则、
他便会一辈子都生活中后悔和痛苦之中。
“一笙,你脱下外套做家务的模样,和你穿着白大褂在手术台上救人的模样,一样帅,一样魅力无限。”
苏澜托着下巴笑着调侃慕一笙,“这么优秀的你,将来也不知道会便宜哪家的姑娘。”
慕一笙将吸尘器放到沙发与茶几之间的间歇里,顺势抬眸瞥了苏澜一眼:“你知道便宜了谁,五年前,你们在那个渔村见过。”
的确见过。
苏澜脑海里划过一张的脸,稍后,她抬手抚上了自己的面庞,神色有些恍恍惚惚地呢喃低语。
“是啊,你有心上人的,她有一张比我漂亮十倍,百倍,甚至是一千倍的脸。”
“苏澜!”慕一笙停下清洁地面的动作,定眸看向苏澜,“不要妄自菲薄。”
苏澜闭上眼,嗓音暗哑:“一笙,我困了。”
听言,慕一笙放下吸尘器,便将她拦腰抱去了卧室。
苏澜没有睁眼,亦没有抗拒慕一笙。
她已经习惯了慕一笙的照顾。
因为。
她是慕一笙的病人。
五年前,她曾经遇到了一次事故,险些葬身大海。
是慕一笙救了她。
她当时伤的很重,后来在床上足足躺了大半年,才渐渐开始康复。
那段时间。
除了洗澡更衣,很多事情都是慕一笙亲力亲为。
扶她下床散步,将她从轮椅上抱回床上,帮她剪头,为她洗衣,给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和使命。
那段时间,她和慕一笙相依为命,只有彼此。
无关风月,只是亲人。
同史蒂芬一样。
慕一笙与她,都有着过命的交情。
是亲人。
谁都不能替代的亲人。
每次来例假对苏澜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不疼个半死不活,她都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她来例假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没有赶通告,只让史蒂芬给她送了几个剧本过来进行下一个主要工作的挑选。
厉珒似乎很忙,不仅没有再出现,就连电话问候都没有一通。
整个人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仿佛那几个晚上令她怦然心动的经历,只是一场梦。
如今梦醒了,剩下的全是现实。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苏澜睡眼惺忪地从房间出来。
“早。”
伸着懒腰还未打完哈欠,空气里就蓦地传来了一道令苏澜感到毛骨悚然的嗓音。
“你你你你——”
她惊悚地看着厉珒,一时连说话都打颤,“你怎么进来的?”
一觉醒来,家中突然凭空冒出个不速之客,这种事,任谁遇上都会大吃一惊。
“走进来的。”
厉珒在餐厅举止优雅地用着餐,深邃狭长凤眸投给苏澜一记你是白痴的眼神,这都看不出来?
“什么?走进来的?”苏澜拧着眉,脑回路有点转不过弯,“不是,我的意思是谁告诉你的密码?”
半晌后,苏澜的智商终于正常水平线。
“还是说你撬了我家的锁?”她趴在厉珒旁边的桌角边问。
“真的四哥,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有痛经毛病,每次来例假都喝不得酒,如果聚餐的时候撞上了我来例假的日子,连爷爷都不会让我喝酒的。”
厉水瑶此时搬出厉家老爷子,只是为了让厉珒顾念亲情。
不料,厉珒却凤眸微眯,毫不留情地打了她的脸。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半个月前,我们家庭聚餐的时候,你就在饭桌上对爷爷说你来了例假,早早的回了家。”
要命!
厉水瑶脸色一秒惨白如纸,她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厉珒寒眸锁住厉水瑶。
这丫头屡次三番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今天必须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厉水瑶,不要再拿例假这种事来糊弄我,这杯酒,你今天,喝,也得喝,不喝,我就灌你喝。”
厉珒话音落下的同时,苏澜手中端着那酒,就被他夺过去砰一声放在了厉水瑶跟前。
厉水瑶心尖一颤。
被厉珒吓得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厉水瑶做梦都没想到,厉珒竟然会为了苏澜,连爷爷昔日对她的疼爱都不放在眼里。
“四哥,是不是我今天喝了这杯酒,你不会再生我的气,继续把我当妹妹?”
良久后,厉水瑶认命的睁开了眼,眼神,是那么的绝望和崩溃。
“是。”
厉珒回的干脆。
现在医学和交通都很便利,无论是什么药,等厉水瑶喝下之后,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厉水瑶她送去医院。
逼她喝下这杯酒,就是要给她长记性,让她以后不敢再轻易找苏澜麻烦!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苏澜知道厉珒对她好,却不知厉珒对她好到,竟可以为了她,六亲不认。
她眨巴着一双美眸,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厉珒。
心跳很快。
脸颊微染成一层红晕。
怕是、爱上这个男人了。
“好,我喝。”这样爱护苏澜的厉珒,让厉水瑶心凉的彻底,她认命似的端起酒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四哥,从此以后,我们便不是兄妹了。
随之咚一声放下酒杯,笑看苏澜。
“四嫂,我接受你的道歉,从今往后,我和你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说罢,目光微笑着落在苏澜面前的酒杯上。
脸色略略一僵。
当面质问:“四嫂不是说这杯酒是你敬我的吗,怎么我的喝光了,你的还没有动?”
苏澜刚准备伸手去端酒,厉珒就抢先了一步。
“她来例假了,我替她喝。”
苏澜浑身一震,看着为她挡酒的厉珒,心里既感动又担心。
万一厉水瑶下在酒里的药会致命怎么办?
倏然间,她纤长手臂一伸,便紧抓住酒杯一脚,阻止了厉珒仰头喝酒的动作:“我例假是上个星期来的,昨天已经过了。”
苏澜手掌用力,将酒杯往外拽。
厉珒抓的很紧,不松手。
苏澜瞪大美眸:“给我!”
厉珒知道苏澜抢酒是因为在意他,唇间立刻就漾起了心情愉悦地笑。
“女人喝了酒很容易勾起男人的犯罪心理,所以,还是让我代你喝吧,免得明天咱们市里明天又会多一起女子被欺负的案件。”
威胁。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流氓,喝死你得了。”苏澜愤怒着松开手,厉珒迅速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他敢断定这酒中绝对不是毒药。
厉水瑶看着厉珒苏澜异常恩爱的画面,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面上却不得不陪着笑:“四嫂,你真有福气,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像四哥这么疼女人呢。”
“羡慕么?”苏澜扭头问她。
“嗯,羡慕。”厉水瑶点头,是真的羡慕,像厉珒这样帅气多金又宠妻如命的男人,应该全天下的女人都想拥有,然后羡慕苏澜的吧。
“不用羡慕,以后你也会遇到一个男人,像你四哥疼爱我这般疼爱你。”苏澜笑眼弯弯,说话间,细细地观察着厉水瑶的脸色变化。
有点出乎意料。
厉水瑶神色正常,并没有露出那种症状。
莫非,自己猜错了?
厉水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坏,并没有在酒中动手脚?
蹬蹬蹬……
心里正奇怪,耳畔便传来了一阵几人下楼的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厉珒苏澜厉水瑶三人,目光齐刷刷地往阁楼那方的楼梯望了过去。
是陆浩初。
他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完毕了。
他面色阴沉,目光冷厉地盯着苏澜厉珒二人。
身后紧跟着管家大叔和家庭医生。
“我的天,浩初哥……”陆浩初脸肿的像猪头,多处挂彩。
厉水瑶没想道厉珒下手这么狠,双手捂嘴,发出一道惊呼。
苏澜绝对是世间最薄凉的女子,她微笑着问陆浩初:“陆少爷伤好些了么?刚听你喊的挺厉害的。”
仿佛陆浩初今日挨打的事与她无关。
陆浩初在蓉城,甚是全国,都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大多数人见了他都要尊敬地唤他一声陆少。
他何时这么丢脸过?
霎时,看向苏澜的目光似要凌迟她:“托你的福,我这脸上被那医生涂了整整两瓶酒精,那灼烧般的疼痛感,不比厉珒之前打了那几拳差。”
“浩初,澜澜这不是怕你伤口感染发炎留疤会毁容吗,她让医生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好,可不要不知好歹不领情。”厉珒同苏澜夫唱妇随,为她撑腰。
“哼——”
陆浩初却是冷冷一哼,转而走到厉水瑶身侧,直视苏澜双眸:“苏澜,这世上能让我变得如此狼狈不堪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苏澜勾唇一笑。
“陆少谬赞了,听闻陆少十二三岁的时候险些被一个小女孩废了腿,与她相比,苏澜今天对陆少做的,还相差甚远。”
听言,厉珒瞳孔微微一缩,转而看看向苏澜的目光里,多了一份探究。
这丫头明显还记得当年的事,那么,她认出了他吗?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陆浩初脸色异常难看。
年少时险些被一个小姑娘捅成残废的事,是他毕生的耻辱。
他发誓要手刃苏澜,让苏澜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却认不出眼前的苏澜,就是当年的小女孩,倒也是另一种耻辱。
可不,在同一个女人手里栽了两次。
“陆少当年欺负弱小,被弱小反扑险些成为残废,在各大豪门世家内又不是什么新鲜事,我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苏澜笑着说。
“送你上班。”
“什么?送我上班?”苏澜有些错愕,这男人确定脑子没问题?
“嗯,顺路。”厉珒说着,漆黑深邃星眸蔓延出浅浅笑意
倾国倾城。
苏澜被他不经意的一笑晃了心神。
原来。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也是可以用到男人身上的。
只是,苏家大宅和厉家大宅,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
而且……她即将去的地方与厉氏集团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
确定顺路?
啊……
有钱人泡妞就是任性。
苏澜扬了扬带着少许讽刺的笑容。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知人间疾苦挥金如土的有钱子弟。
文化发动引擎,豪车在宽阔的道路上平稳行驶。
车内很安静。
良久,厉珒的目光,落在她领口处。
下午苏澜要去参加一个代言签约仪式,因此特地穿了一条剪裁合体的特别清凉的长裙。
风光难掩。
厉珒眸中染起一抹冲动,转头,敛目,看前方,自身起了一些异常变化。
微微的清了下嗓子。
“知道一个女人穿成你这样会给自己招来什么麻烦么?”
宛如大提琴声一般的嗓音响起,微微夹杂着少许愠怒的口吻,像极了生气的老公在训妻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苏澜强迫自己冷静不发火,撩了下秀发,将风情遮住。
“不好意思厉先生,穿成这样是我的工作需求,如果这种着装打扮勾出了你心中的邪念,请你克制自己,这样,就不会给我带来任何麻烦。”
厉珒深邃目光看向苏澜,噙着霸道:“我是你未婚夫,有权管束你。”
强势霸道的说话口吻,令苏澜听了很不舒服。
秀眉微微的蹙了蹙:“厉先生,我还没答应要嫁予你联姻呢,请自重。”
“苏澜……”
厉珒的声线长长的拖着,末了,薄唇向上扬起:“你在逼我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公诸于众么?”
厉珒笑起来的模样是最好看的。
只可惜,他说这话时深邃凤眸,内里噙着的笑容是威胁,使苏澜说话的语气一下就尖锐了起来:“卑鄙。”
“那就乖一点。”
厉珒薄唇轻扬,目光内里笑意盎然,是占得了上风,心情还不错。
“在我之前有没有交过男朋友?”他轻描淡写地问,算是闲话家常。
苏澜清楚他的意思。
“膜是真的。”
厉珒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凤眸睨着她,淡笑了一下。
小丫头戒备心还是很强。
其实,她只是一个小女人。
才二十三岁。
本是正该相信爱情的年纪,却将心裹成蚕蛹,并上了锁,谁都不信,谁都不让进。
心里头不由得微微一叹。
“我知道是真的。”
语落,厉珒指尖上多了一支烟,很快,胳膊肘撑在车窗的边框上吞云吐雾了起来。
白色烟雾,袅袅绕绕。
俊逸的五官,在烟雾的笼罩和映衬下,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这样的姿态。
饶是平时最不喜男人抽烟的苏澜,都不由得失了神。
大概是苏澜失魂落魄的模样,取悦了厉珒,他勾了勾薄唇,倏地一把就将苏澜拽进怀里搂着。
“那晚,你颤抖的很厉害。”
这样的接触,让苏澜有些心跳加速。
厉珒仿佛能够蛊惑人心的嗓音,讲述的话语,是那么的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那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倏地,精致的下巴被捏住。
厉珒漂亮并狭长的凤眸紧紧的锁着她。
在噙着强大气场目光的注视下,苏澜垂放在坐垫上的指尖,微微地抖了抖。
她似乎,有点高估了自己。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对抗厉珒的魅力。
“怎么又开始抖了?我还什么都没有开始做了。”厉珒幽深的眸邪魅的看着她。
“……”苏澜满头黑线。
她发现厉珒这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礼貌绅士,其实就是头披着好人皮的大尾巴狼。
轻浮,坏透了,才是本性。
“厉珒,我要的是一股可以帮我达到目的的势力,不是心。”
厉珒这种男人不适合谈情说爱,却适合谈交易。
闻言,厉珒深邃的目光瞟了眼窗外。
见快要抵达目的地了,便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给她:“势力我有,心,我也有,苏小姐不妨一并收下。”
苏澜没有伸手去接。
这件外套所代表的分量,太重了。
“如果你不想我抱着你走进你门公司大厦,就乖乖收下。”厉珒沉声说道。
“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不放?天底下多的是比我漂亮和优秀的女人,找谁做老婆不好,非要找我,真是有病!”
苏澜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一边接过他的西装外套,披在身上拢了拢,衣服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上身后,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看着苏澜走路带风意气风发的背影,厉珒若有所思的将他骨络分明的长指合拢,掌心握着一根属于苏澜的长发。
半晌,厉珒笑了起来,认定苏澜,岂止是病?简直,无药可救。
不一会儿,手机震动。
厉珒接通。
“四哥,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来公司开会?股东们可都在这等着你呢!”堂弟厉明杰着急道。
“嗯……”厉珒拖着长长尾音顿了下,“明杰,你老丈人是开医院的对吧?有件事,让他帮我处理一下。”
苏澜盯着厉珒凉薄微张的唇。
温热气息好似有毒,若有若无地喷在鼻尖,激起一阵心悸。
明明在抗拒,心底却又噙着几分犹豫,虎口掐住厉珒下巴,却又不敢将他用力推开,反而给了他可乘之机。
薄唇猛地落下,苏澜浑身一震,美眸睁大。
这次和那晚的感觉不太一样。
那晚,她是喝了有毛病的酒,带着故意接近给他并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目的。
今天,好似心跳的很快。
苏澜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睁着眼睛,宛如木头,厉珒实在是有些扫兴,睡袍敞开,将她包裹。
“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我没有心。”苏澜不想欺骗厉珒,一双美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眼,坦诚相告。
“我如果嫁你,不会像那些爱慕你的女子一样爱慕你,反过来还会顶着厉珒妻子这个头衔四处作威作福,来达到我的目的,简单粗暴的说,我现在嫁你,不会爱你,只会利用你。”
厉珒的人如同他的唇,薄凉到极致。
这种男人,不是她苏澜可以驾驭的。
与其傻傻沦陷日后受伤,不如早些坦诚相见,让他看清她人性中最丑陋的一面。
若是这样的自己,他还是想娶,那就,嫁!
厉珒生性骄傲,脾气诡异,有那么一瞬间,苏澜真怕他会改变主意。
不想,那人却只是面色淡淡:“好巧,我也没心。”
苏澜暗松了口气,秀眉微蹙:“厉先生没谈过恋爱?”
厉珒纠正她:“准确的说,是过去不曾遇到足以令我动心的女子。”
苏澜没有再说什么,她不会不自量力的,去问厉珒现在是否对她动了心。
她怕从厉珒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
她丢不起这个人。
更怕厉珒回答的是肯定的答案,她承蒙不了他的厚爱,给不了他相同分量的爱。
厉珒无声地欣赏了一会儿她恬静的样子,没有再给她压力。
食指绕着她一缕秀发,嗓音低沉魅惑地在她耳畔响起。
“我的时间很宝贵,谈情说爱对我来说是一种对生命的浪费,只是年龄到了,我需要一个妻子为厉家传宗接代,而你,需要一个有钱有势的老公为你撑腰。”
“如果你愿意嫁给我,这就是一场各求所需的资源置换,我不会强迫你爱上我,也不会婚后对你的人生指手画脚,你依然可以活的随心所欲,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厉珒给出的承诺真的很有吸引力,苏澜没办法不心动。
尤其是厉珒还是苏丹雪的心上人。
苏丹雪是慕韶华最在意的女儿。
她只有抢苏丹雪的心上人,动了厉氏集团总裁夫人这块巨大的蛋糕,才能逼慕韶华苏丹雪露出本来面目,对她这个绊脚石狠下毒手。
之后,她才能有机会抓住慕韶华和苏丹雪的把柄,将她们母女俩从天堂上一把拽进地狱,为她,为她含恨冤死的母亲,报仇!
“好。”
她抬眸,目光坚毅地望进他深邃的眼:“成交!”
只要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未来的局势,才会按照她的计划逐步发展。
厉珒扬起嘴角。
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儿。
真要命,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厉珒这个帝国总裁。
出了厉珒公寓。
苏澜甩了几下胳膊,觉得酸的厉害。
“苏澜?”
倏然间,前方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苏澜抬眸一看。
苏丹雪身穿一袭香奈儿杏色连衣裙站在她前方一米处,手里拎着包装精美的礼品袋。
俨然是来讨好厉珒的。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苏
丹雪似乎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点在这里遇到苏澜。
苏澜身后不远处正是厉珒公寓的门,妒忌一瞬浮上心头。
她显然猜出了苏澜刚和厉珒共处一室过。
整张脸因为妒忌和愤怒微微变了形,凶狠的目光,再配上锥子下巴看上去十分瘆人。
苏丹雪这张扭曲的面目狰狞的面庞,让苏澜的心情一瞬变好。
“当然是来和我的准未婚夫厉珒先生约会啊。”葱葱玉指轻轻撩开垂在锁骨下方一缕发,故意露出同厉珒耳鬓厮磨弄乱的衣襟。
果然正中下怀。
“你——”苏丹雪气的一秒爆发,扬手指着苏澜鼻尖就骂。
“不要脸!”
“爸和厉家还没对外宣布联姻对象是你,你就衣衫不整的从厉珒学长房里出来。”
“你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下贱胚子,与娱乐圈那些肮脏下作的女人没什么两样,都是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出卖的技女吗?”
苏丹雪骂人的言辞要多刻薄有多刻薄,苏澜心里顿时一阵火大。
啪——
一记耳光狠狠搧在苏丹雪脸上。
啊——
苏丹雪疼的惨叫了一声,脸颊印着清晰的巴掌印,头朝一边偏着,久久回不过神。
“真不知道我今天是从哪里来的好脾气,这一耳光,竟然会等你把那一长串不堪入耳的话说完了才出手。”
苏澜将打脸的手高高举着,她仰头欣赏着下午新做的美甲,高傲的不给苏丹雪正眼,抬脚越过苏丹雪就走。
“乡巴佬,不准走!”苏丹雪哪里肯容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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